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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法會|我是主佛的弟子(三)
文/吉林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4年10月23日】(接前文)

* 主佛的弟子

進了勞教所,我並沒有高牆內那種恐怖的感覺,我心中只有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任何人迫害不了我;我也絕不允許由於我的過失而使她人造成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機會;更不允許轉化我。

我被分到二大隊,見到的每一個人我都覺得似曾相識,我心態祥和的面對每一個人,同時微笑著坦然的發著正念。我生出了無限的慈悲,只覺得她們真的好可憐,尤其是那些胳膊上佩戴標牌的行走自由的人,她們一定是走向反面的邪悟之人。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在另外空間俯視著這裏,只見到處是汪洋,黑色的水,黑色的淤泥。看來「黑嘴子」是顧名思義而得此名。所有的人都在淤泥中艱難的跋涉,渾身上下如同泥人,臉上的淤泥也沒能掩蓋住那份痛苦的表情。一雙雙迷茫的眼神飄忽不定……。我穿著一套白色的保暖內衣從容的從江這岸到了彼岸,低頭一看渾身上下,從頭到腳,無一斑點,還是雪白的內衣。忽然看到鏡中的我神采奕奕。夢中的我明白了是我來時那純真的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定下了我在勞教所的全過程,師父又鼓勵我讓我看到了這個結果。我感謝師父的慈悲,在心裏默默的向師父承諾,師父,我一定走好這一步,做一名合格的大法弟子。

第二天負責做轉化工作的伊××,找來幾個邪悟的,說是要幫教我,我說:好,你多找一些人來,伊說你這個可真跟別人不一樣,別人都怕人多。我回以微笑,同時發出正念:鏟除操控她們的邪惡因素。不一會來了十幾人。我坐在中間微笑著注視她們,邊全神貫注的發正念邊同她們說:我先給你們講一個故事吧。我就把昨晚夢中的情景講給了她們,聽完後伊問:甚麼意思?我說:你不懂甚麼叫出污泥而不染嗎?你們還有做轉化的必要嗎?同時我加大力度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操控她的邪惡因素,決不允許她們在我面前誹謗師父。沉默了片刻,她們開始東一句,西一句的嘮起家常,我看到在她們的腦後玉枕穴這個位置上飛出黑乎乎的一團團的小靈體,我知道這是操控她們的低靈爛鬼。看到它們滅掉後,就開始給她們講真象,告訴她們所謂決裂是錯誤的,我給她們背頌了《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和《路》等經文中的片段,當我重複「正法弟子不能走過正法時期是沒有下一次修煉機會的」這段法時,她們中有的明白了,有的還掉了眼淚。我又告訴她們,我說:「你們在99年底和2000年初就能夠走向北京,你們從人中走出來,這就是你們的偉大之舉,但是過去的輝煌絕取代不了你們今日的污點,在壓力面前你們又從神走回人,所以你們不用行動洗刷掉這個恥辱,你們決不能再稱呼自己是大法弟子,只能說自己曾經是大法弟子。一定要珍惜師父給予你們的這二次機會,重新做好,寫出嚴正聲明,要有在哪摔倒,在哪爬起來的勇氣。」

在一天幾番的交鋒中,我看到了她們之所以走向反面,是因為她們有太多太多的人心,太多太多的執著。對名、利、情的誘惑,真的是難以割捨,加之又不明法理,對師父的堅信程度不夠,遇事總是用人心去對待,不能向內找,在壓力面前在逆境中又生出求安逸之心和怕心。有很少一部份人是因為害怕挨打、挨電,而違心走向反面的。我把師父的《心自明》背給她們,我說:你們自己對照一下是不是正如我們師父所說「執著太重迷方向」、「人心凡重難過洋」。

第三天伊對我說:今天再找幾個人同你談談,其中有別的大隊的有認識你的,我只是微微一笑,心想不管認識不認識,我都是全盤否定。心中只有「法正乾坤、邪惡全滅」,只覺得整個身心都沉浸在純淨祥和之中,有一種能溶化一切不正因素之強大能量。周圍鴉雀無聲,在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裏,沒有給她們任何機會誹謗大法。再看她們來時的那種虛張聲勢、枉自尊大的氣燄消失了,一個個開始讚揚師父多麼偉大,大法弟子如何堅強,我知道這是操控她們的背後因素被鏟除了,這時說的話才是她們發自內心的呼聲,才是她們真正的自己。我發自內心的為她們而悲哀,為求一時之安逸,才被舊勢力鑽了空子而出賣自己的良知,給自己生命的永遠留下了難以洗淨的恥辱,儘管還有返回來的重新做好的希望和機緣,但代價是慘痛的,而起的破壞作用是無法挽回的,因為時空不會倒轉!

