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0月13日】1999年7.20,史無前例的鎮壓開始了,中華大地一片白色恐怖。「7.20」那天早上我和媽媽又來到了煉功點,煉功點四週布滿了警察和便衣,那天正值媽媽教功。回到家,暴怒的父親用四稜木棍將我打倒在地,並一次次的用木棍指著我的鼻子問:還煉不煉?望著父親扭曲的面孔,我堅定的回答:煉!最後,父親無可奈何的收起木棍。從那時起,父親沒有再打過我,他說這方法對我沒有用。 ……一天晚上,我被山莊的保安人員找去,他們指著桌上的真象光盤質問我,並說:「我們和市公安局可是保持密切聯繫的!」我沒有一絲怕,邪惡的這種小伎倆對大法弟子根本不起作用,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我的使命是救度眾生而不是遭受邪惡迫害的。我用大法賦予的慈悲和威嚴善意的向他們講述著大法的真象,最後他們都點頭表示明白了真象,只有一個人表現得很固執。這個人送我回住所的路上,在分手的時刻對我說:「真善忍真好!」黑夜裏我雖然看不見他的神態,但是從他的話語中,我感受到了被法輪大法的光芒普照的生命從心底發出的讚歎與感謝。我的心靈再一次被師尊的無量慈悲所震撼!
* * * * * * * * *一、萬古機緣一線牽 公元1996年7月12日清晨,我揉著惺忪的睡眼看到客廳的茶几上放著兩本包著皮的書(一本是《法輪功(修訂本)》、一本是《轉法輪》),當時也不知道書的名字是甚麼,就是有想看書的願望(以前,我除了教科書以外的任何書都不看)。後來得知,這兩本書是媽媽晨煉時一位煉法輪功的阿姨借給她的。 我拿起書,如飢似渴的讀起來,一邊看書一邊覺得自己都不知道找尋了多少年的東西終於得到了,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看書的前一刻我還是個絕對的「無神論」者,只看了幾頁書,我就明白了人活著的真正意義就是「返本歸真」,明白了人通過修煉可以身心昇華、可以脫離生老病死的苦痛,明白了生命為甚麼要遵循「真善忍」的準則、明白了人為甚麼要重德……。十幾年的「無神論」教育瞬時土崩瓦解,我的心靈深處無數次的被師父的法理震撼著,我從心底發出了呼喚:師父,我要按照真善忍的標準修煉自己,我要返本歸真! 二、堅修大法緊隨師 第二天清晨,我隨媽媽來到了煉功點,煉功點剛好第一天教功。 1997年,我以優異的成績考入××大學法律系,我所在的大學沒有煉功點,自從1996年「《光明日報》事件」以來,我們學校的個別領導就禁止法輪功學員在大學校園內煉功。我一個人默默的修煉。 1999年7.20,史無前例的鎮壓開始了,中華大地一片白色恐怖。「7.20」那天早上我和媽媽又來到了煉功點,煉功點四週布滿了警察和便衣,那天正值媽媽教功。當我做到最後一個抱輪動作的時候,望著血紅的朝陽,心中一陣酸楚:不知何時再能站在這裏堂堂正正的煉功了!回到家,暴怒的父親用四稜木棍將我打倒在地,並一次次的用木棍指著我的鼻子問:還煉不煉?望著父親扭曲的面孔,我堅定的回答:煉!最後,父親無可奈何的收起木棍。從那時起,父親沒有再打過我,他說這方法對我沒有用。 暑假結束後回到學校不久,學校領導找我談話,讓我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否則開除學籍。我在學校一直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學習成績始終是全系第一。就因為信仰真善忍,就要遭到「開除」的厄運!那時的中國,法輪功修煉者都要在信仰與事業之間、信仰與學業之間、信仰與家庭之間、甚至信仰與生命之間做出抉擇。 師父說,「然而一個偉大的修煉者就是能在重大考驗中,放下自我,以至一切常人的思想。」(《精進要旨(二)》「位置」)。我向學校領導講述大法的美好、講述大法的真象、講述這場滅絕人性的迫害的不合理性……。當時,一個做我所謂轉化工作的校輔導員明白了真象,並為我向學校領導求情,學校領導批評他立場不堅定。有一次,這個輔導員在同學聚會上說:「我們學校有一個煉法輪功的女孩子,她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學生,她始終堅持她的信仰……」 2000年6月初,我一個人站在了天安門廣場上,向宇宙中所有的生命表達著我的心聲:停止迫害法輪大法! 我被學校領導接回了學校。 回到學校後,家鄉的同修幫助我在上學的城市裏聯繫了一個資料點。我抓緊一切時間學法,那時候我一天能學九講《轉法輪》,沒有睏的感覺,睡十幾分鐘就感到精力充沛。我獨自一人坐車將幾百份的真象資料取回來,一個人將資料包裝好,挨家挨戶的發送出去:學校的教學樓、學生公寓樓、學校教職工住宅區、學校附近的居民住宅區都遍布了我的足跡。學校領導在每棟樓都配備兩名保安日夜看守,我就在保安的監視下從容的將大法的福音送到眾生的手中。 我悟到不是人在做大法的事,是大法弟子在做大法的事,兩者基點不同,有本質的區別。人做事時是用人心──做事心、顯示心、好勝心等等在做,追求事情的結果;而大法弟子是在不斷的修去人心、不斷的歸正自己變異的思想的同時,用法中修出來的慈悲救度被謊言矇蔽的世人,做的過程中「做而不求」。我每發一張真象資料都帶著一個純淨、祥和的心態,並發正念:清除邪惡對大法的迫害,讓有緣人明白真象。因此我發的真象資料很少有被撕毀的,有時我剛將真象資料粘貼到一個住戶的門上,就有人拿起真象資料如飢似渴的讀起來。 