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四年十月三日】 隨師萬里行(圖) 珍貴的回憶 銘心的教誨 珍貴的回憶 珍貴的回憶(一) 珍貴的回憶(二) 珍貴的回憶(三) 記住李洪志師父傳法的艱辛和純正 李洪志師父在傳法中的一件小事 隨師萬里行(圖)
文/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2年9月16日)編者按:這篇文章是一位法輪功學員記錄她從1993年開始追隨自己的師父到中國大陸各個城市去聽講法的過程。她平實細緻的講述中,讓我們更加明白為甚麼江澤民這麼狠地整法輪功,為甚麼在嚴重迫害的情況下還有那麼多人堅持學法輪功。現在有很多人在問:江澤民為甚麼這麼妒恨李洪志先生,為甚麼要用五億美元的貿易順差把李洪志先生引渡回國,為甚麼這麼害怕法輪功學員,總得有甚麼原因吧?我想,這篇有著特殊的歷史跨度、詳細記載著法輪功創始人在大陸傳法時許多具體事例的文章,會幫助很多人找到讓自己滿意的具體答案。 文章雖長,可讀下來真的感觸良多,特此推薦給尊敬的讀者朋友們分享。 * * * *法輪大法九年洪傳紀實圖片展──《正法之路》即將展出,看到這栩栩如生的昔日的照片,不禁想起了這多年自己伴隨著法輪大法在世間的洪傳所經歷的風風雨雨,我想盡力寫一點出來能夠作為證實,獻給這個在李洪志師父的親自指導下,歷經八個月的挑選製作終於完成的偉大作品。 我從年輕時就有病,總在看病吃藥,多年下來對醫生、藥物已沒信心。92年底,身體狀況急速下降,由家人攙扶著上飛機來到北京找氣功師。找到的氣功師給排呀補的治了許久也沒解決根本問題。93年7月在一個朋友家裏閒坐,看到書架上有一本《法輪功》,隨手拿下來一翻,上面說,給修煉者的小腹部位下一個法輪。我當時吃了一驚:從來沒有人能知道生命的奧秘,氣功師能造出一個有靈性的生命體來,真不可想像,這件事太大了。又一想,有一個法輪在小腹部位,那一定能治我的病,就急切地請這位朋友幫我去找到法輪功。 7月25日我參加了李老師在北京舉辦的第11期法輪功傳授班,從此開始了我的修煉之路。 我是48年出生的,對佛、道、神及傳統文化只知其名不知其實,對氣功、修煉一切都沒有概念。雖然接受的是無神論的教育,但學生是為考分,也談不上信仰,所以腦子裏是空的。 11期班在北京公安大學禮堂,我坐在二十幾排。第一堂課就吸引了我,老師在講史前文化,我聚精會神地聽,心裏暗暗吃驚:怎麼這些事這幾年自己也想過? 我們這一代人趕上了文化大革命,親眼目睹了人世間各種辛酸苦辣、啼笑皆非的政治遊戲,在慘痛的現實中學會了獨立思考,對政治、權力、各種思潮都會冷靜地跳出來觀察它,評判它的對錯。但面對這茫茫的世界,心裏很苦,不知用甚麼基準來衡量它,用甚麼標準來把握自己的行為。在工作單位,整日被勾心鬥角、爾虞我詐包圍著,心裏十分厭惡。閒下來時總喜歡看《奧秘》這類雜誌,思索人生以外的問題,這時的心在人世外飄盪,感到輕鬆自由。 今天一下聽到了這麼新鮮的東西,覺得好透氣,很興奮。每堂課我都津津有味地聽,每天從課堂上下來,身體的難受程度都緩解許多,每天下午都早早準備著上路。一期學習班結束了,我想再能參加一期就好了。聽說十二期在五棵松的某單位禮堂,我趕緊找著買票。五棵松離我住的地方很遠,幾堂課後我開始發燒,咳一聲嗓子連著心疼得很厲害,話都說不出。老學員跟我說,再難受你也要堅持來。三、四天後燒突然退了,感到難受的地方好大一塊東西沒了。之後我又參加了第十三期,在「二七車輛廠」,更遠,先坐車到西便門,然後乘309路郊區車到終點。每天下午4點多就上路,7點半開課,回到家12點多了。三期班下來,我辭退了保姆,自己可以料理日常生活了。 一期接一期地聽課,老師講得越來越高,都是我從來沒聽過的全新的領域。那麼信與不信呢? 我小時候在北京郊區的農村住過幾年,關於佛、道、神及鬼的概念都是坐在小板凳上聽老太太們講故事得來的。那時農村沒有電,晚上小孩子們常看星星,那滿天的星星就是滿天的故事,每顆星星上都載著一段傳說,一切美好的憧憬,一切不可知的秘密,都在那遙不可及的天上。小孩要做壞事了,老太太們就用鬼來嚇唬他,還告訴他有因果報應。童年的經歷在我心中埋下了種子。長大了上學了,學校老師說:這些都是沒有的。進城了,城裏人都很現實,不講那些看不到的東西。自己也從未仔細想過。今天這個題目一下子擺在面前,真有點頭暈目眩。我想人的生命是短暫的,經歷也是有限的,不可能甚麼都親身去體驗。那麼信與不信就看老師本人,老師可信那麼老師講的就可信。我仔細地觀察老師,只要老師在場,我的眼睛就不離開,每一個音容笑貌,每一個細小的動作,都看在眼裏,放在心上。所以下課了我總是磨磨蹭蹭的,走在後面。有一天從十二期班上下課回家,在五棵松地鐵站等車,看到老師從後面走來,旁邊有他的家人,還有一位學員,他們提著飯盒,車來了人們擁著進車門,我儘量向老師所在的這邊擠,想和老師他們進一個車廂。人們本能地擠著,進了車門第一眼就瞟一下哪有位子,稍有可能就一步竄過去。等我進來發現老師他們進了隔壁的一節車廂,我趕緊走到兩節車廂連接處的車門,隔著玻璃向那邊望,見到老師一點不著急,讓別人先進,幾乎是最後進來。我注意到他進來時還有一兩個位子,如果動作快就能坐上。我在心裏著急,心想快點,可他靜靜的,似乎根本就沒感覺。人們瞬間就擠著坐定了,幾乎剩他一人站在那裏。我的心在翻動,就感到他和我們那樣地不同。我默默地想,他是以甚麼樣的心態來對待周圍的世界呢?漸漸地我心裏升起了一個字,就是「正」。 這位老師怎麼這麼正,正的讓人不可思議,沒有人間任何表面的東西可以掩蓋,一切都是那麼真實,沒有造作,沒有誇張,沒有牽強,沒有掩飾。開課的方式也不同於我所見過的任何一個集體講話的方式。到點就上課,不繞彎,直奔講課內容。所到之處也沒見哪個社會名流來捧場,沒有前呼後擁一群人磕頭作揖地要治病。學費也很低,十堂課九天40元,老學員還減半。後來由於氣功科研會有意見,說法輪功的班收費太低,影響了其它功派辦班的收費標準,這樣又勉強調到50元,老學員仍減半。老師在各地講課都是由當地氣功科研會邀請主辦,辦班收入和氣功科研會四、六分成,所得的這一少半除去隨行工作人員的吃住旅費等,也就剩不下多少了。那時我就在想,老師不為錢,也不治病,他在做一件甚麼事呢? 每期班老師都在課堂上給大家整體調整身體。學員反應很大,都覺得很神,有的一期班下來,一輩子所有的病都沒有了。不僅在身體上的收益很驚喜,而且我感到一生都沒這麼心情舒暢過,一切都是那麼透明,沒有甚麼秘密、親疏貴賤,人間的世態炎涼都進不了我們的課堂,大家素不相識可心想一處,都聽老師的話,都要修煉,幾乎每堂課散場時都戀戀不捨。靜下來時我不禁問自己,我為甚麼這麼被打動?漸漸地我感到,老師的為人和老師所講的一切,都和我內心的很深很深的地方有一種呼應,或是共鳴,或是感應。有一天我終於明白了,就是那個「真」。我一生崇尚「真」,感到世上最美的就是「真」。