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0月29日】在2001年到2002年我們三位功友以發傳單、貼標語、掛條幅的方式講真象,2003年以來我在一功友帶動下面對面講真象。三年多來我風雨無阻,無年無節,無敏感日,每天晚上出去講真象,從年初一到除夕,從嚴寒到酷暑。我在家中長期看著一個外孫,階段性的兩個,最困難的時期是除了兩個不到三歲的孩子還有80多歲的老公公住在我家,同時娘家我的80多歲的母親病重在農村,看病住院陪床,我這個老大一馬當先,幾天回家一次。我家四世同堂,9口人吃飯,我以大法修煉出來的超常身心承擔著超負荷的家庭重擔的同時,衝破重重束縛,克服常人難以克服的困難,每天做著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學法、修心、煉功、發正念、講真象。下面談一下我面對面講真象的一點情況。 7.20以後單位監管我。講真象的第一個人就是我單位的第一把手,書記兼經理。我想:講真象不能避重就輕,哪裏最困難就去哪裏講。我一進門,多年沒見面的領導有點侷促不安的說:「甚麼風把你吹來啦,有事嗎?」我坦然祥和的說:「沒有事求你,來看看你。」他放鬆下來說:「請坐。」還沒等我開口,他夫人對我說:「你氣色真好,比上班時還精神。」我說:「9年前我內退回家後多個單位聘用我,我很感激這些單位對我價值的認可,並給了我發揮自己專業的機會,結果我拼命的幹,把自己累壞了,患上了腎病、臉腫、腿腫、全身無力、提著三個大頭菜(白菜的一種,一個最多三斤多重)回不了家。煉了法輪功兩個半月,50斤一袋的麵粉我自己扛到4樓。」領導說:「聽財務科說你煉法輪功這6年一分藥錢沒報銷。」我說:「煉功前,我有一次住院費1萬7千元還是開的支票呢。」「是,是,有這麼回事。」他補充道。接著,我講了大法在全世界60多個國家、地區的洪傳,可是在大陸卻遭到了鎮壓迫害,遭到了「天安門自焚」的誣陷,1000多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10多萬大法弟子承受了牢獄之災,還有更多被單位監控,家庭看管等,「真善忍」被踐踏,我們失去了信仰自由。當領導得知我看了一天孩子,晚上抓緊時間再給240斤體重的老公爹洗了澡,抽這點時間大熱天來看望他時,他感慨的說:「我快退休了,到時候我一定跟你學煉法輪功。」我最後囑咐他在如何對待法輪功問題上一定要擺好自己的位置,善待大法一念,天賜幸福平安。他連說:「明白,謝謝。」 講完了第一把手,接著所有的經理、副經理、正副中層、本科室領導、同事及其他能找到的職工,包括傳達、保衛、後勤和打水的、掃地的、種花的臨時工,我和功友一起都講了。不少人說:「你們的資料我們看過,但不知道真假,這回見著您,法輪功還真了不起。」我的科長說:「你要早煉法輪功,上班時也就不愁眉苦臉了。」(上班時名利的追逐和人與人之間的勾心鬥角中,我總是個失敗者。)「你看你這585元的月工資也就不難受了(像我這樣的資歷在機關、學校是2000多元)。」我說:「我退休後社會上給我長了50元,現在是600多元了。」科長苦笑了。我心裏卻怡然。同事說:「幸虧你煉了法輪功,否則最後兩次分大房子該有的卻不給你,你不得氣的再長病住院啊。」我淡然一笑:「我再也不是以前的我了。我所擁有的豈是2000元的月工資和大房子所能比擬的!」 經過我們單位的幾個法輪功學員天天不懈的講真象後,曾迫害抓捕法輪功學員的紀委書記慚愧的說:「你們不恨我嗎?……我要早知道早明白就好了(他現在病重住院了)。」 對我們登門拜訪當初配合公安直接抓捕我們的保衛科人員,並給他們講真象時,他們感到羞愧難當。我們的善良與包容和一切為他們好的苦心使他們感動。現在我們單位上上下下對法輪功拍手叫好,真象資料在班上爭相傳閱,有的還按時索要。 單位講完了之後又講老師、同學,從小學到大學。只要想講師父就幫助,一個偶然的機會就能遇上一個同學並能獲得其他同學的有關信息。一位初中同學,43年沒見面了。約好時間去看他。我騎自行車一上路就遇大頂風騎不動。上學的學生都很艱難的騎著,有的乾脆就推著車走。我在自行車上對風說:「風啊風啊,你是宇宙的一生命,你不該給我設阻力,你應助我行。因為我是去救度眾生。」