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0月30日】師父在《轉法輪》中告訴我們「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沒有向內去修,不修煉心性不長功。就這兩個原因。」「大法修煉的學員對於宇宙真理的認識是理性與實踐的昇華」(《再論迷信》)。五年來,在風雨回歸的路上,在證實法中,我立足於這兩點,扎根於法中,在師父的呵護下,破除了艱難險阻、驚險魔障,走到了今天…… 一、魔難中向內找修自己,堅定正念,證實大法 除了學好法,就是向內找,向內找修煉心性,也就是從根本上改變自己,它伴隨著我整個修煉過程。 97年剛得法,就是在偷著學,不敢公開,半年的時間都沒讓單位知道,後來學習了師父發表的《環境》經文和師父《在長春輔導員法會上講法》,內心觸動很大,意識到自身的執著,開始學會向內找,破除自己的怕心。 在4.25上訪時,當警察、便衣對著我們照像、錄像時,「怕心」又出現了,不願被照上,有意無意的在迴避,當即我就問自己怕甚麼,怕上電視被單位發現,這一念一過,我感到很震驚,與證實法的心是多麼的不協調,同時感到怕單位知道的心並沒有修下去,向內找的力度不夠。針對這種心,我當時就否定它,有意站在前排,帶著耳機聽著師父講法,堅定自己,怕心很快消失了。之後我並沒有放鬆自己,按照師父的講法對照自己,查找自己4.25上訪時的動機和心態,發現自己有怕落下、求圓滿的心,我及時清除這些執著,不斷的淨化自己。4.25之後有關報紙連篇刊登「破除迷信」等文章,我預感著要面臨一種嚴峻的考驗,修煉不是一個簡單的事情,師父在法中早就講了,按照師父講的去做,除了多學法,就是修正自己、堅定自己,時刻提醒自己,在任何情況下,我都不能放棄修煉,修煉的路上不可能是一帆風順的,我只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前面就是刀山火海,我都要面對,決不退縮,也不能繞著走。從4.25到7.20三個月的時間我抓的很緊,學法、修心都沒有放鬆,給我以後證實法奠定了基礎。 7.20出現時,我比以前堅定了,7月22日去北京上訪,第一次遭警察抓捕,在汽車上,在勞改犯農場的禮堂中,我們集體背法、交流心得體會,學員們那種浩然之氣震懾著邪惡,平靜祥和的心態令世人折服。回來後看到電視、報紙鋪天蓋地對大法的誣陷,我對著師父的法像哭了,覺得是我們沒做好,沒能抑制這場迫害,可我們錯在哪呢?那時還不太懂得另外空間的邪惡,我開始從頭找自己,從修煉的動機到重大問題上的一思一念,及時糾正了一些人心、怕心。在以後的日子裏,面對邪惡的造謠,對師父的誹謗,針對自己不穩的心,我一遍遍的問自己,我有沒有動搖,怎樣才能證實法是正的,怎樣才能堅信師父,我能不能堅定的修下去,我開始進行嚴肅的思考,從修煉的開始,身心的變化,思想境界的昇華… 經過冷靜思考,找到自己不穩的因素──怕心,它背後隱藏著很多執著,各種保護自己、狡猾的思想,怕失去常人的一切……說實在的,這幾年中,我相當一部份精力都用在修去這個「怕心」上,在清除它。身邊的同修都為我擔心,覺得我全佔了,國家公務員、共產黨員、將要被提拔的處級幹部,甚至有的學員要拿本盜版的《轉法輪》,讓我應付一下。我告訴他們,我不可能交一本書,這是法,要是那樣的話,我還有甚麼臉再學。 雖然7月22日被抓時我公開亮出了自己的單位、電話、住址,單位並沒有找我。為了站出來證實法,7.20後,在單位我開始公開學法,從8月下旬三天兩頭的去天安門,那裏有很多大法弟子,當時也不知道怎麼做,可是我想,如果大法弟子都去,在另外空間形成一個正的場,就在銷毀著邪惡。 99年11月26日,也就是研究會成員被判刑的那天,我們一行五人準備到市中級人民法院,制止這種迫害,未能找到地點,就又去了天安門,被抓後接回當地公安局,第一次面對警察的「審訊」,我心裏很坦然,由於同行的學員對「真」的偏激理解,說出了是我打的電話,是從我家一起去的天安門,公安局長看到我文化層次比他們高,又是黨員,就說我是第二梯隊的,是組織者,當時就定為刑事拘留,準備勞教,當時我區只有一人勞教。 