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0月2日】從監獄正念闖出後的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在一個監獄的大門口站滿了警察,大門上著鎖。我站在門外想:這扇門應該是開著的。走到門前果然鎖頭沒有了。我用盡全力,轟隆一聲把鐵門拉開了。警察們紛紛給我讓開一條路。我幾步走進院子,看到裏面站著很多男大法弟子,我兒子也在。可是,他們的褲子都掉了,有的掛在膝蓋處,有的掉到腳面上。我朝他們大聲說:「怎麼會這樣,得提起來呀!」我上前先把我兒子的褲子提了起來。 醒來後,我明白了夢中的意思。我兒子曉勇(化名)已經被邪惡非法關押了7、8個月時間了,據稱被判了重刑,很快就要投入監獄。在那種邪惡至極的環境中,他們長期接觸不到師父的新經文,由於正念不足,許多學員漸漸承受不住了。師父是點給我,讓我把法送進去,讓大家跟上來。 我最理解大法弟子看不到法的心情。當初我面對酷刑、洗腦、判刑等迫害時沒掉過一滴眼淚,可是因為長期看不到師父的講法,卻掉過好幾次眼淚。尤其當有新來的刑事犯對我說:「你們師父又有新經文了。」別人想不到那是甚麼樣的滋味!現在我出了人間地獄,首先就應當把傳送法的責任承擔起來。這應該是我出來後的第一使命。我在內心請求師父加持,發願一定要做好這件事。 然後奇蹟出現了。我早已斷了聯繫的一位30年前插隊時的同學給我打來電話,急切的詢問我和兒子的情況,並告訴我她的一位親戚在看守所,能給我兒子幫點忙。第一步路就是在正念中這樣鋪開的。 我先向這位警察講真象。他表現得對大法很抵觸,不願聽,反覆為看守所的惡行辯解、否認,並聲明只是看我們太淒慘才想照顧照顧。但我內心有堅定的一念,他一定得配合正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他開始幫我為曉勇送一些衣服被褥。整個過程中,我持續不斷的為這件事發正念:「宇宙大法是師父講給弟子的,在任何環境中都不應該看不到。我要把大法送進去,請師父加持,讓黑手爛鬼看不見、聽不到、摸不著。」這個正念我直到現在還不斷的發。第一次要往裏面送法的前一天,晚上6點發正念時,我忽然看到一個景象:一個渾身黑色、挺高大的似人非人的東西在順著樓梯往上走,眼睛緊盯著我家門口。我一下明白這是爛鬼來了。我瞬間發出大法輪及神通,口中念誦正法口訣和「滅」字向那個東西打去。再一看,甚麼也沒有了。 一段時間以後,我獲得機會與曉勇見了一面。他偷偷告訴我,前兩次送東西,經文都被搜出去了,後來送的留了一部份,最後一次都收到了。我心裏明白:最後一次送東西之前,周圍許多大法弟子同時為這件事發正念,整體的力量是最大的。事後,我明確告訴那個警察,上次送東西我又給兒子寫了信,並向他表示感謝,他聽後目瞪口呆、一片茫然:「這次我怎麼沒發現呢?你送的東西我都仔細檢查過了呀!」我笑了。由於我們的念正,裏外配合,所以,師父為我們展現出了奇蹟。送進去的篇幅很長的師父講法,他看幾遍就能背下來,然後找機會背給其他大法弟子聽。是師父慈悲,不想落下身陷魔窟的弟子。 幾天後,曉勇被投到監獄的集訓隊,那裏是各地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到監獄的中轉站。曉勇到集訓隊的第二天,我半夜裏看到一個景象:一群大法弟子到了一個新的地方,曉勇從人群中拼命的往前跑,邊跑邊向大家喊:「看見沒有!咱們一起跑,大步往前跑!」後面人開始跟上來。我明白,師父的法真的讓他們精進起來了。在此期間,我和曉勇見了一面。我們的正念都很強,「接見」幾乎變成了我們倆的公開交流會。我們隔著玻璃,完全說著在法上的理解,補充著以前還沒告訴他的師父講法,有二十多分鐘時間。 一週後,曉勇被分到某監獄。很長一段時間,監獄不允許接見。突然有一天監獄打來電話,說他「轉化」了,家屬允許看望了。後來才知道,惡警用邪惡的手段,白天晚上不停地逼他們扒大蒜,把他們辣得受不了,多少日子不許睡覺,對絕食抗議的大法學員進行電擊。曉勇在酷刑折磨下,一時承受不住,違心寫了不該寫的東西。見到曉勇時,他面色憔悴,心情沉重,許多話欲言又止。這次接見,我們遇到了很大干擾。整個接見室裏,有惡警專門坐在監視器、監聽器前監督;我和曉勇身後分別站著警察;曉勇左右還各有一名刑事犯把臉貼著曉勇的嘴在聽,幾乎一點說話機會都沒有。當時我問自己:我幹甚麼來了?我應該被眼前這一切動搖嗎?