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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修煉經歷及教訓
文/北京大法學員
【明慧網2004年10月24日】一、得法起緣

1996年9月在父母家當我第一次拿起《轉法輪》這本書時,看完僅兩頁的「論語」後感覺就說不出的好,隱隱約約知道這本書將告訴我一些我一直在苦苦追求而又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但把書拿回自己家後,有很長時間好像都忙得不可開交,沒有時間去看。直到10月份的一個星期天,我由於單位分房子的事十分苦惱,感嘆人生苦多於樂,煩惱重重,突然動了一念,為甚麼不看看那本書呢?這次拿起《轉法輪》,我幾乎是一刻不停的看了7、8個小時。一口氣讀完後,真像師父說的那樣,人生觀都發生變化了,我一下子明白了幾十年來在人生中所有的謎團和困惑,明白了人生的目地和意義,知道將來怎麼樣去做人了。當晚睡覺的時候,一夜腦子裏都翻江倒海的,好像發生了一些翻天覆地的變化。

走上修煉道路後,儘管也有關過不好的時候,也經常為過不好關而苦惱,但總之心再也不像以前那樣不安和漂泊了,情緒會處於一種出奇的穩定狀態,人間的名利之爭,勾心鬥角,似乎與我隔上了一層玻璃牆,別人看不見,但對於我確是實實在在的隔離,那種安寧與祥和真是非尋常人所能體會。這也正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為甚麼用甚麼樣的高壓手段都不能使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的原因,修煉所帶給人的東西是無法用價值來衡量的。他絕不是理論上的說教,而是宇宙中實實在在的客觀存在。

二、迫害開始

從看完《轉法輪》這本書起,我對大法和師父就充滿了無條件的堅信,我覺得不需要任何形式的顯現和證明,其法理就足以使人信服了。我曾自問過,如果這個世界上就你一個人煉法輪功了,你還能堅持嗎?記的我當時的回答是,哪怕這世界上就剩下我一個人信,我也決不懷疑,哪怕經其一生我甚麼感覺也沒有,那我就把它當作一個對我一生的考驗。所以1999年7.20後鋪天蓋地的謊言雖然讓我震驚,但絲毫沒有動搖我對大法的正信。但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還是低估了這次迫害的程度,把這場「邪惡考驗」看的太簡單了。直到經歷了勞教所那場煉獄,被轉化,不知不覺的跟著邪悟,迷失,現在回過頭來看,才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才明白這場「邪惡考驗」究竟邪到了甚麼程度。因為它遠遠不是人對人的迫害,由於高層舊勢力的變異和參與,修煉人的心只要有一點不正的地方,就會被鑽空子,目地是摧垮修煉者的正信,扭曲修煉者的心靈,因為舊勢力就是邪惡的。

1999年7.20後我有過短暫的迷茫,不知道自己該做些甚麼。但看到電視、報紙上那種種荒唐可笑的謊言,實在忍不住,就寫了一篇用我所知道的事實揭露謊言的文章,沒有署名,投給一些報紙,自然是石沉大海了。那時候雖然還不明白甚麼叫講清真象,但憑著修煉人的本能,也會跟周圍的親朋好友說明一些真實情況。我身邊的同事因為我的緣故,大多並不相信那些惡毒的宣傳,但很多在強迫表態的時候為了明哲保身,還是說了攻擊大法的話。

10月份後,通過一些同修的幫助,我能夠上明慧網了,網上的文章和討論使我明確了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有的責任和使命。我開始利用自己能夠想到的各種方法去證實法,給明慧網寫文章,給各級領導人寫信反映情況,發傳單,和親朋好友面對面的講,直到2000年中旬被非法迫害送入勞教所。現在回想起來,當時雖然有維護大法的純淨的一面,但心態確實也有一些不正的地方,這也是後來被邪惡鑽了空子曾經被轉化的原因。

