【明慧網2004年10月5日】說實話,我不願意申請難民,我覺得「難民」這詞不好聽,我在中國有自己的退休金,有自己的房子且還不止一處,若不是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我怎麼會淪為「難民」呢?所以我很晚才把難民申請遞上去。 我剛來澳洲女兒接我回家的路上車裏放著「普度」「濟世」的音樂,我一聽眼淚就下來了,我問女兒這裏可以煉功學法嗎?女兒說: 當然可以!且告訴我自鎮壓那天開始,在中國領館前我們法輪功學員的請願從未停止過,中國城也有洪法的。幾天後女兒帶我去了兩次領館及中國城,教我怎樣乘火車、汽車,從此我每天不是去中國城發資料就是去領館前請願,經常是上午去領事館,下午去中國城,一天下來我非常高興。在中國法輪功學員打出一條小小的標語都要被抓,我現在天天在中國的領地--領事館前舉著大橫幅,警察不但不抓,還保護我們,所以我非常珍惜這裏洪法講清真象的環境。但我畢竟年歲大了,一天下來要說不累那是假的,但我回家後儘量多幫著幹家務,因孩子們都上班,三個外孫也不大,我雖然上了年紀也不應讓他們在外奔波一天了再伺候我,所以家務活我搶著幹,連不修煉的女婿都說:「媽來了,飯菜比以前豐盛了,家裏也比以前乾淨很多。」我想我得像師父說的那樣幹好周圍的一切那才能建立自己的威德,否則我光去做大法的事,家裏甚麼也不管,好像我一修煉了,別人就得給我開綠燈,就得像「活佛」一樣供著我,那我不是讓別人修自己沒修嗎? 師父告訴修煉人要處處為別人著想,所以我儘量不給別人添麻煩,上哪兒都儘量自己乘火車、汽車自己去,要說難,那對我這語言不通的人來講是真不容易,尤其有時人家火車改點了、改線了,我就像聽天書一樣聽完廣播,一看人都散了,知道時間準有問題了。我走到哪兒都拿著女兒寫的:有我家電話,地址和我要乘坐的汽車號和火車站台及我要到哪裏下車的那張條。我感到只要在法上走到哪裏都有人幫,雖然我與他們都素不相識,但他們看到後總是主動告訴我,西人他們都是用手勢告訴我,到站該下車了。有時我太累了坐在車上睡著了坐過了站,有的司機拿過我手裏的條子,主動與我女兒聯繫,有的看到我的住址就把我送上返回的車。有一天天都黑了,那司機待總站顧客都下車後,又特意把我送回家。女兒說「媽媽您看您多幸運,出去洪法還有專車送。」我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跟師父正法師父才幫我,那時我打坐時,經常有美好的景象呈現在眼前,我知道師父在鼓勵我。 那一陣女兒忙著搬家收拾,忘記把新地址、電話告訴我的難民審理人員,按規定,只要更換聯繫地址、電話未通知移民局者,全部算自動放棄,即移民局一律給予拒絕。但當時我真的很精進,奇蹟就出現了,移民局找不到我,不但沒有拒絕,還特意給我的資料中的一個證人打電話讓她轉告我儘快把新地址、新電話給他們。我知道後,深深感到:只要自己正念正行,師父就幫神奇就顯,因為大法無所不能! 又過了幾個月,女兒又搬家了,這次女兒是買了一個生意,女兒新搬的地方離城裏較遠,不久領事館也搬到周圍無火車的地方,這樣一來我去一次領事館路程來回要四個多小時,漸漸的我以路程遠為藉口,去領事館少了,去中國城發資料也不多了。不知不覺的產生了安逸之心。隨著在家時間的漸漸增多,就看到女兒每天繁忙的景象,隨之不由得又產生了愛女之心,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兩個兒子的孩子都是我給帶大的,而女兒三個孩子我還未有機會幫過一把,現在她做生意剛起步,我應幫幫她,雖然產生人心,但一在家還覺得有點兒不安心,心裏想著今天在家明天我就出去發資料,可明天到了,又想著今天幹完這個明天再出去。魔是無孔不入的,我不是還有點兒正念嗎?魔要讓我正念全無。忽然我全身長了許多像濕疹一樣的東西,眼睛腫得只留一條縫,奇癢無比,鑽心的難受,這形像怎樣出去洪法呀?因為有了這個藉口這回就安心的呆在家裏了,我覺得這是邪惡在迫害我,同修與我交流時也是同感,於是我就加強發正念,幾乎每天整點都發,發完正念總是不知不覺的照照鏡子,看看臉上的濕疹少了點兒沒有,或者摸摸自己皮膚光滑些沒有。結果呢,說實話,挺失望。女兒說:媽媽您的正念不純。 真是禍不單行,正在這時又收到移民局難民的拒絕信,同修跟我說:阿姨,您做這麼多都未批,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在迫害,我們一起給您發正念清除它;也有同修告訴我:人家常人以大法名義申請難民都批了,您做得這麼好,反而沒批,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迫害我們修煉人,我們不承認!