不,堅決不能!而且此時走了彎路的大法學員更需要正念的引導。我打定主意,話裏話外的往修煉上說,最後乾脆直接告訴曉勇要正念正行。很快,監控室裏坐著的警察衝了出來,用拳頭使勁戳我的後背:「你在這說甚麼呢?你以為我聽不見呢?注意點,說點對改造有利的話!」我立刻說:「人不是轉化了嗎?那還怕甚麼?」這個惡警又跑到裏面去訓斥站在曉勇身後的警察,說他不好好監聽。這時,裏面的警察面露怒色,整個環境氣氛緊張,他們迅速把曉勇帶走了。走出接見室,我在外面坐下來,心想自己不能走,應該面對這個邪惡的環境近距離發正念,徹底解體這裏的黑手爛鬼。我面對接見室不停的發正念半個小時,走出監獄大門時,又對著大門發了一會才離開。(從那裏回來,我每次發正念就把強大的正念打向監獄,尤其是監控室,徹底滅掉黑手爛鬼,鏟除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環境。) 整個過程中,我的弟弟一直在場。回來後,他跟我的弟妹說自己的肺都被我氣炸了,說我大大咧咧不要命似的,他又害怕又生氣,膽囊炎都要犯了。我弟妹跟我說:「姐,你是不是太過分了?」我嚴肅的正色說道:「姐姐一點也沒有過分!師父和大法多慈悲呀!師父的法不只講給弟子,也是要救度世人的。大法與你、我、他都有關係,大法弟子難道不應該及時聽到師父的話嗎?」弟妹想了想說:「嗯,如果我是大法弟子,我也會贊同你這麼做。只是你以後說話要講點方式。」 有了第一次被干擾的教訓,我更加嚴肅面對與曉勇接見的機會了。我第二次來見兒曉勇,心中在向宇宙中發出這樣的聲音:「我來了!大法弟子!我今天到底要看看誰敢坐在監控器旁的椅子上,哪個黑手爛鬼不要命的敢來!」我走進監控室的門,監控室裏桌椅空空,黑手真的被大法弟子的正念嚇得躲遠了。等我進去後,只有一個警察在門口外面閒呆著,他望著我們時顯得心神不定、漫不經心。從那次往後,我再也沒有看到監控器的旁邊坐著警察。 第三次去,我決定直接帶經文。這個想法形成後,黑手爛鬼又來干擾。接見的頭一天晚上,夜裏三點多,我在夢中感覺被人推了一把,一下醒了。這時,我看到一個全身黑色、戴著一個大大的像漁翁的斗笠一樣帽子的爛鬼,一彎腰打開我家門就進來了。我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立掌念誦口訣及「滅」字,發出神通打向爛鬼。一瞬間,屋子裏甚麼也沒有了,院子裏和屋裏都感覺清清涼涼的。第二天,把經文和帶的東西處理好,我發了一念:「法是給大法弟子的,一定要送進去。邪惡不許動一手指頭!」由於正念持久、穩定,警察問了一聲就直接送進去了。 到第四次去之前,我和一位同修說起送經文的打算。同修對我說:「這次經文比較短,你應該背下來,萬一文字送不進去你就找機會給他背一遍。」我幾乎沒有任何想法的說了一句:「沒有萬一!我決不為邪惡做準備。」同修笑了,說:「這是真正的正念!」事實上,第四次接見面對的是新的情況。我剛一進監獄院子時,發現院子裏到處是頭戴鋼盔的防暴警察。接見室裏有很多人,除了警察外還有許多穿便裝的,說是「上級領導」來檢查工作。就在警察都紛紛表現自己忠於職守的時候,監控器旁的椅子上卻依然沒有人坐!門口是防暴警察,身後是邪惡系統的頭頭們,我看了這些一眼,除了默念著口訣之外,心中只有一句話:「一切都是假象!」像以前一樣,除了保證法能送進去,我們還抓住通話的時間機智的進行交流。甚至在惡警眾目睽睽之下,我們還溝通了一些獄中其他大法弟子受迫害的情況。能做到這種平穩,是因為一次次的經歷使我充份感受到正念強時那無堅不摧的力量和寬廣境界了,我對師父和大法的堅信真的不摻雜任何人心,也越來越明白了一個事實: 只要我們能做到師父要求的正念正行,大法弟子心想事成。 要正念正行,一切細微之處都不能給邪惡留空子。第一次接見時曉勇告訴我,每次要見他得預先和他的包管警察商量時間,只有他有資格往外帶人。於是,每次我覺得應該見面時,我給警察王××打電話時都是這樣說:「王幹事,我是曉勇的媽媽,我要見我兒子,我X月X日去!」說這句話時,我決不在後面加上「行不行?」三個字。我知道,這件事必須是大法弟子說了算,邪惡之徒不配做決定。我經常利用通話時間向這個警察講真象,他雖然有時氣急敗壞的反對,但逐漸的,他默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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