首先,當時還有較重的人心和人情,不夠理智、清醒。每次在網上看到獄中同修受到的殘酷迫害,總是悲憤萬分,經常淚流滿面,有時甚至想同修在受苦,我卻無能為力,還不如自己也進去。在和常人講真象的時候,常常很激動,經常和人爭的面紅耳赤。其次,當時對時間很執著,總覺得在這樣大的壓力下迫害不應該持續很久,對師父正法這件事的整體認識不足,覺得如果考驗弟子的話,有一年半載難道還不夠嗎?由於執著於正法結束的時間,使我在走出去證實法的過程中存在著一定的僥倖心理。另外,現在還看到了自己被抓前出現的由於自覺在壓力下堅信大法而起的歡喜心,想向師父表白堅定而起的顯示心、想儘快提高層次的求心等等諸多不正的地方。

三、調遣處的經歷

在進入北京女子勞教所調遣處之前,我已經從網上了解了一些法輪功學員遭受折磨的情況,但親眼目睹的一切還是讓人難以置信。在這之前,我根本不敢相信人間還有這樣的地方。這裏的警察和管犯人的犯人(他們稱為小哨)好像都不是正常人,一個個面目猙獰,一張口就是咆哮,我常常以為自己是在瘋人院裏。進調遣處的第一件事,就是被連打帶罵著脫光了衣服檢查,把所有的被褥也都拆開了一寸一寸的檢查,看是否藏有經文。我當時還不理解他們為甚麼那麼懼怕師父的經文,甚至隻言片語都如臨大敵。現在才明白這都是為以後在那個極其封閉的、充滿了邪惡的環境裏矇騙學員做準備。如果有師父的法在,他們想騙人就沒那麼容易了。

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調遣處想盡了一切辦法增加大法弟子的心理壓力,包括一些正常人很難想到的辦法,如不讓上廁所、不讓洗澡、不讓洗衣服。當時正處於盛夏,十幾個人擠在一間10平米的小屋裏,甚麼也不幹都天天汗如雨下,何況每天從早上6點一睜眼就一刻也不讓你閒著,所以幾乎每個人都滿身的汗臭味,但卻不讓洗澡。在調遣處的一個月裏,我沒有被允許洗過一次澡、洗過一次衣服,甚至在早晚各1分鐘的洗漱時間中如果稍延長一會兒,也會被連踢帶打的打出水房。衣服每天都要被汗浸透好幾次,上面布滿了一圈圈白色的汗鹼。

法輪功學員不允許和任何人說話。學員之間不讓交流是怕大家互相鼓勵,堅定大法。不讓和其他犯人說話是因為得法的犯人也不少,很多犯人跟學員學背經文,警察也怕得要命。所以乾脆不讓說話。學員之間交換一下眼神,如果被警察或比較惡的小哨看見,也是非打即罵。有一次我跟班長說:「這裏也太沒有人權了,簡直比萬惡的舊社會時的監獄還黑暗。從電影中看到,江姐她們還可以出去放風,有不滿意的地方還可以絕食抗議呢!」班長是個因賣黃色光盤入獄的中年婦女,聽到我說絕食差點沒跳起來。她說:「你可千萬別絕食,你們法輪功前面那批學員是絕食抗議來著,後來被一個個拖出去用電棍電,基本都被電暈過去,都是我們背回來的。我上次背的那個老太太,肉都被電焦了,聞著一股股的胡味。所以別提甚麼人權,你們連絕食權都沒有。」