她們離去後,我沒有欣喜,因為我知道我的正念源於法,我的一切是師父所賜。沒有師父、不修大法就沒有今天純淨高尚、堅強的我,儘管我的正念窒息了邪惡,但也看到了我的「私」的嚴重,境界只停留在不被「轉化」這一基點上,都沒有抓住這次機會去啟悟她們,使之早日歸正。

下午一個延吉剛轉化的陳對我說:新生三天內轉化減期三天,三天不轉化的上「死人床」。我衝她一笑,我的心很平靜,我想起了師父的話「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法輪佛法─在美國中部法會上講法》)對師父的堅信使我坦然面對,「何為人?情慾滿身。何為神?人心無存。……」師父的話不斷在我耳邊響起,師父的《心自明》這個標題就是我在此時才明白了他的內涵。一個明白法理的人,他的心自然是明明白白的,這才是《心自明》寓意至深至極,非人所能領悟的。人,真的是太迷了,一點點的誘惑就能棄佛法而不顧?「作為大法弟子,堅定正念是絕不可動搖的」。師父在《大法堅不可摧》中講的這段法已明明白白刻在我生命的微觀之中,別說「三天」的誘惑,即使是所有「名利情」的誘惑,也難動搖我堅修大法之心,在師父法理的指導下,在勞教所的一年中沒有人再來企圖「轉化」我,對我兩天的所謂「幫教」到此結束。

* 正念的威力

第三天伊對我說:從今天開始你自由了,隊長不讓「幫教」你了,怕被你給轉化回去,讓你跟著我。一連兩天我和她去一個空屋子,我就發正念讓她睡覺,我利用她睡覺的時間就默寫經文,十幾篇經文寫完了放好,可是傳給誰呢?誰是沒決裂的?我動了這一念之後,師父就為我安排了。

第二天早飯後,管教、管活的等就在走廊裏喊開了,讓各小隊不決裂的出工,這在勞教所是絕無僅有的事,以往都不允許不決裂的功友相互接觸。管活的還特意喊了我的名字,說我必須出工,這是隊長的吩咐。當我來到走廊一看,哇,50多人,這時我真的是很高興。當時二大隊有120人左右,去了刑事犯,不決裂的佔一半,並不像做轉化的人說的都決裂了。我高興的是師父沒有白度我們,還有這麼多明白法理的真修弟子。我在心裏說:功友們,師父讓我給你們送經文來了,我高興的看著每一個人,她們也高興的向我點頭致意。儘管不能言語,但大法弟子的心是相通的。這時一個功友在我耳邊說:注意,這裏有奸細。聽了後我沒有顧慮,在我心裏只有一念,我是主佛的弟子,師父會為我安排最好的一切,我思考首先把《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和《大法堅不可摧》這兩篇經文傳給誰,誰有能力把經文再抄幾篇傳給各隊,這時只聽劉隊長喊了一個人的名字,我一聽樂了,師父又為我安排了最佳人選。其人雖不曾相識,但其名卻早有耳聞,是一個修得很踏實的功友,於是我就利用幹活的機會,把經文一篇一篇的傳給她。從這天開始除了時刻發正念外,大家利用每天點號的時間集體發正念。也是從這天開始沒決裂的大法弟子的臉上有了笑容,再也看不到我來時看到的那種承受痛苦的無奈表情。作為一個修煉人,我深知大法力量的超常,他能使迷惑中的人昇華上去,他能使意志脆弱的人堅強起來,也是從這一天開始,二大隊的惡劣環境得到了改善。一些決裂的人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紛紛歸正,這是二大隊集體正念力量的結果。

為讓新進來的功友不妥協,我告訴各小隊沒轉化的老功友,我們要找機會告訴新來的,不要讓她們聽信邪悟者的謊言,告訴她們決裂是錯誤的。在我們的共同努力下,陸續進來了二十多名功友都沒有決裂。隊長劉蓮英急了,狠狠的訓斥那些負責轉化的邪悟者,所裏也放寬了條件,轉化者減期一半,這對一些名利心較重、在法理上又不清的人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更多的大法弟子還是堅如磐石,一如既往的發正念除惡。

