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0月31日】我今年45歲,是1997年喜得大法的。在得法前我脾氣不好,大小事就發火,管教孩子也發火,和老公也是如此,遇到問題從不找自己,整天男不男,女不女,陰不陰,陽不陽,就覺著自己有很多的本事。身體狀態也不好,生孩子月子時,沒注意得了月子病,整天頭暈噁心,發低燒,多次上醫院找專家醫,尋偏方看都不管用,最後,心想得了不治之症了,整天無精打采,最後我都放棄治療了。1997年6月,我幸運得了大法,得法七天後,師父就給我淨化身體我上吐下瀉一天多次,二天後,就頭暈噁心發低燒了,走路也有勁了,真感到大法的神奇和偉大。從此後,我便下定決心學到底,所以,我每天再忙,都堅持學法煉功。 就在我全身心都投入到學法煉功中,身體受益很大的情況下。1999年7月20日江澤民以一人之私,雞腸心胸,動用龐大的國家機器鎮壓法輪功。把謊言當藉口,把栽贓當證據,胡編亂造,一時間把整個中國弄的真假不分,正邪不明,黑白顛倒,被邪惡控制的媒體一邊倒,不堅持真理,胡亂宣傳,很多人被搞的迷茫了。但我當時堅修大法心不動,我單位領導著急了,讓五個人圍著我一個,要說服讓我放棄法輪功,把書全交上。我用煉功受益的轉變事實,把廠領導說服了。最後,我一本書也沒交。 在家庭方面,我娘家和我公婆家八個黨員,有幹公安的,有幹黨政機關的,我丈夫也是公安幹校畢業的。1999年7月在江××一夥邪惡的胡編亂栽贓的陷害下,真是一時間,搞得很多人談「法」色變,聞「功」而逃,全家人一齊向我進攻,真和文化大革命似的,對我是軟硬兼施,甚麼手段都用過;勸我識時務者為俊傑,我回答那是叛徒的做法。我說,我確實煉法輪功受益了,是法輪功給了我新生,轉變了我,我決心堅持真理,就是槍指在我頭上,我也要煉到底,最後全家人也都沒辦法妥協了。 2000年元月6號,早上5點多,我到中百西面廣場煉,以前是洪法煉功點,才煉不到10分鐘,就讓警察連推帶拖的拉上了車帶到了城關派出所,到那裏,惡警強行翻了全身,把我身上1700元錢全翻走了,還將我和一男功友銬在外面凍了一個多小時。8點多,把我們一行8人送到了臭名昭著的杏埠鎮司法所,到那裏又強行扒光衣服翻了一遍身,把我們男女8人關入不到七平方米的小陰暗屋裏。門窗都有縫,寒冬臘月外面下著雪,晚上我們都凍得睡不著。 一到深夜,惡徒們就單獨審問、拷打我們,有的法輪功學員被打手撬指蓋,有的被打的遍體是傷,腿都腫的不敢走路,我是元月12號晚被4個惡徒帶到三樓空室裏,讓我伸直腿雙手,一個惡徒問我是誰讓我出去煉功的,我說是自己自願的,煉法輪功本身就是自由的,願煉就煉,沒有組織。我剛說完4個惡警都一齊向我開火,有撕頭髮的,打臉的,有用狼牙棒打腿的,有用鐵棍串磁管打後背的,有用電棍電的。當時打得我也不知疼了。暴徒們打了一段時間,又問到底是誰讓我到外面煉功的,我回答還是自願的,誰煉功誰得功。 那時我想怎樣也不能出賣功友,真把打手們氣壞了。一個大個子叫王金奎的惡徒脫下了皮鞋,惡狠狠的來回打我的臉,邊打邊說:「我讓你嘴硬。」王金奎打了我一陣,皮鞋都打破了,我雙臉腫的很高變了形。王金奎是司法所負責的,邊打邊說:打死你就是活埋了,也沒人管。這些惡徒真是窮凶極惡到了頂點,最後都打累了,邊歇邊嘴裏說著髒話,不讓我回家過年。 一個叫夏懷明的鎮長,竟無恥下流的說:就是強姦了你,你也不敢說。真是邪惡到了極點。第二天公安局來照像,我臉腫的很高還變形,還有鞋印,並索要了100元錢。 我只在外煉功,早晨5點多,誰也沒干擾著,就被關閉白夜折磨了九天,還被迫交了2000元生活費,這就是江××鼓吹的人權最好時期。 我回家好長時間全身還是黑紫,這五年來江氏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用盡各種酷刑手段。然而,煉功的人越來越多,全世界60多個國家都煉。事實證明,邪不壓正,法輪功是正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