親人、單位領導都去了公安局,折騰了幾個小時,聽說區委書記被叫到市裏教訓了一頓,我們系統也層層挨了上級的批評,他們要我寫保證,立即就可放我回家,我根本就不會寫保證。回到牢房,我首先過濾一下自己今天的言行,哪不在法上,為甚麼是這個結果,那麼多學員去證實法,為甚麼就我是刑事拘留,我發現一是去證實法前,自己有好多假設,無意中的承認,加重了魔難;二是有依賴常人之心,自己的工作是令人羨慕的,好多人都求我辦事,在社會上認識很多人,公安局也有認識的,潛意識覺得不可能被拘留,其結果正好相反,你指望著這些人,他們就來魔你,每天上午、下午、晚上都在提審我,打我、罵我的、給我跪著的,由於學法少,我受到嚴重干擾,我儘量多背法,調整自己的心態,雖然我對法認識得還不足,還有很多意識不到的人心,但憑著對法的堅定,我想寫保證就是死路一條、是無期徒刑;判勞教我也不願意,師父不會給我安排這條路吧,我不怕勞教苦,我怕學不了法,那樣我就毀了。 痛苦中我深刻的認識到,邪惡完全是針對我的心來的,這不是常人中的事情,不是人對人的迫害,要想破除它,就得把自己心歸正在法上,不能有人的觀念。後來把心放下了,10天後放我回家,我當時認為做得還可以,沒寫保證。通過兩週的學法,我又一次震驚,發現很多地方配合了邪惡,儘管大家都是這樣做的,如:在審訊記錄、傳票上簽字;按手印,照像等,當讀到《轉法輪》中的「咱們不是講物質不滅嗎?在一個特定的空間當中,人們做完這個事情,就是人一揮手幹甚麼事情,都是物質存在的,做甚麼事情都會留下一個影像和信息。在另外空間裏,它是不滅的,永遠會存在那裏,有功能的人一看到過去存在的景象,就知道了。」我的心在絞痛,在另外的空間眾神看到我做的是甚麼,師父看到我做的是甚麼,這是證實法嗎?我痛下決心要加倍彌補。 於是,2000年3月兩會期間,我向「中辦國辦、人大信訪辦」寫了兩封署名公開信;到本區公安局信訪辦上訪;4月份悟到應採取各種方式抵制邪惡迫害,獨自到區政府大廣場煉功,很多學員也想出來煉功,大家切磋採取普遍開花,在各個公開場所煉,打破以往集中一個地點煉,邪惡容易迫害,大批學員被抓進去,不能在外面證實法。這樣我們堅持了兩個月左右,我在煉到第12天時被警察抓走,這一次除了洪法,我甚麼也不說,也不配合,警察也沒辦法,其他學員也不配合,送到拘留所也不收,只好把我們送回來。我們整體做得好,破除了邪惡的安排。而後我及時發現並清除了自己的歡喜心和浮躁心以及想停下來休息的求安逸之心。 2000年5月我又到中辦國辦上訪,將自己的心願寫在上訪表上,向政府講真象,當地公安把我「接進」拘留所,我還是全不配合,他們賭氣又給我弄了一個大票─刑事拘留,說至少呆一個月,我想,一切由師父安排,第5天就出來了。 在師父發表新經文後的幾個月裏,開始忙於建立資料點,印發資料講真象,同時與沒有走出來的學員交流,幫助他們走出來。2000年10月,大家悟到還應到北京證實法,我發現自己有了障礙,當時的情況是:一批學員被抓進去勞教了,有的還轉化了,轉化的學員中有的以前表現是很堅定的,邪惡還揚言,第三次再進拘留所就勞教,很多學員都被障礙住了,再進京證實法真是步履艱難,有的人還講,與其承受不住轉化了,還不如保持現狀,講真象就行了。我們不動,怎麼破除邪惡?迫害還沒有結束,就停止了腳步,以講真象為名也是掩蓋自己怕心的藉口,不是說必須得還去北京,值得重視的是自己的心。 我停止了自己手頭的工作,靜心找自己的原因,發現由於忙於事中,忽視了學法和心性的修煉,我怎麼能像常人一樣去做事,而忘記了根本呢?整天忙做了這麼多事,為甚麼邁不動證實法的腳步,是自己把證實大法的工作與修煉心性隔開了,「不是工作是修煉」,我第一次嘗到做事心的危害,要想破除,只有在法上提高。我靜心學法,看明慧資料,與外地弟子交流,在此基礎上,面對自己的常人之心,我看到學員普遍存在著「吃老本」的心,自己也有,之所以前一段沒有精進的本身就是在「吃老本」,用常人之心在對待證實法,從根本上還不能放下人,怕承受不住,怕吃苦,最主要的是對法的不堅定,對師父的不信,我意識到這是個嚴肅的問題,我沒有退路,更不能停滯,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那種「吃老本」只能是「停於半天難得度」,我必須走下去,聽師父的話,不管前面發生了甚麼,任從師父安排,我不想結果,我只想我應該怎樣做才是師父希望的。