調遣處裏不合邏輯的事情很多,給人的感覺就是無理可講,無法無天。目地就是讓你難受,就是讓你受不了,就是讓你最後妥協。記得當時每個班輪流打掃廁所,有時廁所堵了,就讓你用手去掏,掏了之後還規定不讓用肥皂洗手,然後就只能用這麼髒的手去包吃飯用的一次性筷子。因為當時我們天天幹的活就是用一張紙把一次性使用的衛生筷子頭包上,那張紙上印著「已經消毒,放心使用」之類的字。其實那些筷子來的時候全部是用很髒的麻袋裝著,扛來之後解開堆在地上,我們包完之後再打成捆,將來供飯館使用。這種經歷讓我對師父所講的末劫時期人的道德淪喪有了更深的認識,現在的人真是為了錢連基本的良知都不存在了。生產衛生筷的廠家和那些警察,他們能保證自己或自己家人在飯館吃飯的時候不用到這種筷子嗎?我也深深體會到了師父講的整個社會敗壞到這種程度,人人都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但人愚蠢到不明白,非等那個後果真正到了自己身上的時候才知道後悔。

這麼髒的環境,蒼蠅鋪天蓋地到處都是。吃飯的時候饅頭剛一拿上來,蒼蠅就滿滿趴了一層。晚上睡覺的時候,蒼蠅也在臉上趴一層。一開始我實在受不了,就把被子蒙在頭上。但盛夏時節這樣做,很快又熱得要暈過去。一晚上就這麼折騰。白天稍微有點空閒的時候,就逼著你一遍遍的讀勞教所裏的所規,不讓你有一點時間去溫習師父講過的法或想一點甚麼事。正像師父說的,勞其筋骨容易承受,咬咬牙就過去了,而苦其心志是最難承受的。在這種高度的精神折磨下,我開始覺得承受不住了。一方面人心很重,覺得委屈,想想自己沒有任何對國家、人民不好的心,卻被這樣無理迫害,實在是天理不公;另一方面也明白自己是修煉人,不能用人心對待這件事。但面對貌似強大的邪惡力量,放不下的人心使我經常有抵抗不住的感覺,那時還沒講發正念的事,自己的悟性也跟不上,所以只是一味的消極承受,忘記了一個大法弟子應有的神的一面。

覺得承受不住之後,我開始每天在心裏求師父讓我出去,甚至開始動念,要不寫個東西騙騙他們,一切等出去了以後再說。甚至還想從師父《理性》這篇經文中找為自己這麼做的藉口。這一切也是我為甚麼到了北京女子勞教所後很快向邪惡方向轉化的原因,在邪惡至極的迫害下,有常人心的修煉人是很難走過來的。因為它們是「針對人的一切心,一切執著,全面無漏的、瓦解式的檢驗大法與弟子」(《走向圓滿》)。只有真正能捨棄一切常人心,放下生死的修煉者才能做到金剛不動。我當時還差的太遠了。

但我知道其實師父在時刻看護著我,點化著我。我平時很少做和修煉有關的夢,但一天晚上,夢中在一排排的書架中找一本書,最後終於找到了,是「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同時耳邊響著師父的聲音,告訴我「百煉成鋼」,醒來後立刻覺得心的容量好像擴大了一些,不再像前一段那樣壓抑了。隨後幾天,班裏又新來了一個50多歲的煉功阿姨,她就像師父派來幫我的一樣,句句話能給我啟示,使我在那樣一個險惡的地方也漸漸體會到了由於自己心態擺正而帶來的環境改善。後來,班裏一個吸毒的女孩開始跟我學法,班長也支持她,甚至在她有時犯一些壞毛病的時候還提醒她:「既然學了法輪功就好好做,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

四、勞教所裏的「轉化」手段

一天早晨突然點了幾十個人的名字,讓收拾東西,被告知要去真正的勞教所了。我也在其中。當時的心裏真是忐忑不安,因為我已經從一個隊長的嘴裏知道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很多都「轉化」了。有一次這個隊長一個人值班時把我叫了去,說是和我聊聊天。她先是問了問我為甚麼煉功,又問為甚麼這麼多法輪功學員去上訪,我告訴了她我煉功後身心兩方面得到的巨大改善,報紙電視上的宣傳是多麼可怕的欺世謊言,面對這種情況,一個有良知的人難道會坐視不理嗎?她聽了後嘆了口氣說,你們太叫真兒了,寫個保證說不煉,回家後該幹甚麼幹甚麼唄!我告訴她,法輪功修的是真善忍,不能騙人。她表示不可理解,還告訴我你們再能扛,等下到勞教所還不是一樣得說不煉,那的人基本都轉化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轉化」這個詞。我說那勞教所是不是比這還惡劣,她們實在承受不住了?她說詳細的她也不知道,只知道不轉化是不讓睡覺的,再一個就是每天有一群人在你耳邊灌輸一套東西,時間一長你們就信了。我聽的似懂非懂,問:」那就是把人弄傻了,說甚麼信甚麼了?」她點點頭,差不多吧。我還是不太相信,問:那就沒有不信的?她說也有,但那就別想出去,一直會被不停的延期。

