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0月16日】學校老師講了幾句話,就問:咱們班裏有以前學過「法輪功」的嗎?(其實在開會時,我就想,我到底怎麼辦,心裏很緊張,也有點害怕,但當時我已經看了很多明慧網上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文章,知道應該證實大法。)我 「咚」的一下站起來了,陸續也有幾個鬧著玩的男同學站了起來。老師說:「大家坐下,那我再問,現在學的有誰?」那幾個同學「唰」的都坐下了,只有我還站在那裏。霎時間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我,可能他們都很奇怪:一個女生怎麼可能煉法輪功?但是我知道,我這麼一站,師父是多麼的欣慰,多麼的高興。想到這,我在那一瞬間沒有了怕,只感到師父就在我的身邊。我同時向老師及同學講了「自焚」的一些疑點及漏洞。 放學後,我跟爸爸講了這件事,爸爸聽後說我做的很對。爸爸想應該向班主任老師講明白真象……通過爸爸講真象,班主任明白了大法的真象,擺放好了自己的位置。老師還說:「只要覺得好,那就繼續煉吧!」 * * * * * * * * *我有幸參加「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心裏特別高興,感謝明慧這塊寶地給大陸大法弟子一次交流的寶貴機會。 1994年8月15日,當時的我才6歲。這個令我們一家都難忘的日子,自從這天起,我們一家的生命有了全新的開始,全新的轉變。有幸得到了法輪大法。自從得法後,我們天天煉功,學法。但是,我們想得了這麼好的大法應該讓別人也知道,不應自己佔有。這樣我們一家就成了一個煉功點,天天在外面煉功,洪法,風雨無阻。很快我們就由幾個人變成了十幾個、二十幾個、五十幾個人的大煉功點。我們家就是學法組,而且來學法的都是講師、教授、大學生等。天天這麼多人的學法,煉功,真是太好了!我們嚴格按照師父要求我們的真、善、忍來做。把我們的煉功場地打掃的乾乾淨淨,每個人的心靈都通過學法、修心得到了淨化,切實的感受到了修煉後的道德回升,身體健康,心靈充實。 可是99年7月20日開始,由於江××妒忌我們偉大的師父,看我們師父有那麼多的好弟子,它就開始了一次那麼殘忍,嚴酷,令人髮指的鎮壓。利用軍、警、特務、電台、報紙、廣播、外交等一切可利用的手段,污衊我們的師父,給大法造謠,矇蔽不明真象的世人。而且用精神及肉體上的雙重折磨來打消大法弟子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但大法弟子在魔難面前沒有屈服,而是選擇了更加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我們堅定的走上了市政府,在那裏和平請願,希望政府釋放被非法綁架的大法弟子及給我們和平的學法煉功環境。但是我們的要求並沒有實現,我看見的只有警察的打人、罵人,原來在我幼小心靈裏完美的警察叔叔的形像,在那一刻全都崩潰了,它們怎麼會打人像土匪一樣,太可怕了。 在市政府和平請願無效,我們就決定去北京上訪。由於當時中國各市內上北京的車都被封鎖,我和姐姐及一些大法弟子開始了步行上北京,我們半夜出發,一路上翻山越嶺,還受到警察的圍攻,幸在師父的保護下走脫。後悟到是因為有了怕心,怕邪惡把我抓走,才出現了警察的圍攻。而且因為走的太急,是山路,把我的胳膊,手,腿拉了許多口子,但是我並沒有感覺到疼。由於邪惡封鎖道路和干擾,我們的北京之行並沒有成功。 江××發動的這場鎮壓最邪惡,使很多大法弟子都受到了嚴重的騷擾,迫害。剛開始鎮壓時公安局、派出所經常到我們家砸門,不管白天、黑夜。爸爸媽媽為了不配合邪惡,到了別的地方住。我和姐姐住在家裏簡直就像受到了千斤擔子的重壓,心理上的壓力特別大。有時候5分鐘都能接到3個追問爸爸媽媽下落的電話,再加上邪惡的警察跟瘋了似的砸門,那時的我經常半夜偷偷抹眼淚,心想著爸爸媽媽甚麼時候才能回來,甚麼時候一回家就能吃上媽媽做的飯。好在那時候有許多大法弟子幫助我們倆。過了一段時間爸爸媽媽回來了,我和姐姐的心才平穩下來。 媽媽回來以後,通過學法悟到了應該去北京上訪。我看媽媽決定去北京時,我想我也得去北京為師父鳴冤,告訴世人大法好。剛想去北京時干擾就來了,決定去北京時,正好是99 年末,學校馬上就要期末考試了。而且我們去北京的時間正好是考試的前一天。但當時我看到電視上污衊大法和師父的東西天天放,心裏如熱鍋上的螞蟻,心想無論任何干擾,任何阻礙,也阻擋不了我去北京的這顆心,我一定要去北京上訪,還師父跟大法的清白。