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0月16日】1999年7月22日,警車的嘶叫聲打破了中華大地的寧靜,公路上警車穿梭,叫個不停,如流的警車成了公路上一道「風景線」。百姓在好奇中四處詢問「咋啦」?一些知情者在津津有味的講著:是在抓煉法輪功的呢──警車的「風景線」只不過是一個配角,而大法弟子是真正的、光芒四射、無處不在並具有純正、祥和而威嚴的光明使者。 從此,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和平的修煉環境變得惡劣起來,大法弟子從此踏上了正法歷程。 當時對於我這個得法不久(99年正月得法),在對法理性認識非常淺顯的弟子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然而,我卻有一種清醒的認識:應該走出去,為法輪功說句話。雖有一些顧慮心,但很微弱。 1999年7月22日,我和當地的同修們不約而同的騎著自行車向北京而去,當時車站戒嚴。天氣非常的炎熱,但我們騎著自行車卻不覺得累,上坡也不下車。當時我們幾乎有一種共同的想法:上北京去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越快越好。當時進京的同修仨仨倆倆接連不斷,整條公路上像一條人河在流向北京。 當我們行至凌源市檢查站時,被警察截住。警察問我們是幹啥的?我們回答說是打工的。警察不相信,有位同修和警察理論了幾句,他們仍不讓走。我們只好坐下來想主意,但大家心裏非常焦急。當我們在檢查站停留時,看到無論是大小車輛和行人都必須檢查,才放行。到了下午三點鐘,一位警察說:你們看看電視。我們朝檢查站旁邊的飯店瞅去,電視正在播放污衊大法的節目。當時我的心裏一驚!電視純粹是胡言亂語,我們是甚麼樣的人,我們自己還不知道嗎?我們看了一會兒,一位公安說你們走吧。(他們當時心裏可能在想:電視都播了你們煉功人和你們師父的情況,你們不會再進京了)。 我們沒有返回,繼續向北京方向走著,有的同修當時也犯起了嘀咕:是去呢?還是回去?大多數都說一定要去。這時路上的警車越來越多。我們只好走小路,有時沿鐵路線走一段。天快黑了,我們上了公路。這時警車像發了瘋一樣在飛奔、哀嚎著。去往北京方向的行人一律不准通行。我們只好向回行走,沒幾分鐘後面上來一輛警察的大客車,走到我們前停了下來。我們幾人被迫拉到凌源市公安局。 進了公安局會議廳,呀!好多人哪。陸陸續續還有同修被不斷送進來。晚上公安人員強迫大家看電視,電視節目整個都是誣蔑誹謗法輪功的內容。看了好長一段時間,公安人員開始順著電視上的說法繼續借題發揮再按著上面的紅頭文件(指兩院和公安部的指示精神),給法輪功扣帽子、栽贓、誣陷、詆毀。 同修們(多數是前排的)面對面與公安人員講事實真象,指出電視上說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我們修的是真、善、忍,絕不會幹出電視上說的那種事,我們的師父叫我們做到無私無我,先他後我,自己怎麼可能像電視上說的那樣呢?公安局長張明華喋喋不休說了好幾個小時 ,整個一晚上就在這樣口舌交戰中度過。 23日上午,別的幹警繼續講話,還不斷的有人被推進來。公安人員推推搡搡,如果有語言衝突就拳腳相加,個個幹警像兇神惡煞一般,污言穢語,橫眉立目。公安局長用命令的口氣向各地派出所來接人的人說:你們必須把工作做好(指不讓法輪功進京,不讓煉功)。 23日下午,我們當地派出所和村裏去了個人,接回了派出所,簽了字,才放回了家。 回家後,心裏好不是滋味,心裏想:這是怎麼了?當時的認識很簡單:這是不是對我們煉功人的一個考驗呢?在這種形勢下,看你還煉不煉?「考驗面前見真性」(《洪吟》二、見真性)當時心裏有一念,不管怎樣,也動搖不了我們修煉的心。但總有點不知所措,我們究竟該怎樣去做呢?自己不時的回味著,在凌源市公安局的那一幕,那的同修能做到在那樣形勢下坦然自若,能夠大膽的為大法說公道話,找找自己,差距太大了。