被轉去勞教所的路上,所有的警察緊張的要命,不讓我們坐在座位上,而是蹲在座位下面,還把所有的窗簾都嚴嚴的拉上,說是不能讓外邊的人看到我們。到了所裏之後,第一件事和在調遣處一樣──大搜查。把我們所有人的每一樣東西一寸一寸的檢查一遍,防止有人帶經文進來,其實從調遣處來的人通常連一張紙片都沒機會拿到。給人的感覺就是警察極其懼怕法輪功的任何信息,紙片上的一個字,學員嘴裏的一句話,都會使他們像瘋了一樣的撲過來。

我以為接下來會像調遣處那樣開始用體罰逼迫我們寫悔過書之類的東西,就下了決心,反正大家一起堅持,就是不能向邪惡屈服。但沒想到他們開始使用完全不同的一套,這套方法表面看起來比較溫和,就是找一群人天天給你做工作,但因為環境高度封閉,加之如果不轉化就一直這樣,又基本不讓睡覺,所以日久天長之後會把人的正常思維搞亂。這種對人意志的摧殘遠比把你打得死去活來更可怕。而且更更可怕的是,被強行轉化之後的人思維基本正常,只是在法輪功這個問題上是扭曲的,所以不很清醒、不很理智的人很難意識到自己的不正常,還認為自己的認識很高深,很難被一般人理解。我剛從勞教所回來時就是這種狀態,我周圍不煉功的朋友看到我由那麼堅定到突然反目,覺得很奇怪,不合常理,就問我轉化的原因。但當我講了我們認為那麼高尚、一般人都會聽懂的道理時,他們卻很嚴肅的指出:「看來你是被洗腦了,但不管怎麼說,回來了就好。」

當然事後明白自己確實是被洗腦了,但當時卻以為是自己真正的想法。首先,在經過調遣處那種高壓統治下,人的精神緊繃的時間太長後會出現思維的麻木狀態,不像正常狀態時有清醒的思辨能力。比如當時他們對我說,你不是要做好人嗎?而你現在因為被關起來給父母、孩子、親朋好友、單位、領導造成多大傷害啊,如果不轉化,你還會被延期,就會給他們造成更大傷害,那樣你還能算好人嗎?其實這裏面包含著多大的邏輯混淆啊!法輪功沒被鎮壓前我煉功沒有給任何人造成傷害,相反由於煉功我身體和脾氣都比以前變好了,給周圍人帶來的是更多的快樂。鎮壓後我依法信訪被無理抓捕關押才是他們痛苦的根源,怎麼能說是我帶給他們的傷害?因為不轉化被延期更是違法行為,任何人都不應因思想和信仰被處罰,由此造成的一切傷害的責任人是違法者,怎麼能都強加在我身上呢?但在那樣一個特殊的環境下,強大的壓力下,再加上對法的理解不深,思維就會被徹底搞亂了。第二,來做轉化工作的有以前的法輪功學員,甚至還有自己以前的親朋好友,對他們的信任也會使自己稀裏糊塗的跟著走。其實,師父早就講過修煉沒有榜樣。而且一個對大法有真正理性認識的人,是絕不會因為其他人(包括學員)的言行而改變自己的認識的,可見當時雖然認為自己對法很堅信,但這種堅信卻是缺乏理性基礎的。另外,雖然知道自己維護真理沒有錯,但如此嚴酷的折磨也使很多人產生了尋求解脫的心理,聽到一個說法,竟然既沒有放棄修煉,又可以不再遭受迫害,就順水推舟的接受了。