為此我拼命抗拒著不入世俗,不墮人流,一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身心很苦。今日遇老師,我默默地體會,他真的是那樣的高潔,那樣的堅不可摧。我的心在震顫。 師父在武漢第二期傳授班上講法傳功(1993.3)北京十三期結束後,再下一期是武漢,我還想聽下去,但獨自上路對我來說很困難,雖然身體已有很大的變化,但原來底子太差,所以那時還是連暖壺也拿不起來。想來想去別無選擇,我還是壯著膽子上路了。我的票是中鋪,其實爬上去對我來說就很困難。上車後坐在下鋪,下鋪的主人也不趕我,想喝水剛一彎腰,邊上的人馬上幫我倒。到了晚上,下鋪的小伙子突然說:「你睡中鋪行嗎?不行我和你換。」我很不好意思,就說先試試吧。好不容易爬上去躺下,一會兒就覺得晃得像在大海上一樣,難受得不行了,又爬下來說,我還是和你換吧。他二話沒說就上去了。在漢口下車時,同車的人還幫我把行李拿到站台上。當時只覺得很幸運,多少年後才明白,是師父在管我。那次武漢連辦了三期,即武漢的三、四、五期,第三期在武昌的財經學院,第四期在漢口的市委禮堂,第五期在武鋼。武漢三期後已是10月中旬,下期辦班是廣州。我又跟到廣州,參加廣州第二期傳授班。 老師每一期講的都大致一樣,但又不完全一樣。講同樣的問題時,許多話都是一樣的,有時就會換一個角度講,只幾句我一下就茅塞頓開。就這樣越聽越明白,越聽越覺得事情大得了不得。其實老百姓對佛的理解就是幫人消災解難的菩薩,對於道的理解就是懲惡揚善的義士。漸漸地我心中清晰地感到老師講的理高出了佛和道,那就是普天的理。老師能造出法輪來,老師能這麼清楚地了解生命,能給你消業,這可不是一般的順順氣。那麼老師是誰呢?我緊張地不敢想下去了。這件事可大得了不得。我讓我先生來學功,又給國外的孩子打電話,讓她儘快回來聽課。 那時只要能打聽到消息,老師在哪講課,我就盡最大可能去。要想一期期跟得上,就得在這期班的最後一天晚上上完課就奔火車站,那就要在這之前買到火車票,可在當時大陸這是件非常困難的事。到一個地方還要盡可能找到便宜的地方吃住,以便維持較低的費用。有時也想停下來緩一緩,可每期班結束時老師的話都使我激動不已,下決心再跟下去。記得天津第二期結束時,老師第一次提到要把這個法給大家留下來。這個「留」字在我頭上炸了一下,那就是說這件事不會永遠做下去。那次我下定決心,只要是老師在這個地球上講課,無論天涯海角,只要我能夠得著,我一定要去。那時我有一隻拉竿的旅行箱,在當時國內算是高級的,裏面有電鍋、米、調料、錄音機、磁帶、電筒、衣服、雨傘等等。當時油鹽都吃不下,最容易吃的是牛奶和稀飯,所以到一個地方要自己煮點。拖著這個身體,跟上老師的行程,確實困難。再難只要一開班,坐在課堂裏,看到老師走上講台,甚麼都煙消雲散。那種喜悅從心中生出,那種親切無法形容,只感到無比的偉大、無限的光輝,人間的一切都不存在,只想追隨著老師那神聖和壯麗而去。每期班最後老師都希望大家寫一篇心得體會,可我總是很抱歉,一篇也寫不出,祛病健身,感恩戴德,心裏都沒有,心中時常湧動著一句話,就是:願老師永遠與我們同在,願老師的光輝永遠照耀著我們生命的道路。 記得94年4月,我從合肥第二期學習班回到北京,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累得不得了。下期是長春,長春是老師的家鄉。俗話說,人傑地靈,去老師的家鄉看看,是我很久以來的願望。我咬著牙從床上爬起來,又上了火車。車到了長春站,長春的學員舉著牌子輪流值班接外地來的學員,我們被安排到離城中心較遠的一個旅館,因為那裏很便宜。一路上帶隊的長春學員熱情地給我們介紹著情況,大家初來乍到都很新鮮,早忘了疲勞,都高興地從公共汽車的車窗向外望著。忽然,這位長春學員手指著遠處說:「快看,那是老師的家!」我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望去,是一棟極普通的沒貼面的磚樓,頂多四、五層高,老師這麼大本事卻住在這樣的地方,太不容易了。大家心中默默地升起敬意,半天望著不說話。 李老師在長春的住宅那次開班在吉林大學的鳴放宮。由於外地來的學員很多,老師辦了兩個班,早班上午9點~11點,晚班下午7點~9點。早班的票我早就買了,可晚班的票買不上。第一天上午下課後,回到宿舍總不定神兒,我們是來聽課的,明知道老師晚上還在上課,可我們在宿舍裏呆著,不是味兒。第二天上完課,我們沒回旅館,在禮堂外的草地上呆著,一直等到晚班開課的時候,大家站在門口希望能買到退票進去。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們一群人眼巴巴地望著。突然一個學員在我邊上說:「誰要票?」我很高興,一把拿過來,把錢塞給他。我高高興興地走進禮堂,準備落位,只見一個熟悉的老學員遠遠地奔過來喊:「我正到處找你。」我想:「完了,這張票是保不住了。」果不其然,她說青海來了一個學員,第一次來聽課,普通話聽不太懂,想再聽一遍,你是老學員,把票讓給新學員吧,她是第一個從青海來學的。我只好戀戀不捨地把票交出去,就又站到了大門口。人都進去了,早就上課了,我們這些沒票的仍在門口站著。這時禮堂的管理人員把正門關了,零星出入在側面的一個小門,我們就向那小門走去。在離小門不遠的地方有一個年青人,剛才我就看他站在那裏,也不吭聲。當我走過他時,他忽然問我:你要票嗎?我一愣,馬上脫口:要!他把票給了我,我趕緊把手裏攥著的那位青海人給我的票錢塞給他。我又有票了!看著周圍羨慕的目光,我很不好意思,就對邊上一個也是老跟班的鄭州的小伙子說,你進去吧。他說:這是該你去的,你就去吧。當時鳴放宮的地下室在辦舞會,買張舞票從小門進去就可以到聽課的大廳,可大家都沒這麼做。天津的一個小伙子說,如果我們做了這樣騙人的事,即便能進去聽課,也甚麼得不到。後來聽說,我進去後又過了很長時間,禮堂的看門人看到學員這樣的鍥而不捨很感動,就把守在門口的學員都放進去了。 那期班,我們分小組和老師合影,大家自動組合,老師挨個和大家一起照。老師每天從家中走去上課,有的學員有開車的方便,想請老師坐車,老師都婉言謝絕了。 我們住的旅館離吉林大學很遠,那時公共車票還很便宜,只要幾毛錢,有的學員每天很早就上路。有一次我問一個學員,這麼遠你怎麼不坐車?他說:愛人不支持,所以他一分錢一分錢地省,能攢出點錢,就又可以參加一個班。我聽了很感動。這是老師在家鄉辦的最後一期班,最後一堂課結束時,老師給家鄉的人說了一番話,語重心長,催人淚下。我和幾個學員的車票,開車時間還有不到半小時了,可大家還在聽老師講話,不願走。離開鳴放宮沖到馬路上,只剩十幾分鐘了。我想趕不上火車可麻煩了,票是很不容易才托人買上的,是硬座而且要到天津再轉北京。上了出租車,跟司機說,幫幫忙開快點,十分鐘趕到。