為了逼迫新抓進來的學員轉化,劉蓮英赤膊上陣,變本加厲的殘酷毆打大法弟子,把公主嶺市的許功友、九台縣的劉功友等連打帶電,致使她們一年後走路都不方便,真的是邪惡至極。管教魏丹緊隨其後,功友穆桂玲被她電得痴呆好一陣子,在不清醒情況下被轉化了。每當她們二人當班時都有大法弟子遭迫害,有很多功友的下身被劉蓮英踢得紫一塊青一塊的,很多大法弟子的身上被電得血跡斑斑。每當洗澡時真的是慘不忍睹,在她們的唆使和逼迫下刑事犯參與迫害毒打大法弟子,明確指使刑事犯要減期,就得「轉化」大法弟子,否則一天不減。二大隊隊長任楓就在走廊上喊過:何××你連鄭××都轉化不了,你還想減期,門都沒有。有個別刑事犯在壓力下對大法弟子下手,(因為她們不打大法弟子,管教就打她們。)也有極個別的刑事犯是為了早回家幾天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的。

為了阻止我講話,劉蓮英還特意把我調到一小隊,管教魏丹是她得力的助手,安排一個她們認為最兇最能打人的吸毒犯林某做我的包夾。企圖讓她迫害我。不到兩天她就被大法的神奇和我的正念正行所說服。不但對我沒動一手指,還起到了保護我的作用,因邪悟的人和刑事犯都怕她。接著又安排另一個打人出名的刑事犯何某,一天她在領導面前想踢我一腳,就在她抬腳的同時,我猛一回頭,嚇得她媽呀一聲:說你腦後有眼睛啊。我笑著告訴她:我不是早就給你講過嗎?修煉人每一個汗毛孔都是眼睛,你還不信嗎?她忙說:我信,我信。像這樣的事一共發生過三次,在師父法身的保護下,每一次她們都沒有得逞。而且這幾個人都明白了真象,何某一天期沒減,原因是包庇法輪功,臨走時她們幾人都說回去一定煉法輪功。

* 反迫害、兩次絕食

第一次絕食是2001年12月28日,第一天參加絕食的人有近20人,第二天剩12人,在隊長和管教偽善面前動了人心的就停止了絕食。我雖然是第一次絕食,灌食時我就想我是一個神。灌的是一碗鹽水,我也沒有任何感覺,儘管她們在我鼻孔裏上下抽來抽去,我在心中求師父加持,我想起師父說的「得法即是神」我在大法中修煉這麼多年,你們這點小把戲豈能難住我嗎?周圍靜靜的,都被我的舉動驚呆了,灌完我起來像甚麼也沒發生一樣,這時,所有的人都對我豎起了大拇指,都說:你真行,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我坦然的告訴她們,我絕食是為了反對這場迫害、無理關押我們大法弟子。今天你們又強行灌食,同樣是對我們的迫害。一個護士說我們是救死扶傷,是為了救你的生命。我說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是在救人還是在害人,我想你應當分得清吧。從這以後這位護士在以後給我灌食時算是手下留情了。

到第八天時,剩我們8人,看到她們被灌食時那種痛苦的表情,有的嘴出血,有的鼻子出血,我動了人心。她們說:我們有點堅持不下去了,這樣結束吃飯覺得沒面子。經我們幾人一商量決定由我出面找領導談條件,改善伙食,縮短勞動時間,不准使用電棍電大法弟子,允許不決裂的大法弟子說話等。所裏安排了連科長同我們談話,我又提出從各小隊再抽一名不決裂的代表參加,經過幾個小時談話,所裏基本上同意了我們提出的條件,伙食改善了,勞動時間縮短了,所裏規定早7:30之前,晚8點之後,車間燈不許亮,亮了就扣隊裏分,電棍暫時幾天是沒有了。後來才知道絕食第八天時所裏已經同意放我了,我聽到這一消息後,我明白是在歡喜心、顯示心驅使下,我忘記了大法弟子應當全盤否定舊勢力的迫害,這也證明我學法不夠精進,沒有能夠在法理上得到昇華。

2002年春節環境得到了暫時的寬鬆,我寫了一封控告江XX迫害法輪功的信交給了於管教,接著我又給迫害大法弟子最兇的劉蓮英寫了一封長信,因為她連一個人最起碼的素質都不具備,我就從做人的道理講起,最後講到大法的超常和告訴她善惡有報的天理,她看信後多少有些改變,但是經我觀察她的改變只是表面的一種虛偽假象,她只是在我面前表現出關心大法弟子,而背地裏仍然幹著迫害大法弟子的勾當。