就這樣我朗誦了兩三遍,一下子沒有阻力了,車子飛快的行駛著,旁邊的人無不驚訝的看著我。十幾里只用了20多分鐘就到了,我的同學姍姍來遲,非常不解這麼大的頂風我怎麼到這的。 一晚上去一高中同學家,一出門就下雨,而且越來越大,我不一會就成了落湯雞。一敲門我同學就說:「我們剛回來。」她每晚陪有病的丈夫出去散散步,若不是他們被雨趕回來,我還見不上呢。她一看我淋的那樣,問我有啥要事,我說法輪功的事。開始她十分不解,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講真象,她明白了。她說:「你怎麼來的?」我說:「騎自行車。」她說:「好幾年我晚上就不敢騎自行車了。」通向她家的小路坑坑窪窪,漆黑無人,雨後一片泥濘。 還有一同學我去他家,他鄰居說他住兒子家去了,我趕到他兒子家,他兒子的鄰居說他兒子已經搬遷了。我又趕到新居:一片新樓,沒有傳達室,磚瓦石頭遍地,聽路邊的人說這是幾個單位的宿舍樓。我按了一亮燈的門鈴回答不是,又按了一樓還不是,我又走向遠處一亮燈的樓按鈴,突然有一個年輕人過來問我找誰,我說了同學兒子的名,他手指著遠處一亮燈的樓說:「×單元×戶。」我說:「你怎麼這麼清楚?」他說:「我們一個辦公室。」謝謝師父幫助,我終於找到了。講了一個晚上,從天安門自焚到善惡必報,惡人被起訴……最後告別時,同學說:「一進門半天沒認出你來。」因為他們夫婦頭髮都已花白。剛出了樓,丈夫給我配備的小靈通響了,問我在哪?啊,又快夜11點了。 被聘時認識了一個剛從勞教所內退下來的人,聽我講了真象後說:「我接觸過不少法輪功學員,我這回總算明白了。」我從無神論講到有神論,從古希臘的蘇格拉底、耶穌到中國的老子,……講到洪傳大法、使多少人身心受益的師父和遭受迫害的大法弟子。 去年冬天我去了一老師家講真象。一進門老師差點沒認出我來。我生病時他見過我,這六、七年沒再見面。他驚訝的問:「你怎麼治得這麼好?」我說:「我煉了法輪功。」兩個小時講下來後,他的才六十多歲卻滿頭白髮、滿臉皺紋、十分憔悴的妻子對我說,我老師剛從醫院心肌梗塞搶救回來,她忍著腰椎盤突出的痛苦為丈夫陪床,二女婿因涉嫌本市的一大經濟案現已拘留看守所半年,兩歲多的外孫在她家雇了一保姆看著。聽我講了大法使我身心受益後問我:「我跟你學煉法輪功行嗎?」我說:「行。你真心煉嗎?」她說:「真心。」我說:「你要不真心,大法的書不能隨便給你。」她連說了三遍「真心」。第二天晚上我去送書、教功光盤。一進門她滿臉笑容、神采奕奕。我還沒坐定她就對我說:「神啦!神啦!」我問咋回事,她說昨晚我走後,她丈夫藥也沒吃,襪子沒脫爬上床就睡過去了。她自己也忘了吃安眠藥,一覺睡到大天亮。半年來她被與自己同單位出了事的二女婿搞得抬不起頭來,一進這個宿舍大院就像進了墳地一樣,可今天買菜回來她哼著小曲進的家。往日吃飯就談怎麼給女婿找律師上訴,可今天一天沒想起這事。我說這一切的「神啦」都是因為她頭天晚上連說三遍的「真心」。 一個月後、臘月二十六,老師的妻子來電話說,她放在門外的自行車筐裏有一個法輪功的光盤,是否我去放的,因為她沒在家。我說我馬上過去。一進門我大吃一驚,以為走錯了門:她頭上出現了一半黑髮,臉上光光,胖了,沒有一點皺紋。剛剛煉了一個月的法輪功!她還說臘月二十三讓保姆回去了,她自己打掃了這個大房子,洗了窗簾;我老師的病也穩定了,看著外孫高興得像沒病似的;女婿的案子因找不出罪證沒再發展;大女兒因為一點矛盾半年多沒回家了,年前帶孩子來家住了一週,還給父母買了過年的新衣服。她說她每天讀一講《轉法輪》,煉兩次動功,打坐一小時,渾身輕鬆,真想去打打籃球(她年輕時喜歡打籃球)。年後我又去了一次,她說春節期間她開始講真象。單位領導來看她,她向領導洪法,左鄰右舍都來串門拜年,她一一講了真象。她的女兒、女婿、所有親戚朋友都從她這裏看到了大法的美好,輪流看大法資料。我又教了她發正念,告訴她再多讀《轉法輪》,並給了她師父的講法。她說她也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了…… 還有一次,我與功友去我們單位下屬廠的廠長家講真象。廠長一開門見是我們就滿臉不悅。我們硬是進了門,笑臉相迎。他站在進門處,也不讓我們坐,問我們有甚麼要事,如沒有,他明天去參加一個洽談會要準備資料。