出租車在車站廣場的外邊停住了,離站台還遠的很呢,只有幾分鐘了,也不知哪個站台。天津的小伙子提著我的沉重的箱子飛也似地跑,幾個人扛著行李飛跑,甚麼都來不及想,進了車站徑直上了站台,也沒走錯,只見天津的小伙子一腳踏上火車撲通就跪倒了,火車瞬間就開了。那天真是奇蹟。 聽說5月29日在成都辦班。前面的一期是重慶。我想成都以前沒辦過班就沒有法輪功輔導站。一路上見到老師這麼辛苦,在天津辦班時,住的是二十幾元人民幣的旅館,不能洗澡。我們聽完課回去睡覺,可老師24小時都在給我們調整,就這樣還有人硬是找到老師的住所,進去磕頭不起來,讓老師給他家裏人治病,老師怎麼講也不聽。面對這芸芸眾生,甚麼樣的人心都有,老學員心裏都很難過,從來不到老師跟前湊,希望老師能多休息一會兒。當時我先生在成都工作,我想利用這便利條件,看看能幫點甚麼忙,於是就先去了成都。到成都找到氣功協會,說我可以出車,有甚麼要做的,我一定盡力幫忙。氣功協會是自負盈虧的,辦氣功班是為了掙錢,所以很摳門。 那天老師從火車上下來,同車還有很多從重慶跟過來的學員,已是5月下旬,南方已很熱了,車裏沒有空調,個個風塵僕僕,隨行的工作人員背著大捆大捆的書──《法輪功》(修訂本),汗流浹背。氣功協會來了一輛夏利出租,老師讓同行的人拿著東西先走了。我先生去停車場想把車開到出站口,讓老師少走幾步。車剛出停車場,頓時車站前的十字路口水泄不通,也不知從哪裏一下子來了這麼多的車,幸好我先生的車是進口的,自動變速,所以啟動快點,使出渾身解數才衝出包圍,急得嘴裏起了一串火泡,結果讓老師足足站在車站前等了四十幾分鐘,我心裏這份抱歉好幾天都平靜不下來。後來聽老師說這是干擾,一路上碰到的這些麻煩太多了。 成都的班在一個招待所的禮堂。老師辦班從來不做廣告,那時各種氣功班多了,人們也不在乎,所以第一天開課人沒坐滿,可一聽老師的課就大不一樣,於是消息急速地傳開,到結束時已有800多人。每天上完課,我先生開車送老師回旅館,大家都磨磨蹭蹭的看到老師上車了才回家。能為老師減輕點疲勞,心裏非常高興和安慰。 我們的班是獨立的,既不和社會上有甚麼交道,氣功協會也只收錢。老師出來傳功,行程、食宿都要自己安排,實在是太辛苦了。 在成都的那段日子是我終生難忘的,我跟隨老師去了許多地方。頭一天是去文殊院。我們的車在前面,同車的還有一位香港的商人,他聽說成都要辦班就一直在成都等著,他的國語說不好,所以聽課有些困難,老師一路上在給他講解。下車了,後面的車還沒上來,我們就先進大門,老師走在前面,一進門兩旁站著四大金剛,老師回過頭來跟我說:我講課的時候他們都在場。我說,他們怎麼這麼難看呀。老師說:他們威力很大的。那時廟裏很亂,狐黃白柳甚麼都有,老師所到之處都在清理,只一揮手就行。 氣勢磅礡的「法輪大法」組字(中國,武漢,1999年3月27日)幾天後,老師去青城山,同行的有大連站長、貴州站長、武漢站長和其他幾位學員。那次我突然明白了古人云:山不在高,有仙則靈的意思。我這樣的身體居然爬上山頂又走下來。回來後,我先生的同事大吃一驚。成都班結束後,我們和老師去了樂山和峨眉山。在樂山的羅漢堂裏,同行的一位功友跑過來跟老師說,××菩薩(我現在記不清名兒了)說,見到老師很不好意思,向老師行禮。老師說,我們走時他們會送出去很遠。我聽得一愣一愣的,我只能看到一個個泥巴塑的像。出羅漢堂時,後面的和尚在說,這群人了不得。顯然他看到了甚麼。峨眉山確實和其它地方不一樣,在金頂我對天目第一次有了真實的感覺。跟著老師走了一圈,神的事情太多,我的大腦有點承受不住,我想起了《西遊記》,還有一系列的傳說,我問老師:怎麼神話故事都成了真的?老師說:神話故事也不是無緣無故的。 下一期是鄭州,好不容易買到了臥鋪票,我和老師同乘一次車去鄭州。上車那天,天很熱,進站時,擠得不得了,老師和我們一樣拿著東西,汗流浹背,我心裏很不是滋味,一點辦法也沒有。上車才知道是加掛的最後一節車廂,和前面不是一個局的,列車是成都局的,這一節是鄭州局的,前面的列車不管這節車廂的一切供應,連水也不給,通向前面車廂的門也給鎖了。這節車廂上還有其他一些學員。我心裏很著急,路上只有方便麵,可沒熱水怎麼辦?我和同行的武漢學員找了一隻水壺,停車的時候跑下去,從前面車廂上去,灌滿開水,可跑回這節車廂的時間就沒有了,只好在前面的車廂站到下一站再下車,從站台上跑回這節車廂來。這點水也僅夠喝水,每頓飯給老師泡一碗方便麵。我們和老師一起買的票共6張,是這節車廂旅客的最後一個格子,也就是最後面的車尾了。車過華山時,老師站在車尾,那節車廂後連接處的門上沒玻璃,老師在那裏站了很久,望著遠山。我當時很納悶,想老師在看甚麼呢?也好奇地走過去望望。老師告訴我,華山上很多修道的人都下來了,來看望老師,跟著火車走。老師問他們:你看我的弟子如何?他們有的都修了很久,說沒有幾個能比上的。這些人一直跟到鄭州聽法。後來老師在講課時講到了那天的事。 鄭州班幾乎是條件最差的,氣功協會找了一個廢棄的體育館,中間是一塊破舊的地板,四週的看台是磚頭砌的台階,殘缺不全,古老的窗戶有的連玻璃也沒有,讓我們的老師在這樣的條件下講課,真是沒法說,老學員都嘆口氣。6月11日開班,幾天後的週末,那天是下午4點上課,課上到中間,突然狂風大作,天昏地暗,大雨加著冰雹,鋪天蓋地下來,雨從窗戶「潲」進來,看台上的人動起來向裏邊擁,一會兒核桃大的冰雹砸下來,體育館的鐵皮頂震得巨響。我從沒見過這樣的陣勢,狂風暴雨、冰雹,還有雷電,響作一團。我當時坐在面對講台左邊的地板上,只想自己是老學員,要守住心性,不能添亂,就靜靜地坐著,儘量擠著點給從看台上下來的人留點地方。冰雹砸得更厲害了,似乎想把這個屋頂砸通,老師的講台上方屋頂漏了,雨水嘩嘩流下來,緊接著跳閘了,燈滅了,一片漆黑。這一切發生只有幾分鐘。大家望著老師,有的靜靜地打坐,我心裏在著急,怎麼辦呢?只聽老師說,誰在上面?再看老師微閉雙目,雙手掌心向上,平放在胸前。跟前的學員目不轉睛地看著老師,有學員在講,快看老師的手上。一會兒老師用手一攥,好像把甚麼東西抓在手裏,隨即把桌子上的礦泉水瓶子打開,把水喝了,然後把手裏的東西裝在了瓶子裏。這時雨停了,太陽露了出來,陽光照進了屋子,大家鼓掌歡呼。之後老師坐在桌子上,打了一套大手印,然後老師說,我給你們做了一件很大的事情,把很多東西摘掉了。這時燈一個個亮了,繼續上課。事後,經常跟班的一個鄭州小伙子說,當時他在控制室,跳閘後線路上一直沒有電,可燈卻一個接一個亮了。那天下課後,出來看到街上的樹劈了不少,賣冰棍的老太太拉住我們問:剛才的事是你們招來的吧?我吃了一驚,老百姓居然也懂這些。第二天鄭州的報紙報導許多地方屋頂都掀了,氣象局一陣驚慌,說事前一點跡象也沒有。氣功協會的主辦人說:今兒見了個大世面。第二天,鄭州市市長來到課堂上,恭敬地去和老師握手。據說他和他的兒媳婦來參加我們的班了。 接下來是濟南的第二期。在濟南體育館,可容納三、四千人,座無虛席。濟南的這期班老師講的非常細,以後要發生的一些事也告訴了大家。 