也許就是這堅定的一念,使得我去北京的路上十分的順利。但我知道,這順利的背後更多的是師父的承受和幫助。 到了北京,找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信訪局,還沒等到門口,就被警察截住了。警察問了一些問題,就把我們抓走了。回來後無理索要了我們家幾千元錢,給我們家經濟上造成很大的損失,還把媽媽非法送到看守所裏關了幾十天才放出來。 2000年7月7日晚上,爸爸做好飯,等媽媽回來,可是一等不回,二等不回來,都晚上8點多了,媽媽還沒回來,我隱隱感覺到媽媽出事了,爸爸跟我說:「咱倆去你媽媽單位看一看吧!」然後我跟爸爸邁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媽媽單位。得到的卻是令我傷心的消息:媽媽被非法抓走了。一個在單位安安穩穩幹活的好人就因為修煉法輪大法,被非法綁架了。 我哭了,為甚麼,為甚麼,媽媽那麼好卻被綁架了。我想我得質問邪惡,於是我把電話掛到了派出所,我質問它們,我媽為甚麼就在單位好好幹活,卻被抓走。電話那邊沒理了,敷衍了我幾句,就把電話掛死了。我一連掛了幾遍,也沒人接電話。過了一些時候,我知道了媽媽被非法勞教一年的消息,關在瀋陽馬三家教養院。 媽媽的被抓走不但沒有打消我們修煉的決心,而是更加堅定了我們跟師父走的意志。 2001年元旦,由江××一手導演的自焚在電視上播出了,就因為自焚這件事,又矇蔽了不計其數的生命。全國上下黑雲壓頂。教育系統開始了「反對×教」的簽字活動。當時,聽說我們地區的學校也組織簽名。我心想躲幾天吧!就請了幾天假以後又去上學。可是我請假的這幾天學校並沒有組織簽名,但當我去學校的那天開始,學校就要求學生表態。(我知道因為我的怕心,導致學校還讓學生表態,我並沒有否定舊勢力)那天班主任讓幾個學生在黑板上畫上邪惡的畫,完後就開始了邪惡的「反對×教」的會。 老師講了幾句話,就問:咱們班裏有以前學過「法輪功」的嗎?(其實在開會時,我就想,我到底怎麼辦,心裏很緊張,也有點害怕,但當時我已經看了很多明慧網上大法弟子正念正行的文章,知道應該證實大法。) 我 「咚」的一下站起來了,陸續也有幾個鬧著玩的男同學站了起來。我當時知道班裏還有一個同學也學,但他當時並沒有承認自己學,我很寒心,心想師父看他多傷心呀!而且師父在經文《位置》裏說:「人就是人,關鍵時刻是很難放下人的觀念的,但卻總要找一些藉口來說服自己。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 老師說:「大家坐下,那我再問,現在學的有誰?」 那幾個同學「唰」的都坐下了,只有我還站在那裏,霎時間那麼多雙眼睛看著我,可能他們都很奇怪:一個女生怎麼可能煉法輪功?但是我知道,我這麼一站,師父是多麼的欣慰,多麼的高興。想到這,我在那一瞬間沒有了怕,只感到師父就在我的身邊。我同時向老師及同學講了自焚的一些疑點及漏洞。 放學後,我跟爸爸講了這件事,爸爸聽後說我做的很對。爸爸想應該向班主任老師講明白真象,為他的未來考慮,不能讓他失去被救度的機會。爸爸去了很長時間才回來,回來後,我才知道原來爸爸去的時候,班主任正想向學校彙報我修煉的情況。但通過爸爸講真象,班主任明白了大法的真象,擺放好了自己的位置,不再向學校彙報我的事情了。老師還說:「只要覺得好,那就繼續煉吧!」 同年的7月份,媽媽被釋放回家了,媽媽回來後,很快就跟上了正法的進程,也和我們一塊去做真象。 但是邪惡的派出所警察還不死心,繼續騷擾我家。時不時的半夜來上我家砸門,那一陣子,我聽到敲門聲,心就直跳,也挺害怕。 2001年,下半學期。我升到初中,第一學期還經常發真象資料,學法,發正念。但到了第二學期,由於功課太多,導致我三件事做的進進停停,學習倒是挺好的,應該做的主要的事都耽誤了,沒分清主次,我只是把大法修煉溶於到學習中,而不是把學習溶於到大法修煉中,還以為自己做的不錯。還有邪惡不斷的要抓爸爸、媽媽。迫使爸媽流離失所,也導致了我遭到了嚴重迫害,被邪惡跟蹤到我暫住的大法弟子家,使大法弟子家遭到了抄家,主人被勞教了一年。我也被迫退學,流離失所至今。現在回想起來,還不免痛心,就因為我當時的不精進導致了一連串的迫害鑽空子。我想告訴在家的小弟子,你們一定要精進,不要錯過師父精心給我們安排的道路。還有海外的小弟子,你們要珍惜你們的環境呀! 在流離失所的時候有一件事令我至今難忘。剛開始流離失所的時候,我沒有錢,於是我就上山挖野菜吃,看到田間地裏有花生米,於是我就撿起來吃了十幾顆,結果回到家就開始上吐下瀉,滿眼金星,全身沒勁,整個人站不起來,像一塊死肉。