我並沒有急於去北京,經過20天的學法,修正自己,破除了層層觀念和邪魔的干擾,走出了人的思維,當決定第二天去天安門金水橋打橫幅時,終於能向全世界及全宇宙的眾生發出自己久遠的心願:法輪大法好!我由衷的高興!一身輕鬆。 2000年11月20日我與同修踏上了征程,心情愉悅,像過節一樣,我揣著兩個橫幅,上午11點準時打出第一個「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不多時被警察奪去,並拽著我,我想不管拽到哪兒,我都要把第二個橫幅打出去,就這一念,拽我的警察不見了,我看到同修都被帶到警車,我站在金水橋上打出「真、善、忍」的橫幅,並想不能讓他們馬上奪走,我要爭取更長時間,就邊跑邊喊「法輪大法好」,那真是神的狀態,沒有人的思維,無視於警察的存在,後來刑警把我撲倒在地,用胳膊夾著我的脖子走,不知甚麼時候,刑警鬆開了手,我走出了人群,沒有人跟著我。在回家的路上我哭了,感到師父無時不呵護著弟子,只要我們堅信大法,聽師父的話,按師父說的去做,誰也動不了我們。 二、扎根於法中,正念正行,走出人,成就神 在回歸的路上,我們最多的失誤、最大的教訓、犯的大錯小錯、摔的跟頭、造成的損失,其主要原因就是沒有學好法,「在正法中,我看大家做得很好的時候,都是因為大家能夠在法上認識法;做得稍微差一點的時候,我看那就是因為不重視學法,不能在法上認識法。大法弟子,無論你在任何一種形勢下,任何一種情況,你都得學法,都不能忽視自己的同化與提高,都不能忘了學法。」(《在2002年波士頓法會上的講法》) 1、學好法、同化法,才能證實法 99年底,我從拘留所出來,常人把我包圍了,親人、同事、同學、單位領導全來了,由於那時不重視學法,很多執著心一時放不下,受到嚴重干擾,處於被動,對家人的親情、對同事同學的情面,嚴重的阻礙我向他們講清真象,更談不上證實法。與同修交流知道是學法不夠,心有餘而力不足。 在魔難中、在教訓中,我漸漸的認識到學法的重要,心中有了法,師父全告訴我們怎麼做了。比如:對於情和各種執著心的捨去,並不是人為的生磨,在表面上人的行為上生扳著自己,法能破一切執著。「當你在這邊明白了法理時,而在另外空間的變化是相當大的,在微觀粒子構成的身體那部份變化起來那是相當激烈的,而且,在那一層法理中是豁然間明白一切的。」(《在澳大利亞法會上講法》)我們的境界達到那一層,我們就能夠破除那一層的謎、舊勢力安排。在學法當中,我們不斷的明白了法理,也在不斷的破除自己舊有觀念,洗淨舊宇宙的因素,你決不會再抱著比你悟的低的理,因為你知道甚麼是最好的,不好的就會扔掉,你抱著不放是因為你認為它好,它迷住了你,讓你看不到更高的理,你只有不斷的學法,不斷的突破原來的認識,才能不斷得到昇華,所以修煉人永遠不能離開法。 由於重視了學法,使自己愈加理智、清醒,遇事能冷靜、有主見,學會用法去衡量,不至於觀望別人,崇拜別人,效仿別人,心裏有了底氣。這樣,我開始主動與單位領導、同事、親朋好友講真象,單位在開除我黨籍之前,做了細緻的安排,從科室到局長,從黨小組到黨委,找我談話,讓我放棄修煉,我就層層給他們講真象。告訴他們大法是甚麼,我修煉後的身心變化,我所做的一切都不違背《憲法》,是在履行一個公民的責任與權利,我是一個好公民,上訪是對國家、政府負責。他們勸我「別吃那麼大的虧,好就在家自己煉」,我說:這就是修煉人與你們的區別,我們修的是「真、善、忍」,要說真話,遇事先考慮別人,我從大法得到了好處,師父給了我一切,現在大法受蒙難,我師父遭誹謗,作為他的弟子,理當站出來說公道話,維護大法。古人還講: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通過講真象,他們明白了許多,從內心佩服大法弟子,自愧不如。