濟南法輪功1998年修煉心得交流會下期班是大連,老師希望大家不要都去大連,大連是個死胡同,火車少,而且開班的票早已賣完了,並告訴大家30日那天不要乘飛機去大連。那次老師一路上受阻,魔干擾得很厲害,最後老師是從海上坐船去的。 記得在成都大連站長跟我說,她們和老師在一起照的像,上面有龍。我很驚奇,就說下次去大連給我看看好嗎?她說行。這次去大連我惦記著這個事,就追著她要。有一天她給我帶來了,我一看,真的,在她們和老師站著的後邊天上,有兩條龍一前一後挨著,頭很大,鼻子眼睛的輪廓都很清晰,上面好像還坐著人。她又指給我,你看這是兩付寶劍。我一看很小但清晰可辨,劍鞘和劍體是分開的。我愣愣地看了半天,她說只這一張,把底片拿去再洗,就洗不出來了。她的兒子說甚麼不相信,去實地考察了二十幾次,最後只好作罷。後來第十堂課解答問題時,有個學員問,在看《法輪功》這本書時,看到了兩付寶劍。老師說:是,我從宇宙中帶來,威力無比的。 8月5日哈爾濱開班,地點在哈爾濱冰球場,那時冰球場還沒建好,三面有座位,一面牆是三合板釘著。冰球場的工作人員從沒聽說過這麼多人萬里迢迢趕來參加的氣功班,也跑來聽課。有一天上課還早,老師走進來繞場看望大家,當走到學員前面時,看台上離老師近的這一面學員呼一下起立,虔誠地向老師表達敬意,老師向前走,前面的學員又呼的一下站起來,就這樣隨著老師繞場一週,學員們整齊地站起來坐下去,此起彼伏,這場面壯觀極了,那一刻整個場充滿了神聖與崇敬,連學員們自己也驚呆了,這是沒有任何準備的。我旁邊的一位第一次來聽課的小聲說:哎呀,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場面,甚麼國家領導人來都不可能。 延吉的一期在延吉體育館,熱心操辦的是延吉最早出去聽課的一位朝鮮族學員。他說他要給家鄉父老做一件好事。據說他所在的單位70%的人都來聽課了。那期最後一天,朝鮮族的學員穿上了鮮豔的民族盛裝,五顏六色,這是他們最隆重的禮節,向老師表示感謝,為老師送行。課後有個簡短的結束儀式,老師把收入的七千元全部捐給了延吉紅十字會。 那天從課堂上出來,我直奔火車站,乘圖門江1號去長春,然後轉道去哈爾濱。上期哈爾濱班時有位新學員借了單位的攝像機錄了帶子,答應做好後給我一套,當時這是非常珍貴的,那時都買不起攝像機,有錄音機的都很少,我得趕緊去取。 一夜火車,清晨到長春,我把行李拖下來,很累。走到下地下通道口時停下來,立起箱子緩口氣,一回頭,見老師站在後邊,慈祥地望著我,我又高興又感動,又怕老師幫我提箱子(註﹕這與修煉界師徒關係的界定和修煉方式有關),慌忙說:「老師,您甭管我,您先走,我沒事兒,我經常一個人上路,能行。」等老師前邊走了,我才一個台階一個台階往下挪。我拉著箱子走到出站口,排著隊出了站,一抬頭,老師在前面站著等我出站,依然是那樣慈祥地望著我,當時心裏一股熱流,真想給老師跪下,可周圍人很多,老師身邊還有學員,只好向老師合十,說:老師您別為我擔心,我一個人能行。那天我順利地到達哈爾濱,第二天奇蹟般地回到了北京。 幾個月後的12月21日,廣州舉辦了第五期,這是在中國的最後一期。那時法輪功已經傳播得很廣,傳得也很快,加上幾個月沒辦班了,人們都翹首盼望著。又聽說是最後一期,全國各地都有人趕來,東北、新疆,為了求道,這是生命中最大的事,有許多感人的故事。有的來早了,為了用僅有的錢維持聽課期間的生活費,每天吃2元的伙食,在廣州2元是吃不飽的,北京的學員拿出自己的錢來,送他們每人一百元。有一個東北的女孩,沒有收入,大中型企業都停產了,她就去賣菜掙錢來聽課,又用僅有的錢去幫助別人。還有兄弟倆背著鋪蓋,風餐露宿,幾乎是要飯走來的。 師父在廣州第二期傳授班上講法傳功(1993)廣州第五期據說來了五千多人,可能更多。廣東省氣功協會很早就把票賣完了,我的票是托廣州的親戚10月份買的,後來的學員就買不到票。第一天離上課時還早,體育館前的廣場就已人山人海,聽說有500多人沒有票,可體育館的工作人員無論如何不允許超員,過道一律不准坐人。北京的部份學員把票讓給了新學員,交票時,雙方眼裏含著熱淚,邊上的人也熱淚盈眶。開課了,沒有票的學員就守在體育館門口的廣場上。這樣的鍥而不捨讓體育館的工作人員感動不已,他們破例打開了旁邊的一個館,接了一個同步錄像的電視機,讓餘下的學員進去聽課。 廣州第五期盛況空前,可以看到人們求法的心那樣地迫切,眾生的覺悟被啟發出來,他們對師父的敬意也是任何語言無法形容的。有一天,學員很早就到了,在體育館大門通往大廳的沿途兩邊,裏三層外三層站滿了,中間讓開一條通道,就這樣靜靜地站著,一直等老師來。老師來了,大家簇擁著老師向老師表達敬意,大家從內心發出來的對老師的崇敬讓體育館的工作人員目瞪口呆,他們問學員,你們老師是甚麼人?這場景從未見過,體育館大場面不少,可從沒見過這麼多人這樣地虔誠。 廣州第五期激動人心,大家明白了老師教給我們的是甚麼,也明白了自己要走的修煉的道路是怎麼回事,都下定決心,堅持下去。我的小孩在美國留學,93年底回國參加了廣州第三期學習班,回美後沒能天天堅持,參加了廣州第五期後,對她的震動非常大,回美後一人堅持天天煉功,還介紹給周圍的人,後來不管遇到甚麼樣的困難和挫折,都沒能動搖她修煉的心。 廣州第五期是李老師在中國大陸舉辦的最後一期學習班。以後的幾年,法輪功在中國的傳播進入了高潮,那次,美國、香港,還有歐洲一些國家都有人專程來聽課,這些人回去後成為當地最早的一批法輪功學員。這些學員在以後法輪功在世界各地的弘傳中都做了許多工作,起到了應有的作用。 回想八年來走過的路,萬分慶幸自己趕到了大法洪傳之時能親身聆聽老師講法,親受老師傳功,這是令多少人羨慕的萬分珍貴的機緣。雖然這多年吃了許多苦,遇到了許多難,但是這和以前無奈地受病痛的折磨時的心態已完全不一樣了。通過自己吃苦修煉,明明白白地感受到身上的髒東西一塊塊排掉,現在全身充滿了活力,生命充滿了希望,看到了廣闊而美好的未來。其實生命原本是美好的,只是由於不知道宇宙的法理,在無知中造了不少業,就使自己陷入了痛苦的深淵。老師把宇宙的真法告訴了我們,又為我們清理了身體,下上了法輪和一切修煉的因素,使我們能夠在大法中修煉,身心不斷地昇華。不修煉的人會看到煉功人很苦,可煉功人會感到很幸福,因為我們是向上的生命,是能夠與天地永恆的生命。過去覺得這只是人的美好願望,而今天卻真真切切身體力行地走在這條路上,我們真的能跳出苦海返本歸真了。 我的故事就講到這兒,已經很長了。我想寫出來並不是想表白甚麼,我是想說,師父的法傳的太不容易,從開始傳法這九年來,一分一秒都沒停過。許許多多是我們永遠不可能知道,我們的心也永遠裝不下的。他的品格的崇高偉大,他的智慧的浩瀚壯闊,用人的語言的內涵無法表達其萬一。99年7月在大陸,看到電台、電視台瘋狂地造謠,用它卑劣的用心把人不好的心都挑逗出來,世人不去說,有的煉功人也開始動搖,我就覺得這是多麼荒唐的可憐,怎麼能用人心去揣度佛心、用人理去評佛理呢。 在這法正乾坤的最後時刻,我回憶我走過的路,也把它講給大家,是為了我們記住過去,不要自滿,不要懶惰,一如既往地跟隨師父前行,為了自己,更為了宇宙眾生永恆的未來。 (2001年4月紐約法會發言稿) 文章中圖片選自: 1. 法輪大法九年洪傳紀實圖片展──《正法之路》 2. 正邪是非,歷史作證──「長春豪宅」的真象(圖) 珍貴的回憶 銘心的教誨