我們要發正念反迫害,越聽這些越覺得不服氣。回家後我說「當個難民也這麼難,我回去吧。」這時不修煉的女婿著急了,說:「媽,您可不能回去,咱倆拌兩句嘴生生氣那是人民內部矛盾,您這一回去,中國政府真的抓法輪功,那可是敵我矛盾,您兒媳還在監獄裏呢!」我一想起被抓捕的情景,我真的不想回去。 女兒說:「邪惡為甚麼迫害大法弟子,是因為大法弟子要走出去講真象揭露它們,而您現在出去比以前少多了,邪惡高興還來不及呢,邪惡就希望咱們大法弟子在家裏看孩子、做家務、忙工作、看電視、打麻將,享受所謂的天倫之樂,只要不出來跟師父正法,它們都高興,其實舊勢力也是這樣安排的,讓我們每人都有做不完的常人事,而出去講真象的事倒沒時間去做。」我一想還真是的。這一夜我可睡不著了,翻來覆去的想,越想越不是滋味,因我親身的例子太明顯了,開始我狀態好時,明明該拒絕的都沒拒,現在反而拒了,這場鎮壓是邪惡的,而我的怠慢又讓邪惡鑽了空子,我是修煉人,法對修煉人有更高的要求。我是跟師父正法來的,可現在以各種藉口呆在家裏。想到這裏,明白了師父說的「修乃自身之事,無人可代之」(《堅定》)的道理,若自己不提高不補漏就想以發正念,及讓同修幫著發正念解決問題,那不只是一廂情願的願望嗎?常人講腳踏實地,修煉人講「做到是修」。想到這裏,我知道我應把更多的時間用在講真象上,我現在臉上的紅斑不好看,那我就去堪培拉,每天坐在大使館前發正念,邪惡不是迫害我,不讓我出來嗎?那我就以實際行動反迫害!決心好下,該行動時,我就又發怵了,在家裏自己固定一張床,在那裏由於人員流動常常是今天睡這兒明天睡那兒不習慣;又因在自己家裏,孩子們都尊重我,聽我的,而在堪培拉,老人多,都跟我一樣在家裏當家作主慣了,每人習慣又都不一樣。每天在那裏白天出去洪法講真象,晚上做家務事也不閒著,而女兒這裏家務一大堆沒人幫著做,想想又不平衡了。但女兒卻說:「我們是跟師父正法來的,我現有生意,已經不能出去了,您不能再被拖住,難民拒絕那就說明:一、您自己有漏;二、我寫的真象還沒講清。申請難民只是一件反迫害形式,只有真正走出去那才是以實際行動反迫害,堪培拉那裏雖然都是弟子,但我們每人都有該要修的東西,若因為這些,您又不去了,那不又讓邪惡高興了嗎?」我想想也對,去堪培拉不是為了法嗎?也不是為了要在那裏當家做主。我們在人世就像住店一樣,小住幾日,匆匆就走的,我怎麼去執著這些呢?於是我對女兒說:「快幫我聯繫去堪培拉的車,我去補漏,你再進一步講清真象,把資料給我寫。」 到了堪培拉,每天給從中國來的遊客發出很多資料,看到他們拿到真象資料,我非常高興,遊客、司機們對我也很好,有的拍著我的肩,有的向我鞠躬,有的向我合十表示感謝,在中國我們發資料都夜裏去發,還得趕在天亮前回來,遇到下雪天還不敢回家怕腳印引出麻煩,所以我非常珍惜這裏的環境,越發越來勁,白天發多少資料、拿多少展板也不覺得累,只有晚上回去才覺得腰累的已直不起來了,因那裏上廁所不方便,所以我不敢喝水,但我一般是遞上資料再說幾句,這樣一天下來口乾的不行,但回去後都是老人家,我強打著精神幹家務,由於這裏的人來自五湖四海,風俗相差很遠,我們又都有沒修好的,這樣就經常有矛盾,我真的發怵處理不好這些矛盾,但想想師父說的,你對我笑我對你笑那怎麼修呀?所以我就強忍。人家不幹的活我幹,人家不吃的我吃。師父的話「不記常人苦樂乃修煉者 不執於世間得失羅漢也」總鞭策著我,但我知道我還沒修到那一境界,所以不免心裏有時也不平衡,尤其聽說9歲的小外孫自己上學路上出了車禍後,心裏可不是滋味了,我想我自己的孩子都照顧不了,卻去伺候別人,但一學法時又覺得自己不對。 也正是在走出去講真象的修煉中,我不知不覺身上的濕疹消失了,臉也光滑了,難民申請未經過聽證就被批准了。當然在整個難民申請中也離不開同修們的幫助,有許多同修都給我寫證明,證明我在這裏發資料,在那裏講真象,在大使館、領事館前堅持請願等等。同修們給了我很多幫助和鼓勵,也幫我提高心性,在此我也深深表示感謝。 在我從申請難民到批准的坎坷過程中,我感到如果我們有漏,邪惡就無孔不入,我們只有以實際行動補漏,以走出去的實際行動反迫害,邪惡就自滅,在走出去講真象的修煉中,我更深的體會到「修在自己,功在師父」。只要弟子正念正行,精進不停,師父的回天之力就顯! 通過我走過來的經歷,最後針對我們在申請難民遇到逆境的同修送上師父的一首詩: 別哀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 (一澳洲修煉的老太太口述,其女兒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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