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0月21日】我是在居委會工作的,經常和居民接觸,邊工作邊嘮家常,時間一長,雙方都互相了解。那是1997年的一天,我到居民家辦事,剛推開大門,大姐從屋裏笑面迎來,親切的說,你真有緣分哪。我得法後你是頭一個來我家的,你不是說後背疼、又有肺病嗎?這回你來聽聽師父在大連講法,這法太好了,有不少人有病,學法後都好了,這法是超常的,誰學都有福氣,現在很多人都學,你也學吧。我說沒有時間。她送我一本書,又教我煉功,我一有時間就看書、學法、煉功,由於對法認識不深,一年多沒學多少法,煉功也很少,可是我的身體有了很大的變化,不知不覺後背不疼了,肺病也好了。沒過多久,江氏邪惡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偏聽了電視宣傳。在邪惡的謊言下,走了一段彎路,監視學員進京,塗抹大法標語,總以為是自己的工作,不但把同修的名單報上去了,還塗刷了大法真象。 在2002年的一天,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讓我結識了一位同修,同修把進京上訪的事前後都說了,又給我師父在美國巡迴講法看,我一頁沒看完,就淚流滿面,我終於明白了,以前我做了那些對不起師父、對不起大法、對不起同修的事,在這裏我嚴正聲明以前做的不符合大法的言行作廢,加倍彌補,堅修大法到底。[編註﹕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從此以後,我決心重新修煉,學法、發正念、講清真象,剛開始發正念也靜不下來,講真象又有怕心,講真象同修就帶著我,後來想老讓同修帶著也不是辦法,自己出去講,有一天晚上,帶上三個粘貼,剛往那貼,大風把一家的大門刮得很響,把我怕的一氣跑回了家,到家後還是不甘心,發完正念,又出去貼,把剩下的兩個都貼完了。 沒過幾天,我做了一個夢,夢中考試,我剛到考場,把門的人擋住了我的去路,他對我說,你的考試是政府大院,我剛要去,就醒了,醒後我明白了,我講真象的目標是政府。但又不知如何去講,終於師父給我安排講真象的機會,在工作中需要和電視台的工作人員協商一件事,我想講真象的機會終於來了,因為有怕心,只帶了一張真象,到電視台辦完事下樓時,就把真象放到窗台上,當時有點怕,可是萬萬沒想到,晚上睡醒覺更怕了,再也睡不著了,我就學法,學法也靜不下來,突然間意識到,怕心不是我,頓時我就明白了,是師父點化我,我意識到怕心和掩蓋執著都是邪惡的東西,沒等天亮,我就去同修家講了事情的經過。同修說:「咱們是修煉人,說沒有怕,它根本就不存在了,你有怕,就是助長邪惡,咱們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做的是最正的事,咱們有師父管,誰也無權管。」當時我一點怕的感覺沒有了。 為了彌補以前塗抹大法真象的過失,有一次,我帶了很多粘貼,去把我塗過的大法真象重新都貼上。 沒過幾天,我聽說有個同修被非法綁架,我想我和國保大隊長是老熟人,得去救救她,不能再讓她做壞事了,於是我就去了公安局,找到她,和她面對面的講,告訴她善惡有報,學大法的人都是好人。還有一次,我到派出所辦事,我想這也是講真象的好機會,和一個民警提起法輪功,就以第三者的身份向他講真象。這位民警也知道大法好,不明白為甚麼要進京上訪,我舉個例子,現在有很多人說你父親殺人了。其實你父親沒殺人,是公安局說你父親殺人了,全縣老百姓都信公安局的,只有你們做兒女的知道你父親沒殺人,你們能漠視嗎?你們不得討回公道嗎?大法弟子也是如此,就是這個意思。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從外邊又進來一位民警問我,你知道你說的是甚麼嗎?我說我說的都是真話,他又問我,你是幹甚麼的,我說我是委主任,心想,我是大法弟子,我要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我立即發正念,那個民警在屋裏轉一圈就出去了。 現在好了,沒有怕心了,我能公開向居民講真象,一有機會就講,特別是居民給我送禮,我都拒收,然後告訴他們,我是大法弟子,要以大法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同時把大法的美好帶給他們,讓他們記住法輪大法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