我第一次聽到那些轉化理論時,覺得簡直是胡說八道,不可理喻,但一遍,兩遍,三遍,……聽得遍數多了,就開始覺得有些話好像有點道理,一旦落入那個思維模式後,就覺得很有道理了。但當我決定寫悔過書時,還是覺得撕心裂肺般的痛苦,我忍不住嚎啕痛哭了幾個小時,周圍的一切甚麼也感覺不到了,只是覺得說不出的委屈和絕望。當時我也很奇怪,既然是更高層次的認識,為甚麼會出現那樣痛徹心肺的感覺,一定是生命明白的一面看到了事情的真象吧,看到自己是怎樣被毀掉了。

轉化之後的人會被派去做沒轉化學員的工作,並且用你的工作成效作為考核標準來決定是否給予你提前解教的優待。即使轉化之後,也經常無法正常睡覺,因為要熬沒轉化的人。那些警察還說:你看我們也值班不睡覺。我們當時還感嘆他們工作「敬業」,後來才從他們自己嘴裏得知,轉化法輪功的獎金非常高。他們這種獄警不像派出所、公安局的警察,有很多額外灰色收入。他們以前工資待遇非常低,而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獎金很高,所以他們的積極性空前高漲,而且有時會為轉化一個人不擇手段。

不轉化的人所遭受的一切是極其可怕的。過一段時間(如半個月)後還沒有被轉化的人,就會被送進集訓隊,被封閉在一個大約3-4平方米的小屋裏,包括洗漱、上廁所都在裏面,輕易不允許出來。屋裏除了一張石板床、一個水龍頭和一個便池之外沒有任何設施,冬天的時候可以帶一床被子,但沒有褥子。北京的冬天屋裏如果沒有暖氣極其寒冷,更不要說睡在冰冷的石板床上了。但不肯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包括一些五、六十歲的老太太,就是這樣過冬的。其實她們連睡在冰冷石板床上的機會也不是很多,大多數時間一天只允許她們睡2-3個小時,漫漫長夜她們被迫面牆而站,短則幾個小時,長則十幾個小時。一日三餐永遠是一樣的,每頓兩個拳頭大小、堅硬如石的窩頭,一碗沒有任何內容的菜湯。我問過一個遭受過這種折磨的女孩,一站十幾個小時的滋味是甚麼樣的。她告訴我,如果不是因為心中有法,也許早就垮了。一個終日營養不良、缺乏睡眠的人,站幾個小時就到了極限,她說多少次她都要虛脫過去,就靠一遍遍背誦師父的經文,漸漸又重新獲得了力量。她說讓你一個人就這麼站著有時還是一種「幸福」呢,更可怕的是一幫人天天圍著你啃噬你的神經,灌輸一些你根本無法認同的歪理,而最最可怕的是你最後竟然還接受了,因為你被折磨瘋了。

五、回歸正法修煉之路

2001年從勞教所回來後,本以為自己還會像原來修煉時那樣,身心兩方面繼續提高,然而,離開了大法後,人怎麼可能提高?修煉是極其嚴肅的事情,不是想當然的。就像師父說的:「你一個常人的身體,常人之手,常人的思想,你就想把高能量物質演化成功?就長上來了?談何容易!叫我看就是笑話。」 (《轉法輪》)以前修煉時不論冬天流感多麼猖獗,有時同一辦公室的同事幾乎全軍覆沒,我都沒事,而這次回來後我一冬天竟然感冒了幾次,而且那種難受的感覺讓我覺得我真的是一個常人了,再不是一個修煉人了。不但身體狀況每日愈下,心性標準也越來越差,對名利情的各種執著又重新返回到我身上,曾經被大法淨化了的身心在常人這個大染缸中又被日漸污染。雖然常人還認為我比一般人好,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與修煉時相比已經下滑了多少!精神上的苦悶又加重了我身體上的不適,經常覺得頭暈眼花、無精打采。我去北京醫院看過一個專家門診,專家非常肯定的告訴我,我得了憂鬱症,還追問我是否受過甚麼刺激。是呵,生命離開了法,能有何意義哪?