文/光宇 (明慧網2002年11月6日)一九九四年四月份,妹妹說:「法輪功到錦州辦班,你一定要來。」於是我就找到我認識的一個老尼姑:「法輪功辦班,講的是佛法,你出家在廟裏這麼長時間聽過佛法嗎?」老尼姑說:「沒聽過甚麼是佛法,不知道。」於是我們約好去錦州聽法。那天正好有個居士要隨老尼姑出家進廟,不知道我們要參加學習班的事。老尼姑說:「她怎麼辦呢?」我說:「那就隨緣吧。」結果我一說,那個居士就表示願意跟我們一道去錦州。因我多病,患有咽喉癌等,患病七年的我,不知道渴,沒出過汗。可是這次一坐上火車手腳就出汗,出的都是粘液,後來明白還沒看到師父的面就開始給我清理身體了。 到了錦州,我們來到學習班上,當師父出現在講台時,我心裏別提多激動了。那位吃了40多年素的居士坐在我身邊,對我說:「我真的看見觀音菩薩了。十三、四歲模樣,戴著金耳環,莊嚴無比。老師講到哪裏就顯現到那裏,講到佛法就顯現出佛的形像,講到觀音就顯現出觀音菩薩的形像,手不斷地打出彩色光團。像雪花一樣的法輪滿屋都是。」這位老居士自先知道,出家就能見到觀音菩薩。想必是神佛點化她與大法結緣吧。過後她跟我說:「我不出家了,我要專修法輪功,老師是佛,是來普度眾生的。」 良緣已到,家裏是廟。佛來普度,金光大道。兩講課聽完了,和我一起來的老尼姑,知道師父講的是佛法修煉,自己出家多年,竟不知道自己修的是哪一法門,不由得哭了起來。最後那堂課是學員提條子,師父給學員解答問題。因為老尼姑總是哭,不能等了,我只好去問老師。當時師父在講台右側的沙發上坐著,和善的目光望著我。我走到師父跟前,說:「老師,有一位尼姑,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哭了。」師父說:「你去告訴她,都一樣。」我剛要走,師父說:「你回來,把她叫來。」我把老尼姑找來,走到台上面門口時,還有那麼一段距離,老尼姑忙跪下叩頭,淚水止不住地流。師父忙迎過來,將老尼姑扶起來,說:「不要這樣。」並把老尼姑扶到沙發上坐下,老尼姑激動得說不出話來,只說了一句:「我該怎麼辦哪?」師父那無限慈祥的目光示意台上,告訴她說:「都在這兒呢,觀音菩薩,釋迦牟尼都在這兒呢。」老尼姑聽到師父這番話,心裏驚喜萬分:原來如此,天上的神佛都來助師傳法度人了!老尼姑慶幸自己能夠聆聽師父的一番開示,慶幸自己能夠得到佛家大法,這是多大的造化呵! 一天下課後,正是晚上9點。我們坐在後排先走出去。外面下著雨,不大不小,走出會場很遠,只見師父不知甚麼時候從後面走過來,在我們前面過橫道,向左側走去。當時我看見師父頂著雨走過來時,就大聲說:「這不是老師嗎?」師父聽到我說話的聲音,轉過頭來,面帶微笑,同我們打招呼。我望著師父在雨中遠去的背影,心裏埋怨這裏的學員,怎麼不給師父安排車呢?怎麼能讓師父頂雨走呢?其他氣功師傳功,都是車接車送,而我們的師父卻沒有那麼做,頂雨步行…… 每當我回憶這段令人難忘的經歷,總要想到那些出家人、僧人、道士,還有社會上的一些居士。要知道,法輪大法是我們能修回去的唯一希望呵!千萬年的等待就在今天,機緣不能錯過啊。 珍貴的回憶
文/南京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3年1月6日)我是江蘇南京的大法弟子,1996年開始修法輪大法。師父沒有在南京辦過傳法班(其原因據說是師父不願提高學員的費用,而南京氣功部門的人想賺錢,就不肯邀請師父來講法),南京的弟子一直有一種想見師父的渴望。就在我得法後不久,江蘇有一位T工程師出國訪問,在飛機上有緣見到師父,回來給南京的大法弟子介紹見師父的經過,現在我憑回憶寫出來,與大家共同重溫那幸福的感受。 參加法會的都是輔導員,我剛煉功不久就被通知參加法會,也是師父的慈悲安排。法會在南京江寧縣中學舉行,大家臉上都帶著喜悅與祥和。我感到似乎被一種美好的能量場包圍著,前額(天目)部位似乎感到發緊,肉往起聚。 T工程師出現在法會上,開始介紹見師父的經過: 「我隨一個科技考察團一起去美國訪問,在回國的飛機上見到了李老師。其實,在我們去美國時,李老師就與我們同機,但我沒有看到師父。回國時,我上了飛機不久,看到一位身材高大的中年人走了進來。我的眼睛一亮:這不是李老師嗎?」 「我從沒有見過李老師,我也還沒有開始修大法,但我愛人和孩子是大法弟子,每次她們看講法錄像時,都是我給他們打開錄像機,幫他們放帶子,在錄像裏面見過李老師,所以印象很深。」 「我雖然沒有修大法,但知道大法好,對李老師也很崇敬。我想今天這個好機會不能錯過。於是我走上前去:請問您是李老師嗎?李老師微笑著說:是。當他找到座位後,我想坐在他身邊,可陪伴師父的一位功友不同意,說李老師很累,要休息。老師知道我的心情,對那位功友說:你們暫時換一下位置,讓他坐在我身邊。這樣,我有幸坐在老師的身邊。正想和老師說話,卻不知說甚麼。老師也不說話,只是拿起一張報紙看了起來,並將另一張遞給我,也讓我看報。我不敢唐突,只好靜靜地坐著。那報紙我是看不進去的,我一心要向李老師請教。在矛盾心情下堅持了半小時左右,我決定開口說話。」 「我說:李老師,我知道您傳的法輪功,我很崇敬您。李老師微笑,沒有說話。我又說:我也想學法輪功,但沒有聽過老師的課。我想請老師給我下個法輪。」 「聽了我的請求,李老師看著我笑起來,像大人看著不懂事的孩子。然後他說:要讀書,多讀書。我一下臉紅了,我知道我的要求很幼稚。」 「然後在那位功友的再三要求下,我只好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但坐了一會兒,我還是不甘心,又一次坐到李老師旁邊去請教一些問題。然後又被功友趕走。」 「第三次我又坐過去了。這一次是李老師讓功友叫我過去的。李老師讓我看窗外,我忽然看到機翼下有一個五彩繽紛的大光環,十分美麗、壯觀。老師說:那就是我的真身。」 「飛機將要降落首都機場,李老師要在北京下飛機,而我還要飛往上海。分別前,我對李老師說:南京的弟子盼望老師到南京去講法。李老師說:要看機緣了,今年的時間都排滿了。我又說:請李老師給南京的大法弟子提一點希望。李老師說:要多讀書,多讀書,多讀書。」 整個法會,令我如沐春風。在T工程師介紹見師父經過時,我感到一陣陣能量注入體內,內臟十分清涼的感覺。從此以後,南京的弟子掀起了多讀書、多學法的熱潮。 珍貴的回憶(一)