我可以在單位公開學法講真象,用他們的話說:誰也別勸她了,你勸不了她,還把你說得要煉了,誰也說不過她。這是法賦予我的智慧和力量。 在講真象,證實法的工作中,我認識到不是人在做,不是用人的思維想出的辦法,是大法弟子同化法後,是法的一種展現。「思考中用人的觀念還是用修煉者的正念,做出的事情結果是不一樣的。」(《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一個生命,大法修煉者,只有同化於法,扎根於法中,在魔難中才能金剛不動,正念正行,才能證實了法。 我認識兩個同修,很重視學法,其中一個98年就悟到99年這場風波,98年抓緊學法,休息日一天十幾個小時學法,7.20後他金剛不動,他家經常有學員去,出出進進的,我們經常到他家開交流會,從未出現問題,一次三十多名警察到單位去抓他,他在樓上泰然處之,警察光在樓下吵著要抓他,卻誰也不敢上樓,最後撤走了。另一位也是,有一次,外地兩名同修去他家,警察聞風而去,去了十四輛警車、四十多名警察也帶不走他。他們的學法狀態對我們當地影響很大,我們注重在法上的交流,心性的提高,那時雖然師父不講話,我們堅持以法為師,發生的事法中都講了,做事不盲從,不外求,我們這兒就沒有傳過假經文,那些靠夢點化、集體去北京、轟轟烈烈搞點甚麼的在我們這就沒有市場。我們也從沒認為監獄、勞教所、拘留所是甚麼修煉的場所、廟一類的地方,明確指出那不是我們去的地方。後來我在外地,負責做資料的所有同修都重視學法,兩年的時間資料點也沒出現問題。 2、學好法,同化法,就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2000年底,邪惡在我們地區開始辦洗腦班,半年時間「轉化」了幾百人,它們很邪惡,分期進行「轉化」,每期幾個人或十幾個人,「轉化」後留下來做下一批的「工作」,當時我還在家,隨著一批批的「轉化」,我的心很沉重,明確知道不應該去洗腦班,但又不知道怎樣做。那只有多學法,反覆學習當時師父已發表的《導航》中的前兩篇講法,心中更加豁亮,師父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一切,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這些事情在正法中是不被承認的。師父講:「這怎麼能行呢?這本身就是敗壞!一個神下來度人,人把神釘在十字架上,人有多大的罪呀,到今天還在償還。可是那不只是人幹的,是更高層次的生命敗壞了造成的。這一切他們不敢說他們自己有問題了,因為一切都在變異著、變異得偏離了法才逐漸的變成了這樣。歷史上沒有哪一層生命敢觸動它,一切都由縱橫交錯的、變得非常複雜了的因素左右著。這一切不純的東西都得去掉,通通都得去掉!」誰也不配在正法中安排甚麼,強加於法甚麼,洗腦班、判刑都是它們安排的,所以決不能去,必須首先從自己思想深處扭轉過來。否定了它的安排,師父就在看護著我,為我擋著,周圍的學員都抓了,一天我從家出去半小時後,邪惡就派人到家抓我,撲了空。後來,我在《轉法輪》第六講「心一定要正」中,看到師父已經把邪惡辦洗腦班的內容以及如何否定破除都寫在裏邊了。所以只要靜心學好法,甚麼都會明白,甚麼都會做好。 從許多學員的表現中,在實踐中我悟到:不管長期被關押的、邪悟轉化的、跌倒的、走不出來的,就包括我們的失誤、犯的錯誤,都是不能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有認可的因素,是對法認識的不足所致。要明確分清我們是正法修煉,不是以前的個人修煉,大法弟子的責任很大。「你們要清楚,大法弟子的修煉是從人中走出來,是從被這個舊的宇宙,無盡、數不清的無量眾生所構成的各種因素束縛的舊穹體中走出來,從穹體的成、住、壞、滅的最後的最後的環境中脫胎出來。誰能走出來?擺脫那一切,真正能夠走入未來,那確實是很難。」