我知道邪惡想迫害我,但我也更知道師父就在我身邊。叔叔看我這樣嚇壞了,連忙把我送到醫院裏,(當時我已沒了知覺,但腦子是清醒的)醫院給我洗了腸。醫生說我瞳孔放大,有生命危險,得趕快送大醫院。但是我堅持出院,不想在醫院裏。在當天就出院了。 聽當地的老農講,我吃的是劇毒泡的花生,專門給耗子烏鴉吃的,動物吃後一定會死。而我卻沒事,為甚麼沒事,是因為我是修煉法輪大法的,是因為師父保護弟子,要不是師父保護,我今天就不可能在世上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了。在這裏小弟子向師父問好,謝謝師父的慈悲呵護,給小弟子第二次生命。師父!小弟子一定會完成歷史上跟師父簽下的誓約。 我雖然被邪惡迫害的不能上學,但是我不能被邪惡帶動,我應投入到大法工作當中,盡我最大的能力去證實大法,救度眾生。 於是我投入了資料點的工作。當時看到一些懂技術的同修被抓了,而在外面會技術的同修又太忙,我下決心學習電腦,由於師父的幫助,我的電腦學習比較快,從一開始的只會打印到安裝電腦,從上網到教別人。過程中雖然有過想放棄的念頭,但一想到我的生命就是為大法而來的,我的路就是師父安排的,想到這,放棄學電腦的念頭就消失了。 在這當中我還幫助了一些同修學習電腦,在幫助同修的時候,使我的心性改變好多。比如有時候老年同修學習電腦比較慢,教三四遍還不會時,心裏就有些急了,但我馬上就想到:同修也想學會,只是學的慢一點而已,我當時學習電腦不也有慢的時候嗎。師父教我們做事多為別人著想,我也應該多為同修考慮呀!再說,別人要是說你笨,你是甚麼想法。還有的時候同修會誇我教人很細心,心中不免就有些歡喜心起來,每當這時師父就會讓我摔個小跟頭,使我悟道。 有一段時間,我的電腦被同修重裝系統, 打了系統補丁,可誰知,有一個補丁使有一台打印機打不出來字。但當時我並不知道是那個補丁的事。點上一位同修說是我心性有漏,我不斷的找我自己,並沒有發現自己有甚麼問題,發正念也無濟於事。我心裏好難受,感覺有甚麼東西壓著似的。同修說我時間長了,我心裏就開始反感了。心想:我有問題,那你肯定也有問題,不然,如果你正的話,機器也不能有這個問題了。這樣,我和同修就有一點隔閡,但礙於面子,誰也沒捅破這層紙。 那一段時間正好師父在2004年7月24日華盛頓DC的講法發表。師父說: 「有很多時候我看到你們在討論一些事情的時候,還有人的一面執著的問題,對心裏過不去的問題產生爭論,影響著要研究的證實法的主要事情。我看到了那是一些在常人中養成的執著、放不下的觀念,那些在常人中養成的東西一碰著就冒火,那是不行的。為大法做任何事情都不應該帶有個人的觀念,我這話經常講,可是有的人老是不去想、也不去重視。」看了師父的講法,向內找自己。其實就是自己一碰就冒火的東西,還有不願意聽說自己不好聽的話。就是師父講的執著形成的大山,花崗岩一樣的頑石。它們來干擾我。我決不被它們帶動,一定要排斥它們,堅定自己的正念。因為師父曾說過:「你堅定正念的時候,你能夠排斥它的時候,我就在一點一點的給你拿;你能夠做多少,我給你拿多少、就給你消下去多少。」(《在2004年芝加哥法會講法》)悟到這,我的心透徹了,明白了。其實根本就沒有同修的問題,都是自己的問題。 現在我基本每天都看2、3講《轉法輪》,有時還學4、5講,最多的時候一天能看一遍《轉法輪》。除特殊情況外,每天五套功法全煉。 有時我們會一起一天看一遍《轉法輪》,有時還連續幾天看老師在大連、廣州講法碟。在學法的時候,我親身體會那種溶入到大法中的感悟,好美妙,好幸福。我想我們遇到這萬劫難遇的大法,所有的弟子都應該抓緊時間學法,趕快救度世人,儘早的讓世人明白真象,做好我們大法弟子此時應該做的。 現在我發現,當我用心去做證實大法的事的時候,師父總會給我智慧。師父就像在黑暗中的光明,在我困難的時候,永遠給我指著前方的路;在我不精進的時候,總是通過各種方式點醒我、啟悟我。 不管怎麼說,師父,弟子一定會更加努力的。 最後我想說的話和《明慧週刊》143期小弟子寧寧說的一樣:希望大家都把心得體會寫出來,不管文筆好不好,都應該寫出來,寫出來的過程本身就是提高,不應被常人的東西阻礙了我們,用心寫出來(不在於能否發表,而在於自己如何對待正法修煉)。師父看大家甚麼,就看大家的一顆心。 要想寫的太多太多,但是版面有限,寫出自己的一些事情和體悟,向恩師彙報,和同修及小弟子們切磋交流。由於學法和個人層次所限,難免有錯,請同修指正。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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