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0月17日】我是一位農村的同修,2000年冬季開始真修。在修煉的這條路上,走到今天,有賴師尊的慈悲呵護,也有同修的寬容鼓勵,同時與很多同修的這份緣,讓我覺得倍感珍惜。 看到師尊最近的經文《放下人心 救度世人》,師尊要求我們走出來,抓緊救度世人,我想淺談一下講真象,一定有許多的不足,希望同修慈悲指正。 講真象在我們當前做的三件事中,也很主要,我覺得講真象能明白許多師尊講的法理。走出來面對面講真象時,電視的誣蔑宣傳都是假的,自己應該明白,最好能講清;但也不是很絕對,比如我,當初在連“自焚”如何假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也走出來,大面積的去講,有師尊的呵護,只要用心去做,就能救度許多人。面對世人講時,思想要清晰理智,我們的目地是為了講清真象,別與世人爭某個理,也就別摻雜太多的人心。只要能走出來,師尊一定會為我們安排最好的機緣。 有這樣一件事,我親自去向我的一位嫂子去講真象,當我提到“真、善、忍”三個字時,她卻說:“這三個字,不用你說,我比誰做的都強。”其實一個常人,這是不可能的,我立刻反問:“佛家修善,道家修真,那你怎麼不成佛成仙呀!”表面是很在理。其實不理智,忘了自己的目地,我立刻認識到了,錯開話題先不講了。等談話的場好了,又重新講這個話題的。 以自己親身經歷講,自己學法後身體精神的變化,從這個角度講,更具有說服力。 講真象的話,一定要有條理,也就是心裏裝著師父的法,有一定的主線,講相生相剋的理、善惡必報的理,再講到當前的迫害。我有這樣一段經歷:今年正月我們本村的大隊書記找親人給我捎信,說不讓我煉。我立刻就想到該給他講真象了,從法律的角度講文化大革命,一講到文化大革命為甚麼能翻身……。還沒等講完,他就明白了,說“啊!你們法輪功平反不就是個時間的問題嗎?”之所以講文化大革命是為了講善惡必報的天理,尤其當官的,講這個理,挺恰到好處的。但講善惡必報的理也是很主要。 有這樣一件事,一個在常人中很精明能幹的人,所有的真像我都給他講明了,他卻說:我知道法輪功是被迫害的,電視全是假的,但江××就是一國之君,他就有當皇帝的命。我告訴他,是,他破壞這個法是歷史的安排,善惡必報是天理,他的結局也是定好的,像文化大革命時四人幫的結局,那個時候北京市長劉傳新的結局,也是定好的。進一步講法理,現在人的將來自己選擇。最後他明白了,說:“我知道了,你是來救我的。” 對法的堅定,也是修上來的,去年的秋季,拿來610的頭目李××被起訴的資料,對外鄉大面積講真象,偶然遇一位大隊書記,他講:你在國外起訴他根本沒有用,他在國內照樣不讓你們煉,鎮壓你們。當時我也舉了許多海外起訴的意義,這些與大法弟子自己能每期的《明慧週刊》都能看到、及時了解國內國外正法進程、同修的修煉心得體會也有關係。 同修間的配合也很主要,白天走出來,面對世人講,最好兩個同修在一起,這樣一旦遇到講不明白的問題,同修能及時的彌補。有的人不聽你講,還說一些難聽的話,我們保持一個祥和的心理,別被帶動。我們儘量講好,盡到大法弟子的責任,最後的選擇是他自己的事,但我們不能輕言放棄。 也有這樣的,問你國家不是不讓煉了嗎?你們還出來講?有許多問題,別被問題的表面迷惑,有的可以反過來講。站的基點是為了證實法,而不是自己。“我們在這種情形下,告訴你的能是假的嗎?誰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呀?” 講真象能講得明白,還得多學法,有師在,有法在,放下心去做,真能體驗到“你會發現你的智慧啊像泉水一樣往出流”(《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在農村,走出來很容易的,覺得難是不願向前邁出那一步。難行能行,看到底行不行,走出來最大的好處就是講明白的人多,影響的範圍也很大,救度的人也多,看到那麼多覺醒的人,心裏是很高興的。 至於怕不怕的問題,我連想都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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