(《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在做好三件事中,我們就是在清除自身尚存的舊宇宙的敗壞觀念、思維方式,祛除那種一證實法,一講真象就想到受迫害、被動的承受、苦修、迴避矛盾,喜歡「靜修」、各自為政不願與同修配合、自己修好就行了,不願幫助別人、對同修的被迫害麻木、冷漠,要想說別人,自己首先得作好等這些個人修煉的成分和舊宇宙的敗壞之理。 在2002年我被邪惡綁架,由於絕食被送公安醫院,邪惡給絕食的大法弟子一天灌食7次,管子長期插著,我正念抵制不讓他們插進去,同時清除邪惡對我的迫害,大夫、護士每天查房,管理人員、警察天天看著,我想不能再讓他們給我插,讓他們看不見,想不起來給我插,這樣半個多月時間,他們也沒發現、想起來,到我走的那天才發現,認為是我拔的,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插。我堅持不戴手銬腳鐐,不消極承受,正念清除辦案單位所有人員背後的一切邪惡,不容許給我判刑,必須無條件釋放我。一個月後我被取保候審接回。在拘留所,一個當時比較邪惡的管教提審,因為我不配合,她問的個人的情況一概不說,她惡狠狠的說,你等著,一會收拾你!就提審其他兩個犯人,這期間,我發正念清除她背後的邪惡生命,不容許她迫害我,一會兒,她問我說不說,我還是不說,她邪惡的勁沒了,說:「你不說,我還省事了呢。」那兩個犯人還勸我,說了吧,個人的基本情況有甚麼不能說的?管教說:「你們懂甚麼,人家法輪功靠悟,悟到甚麼就做到甚麼。」並很平靜的跟我說:「回去吧,站了這麼半天了。」其實一切都是我們的心促成的。 正法修煉中,我體會到一切從法中悟,不把周圍發生的事都看作是師父的點化,遇到困難、受到干擾,要排除否定,純淨自己的心,把心擺正,甚麼都能過去。 01年6月,和我在一起的兩個學員被抓並「轉化」了,並聲稱要帶著邪惡把她們認識的全抓走,我聽到後,首先斷開同修和她的聯繫,然後準備去我們住處和一個資料點,這兩個地方她們都知道,一路堵車,車連動都不動,一個小時才開動,我當時沒有想別的,只想把大法書和資料取出來,不能落到邪惡手裏,師父一定會給我機會和時間的,資料點那兒,我沒有鑰匙,就用其它的鑰匙用正念把它打開了,取出東西後又到我的住處帶走所有的大法的書和資料,安全返回,後來我才知道在我去前一小時她已經帶著兩幫人來抓我。 我在外地時,與資料點有聯繫的一個學員被抓了,並妥協了,我們都不知道他被抓,邪惡利用他和我們聯繫,一天他約我們三人到公園,警察在旁邊看著,我們四人在那談了好一會兒,邪惡也沒敢動手,因為我們沒有動心,師父在看著。第二天,我又與他聯繫,他在刑警中隊給我打的電話,我告訴他在哪等著,半小時也沒來,我又打電話,這回是警察回的電話,問我是誰,在哪打的電話,我立即放下電話,並沒有怕,而是立即返回到剛才我等他的地方,因為我還約了一個學員到那,轉了一會沒有那個學員,我安全回家了。 從這些事中我悟到,並不是你做證實法的事,邪惡就能迫害,也不是只是表面怎麼注意安全,另外空間你幹甚麼它都知道,關鍵是把心擺正,要用正念。雖然有邪惡的存在,然而,師父掌握著這一切,師父賦予了我們一切能力,我們能夠主宰一切,只是因為我們還有人心,沒有把自己當作神。這就需要我們重視學法,嚴格要求自己。其實我們在理上都明白,有些時候也能做到。關鍵是能不能在一思一念中都作到或能及時發現不正的觀念,用正念否定它,堅定在法上,坦然的做到。一個觀念,一個擔心,一個顧慮,一個認可,一個不穩,構成另外空間層層物質、障礙、麻煩,招來邪惡,物質與精神是一致的,是自己的心促成了一切,為甚麼修煉人要在自己心上下工夫,一念之差有不同的結果,心正念正,正念正行,方為無漏。 全盤否定舊勢力,走出人,就得學好法,同化法,找到、否定自身的人心、邪惡的思維邏輯、方式,「修內而安外」,是我們的心造成的人類社會的現象。產生了周圍的環境,全盤否定舊勢力,就得全盤否定自身不正的一切觀念、人心,讓神的一面復活。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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