就這樣,在被迫害「轉化」後的兩年多中,我所親歷的現實生活,讓我終於意識到,在修煉大法中提高的心性才是真實的,也只有大法才是眾生唯一得救的希望,除此真的不再有一塊淨土。目前中國社會中的腐敗、欺詐、道德敗壞已經到了令人觸目驚心的程度,連不修煉的人都開始感到不對勁了;相應帶來的環境問題、氣候惡劣、空氣、水和食品的污染、天災人禍已經把人推向了自毀的邊緣。而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卻還在極力用所謂的「高經濟增長」掩蓋著這一切,用「穩定壓倒一切」掩蓋自己的鎮壓醜行,犧牲的是廣大人民的利益,其結果將是毀掉整個國家、整個民族。當然從修煉人的角度,我們知道了這是敗壞了的舊勢力所安排的所謂考驗大法弟子並妄圖毀掉更多的天體、眾生,而師父想挽救的恰恰是所有的生命。對比舊勢力一己之私的狹隘觀念,我此時此刻才對師父的洪大慈悲和佛恩浩蕩有了更深的理解。而那些在「轉化」泥潭中遲遲拔不出腳來的昔日學員大多都是因為陷入個人修煉的狹隘圈子中不能自拔,從而迷失在舊勢力的安排之中,不理解或不相信師父正法之事了。

2003年初,在我的頭腦漸漸擺脫了洗腦謊言的控制後,一位以前一起在勞教所的同修告訴我,曾經被「轉化」的學員大多數都已經明白過來了,並給了我師父在1999年7.20之後的所有講法。當我不再報有任何觀念和邪見去看這些講法的時候,師父的法打掉了我所有的邪悟,我明白了真象!我為自己在「轉化」中做過的錯事悔斷肝腸!我打開《轉法輪》(儘管曾被非法抄家,但師父依然為我留下了一套大法書),跪在師父的法像前痛哭流涕,懇求師父的寬恕和原諒!並發誓堅決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今後一切只聽師父的,跟上正法進程!師父給予弟子們最好的一切,我們當然應該助師正法,盡好自己對新宇宙應盡的責任。我心裏明白,慈悲的師父一定會原諒做錯事的弟子,而且還在盼著那些依然糊塗的人重新回來,過分的懊悔只是人心,用實際行動馬上投入助師正法才是一個真正大法弟子所為!

回歸之始,有很大的干擾。首先是嚇唬我,會有人突然打電話告訴說誰誰又被抓了,親朋好友也會警告「難道還想進監獄嗎?」 而且自己思想中也出現了師父在書中說的那種情況:「到一定時期還給你弄的真不真、假不假的,讓你感覺這個功存不存在,能不能修,到底能不能修煉上去,有沒有佛,真的假的。將來還會給你出現這種情況,給你造成這種錯覺,讓你感覺到它好像不存在,都是假的,就看你能不能堅定下來。」正像師父說的,最根本的考驗還是看自己對這個法堅不堅信,對法根本上還不堅定,那是修不了的。我認清了這是舊勢力的干擾,每天努力學法,排除干擾,漸漸的穩住了心,並且摔過這樣大一個跟頭之後,比以前更加知道了大法的珍貴,對法的認識也開始真正上升到了理性上。以前總覺得自己是知識分子,對法的認識又不是源於身體上的感受,所以一定就是在理性上認識法了,經過這場魔難,我才意識到所謂的「理性」還不是這麼表面的東西,真正明白「真善忍」是法,法是造就宇宙的根本之後,才會有真正理性的堅定,而不是英雄人物式的堅定,法的威力也才會在修煉者身上展現出來。