第二次絕食是2002年3月份長春電視插播之後,我們二大隊一下增加到260人,邪惡瘋狂至極,又開始了新一輪的迫害,有一些剛歸正的邪悟者看到環境的變化又走向了反面,儘管她們對我沒有做甚麼,但是她們積極參與了對新進來的功友的迫害,打罵,用做活的針往身上扎,從早到晚喊叫聲連成一片。我向內找自己,發現此時我正念不夠強,還有私心,儘管這種私心是潛意識的,沒人敢迫害我,活幹多幹少沒人管,無形之中又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當我發現這些時,我真的嚇一跳,為了反迫害,我們老弟子又開始了第二次絕食,時間定為4月18日。

4月18日這一天有近30多名大法弟子參加絕食,整個勞教所被轟動了,所領導找我談話說你們如果能堅持三天,你們提出來的懲辦迫害大法弟子的兇手劉蓮英就能把她撤職或調離,所裏展開了強大的親情攻勢,把參與絕食的大法弟子的親屬調來了很多,多數是她們認為那些能在情上被說服者,兩天的攻勢下來一半,第三天上午剩12人,到下午剩9人,雖然到第40天只剩我和鄭東輝兩人,畢竟這場轟轟烈烈的絕食有力窒息了邪惡,使她們沒有精力迫害大法弟子,對大法弟子「轉化」的攻勢大大減弱了。儘管隊長劉蓮英說:所裏有三個死亡名額。但並沒有嚇住我們,相反卻暴露了她的邪惡本質,她雙手沾滿了大法弟子的鮮血,被她毒打、電過的大法弟子五年來不下千人次。

在40天的絕食期間,身體檢查無異常,陳醫生曾著急的對我說:你怎麼不發正念讓你有病呢?好放你出去。我告訴她:我修大法這麼多年,怎麼會有病呢?我又不是為了出去而絕食,我就是讓你們看看大法的神奇。(但我心裏明白我還是有漏的,還有很多執著。)儘管如此,大法在我身體上的超常反映,使見過我的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大法的殊勝和美好。很多人都說:這法輪功真神,絕食40天,身體沒事,看來你是修成了。

從勞教所回來後,我一連十幾天如飢似渴的學法,在法中洗去我身上的污垢和心中的執著,通過學習師父《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師父說:「常人社會發生的一切,在今天,都是大法弟子的心促成的。雖然有舊勢力的存在,可是你們沒有那個心,它就沒有招。你正念很足,舊勢力是沒有辦法的……你們是修煉者,一切的變化都在你們的修煉與正法中產生;你們自己所證悟的一切,你們要得到的一切,都在你們自己走的這條路中產生。決不要考慮舊勢力會給我們甚麼恩惠,常人社會會幫助我們甚麼。是你們在救度常人社會,是你們在救度眾生!」對照師父的法使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雖然堂堂正正的從勞教所出來,但是境界是停留在不被轉化和發正念窒息邪惡這點上,大量的講真象救度眾生這一點做的遠遠不夠,同我市的其他大法弟子相比差距很大,與法的標準相對照更是相差甚遠。但是我是主佛的弟子這一點我永遠不會忘記,我會在努力學好法的同時做好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應當做的三件事。

* 師父不允許我有污點

快到期時,管教讓我填寫一份表,在最後落款時我停頓一下,因為我寫的所有東西都是洪法,落款人也都寫大法弟子,從未寫過「勞教人員」這幾個字。由於我的猶豫,舊勢力有機可乘了,魏、郭、賈幾個管教都同時向我圍攻,說這回你可不能寫大法弟子,別自找麻煩,痛快寫上「勞教人員」

完事。我想:寫就寫吧,無所謂。我就在落款的地方寫「勞教」兩個字,可是筆突然沒水了,一個字也沒寫上,只有輕輕的一點劃過的痕跡,我馬上明白了,我笑著說:你們看看,這可不是我不想寫,是我師父不叫我寫。魏丹走過來說:我剛給你抽的水怎麼會沒有呢?她邊說邊擰開按了幾下,又甩了幾下,果然是一滴墨水也沒有,她說這就怪了。我接過筆,還沒等我動呢,不知從哪出來一大滴墨水正好落在我寫過的兩個字的痕跡上。我笑了起來。我說你們看神不神,幾個管教站起來一看都不言語了。魏丹無聲的又遞給我一份表,我又重新填了一份,很快在落款處端端正正的寫上大法弟子,用的還是這支「甩不出水」的筆。

回到車間裏我把這事講給了大家,所有的人包括邪悟的人和刑事犯都為我祝福,說是你們師父在保護你,不讓你有一點污點。是的我深深的感悟到師父無時無刻不在身邊呵護著我們,保護著我們,指點著我們。