我們不接話茬,慢慢就近處的餐椅不卑不亢的坐了下來。他開始發躁,不停的來回走動,喋喋不休的說他是一廠之主,職工的養家糊口是他的在肩重任,他關心的一是廠子的生產技術,二是銷售盈利,除此之外不聽免談。我們祥和的注視著他,靜靜的發正念,鏟除他背後操控他拒聽真象的邪惡。他的目光在迴避,反感情緒在減。接著五次停電,幾分鐘一次。他開始調侃的問是不是我們帶的功斷其電,因為別家都沒斷。我們微笑、無語、心靜如水、穩坐如山,他無奈,靠廚房的門框倚著,離我們坐的餐桌旁較近。我示意功友繼續發出強大正念,清除這空間的一切邪惡。我說:「廠長,我們知道您很忙,不多耽擱你的時間。您能用心聽我們講半小時甚至10分鐘也可以。假如晚上你看不清行路的前方有一個下水道的蓋被盜,我們該不該告訴您在哪裏您要避開?」他連說:「應該,應該。」我又說:「一個人要沒了身家性命,其它還有甚麼意義?!」他默然,目光溫和開始專注。我們把法輪功的真象以最精煉的語言娓娓向他道來:不解、驚訝、思考、認可、相信、明白、歉意、內疚、致謝、感動、遠送……又是一個得救者。 幹部、知識分子、工人、農民、家庭婦女、老人、在校學生、臨時工、賣菜的、開店的還有部隊的我都講過。多年不走動的親戚、朋友買上禮物登門講了,然後親戚的親戚,朋友的朋友,同學的同學,有一點瓜葛的人我都找機會去講,沒有關係的人我照樣找機會講。自己的講完了,又陪功友講。也有開始拒絕的,我們大部份都以「精誠所至」最後「金石為開」,不僅收下了資料,還不斷的道謝,送出老遠。一輛舊自行車伴我走遍了我們市的東西南北,大街小巷,從華燈齊放的市區,到黑壓壓的破舊樓群。這其中有醒悟的,有得法的,還有迅速投入講真象的,也有破口大罵的,一進門就下逐客令趕我們走的,還有冷嘲熱諷羞辱我們的,大千世界,五花八門,形形色色。我們走過,難過,但從沒停過。今天仍然在走著:我或漫步於街頭巷尾,或促膝於花園、河邊,或抱抱年輕媽媽懷裏的寶寶,或逗逗爺爺奶奶身邊的愛孫,或攙扶待產的孕婦,或幫助手提重物的行人,或與大學生講幾句外語,隨機而行的接近有緣人,因人而宜的切入講真象,救度一切可救度之人。要資料的囑咐他珍惜,不要的也不浪費。每晚也許三個五個,也許一個兩個,不管多少,我講真象有點置身國外的感覺。 師父說:「世上的人都是我的親人」(《2003年元宵節講法》)。 「相逢何必曾相識,同是天涯有緣人」,這是我昨晚講了一對同齡知識分子情不自禁的結束語,也是現在我內心真切抒懷。 講好真象源於紮紮實實的學好法。學法也要吃苦。由於家庭重擔,老人孩子事很多,我一般在夜間學法。晚上7:30至10:00講完真象後開始看書,12:30發完正念再睡。近幾個月來改字到凌晨,再加上看師父講法、交流材料,常通宵達旦。最近寫文章更是不覺到天明。開始通宵後總是人為補覺,但醒後背法腦子發木,念好多遍背不下來。有一次補到七個小時的睡眠後,背法還是困,眼睜不開,腦子迷糊,不知不覺手裏的書掉了,一瞌睡突然在夢中從一個高高山頂上一頭摔了下來:「哎呀,我不能掉下去。」猛醒。不再人為補覺,不再睏。師父領我們走的是神路,最可怕的不是外界的種種,而是我們確實難以根除的人心。我悟到:明明白白時不願懈怠,那麼只有發睏、讓你迷糊,不能明明白白時邪惡便有機可乘,便不能精進。《轉法輪》開始背第三遍,靜靜的深夜,靜靜的心,靜靜的背,彷彿靜靜的聆聽師父的諄諄教誨。 晨鐘鬧鈴響了,又是一個通宵。不眠的燈光照見了底稿旁師父的新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所有的大法弟子、新老學員,都要行動起來,全面開始講清真象。特別是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人人都要出來講,遍地開花,有人的地方無處不及。」不倦的眼前又浮現出我們學法小組的功友在「遍地開花」式的講真象中動人的情景,尤其7.20以後不煉了的、似修非修的不僅闖過了道道魔關,近來勇猛的追上來講真象,更是令人欣喜的一道壯麗風景線……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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