六、投入正法洪流

在師父講的證實法的三件事中,學法煉功和發正念這兩件我恢復後一直堅持的很好,但在講真象上一開始怕心還是很重。進過勞教所的學員,容易認為自己被抓的原因就是因為做了證實法講真象的事,所以重新開始做時往往有顧慮。通過學習師父後期的講法,我意識到,被迫害是因為自己有執著被鑽了空子,如果真是抱著維護大法、救度眾生的純正心態,舊勢力是不敢迫害的,師父也不允許。

法理上清晰之後,我開始利用我認為合適的方式講真象。除了端正心態之外,我從常人的角度儘量注意安全問題,因為我意識到在講真象上也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狀態,否則會影響效果。對於比較熟識的人,我會利用自己的親身經歷直接講給他們迫害的真象,對於不太熟悉或偶然遇到的人,我會間接的講,比如說到自己的朋友的遭遇等。在講的過程中,我發現自己變的越來越理智、清醒了,怕心也越來越淡,也開始擁有更多的智慧。我不再像以前那樣容易激動,也不再強求表面效果,因為我發現每個人每聽一次真象,其實都已經打消了他一些不好的東西,但不一定能馬上表現出來,所以我們只管去做,不要被他當時的表象所帶動。當然講的時候是要注意方式方法的,要「察言觀色」,針對每個人不同的執著去講,和對方形成溝通,不能千篇一律,也不能強加於人,要能站在對方的角度理解他的感受。有更大的善心就能救更多的人,「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洪吟(二)》)。

我的電子郵箱裏經常能收到其他大法弟子發來的真象郵件,我發現這確實是一個快捷又方便的方法。所以在掌握了一些網絡安全知識後,我收集了大量的常人電子郵件地址,一有了安全的時機(比如出差)我就會利用晚上休息時間發送。在和常人聊天時我得知,很多人都收到過我們的真象郵件,還有很多弟子利用網絡聊天的方式在講真象,在網絡上大法弟子的身影是無處不在的。我自己現在使用的上網軟件就是在郵箱裏收到的、不知名的弟子發來的。

有時講真象的時候發覺,有些人在以前看過真象傳單和光盤,即使當時可能沒有全信,但也打下了一點基礎,再講起來就容易多了。所以我意識到任何一種證實法的方式其實都是有其獨特作用的,都是必不可少的,就像師父說的「不同的做法就是法在運轉中有機的分工圓容方式」(《不分正法工作項目 大道無形有整體 ◎師父評語》)。所以我開始不拘於任何一種形式的去做證實法的事,除了面對面講,還可以發郵件、發信、發真象資料,只要我們注意符合常人的基本狀態,我相信對大多數人都會產生正面效果的。因為中間走過一段時間的彎路,和我有聯繫的同修不多,所以一開始我都是自己做一些真象資料,比較簡單。後來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結識了一個同修,她開始定期給我一些製作的很精美的真象材料。我知道這是師父的慈悲安排,讓我們每個弟子都能在證實法的路上相互配合、做的更好。

師父講過,我們以前的生命是建立在為私為我的基礎上的,所以我以前即使在做證實法這麼神聖的事時也摻雜著一些私心雜念,致使自己走了彎路,也給法帶來了一些負面影響。這次重新投入正法洪流後,在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對於自我的執著越來越淡了,更多想到的是自己對於救度眾生歷史使命的承擔。所以我恍然大悟,其實弟子只要按著師父說的去做,自然而然就會同化法,達到新宇宙「不執我」的標準,師父正法做的就是這件事,而其他任何生命人為的想利用甚麼方式、達到甚麼目地都是不可能的。所以每個弟子唯一能做的就是完全放下自己人的觀念,聽師父的話,按師父指的路走,這也是修煉人最大的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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