* 救度眾生二、三事

我時刻以修煉人的標準「真善忍」要求自己,利用一切有利的機緣向來人講真象,講述法輪大法在世界六十多個國家洪傳的盛況,揭露江氏集團對大法的迫害,用自己的切身體會告訴人們大法的超常,我修大法九年從未吃過一粒藥,所有的疾病,包括先天性心臟病、風濕病都完全好了,尤其是外表的變化比同齡人要年青十幾歲,使得很多人走進法輪功,成為大法修煉者,我在洪法時,對待不同的人群從不同的角度去講。對待年青人,我就從做好人講起,告訴她們人動善念,人就會年青漂亮,這是為甚麼?我就從日本科學家《水的感知》講起;對待老年人我會善意的問她們,你們現在缺甚麼?很多人會不加思考的回答:缺甚麼?現在甚麼都有了,就缺個健康的身體,我說你們說得太對了,人人都想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可是人人都沒有,為甚麼呢?我就告訴他們要想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其實並不難,只要我們按照真善忍去做,就會有一個好的身體。不妨你試想一下,我們都能做到說真話,辦實事,善待別人,我們的心情就會坦然,輕鬆,遇事再忍一忍,那不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嗎?為甚麼都做不到呢?是因為我們都不知道「真善忍」這三個字的內涵,是我們的師父第一次把他揭示出來作為心法約束修煉人。

一次某協會四十多人旅遊,與他們交談中我發現他們中有很多人都是造謠新聞受害者,對法輪功都很忌諱。當一個功友同一些人講真象時,有一老者竟然喊了起來,說了些不好聽的話。我聽到後發正念,同時告訴功友先不要急於講,清理完空間場之後再找適當的機會講。我用我的言行去感化他們,之後我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我會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從價格和質量上我會給以方便,使得大家都很高興,我就借此機會給他們講天安門自焚事件的真偽,由於事前安排好了,有發正念的功友配合,所以效果很好,連那位老人也明白了真象。第二天臨走時,我又到車上告訴他們,一定要記住法輪大法好,如果誰想學,到這裏來,我教你們。在一陣掌聲中我下了車。

有幾位患腦血栓的老人,也都是造謠新聞受害者,見面時都是拄著拐杖,從我們的身上看到了大法的神奇,主動要《轉法輪》看,看後不再說大法不好了,臨走時我們告訴他每天默念「法輪大法好」你會受益無窮的,一年後的今天他來告訴我,身體基本全好了,拐杖早就扔了,他說他還告訴了他的親屬默念法輪大法好。

還有一位姓張老年人在我們這住了幾天後,在我們的幫助下走入到大法的修煉中。剛得法的人,那種興奮是無法用語言來表述的。十多天後他回家一趟,他是想把法輪功的真象和法輪功的好告訴家裏人,可是他的兒子一聽說老爸煉法輪功了嚇得夠嗆,他老伴也害怕的說:你可千萬別學,學會了把我們殺了怎麼辦。老張因為剛得法,有些事也說不清,他的老伴,兒子在一宿之間打了無數個電話,一會說要報告公安局,一會說揭發你們,把你們都抓起來。功友有點吃不消了,當時我不在,第二天回去後聽她一說此事,我說:全盤否定。誰也不配考驗我們。接著大家坐下來發正念。第三天老張回來後,他愛人也跟來了,我就以自身的修煉體會告訴她大法的好處,也告訴了她修煉人不殺生的道理。交談中得知她老伴是因為錢的問題同她生氣才出來住的。我就藉此告訴她。我說:你老伴如果早煉法輪功就會按著「真善忍」要求自己,怎麼會跟你生氣呢?而且你也看到了他煉功才幾天心臟病好了,他能騎摩托車回來,他說他都好幾年不敢騎了,你說這不是大法的神奇嗎?他老伴明白真象後,高興的說:真是謝謝你們了。我說要謝你就謝謝我們的師父吧,是法輪大法使他身體健康的。他們老兩口明白真象後高高興興的騎著摩托車走了,同時帶走了一本大法的書和煉功帶。

中秋節這天,老張打來電話,告訴我現在身體更好了,老伴也看書了。我知道這是大法的感召力,是師父的加持,正像師父所說:法度有緣人。

幾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使很多眾生得救,使很多有緣人走入到大法修煉的行列。我深知今日點滴的收穫將成為我未來正法道路上再次昇華的基石。

最後,我感謝師尊給了我這次正法的殊榮。我會努力的學法、學法、再學法,因為我的正念,我的堅信一切源於法。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當日前一篇文章: 大陸法會|聽師父話證實法 捨盡一切救眾生(二)
當日後一篇文章: 精進實修 正念顯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