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漸漸的平靜下來,學法煉功沒有間斷,無論電視怎樣詆毀(當時不聽收音機,不看報紙),心裏明白,那是假的,但總有一個問題在問自己:我們都在謊言造成的鄙視中活著嗎?我們的師父,我們的大法就任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肆意誹謗嗎?通過與同修們的交流,我覺得不能這樣無動於衷,必須為我們的師父、為我們的大法澄清事實。 1999年8月29,我與幾位同修踏上了進京的證法之路。當時對於進京看的很嚴,我們剛走的時候心裏也是七上八下的,心想可別讓別人知道,我們先乘了小客到達了離本市較近的錦州市,來到了異鄉,心裏更有點不穩,看見乘警儘量避開,等了幾個小時的車,當時覺得時間好長啊。 在北京停留期間,不時的傳來說,信訪局根本就不准大法弟子說話,到那就抓人,送到當地駐京辦事處,雖然是這種情況,大法弟子們仍然接連不斷的上訪。 10月4日我和當地的一名同修來到了中辦、國辦、信訪局。信訪局在一個胡同裏,低矮破舊的房子,竟是兩辦、信訪部門,真有點使人不可思議,只見破舊的大門上著鎖(正是十一放長假)。我與同修只好走出胡同在公路邊坐了下來,有位修自行車的老人與路人正在閒談。「法輪功的人到這上訪被抓,你看那些人,其實是各地來的公安便衣,專抓法輪功的」。老人指著四週三一群,倆一夥的便衣說。我倆在公路邊正在猶豫怎麼做,一位中年男子(吉林來的便衣)也在我倆旁邊坐了下來,他問我們是來辦事的吧,(他當時把我們也當成了各地來抓法輪功的便衣)我倆隨口嗯了一聲。他又接著說:「來辦甚麼事?」我當時毫無顧忌的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是來上訪的。」他略帶吃驚的說:「你們是哪的?」我回答說:「朝陽的。」「哪個朝陽?」我接著說:「遼寧朝陽的」。他說:「國家都定性了,不讓煉你們非得煉嗎?」我說:「電視上說的都是假的」。他接著又說:「我們親屬也有煉的,我知道你們是好人,你們回去吧!上訪也沒有用,還得被抓」。我倆看到是這種情況,身上帶的錢幾乎用完了只好回家了。 1999年11月1日,我在家中強行被抓到公安局,因為我上北京了,問了我一些情況後,把我送到了拘留所,當時由於動了人心,違心的寫了保證書,從那以後心裏老是忐忑不安,心裏明知是錯的卻要違心的去做,心裏天天像背了一個無形的包袱。當我被釋放後,還要我定期到公安局彙報情況(指周圍煉功人的情況),我自己用了各種方式回應了問題,後來在一次夢中夢到同修給我送經文來了,我當時想我已經接到了,我把同修給的經文拿到手裏一看,甚麼字也沒有,我又翻過來一看只有一個「怕」字。醒來後,我琢磨了好久。心想:這不是師父的點化嗎?從此我再也不去公安局了。當師父要求走錯路的同修寫聲明,歸正自己修煉的路。當時我感到師尊慈悲的洪大與修煉的嚴肅,當我拿起筆寫聲明時,雖然屋裏只有我一個人,但我卻感到層層的眾生與層層的佛道神都在注視著我,自己感到十分內疚,愧對師父,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 隨著師父的新經文、講法不斷的發表,明慧的交流文章陸續傳閱,使我更加明晰了修煉的路怎樣走,該去做甚麼,同時也倍感師尊的洪大慈悲。 我承擔著我們局部地方的協調工作,我在傳遞師父的講法、經文、明慧週刊及真象資料的同時,有幸與更多的同修接觸交流,使自己有了更好的錘煉的機會。「人得在實踐中真正的去磨煉自己才能夠提高上來」(《轉法輪》)。在與同修的接觸中,不同的同修都有自己對法的不同認識,又有各自的執著心,這對我在法上提高認識,查找自己的不足與修煉環境不同執著心的表現方式各異等等許多方面,感受頗深。在看到對方如何的時候反觀自己如何,這樣對自己執著心的查找與捨掉有了很好的幫助。「比學比修 , 事事對照」(《洪吟》一 實修)。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邪惡不時的瘋狂表現,自己的心時而也潮起潮落,不同的人心卻也不同程度的起著負面作用,也是在曲折中前行。但不管怎樣心裏總有一念: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一點誰也動搖不了。 