文/大陸大法弟子:慧蓮 (明慧網2003年2月11日)當看到功友寫的「隨師萬里行」一文時,感慨萬分,不禁想起當年自己也是隨師到成都,多次親耳聆聽到師父講法,也有和作者類似的經歷,還見證了大法洪傳十多年所經歷的風風雨雨。 我沒甚麼文化,寫文章困難,心裏話表達不出來,又想叫同修代筆,就這樣一拖再拖,被這種舊觀念障礙了許久許久。明慧網上二次登載文章:「在正法洪流中正念正行平安無難的大法弟子也應寫出自己的經歷」。現在終於打破障礙,我想再華麗的語言那不是我,我雖沒有更多轟轟烈烈感人至深的壯舉,但是我有大法在世間洪傳時,法給了我殊勝的榮幸和作為師尊當年傳法艱辛的見證。我想盡力寫出來,能和功友同享共進,揭穿謊言、證實大法,同時也是破除舊觀念障礙的過程。 回憶1 由於邪惡迫害,我流離失所在外很長的時間了,今年情況與2001年來看就大不一樣,不僅有更多的功友走出來證實法,而且又有更多誤入歧途者醒悟,重新走回正法之路,整體越來越成熟,強大堅定,大家配合得也越來越好。想起去年的現在,除夕臨近,過年了,留我住的好心的大媽有兒女(常人)要回家過年,我不想叫大媽為難,便離開了。可到我親人家(常人)他們也不敢收留我,一時我找不到住處。為了抵制邪惡迫害,更好地講真象,我流落了街頭。看到大街上匆匆忙忙的人流,有趕著回家團圓的,有購物的,有嘻笑的,打鬧的……如今宇宙大法受到迫害,師父受到誹謗,中國老百姓遭到了毒害,太可憐了,而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心中十分悲痛,萬分想念師父,不由的重新踏上師父走過的路,我來到地壇公園內方澤園,在對面的石凳上坐了很久,回憶起當年(96年12月)國際法會上的情景,歷歷在目,就像昨天的事情。那次我榮幸地做著能為交流會服務的工作,並參加了上午的法會。下午小組交流,集體煉功後大家分兩個大廳十人一桌共進晚餐,(AA制)當服務員把菜剛上一半時,突然師父來了。大家一見師父,呼的一下都站了起來,有鼓掌的,有合十的,非常熱烈的向師父表達敬意,師父微笑著前後廳走了一下,並沒有停留,不斷地向大家揮手示意說:「大家坐好,繼續用餐,吃好飯,我一會兒再來看大家。」後來才知道,師父是從遙遠的美國趕來,剛下飛機就直奔會場,而自己連晚飯都沒吃,一直等到大家用完餐,整理好會場(餐廳改會場)又和大家見面了,講了四五十分鐘的法,等走時已是晚上8點多鐘了。我回憶著師父慈祥的音容笑貌,幸福的淚水不住地流著,頓時一點也不覺得苦了,想到師父為救度弟子與眾生耗盡了心血,我們今天的所為也應對得起師父,對得起大法才是呀!想到這兒我馬上立掌清除邪惡,正法救人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 回憶2 我流離失所在外,最大的困難是住處(身份證不能用,城裏住房太貴,城外目標大,不安全)。記得在2001年的夏天,由於被人出賣,邪惡知道我的住處後,由猶大帶著「610」和七、八個惡警,開著兩輛警車,來逮我,那天我正好不在住處,回來後街坊告訴我剛才發生的事情說:「那兩輛警車剛走你就回來了。」我笑著說:「我好像看見有警車和我對面而過。」街坊小聲說:「那是抓你的,還不快走,你還笑。」我想,一個不動就能制萬動。邪惡抓得住我嗎?當天,由於猶大和惡警對家裏人(常人)軟硬兼施,多次做工作,他們深受欺騙,開始配合邪惡。(那時還沒有悟到自己空間場有問題)一起到我的住處堵我,逼我進「洗腦班」。我嚴肅地正告他們:「法在我心裏紮上根,這條路我走定了,誰也別想動搖我……」並不斷地用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打消了他們當夜打電話給公安局的念頭。後來,他們同意叫我睡幾個小時,明天一早送我走。(我聽到他們小聲談話,說明天一早沒走之前先打電話,叫警車接我)。當天夜裏,快2點了,大家漸漸都平靜了,我動了一念:「決不配合邪惡,一定要走正,我是大法粒子。」接著不停地發著正念,清除操控他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因素,叫大門別上鎖,(每天12點傳達室關門,早6點開大門,夏天5點天就亮了。)決不能被情帶動,走正我修煉的路,做了點簡單準備。天亮之前必須離開,果然當天奇蹟般地一掰鎖就開了,我在強大正念的伴隨下,輕裝順利衝出「封鎖」。 記得當天下著小雨,沒想到奔走了一天,晚上10點多鐘了,還沒有找到住處,能找到的功友,幫不上忙,很多昔日功友都聯繫不上了,眼看街上行人越來越少,一天了雨還在不停地下著,我又累,又渴,又餓,又冷(帶出僅有的一件單衣在半路上還丟了)在立交橋上呆呆地望著茫茫的黑夜,橋下就是我們以前的煉功點,一幕幕的往事浮上眼前……。 我是早期親耳聽過主佛慈悲講法之聲,親受師父傳功,剛剛得法時,只知道功好,師父好,應該叫更多的人受益,煉功點成立的初期,常常是一個人拿著錄音機,掛上自己收集製作的宣傳圖,只要有人問,有人看,我就會不厭其煩地介紹,風雨無阻。那時只有一個心「法太好了,叫更多的人受益。」很快煉功點由一個發展到十幾個煉功點。大家一起學法,煉功,交流,那真是一片祥和,一塊淨土……如今功友們被迫害得都失去了音信。想到昔日,看看現在,我的心碎了,欲哭無淚,現在該如何去證實法呢?突然,我感到自己的心態有了問題,趕快清醒,調整一下自己,靜下心來問自己「你的責任是甚麼」?一下子師父在95年1月初,接見輔導員時講話的場面又展現出來。調整心態後,我理智地分析了一下,目前這個地區出現的現象。現在邪惡勢力是針對著我們的人心,一方面分化瓦解我們,另外一方面利用當前猖獗橫行的假象來拖垮弟子的意志。意志啊!認清責任向內找,出現這些損失也是整體法沒學好,不紮實,一切都不是偶然的,我有責任,我沒修好。 師父曾經教誨過我們「帶好一幫修煉人是功德無量的事;帶不好,我說就是沒有盡到責任。」(《法輪大法義解》)我正是沒有盡到責任,才會出現這麼多漏,給法帶來這麼大的損失,師父啊!弟子太愧對大法,愧對您了……,我應該怎麼辦呢?──意志不能垮,清除邪惡,搶時間挽回給法帶來的損失。這時,已經不是那種茫然的狀態了,我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辜負師父對眾弟子的期望,絕對走好正法之路,為眾生負責,為宇宙大法負責。我給自己定下了一條座右銘──「一個師父,一部法,堅信、堅定、堅修、不折不彎走到底。」(昨天受迫害時,我還在說寧折不彎,今天我徹底否定了)足以戰勝一切魔難。對眼前個人的困難(住處)已根本不再牽掛拖累了。除了正念清除邪惡對我的迫害外,我對著漆黑的天空自語:今天我不為找不到住處動心了。誰也別想摧垮我。「天是被,地是床,細細雨水是甘露」誰也沒有我自在!後來奇蹟般的在當天夜裏找到臨時住處,第二天順利找到住所,開始新的正法之路。 珍貴的回憶(二)