在我面對面的講真象的過程中,有幾個常人先後得法,他們與我一起發真象資料。我們一起發完正念後就出發,不管街上有多少人,我們都堂堂正正的粘貼資料、懸掛大法橫幅。一個人粘貼、其餘立掌發正念。一次,同修們都回去了,就我一個人發資料,我一邊發正念一邊發資料。突然我覺得自己非常的高大,我所在的城市、甚至整個中華大地都變得非常的渺小,我第一次深刻體會到了沒有怕心的感覺:整個身體都是空的!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我。 2001年5月,我一個做導遊的朋友找我幫忙給一群外國人--美國科爾家族下屬一個企業的總裁及經理們做日常翻譯。當時我正在寫畢業論文,根本沒有時間,但我想這是救度眾生的好機會,就欣然前往。我來到了一個旅遊山莊,在那裏我每時每刻都拿著《轉法輪》這本書(書沒有包皮),山莊的工作人員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我微笑著向每一個遇見的人講述著大法被迫害的真象,人們都能接受。給外國人講真象語言方面有些困難,我就將能想到的詞彙全用上了,並將明慧網的網址告訴他們,他們還是很認可大法的。後來這個企業的總裁給我發的一封電子郵件上說:祝福你和你的那本書! 一天晚上,我被山莊的保安人員找去,他們指著桌上的真象光盤質問我,並說:「我們和市公安局可是保持密切聯繫的!」我沒有一絲怕,邪惡的這種小伎倆對大法弟子根本不起作用,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我的使命是救度眾生而不是遭受邪惡迫害的。我用大法賦予的慈悲和威嚴善意的向他們講述著大法的真象,最後他們都點頭表示明白了真象,只有一個人表現得很固執。這個人送我回住所的路上,在分手的時刻對我說:「真善忍真好!」黑夜裏我雖然看不見他的神態,但是從他的話語中,我感受到了被法輪大法的光芒普照的生命從心底發出的讚歎與感謝。我的心靈再一次被師尊的無量慈悲所震撼! 回到學校後,同學們都在為畢業論文發愁。我只用了一個下午就完成了畢業論文的初稿(近2萬字),又用了一天一夜完成了畢業論文的整體製作。經過緊張的畢業答辯,我的畢業論文獲得全系第一名。 三、風風雨雨中大家一起證實法 (一)整體協調與配合 2001年10月下旬,在天安門廣場上,當五星紅旗冉冉升起的時候,我高高舉起了手中「法輪大法好」黃底紅字的橫幅,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師父清白!」一個武警從我身後抓住我,一把扯下橫幅,並用橫幅堵我的嘴。我又對著人群接著喊:「天安門自焚是政府導演的!」我被拽上了警車,送到了北京前門派出所,關在了專門抓捕在天安門廣場證實大法的大法弟子的籠子裏。那天共非法抓捕了10名大法弟子(有很多弟子都是堂堂正正的去,堂堂正正的返回)。我們在一起交流、發正念。有一位阿姨A悄悄的告訴我她家的電話號碼。 當天晚上,我們被送到北京市房山區看守所,通過交流大家都意識到「不配合邪惡」,我們決定集體絕食抵制邪惡的迫害。我們是一個整體,必須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有兩名同修剛開始不參與絕食,一個是被判刑馬上要轉送到監獄,一個是認為自己馬上要被釋放了,結果幾日後她被送到勞教所。當警察拽大法弟子去灌食的時候,我們都站出來用身體保護同修不讓她被惡警帶走。看到我們用身體衛護同修,即將被送入監獄而拒絕絕食的同修很受震撼,她說她接觸了一批又一批弟子只有我們這樣做,最後她也加入了我們證實大法的行列。 一次,警察瘋狂的把我們一個一個拖出去打,並給我們戴上手銬、腳鐐(重十餘斤),而且在我們身後把手銬和腳鐐連在了一起,此種酷刑的名字叫「後串」。我們的身體成了一個橢圓型,趴著、躺著、蹲著,任何一個姿勢最多只能保持幾秒鐘就疼痛難忍,如果不是憑著對大法的正信是很難承受的。我是一秒鐘一秒鐘忍過來的,我清楚的知道我要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在心裏一遍一遍的背著《論語》。那時候我一想起慈悲偉大的師尊為我們承受了本質上的東西,而我只承受了肉體上這麼一點點痛苦,我的淚水就止不住的流下來。第二天奇蹟出現了,我突然感到身體一點也不難受了,胳膊、腿好像沒在身後鎖著而是在身前舒展著放著。到了晚上,警察就把我們的刑具拿了下來,因為邪惡知道任何方式都動搖不了大法弟子對大法的正信。而我也深刻的體會到: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我知道師尊時刻在身邊呵護著我! 絕食9天後,家鄉的警察把我帶走了。坐在火車上,我做了兩個夢,夢的意思是我還有使命沒有完成不能走。我想「夢」不能用來指導修煉,要在法理上正悟。我是正法弟子,決不能走舊勢力安排的路,還有很多證實法的事沒有做呢。我請師父加持,一路發正念讓三個接我的警察睡覺,可是他們都精神得很。我想一定是我心性上存在問題,向內找我發現了自己的怕心:我怕自己一旦不能成功走脫,抓回來後不知會被怎樣的迫害。找到自己的怕心,我發正念清除它、不承認它。當火車在某站停車時,我在三個警察面前成功走脫,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威力。 (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