2002年4月,當地的邪惡對我們地方進行了一次統一行動。同一時間抓去了七、八個同修。其中有兩家是我傳遞資料的分點。當天晚上,我帶著東西到被抓的一同修家去(當時我不知其被抓),我見門上鎖,只好回家,心想今天有同修被抓,現在情況不明,不能盲動。第二天聽說我昨晚去的那家兩位同修(夫妻)同時被抓。這時我才感到當地的形勢嚴峻。怎麼辦?自己問自己,同時也在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穩住心。我和其他同修局部接觸了一下,多數的同修的意見是:你出去呆幾天吧,看看情況再說。市裏的同修得知情況後,晚上接二連三的打來電話問:你倆出來嗎?我們給你安排地方,我回答說不出去,剛過了一會兒,又打來電話問:你自己好好考慮考慮,怎麼辦?我未加思索回答:我不出去。說完了之後我怕他們再打來電話,就把手機關了。關了手機,冷靜下來在想:接觸的同修為甚麼沒有一個有正面幫助我的言語呢?自己在告誡,不能受表面形式的影響,自己該幹甚麼,還要幹甚麼,還要照常幹,越是這個時候越要穩住心,我相信大法也相信同修,「管你大霧狂風舞,一路山雨洗征塵「(《洪吟》二﹒征)這樣我一邊堅持發正念、學法,一邊和往常一樣做著常人的工作與大法的事情。但同時也傳出來,某某同修把誰誰說出來了,公安局正準備抓那同修呢。剛剛平靜的心裏,和周圍的環境又掀起了浪頭。有的同修在責怪那位同修,我極力的在壓制自己那起伏不定的心,是在家?還是出去?自己也想了許多,最後還是決定,不能這樣消沉下去,漸漸的同修們的心平靜下來,通過這件事使我感受最深的是:任何事情都不要動不好的念頭,「好壞出自一念」《轉法輪》。並理智的去對待,正念要強,邪惡就無漏可鑽。 五年多的正法歷程,使我在摔摔打打中漸漸的對法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修煉是嚴肅的,是最神聖的。師父的講法不斷的在指引著我們修煉的路,五年多的風風雨雨中,自己有過人心的困擾,有過在不同環境下心理的波動。但都靠著對法的正信,一步步的走過來(當然現在還有未去掉的許多人心與察覺不到的變異觀念的左右)。 在與同修頻繁接觸中,自己有了很好的提高機會。在交接資料時有過時間的等待,心裏有過焦急,有過怕,使我從中磨煉了自己的意志與耐心(現在有時也反映出來);在給同修傳送資料時,有過同修家人(不修煉)的誤解,有過因同修不在家而三番兩次的去跑。在各種心性的波動與是否有善心的檢驗中也得到了磨煉。在同修之間出現矛盾時(多數是家庭矛盾),我也與出現矛盾的同修多次的交流過,自己也從中有了很大的提高;因自己頻繁與同修的接觸和一些自己該做的事交織在一起,在家的時間少了,自己的家人(也修煉)有過一些不理解。當然自己在家庭方面做的有許多不足之處,也有自己該去的一些心。在相互交流中,我們雙方也在共同提高中同行(雖然這種現象時而也表現出來);在同修與同修之間相互之間看到不足,因人情面子而不互相指出,我也多次當面提出過,直截了當的揭開過(有時語氣情緒化,善心不夠),但我沒有因人情面和顧慮心受障礙,在師父要我們做的三件事方面,有時也表現懈怠,但我沒有停過腳步,一直在向前走著。 總而言之,在常人社會的大染缸中修煉,在各種人心的交織中自己都在法中能夠擺正這種關係(不包括覺察不到的),能夠把法放在第一位,雖然有時在曲折中前行,但沒有退縮過,沒有迴避過矛盾,在向內找中,在師尊的大法中逐步的在歸正著自己,逐步在理智、清醒中走向成熟。 正法的洪勢在突飛猛進的推進著,我們深知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特殊使命與肩負的重大責任──救度眾生,給未來的眾生留下歷史的參照,讓我們更加嚴格要求自己,按著師尊的要求,走好每一步。 (首屆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書面交流大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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