文/大陸大法弟子:慧蓮 (明慧網2003年2月12日) 回憶3 記得在2001年下半年,由於邪惡迫害,和功友聯繫有一定困難,真象材料更少,不能及時見到經文(那時已見到除惡口訣),很少見到功友,這種環境下我該怎麼辦呢?──「除惡,搶時間救度眾生」,認清責任,抓緊救度,針對我們地區幾個現象,不等不靠,想辦法尋找失去聯繫的功友,再重新形成粒子團。對誤入歧途的人,只要有一點希望就不要放棄他們,何況師父都不想丟下一個弟子。那時每當我學法,打開《轉法輪》時,第一行師父說:「我在整個傳法、傳功過程中,本著對社會負責,對學員負責……」一讀到這兒,我就想起了94年初的一件事。 有個老功友告訴我說:「每一期辦班學員都填寫一個身體健康情況簡歷表,師父總是一張一張地翻閱,現在參加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師父身邊的工作人員)有時一覺醒來還看到師父在那兒挑著、看著,找外地聽課的學員(全國各地區聽課的人)。」每次講法結束後,還有學員交上來的心得稿,每次師父都要求新老學員都能交上一份心得,師父每篇都不落的看。可工作量有多大,有誰能想像得到呢?難怪有個在師父身邊工作的學員當時說:「我都不知道師父甚麼時候睡覺,經常是天都亮了,還看到師父聚精會神的找著、看著。」我本人也時常看到師父總是帶著學員交上來的心得體會,坐車看,休息時也看,為了救度眾生,這是何等的負責啊!當時我看到有的功友寫得很亂,很不認真,真的為他嘆口氣,你們哪裏知道師父的艱辛和苦度啊!可師父卻從來沒有因弟子寫得亂、差就放棄了。師父不想丟下一個有緣人啊!這又是何等的寬容、慈悲啊!常人中給領導寫個報告還要講個規整呢,其實正像師父說的「……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師父為了弟子及眾生,操盡了心。 現在作為師父的弟子,沒有理由做不好。伸出一隻手,幫助他們,回到正法中來,共同精進,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應該這樣做的。我一邊聯繫更多的功友整體發正念清除邪惡,一邊利用一切方法,各種形式,針對不同人,有的面談,有的給寄經文和材料。對當幫教的首先幫助清除他們身後控制和利用他們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只要我知道住處的就到家附近去發正念,有的住的樓層很高,我單手立掌一層層除上去。記得有一天去時,快走到了,下起了雨,當時我想,一定是邪惡對我近距離發正念十分膽寒,想阻止我。休想!按原計劃,到幾個特別邪惡的,現在還在助紂為虐的家附近去幫他們清除邪惡因素。有的不知道住處,只知道樓號,我就一家一家站在雨裏單手立掌,(絲毫沒有考慮自己的安全,那時正到處抓捕我)就想叫她們快點清醒,我心底呼喚著,昔日的功友快回來吧!機緣難得,不要掉隊呀!邪惡舊勢力的安排我破定了。 回憶4 我證實法走出來的比較晚,魔難初期我沒悟到,沒到天安門去證實法。當時不知所措,自己整天關在家裏就是學法、看書,還認為自己走正了路。終於2000年師父的經文下來了,從「心自明」一篇篇發表,到「理性」,是師父的法驚醒了我(確切地說是師父把法講明了)「……一定要將它們的邪惡叫世人知道,也是在救度世人……」師父咋說我咋辦,我應該走出來了,叫更多人知道真象,救度世人。那時真象材料我見的很少,我想只要有一份,我就知道該怎麼辦了。不等不靠,籌集點資金,自己解決。當剛邁出這一步,再學法,越看法理越明,是呀,我本應該早就站出來證實法,是甚麼心障礙著我呢?向內找,私心、怕心、掩蓋心、自以為是心、不負責任心……哇!一個個骯髒的心,忘掉了自己的責任心和「天職」。2000年「國慶節」前後,我再也坐不住了,必須要證實法了。我帶上「法正乾坤」的條幅和功友們一起走上了天安門。 記得在天安門廣場上,那天功友大約有一百多人左右,陸陸續續大家也都到了廣場中心,我的位置正好在大夥的邊上,便衣、警車、警察隨處可見,我正念很足,一點兒怕心都沒有,當我打起「法正乾坤」橫幅高呼「大法弟子都站出來證實法呀!」一瞬間,感到從頭到腳唰的一下,甚麼都沒有了,空空的。惡警、警車向我撲來,我眼前看到警車就像個小火柴盒一樣,向我開來,惡警就像跳棋子一樣小,蹦過來。當兩個惡警一手架我一個胳膊時,我看著他們問了一句:「你們幹甚麼?」他倆就像觸電似的,同時撒開了手。這時人群把我推向一邊……真是可笑,一個火柴盒就想裝下大法弟子?一個跳棋子就想動大法弟子?太可笑了。那時,我切身體會到了「一正壓百邪」的威嚴和偉大。當天平安返回,回來後又馬不停蹄,帶上資料,出來證實法,走上新的正法之路。 珍貴的回憶(三)
文/大陸大法弟子:慧蓮 (明慧網2003年2月13日)作者的話:我建議更多的老弟子將自己知道的真象寫出來。 回憶5從99年7.20開始,真的是度日如年,從天天盼著有個頭,到堂堂正正出來證實法。電視上離譜的造謠、誣陷使我越來越認清邪惡,堅信大法,3年多來越迫害,我越堅定。記得有一次居委會主任、書記到我家做工作,逼我放棄修煉,我手指著電視告訴她們,就是這新聞天天看,它那裏邊說的和我接觸的完全不一樣,是我們在天天看那本《轉法輪》。書上說甚麼,寫甚麼,我們最清楚,是我們天天去煉功,去修心,每天做甚麼我們也最清楚,就像天天吃梨的人,那梨子啥味是應該我說呢?還是沒吃梨的人說?你們說梨是甚麼味,我能信嗎?能聽嗎?她們頓時啞口無言,我又正告他們,但態度祥和,以後您若要問我大法和修煉是咋回事,我隨時歡迎,但您要和我談別的……別費那個時間了。後來她們再也沒找我。 當我一看到電視中造謠誣陷師父時,淚水就止不住地流,伴隨大法在世間洪傳我目睹了所經歷的風風雨雨和師父傳法的艱辛,那惡意的謠言能不深深刺痛大法弟子的心嗎? 記得92年東方健康博覽會是在國貿舉辦。我當時也參加了,進了大廳,五花八門功派,眼花繚亂,當我看到「法輪功」排的隊最長,人最多,不由地走過去看看,我擠到前邊,不知怎的,無名的激動從心中升起,第一眼就見到一位身材高大,一臉慈祥的「年輕人」在和一個記者談話。當時我對同行的朋友說:「他一定是這個功派的掌門人。」她說:「你怎麼知道?」我說:「憑直覺。」當時十分奇怪,眼睛不離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師父)感覺好像在哪兒見過,或共過甚麼事,使勁想也想不起來。真面熟呀!我仔細的端詳,從頭看到腳。只見他身穿一件很普通的外衣,裏邊是一件淺棕色的舊毛衣(好像手工織的,後來才知道這件毛衣還帶著補丁),褲子、皮鞋也是舊的、但都很乾淨,整個人顯得那麼樸實、端莊、大方而又那麼平易近人。 回憶6記得我參加天津講法班時,看到師父住的都是低檔旅店,每天師父都很忙,常常是講完課後,還要處理很多事,回到旅店就9-10點了,師父的晚飯只有方便麵,每天如此。