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0月26日】得法前我是一個鄉村的女孩,生活在人世的爭名奪利之中,在心裏總想人活著究竟為了甚麼?沒錢的為了生活而奔波,有錢人的煩惱事更多,總感覺活著很苦很累,人活著有甚麼意義,直到有一天,在外出的打工中遇見了一位朋友,向我介紹了《轉法輪》這本書,和她在一起的幾天裏,當看這本書的第一講,我的心從雜亂變得如鏡子一般平靜,沒有了起伏,那種感覺真好。 就這樣98年我與法輪大法結緣。從此我如飢似渴的拜讀了師父的所有著作,我明白了人為甚麼這麼苦,人活著的真實意義所在,使我從內心的痛苦與不平中解脫出來。 就在我按著師父的講法一點一點的做好,慢慢修正自己,遇事儘量為別人著想時,江氏集團開始了瘋狂的迫害,我的生活受到了嚴重的干擾。首先是鄉里和村裏的幹部逼著要保證書,然後便是村上派人經常到家裏看我們這些煉功人在幹甚麼或在不在家,特別是他們認為的敏感日,一天最多來過家裏二三次,告訴我們這些煉功人出門要上村裏請假。就這樣我離開了家,外出打工。 就在2002年春節我回家之際,鄉派出所來了幾個著便衣的人,將我強行抬到車上,我的家人上前阻止,被他們推打到一邊。不法人員把我拉到派出所,問我煉不煉法輪功,我說按「真善忍」去做;他們說那就是煉,給她寫上煉。我當時心想他們要以這種藉口扣押我,便上前撕了筆錄。他們惱羞成怒,其中一人拿著一個用黑膠布纏的木棍子向我的大腿狠狠的就是一下(直到一年後才不發青、不硬),另一人向我的頭頂用力打下來,他們拽著我帶的手銬把我拖向二樓,見我的手腕被手銬卡出了血(至今還有疤),便改拽我的頭髮,拖到二樓以後,強迫我跪下。 我不跪,他們把我推倒,強行脫去了我的鞋,用塑料管子打我的腳心。我勸他們不要打,他倆好像打累了,另一人接過塑料管子打了我幾下。雖然打我沒有疼,但心裏真的很為他難過。他們見我不怕,便用偽善欺騙我說:「這回你怎麼說,我們怎麼寫。」他們就拿著一個按「真,善,忍」去做,到上邊給我現批了一個十五天拘留,把我強行送進看守所。 我開始絕食反對迫害。在絕食的第六天,我洗頭,洗衣服。一個刑事犯老太太說:「如果不是親眼看到,我不會相信六天沒吃沒喝居然還能洗衣服。」 絕食的第九天,拘留所的人強行給我灌食,把我鼻子插出了血。絕食13天時欺騙我,說給我往上反映,讓我先吃飯。 隔了十來天,已超十五天拘留期限,告訴我給我改了刑拘。我們號裏有許多大法弟子都是被超期關押的,有幾位大法弟子絕食抗議他們這種無期限的關押迫害。我也開始第二次絕食。開始有些冷(因第一次絕食冷了以後,便開始熱,那種難以忍耐的內燒,真的很難受),這時我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法「冷了不行,熱了不行,累了不行,餓了不行,反正是苦。」我想我不是常人,我是煉功人,我不冷,過了一會兒便不冷了。我也不渴,也不餓,也不冷,也不熱,時不時的還從嘴裏溢出一股甜水。 在我絕食十二三天時進來一個女刑事犯,問看守所的醫生:「正常人不吃不喝能挺多長時間?」醫生說:「一個星期。」那女刑事犯說:「那這個小姑娘十二三天沒吃沒喝為甚麼還沒事?」醫生說:「人家不是煉法輪功的嗎?」拘留所的所長對我說:「你吃不吃,如果你再不吃,我絕對不放過你。」 就在我絕食的十七、八天時,他們強行給我灌了兩小盆濃鹽水,經胃裏放出來的鹽水,洒在衣服上都是白的。鹽水往我的頭上攻,當時頭象要裂開了似的劇痛。真是無以言表。有一同修提醒我說:「大法弟子不應該有這種狀態。」我想是呀,不該有這種狀態。鹽水開始往下走,頭痛慢慢的減輕,當時對法理解的不全面,認為他們這樣迫害我,對他們不好,如果我沒有執著心,我一定能出去。這樣我開始進食。 在以後的關押裏,我遇事都能先想別人,在別人指責我時,都能查找自己的不足。我被關押100天才被家人接回。因害怕家人拿錢抽我,邪惡就鑽空子。在回家以後慢慢從家人口中知道,在我被抓不幾天,鄉派出所便傳話說:「拿8000元錢就立即放人。」我的家人連抬帶借湊足了錢送去,可是人卻沒有放。他們在一天天的期盼我能放回來,可是卻在一天天的失望中度過,在要絕望的三個月以後,鄉派出所的人傳話讓再拿3000元保證金就放人,這樣我的家人又借了3000元錢把我從看守所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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