有一次我們和一名在師父身邊工作的功友切磋時,正好趕上要吃午飯了,我問他咱們吃點甚麼,我去買點,他隨口說:「只要不吃方便麵甚麼都成,我一聽這三個字(方便麵)就反胃,我都怕提這三個字了。」而偉大的師父為救度眾生卻生活得如此艱辛。 我還觀察到(因跟班次數多,自然就看到了)師父很少更新衣服,很注意儀表,但卻十分簡樸,除天氣有變化外,穿的總是一樣。一次我問了一個了解師父的功友,才知道師父衣服都是自己晚上洗,第二天,乾了再穿上,很少添新衣服,(衣服也是很少)在天津講法時,師父的舊皮鞋壞了(穿了好幾年了),怎麼也不肯換雙新的,還是幾個弟子硬拉著師父到商店買了雙新鞋換上的。 每當我們幾個老功友相聚一起時,不免要提到師父,有一次我們談到天津班時,我不解地抱怨在師父身邊的工作人員,為甚麼不照顧好師父,叫師父天天吃方便麵,哪知一個功友搭話說:「不只天津這樣,經常師父吃方便麵。」她還講了師父剛剛出山傳功時,很艱難,辦班所收上來的資金,有時還不夠付場地費的,(場地費不按人多少定)經費是很緊張的。她還告訴我:「師父從來都沒有說過他自己有多高,我只是看到師父為人師表,慈善、祥和,感覺師父不是一般的氣功師,在我心中,師父是個大神仙。師父在我們地區講法,我一再要求師父到我那裏吃便餐,(當時師父住地離我們那講課禮堂很遠,幾個小時的路)師父不喜歡吃肉,吃素菜就可以了,做飯時,如果問師父做點甚麼?師父只是說:「大家吃甚麼,我吃甚麼,不要太麻煩,簡單點。」有一次師父風趣地說:「我就愛吃你蒸的山東大饅頭。」說著咬了一口熱呼呼的大饅頭連連說:「好吃,好吃。」其實師父總是為弟子著想,一怕麻煩,二怕破費。她還告訴我:有一次中午吃完飯,剩下一點菜,還有菜湯,晚上講完課回來,對師父說:「再做個素菜很方便。」師父卻說:「就吃剩的。」我還一再解釋,告訴師父我們平常都吃得不這麼簡單,我心想,哪能叫師父吃剩菜湯呢?可是,師父表情嚴肅,用手指著桌子上的剩飯剩菜(實際是菜湯)說:「就吃剩的。」語氣非常肯定,當時像有一種不可違抗的命令一樣,那天只好聽師父的了。師父把菜湯往飯裏一倒不緊不慢地吃起來。聽到這裏,大家心裏酸溜溜的,我的眼睛濕潤了。師父啊!您受苦了!弟子用盡千言萬語也無法表達對您的崇敬。您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都是那麼的感人至深,如果自己做得不好,真是對不起您的言傳身教呀! 回憶7中央電視台和610造謠說我們師父高中畢業,寫不出《轉法輪》來,是……寫的。當聽到這兒時,我真感到中國政府在丟臉,堂堂央視新聞,竟說出如此流氓的謊話來!我就是證人!因為我無比榮幸地參加了《轉法輪》的原始初期錄音抄錄工作。《轉法輪》是我們將師父在長春(第八期)、濟南、鄭州、大連等班的講法錄音帶一個字一個字地摳下來,用了五六天的時間。94年夏,接到這個神聖的任務,我一絲一毫都沒有懈怠。由於自己文化不高,對於師父的錄音講法,許多字都不會寫,就是這樣,我一邊放著錄音,一邊查著字典,在當時沒有復讀機的情況下,用錄音機一句一句停下來,一字不落的抄成文字,通宵達旦地花了幾十個小時,十幾個人終於按時完成了抄錄手稿工作,再轉給別的功友打字成文,再轉交給師父。想想那時我激動的心情,知道工作的份量,想起跪在地上,趴在沙發上工作的情景,(因在晚上家人都睡了,我只能在小門廳沙發上工作),再看看電視上無恥的謊言,這樣的政治流氓集團還吹噓「以德治國」! 本來我是不會寫文章的,但作為大法弟子,我強烈地感到自己有責任把師父與大法的光輝講出來,讓更多的人了解真象,揭穿那些可笑的騙人的鬼話。因此,幾次下決心破除觀念的障礙終於成文,將來我還會繼續供稿。並且據我所知(除現在判刑沒有自由的)有許多目前「平安無難」的大陸老同修也知道更多的鮮為人知的真實事蹟,十分感人,但往往由於人的觀念的障礙,或是害怕被邪惡抓住把柄,等等,不敢面向全世界揭露邪惡的謊言,證實大法與師父的清白偉大。我深深的知道,假如沒有師父那崇高的言傳身教深深地映在我的腦海裏,我不會像今天正念這麼強,因此,我建議更多的老弟子將自己知道的真象寫出來,把真實的偉大公之於天下,讓同修們更加精進,讓世人更加清醒吧! 記住李洪志師父傳法的艱辛和純正
文/劉新宇 (明慧網2003年2月20日)我曾是一個修得很差的學員,在修煉道路上磕磕碰碰地走到了今天。說起來慚愧,當年一開始煉功,就感到法輪旋轉,天目看到法身,居然還是對師父與法輪大法有懷疑。 一位老學員給我講了一個李洪志師父來武漢時發生的故事,打消了我對師父的懷疑。具體是第幾期學習班我忘了。一天中午師父講完法下課後,走出禮堂,這位學員心生好奇決定遠遠地跟在師父後面看看師父去哪裏。他看見師父加快了腳步,急匆匆過街,可一輛小轎車還是趕了上來。小轎車在師父身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幾個人,想拉師父上車。師父拒絕了並跟他們說了幾句話,他們不得不開車走了。然後師父又走了一段路,找到一個賣食物的小攤,買了幾個包子作為午飯吃了起來。第二天他遇見了昨天在小轎車裏的幾個人,一問才知道他們是當地氣功協會的,因為老師在各地講課都是由當地氣功協會邀請主辦的,所以昨天按慣例請氣功師吃飯,沒想到被師父拒絕了。他們感歎:來武漢的氣功師都接受他們的邀請,赴宴洗塵,只有法輪功的老師不講這一套。 今天把這個故事寫出來是為了勉勵自己,勉勵大家,記住師父傳法的艱辛,緊跟正法進程,不負師恩。 我呼籲所有直接或間接知道師父事蹟的同修們把師父的慈悲偉大寫出來,讓眾生知道,揭穿邪惡的謊言,讓他們對師父與大法心生敬仰,結下修煉大法的機緣;讓未來的大法弟子知道,讓大法永世不變永遠穩定正確地留傳後世。 李洪志師父在傳法中的一件小事
文/延邊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2月14日)我是99年得法的學員弟子。有一件師父初期講法時傳頌的一件事在我修煉中影響很大,以至令我永誌不忘。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當時師父在延吉講法結束,準備離開延吉。幾位站長去送站,師父和站長們同坐一輛出租車去火車站。到站後,某站長要付車費,師父不同意,執意要拿自己的錢付。看人不解,師父說:我在延邊的事情已經辦完,各種費用賬目已經結清,在經濟上我與你們已經沒有關係了。出租車費我要自己拿錢(付賬),我不能要學員的一分錢。 這件事在學員中影響很大,傳得很廣,我常常在學法小組和其它各種適當的環境講給其他學員聽,同時在辦事上也很注意,師父怎麼做,徒弟就怎麼做。 師父在中國傳法時走過的地方不是很多,我想提個建議,請跟隨過師父的大法弟子,把師父在傳法中的小事一件一件的寫出來匯成冊,並保證在流傳過程中不走樣,我認為這樣做很好,因此寫出來,如有不對的地方請慈悲指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