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月31日】從前每當提起「北京」兩字,常常令我心馳神往。然而,自從邪惡之首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以來,北京已今非昔比。我幾次去北京上訪,所見所聞,令我無比的失望。北京那悠久的文明,美好的一切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野蠻、暴力,處處充滿了恐怖。 1999年7.20,法輪大法被江氏集團誣陷迫害。我作為一名大法的受益者,理所當然地應該為大法說句真話。在多次寫上訪信和向各級政府反映無任何效果的情況下,我決定進京上訪。當時我滿懷希望,信心很大。我天真地認為:北京一定能接納我們這些為國家和人民負責,為堅持真理敢於講真話的真正善良的好人。然而,嚴酷的事實卻徹底地打碎了我美好的夢想。使我至今想起來都感到心寒。 7.20日,我先坐汽車,後坐火車,不到一天一夜的路程,經過了數不清的專門設置的堵截上訪法輪功學員的道道關卡。無數次的被盤問搜身,還算幸運,終於到達了我心中的聖地。嚮往已久的北京。一下火車,呈現在我眼前的是一副陰森森、非常恐怖的畫面:我所到之處,布滿了便衣警察。他們雖然都穿著整齊,但大多表情冷酷,目露兇光。個個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過往的行人不斷遭到他們的盤問,如果回答是煉法輪功,就會立即被抓捕,不容分辯和抗拒。否則,就會招致一頓拳打腳踢,然後被幾個人抓頭抓腳像扔東西一樣使勁扔上了車,受傷死活與他們無關。尤其7月20號這一天,整個北京城殺氣騰騰,國務院、信訪局、整個中南海附近以及長安大街、天安門幾個重要的地方更是戒備森嚴。增加了許多防暴警察。他們都全副武裝,手持武器,那種緊張的氣氛使人感到非常的壓抑,有一種窒息的感覺。我聽北京的功友講:公安內部傳達密令,法輪功學員要去北京搞暴亂,所以調動了大批警察準備搞鎮壓。其實這是江澤民邪惡集團因為打擊迫害法輪功故意製造的謊言,以此蠱惑人心。我發現,警察緊緊盯住每個過往的行人,只要他們認為像煉法輪功的人寧可錯抓,也不放過。有的因反抗被打得嘴角流血。一車車被拉到了一個大體育場,非法關押。這一天抓了很多人。 我親眼目睹北京警察的野蠻行為,非常地吃驚和不理解:這些中央所在地的人民衛士怎麼像土匪流氓一樣?目中無人,大膽妄為?難道他們不在中國的法律之內嗎?光天化日之下,無憑無據隨便抓人,他們是在執法犯法呀!然而北京那麼多的政府要害部門,無數的大官小官怎麼無一人來制止這種野蠻的犯罪行為呢?對於善良、道義的摧殘,他們裝聾作啞,無動於衷,這個民族不讓人擔憂嗎?短短的幾天北京之行,使我心灰意冷,平生第一次對我心目中崇拜敬仰的北京產生了疑義,感到不可思議。 面對對大法迫害的不斷升級,我於99年12月25日,再次進京上訪。還未到信訪局,就被警察抓捕。當時,警察已經抓了不少的大法弟子。他們先將我們關押在一所不知名的寒冷空曠的屋子裏,一天一夜不准我們吃飯睡覺。有功友因口渴,要求喝水,遭到警察的惡毒謾罵。有一中年男功友因抵制非法關押趁機逃離後被抓回,惡警用繩子將他全身捆了個結實,雙手銬住,雙腳離地將他吊在了院子裏的一根大木樁上,一群惡警各持膠皮棒子、木棍、皮帶向他全身狠命地抽打。「啪啪」的打人聲和功友的聲聲慘叫聲震撼著屋內我們每個人心,我們齊聲高喊:不准打人,打人犯法!對於我們的喊聲,惡警們根本不予理睬,仍然不停地往死裏打,直到打得那個功友奄奄一息,昏死過去,它們才肯住手。法律、人命在這些喪失人性的惡警眼中一錢也不值。 第二天,惡警又將我們分別送往各地派出所,我們被拉到了北京大興縣看守所。因我們拒絕報地址和姓名,每天都要被非法提審。有一天,警察將我們幾人一同推出了監獄,拉到了外面一露天的空地,將我們雙手銬住,分別吊到了一根斜立鋼柱子上,一會兒,我們兩手麻木,失去知覺。一功友因手銬銬的太緊,兩手腕被勒出了兩道大血口子,鮮血不住地流淌。有一惡警靠近我們,一邊走動,一邊獰笑著說:「滋味怎麼樣?如果你們再不報名字,我們有的是辦法治你們,我們執行上級的命令,怎麼幹也不犯法。你們還想跟江澤民作對嗎?」一功友和他評理,被他狠狠地打了幾個耳光子和踢了幾腳。立刻,鮮血從功友的嘴角流了出來。 在監室,警察自己不動手,但他們指使一些兇狠的犯人折磨我們:搶奪我們的大法書,阻止我們煉功,明要暗偷我們的衣服,借一點理由謾罵、打我們。本來,我們都帶著日用品和一些錢,可全部被搜去保存,並明確規定,法輪功學員不准買日用品,七、八個人合用一個牙刷、毛巾等。我們所吃的飯菜連豬狗都不如,主食多數吃玉米窩窩頭,除了不熟,就是有沙,不吃還餓的慌。幾天能吃一頓饅頭,但大部份都被犯人據為己有,只剩少量分給我們。所謂的菜,也是一些沒有加鹽,連三分熟也沒有的老菜幫子,一個月只見到了一次鹹菜,但也都被犯人全部搶去。那些盜竊吸毒的犯人,還經常吃著警察傳遞的大魚大肉,各種食品,卻不准我們買一分的東西。晚上,三十多個人擠在了規定只能睡十幾個人的床鋪上,腿壓腿,人擠人,只能側身躺,整夜不得翻身,擠得喘氣都費勁。一個月後,已接近春節,我們又被轉移到了昌平看守所。和那些賣淫女關押在一起。因我們仍不報姓名,那裏的警察除了每天提審威逼我們,還叫犯人監視我們,不准煉功和睡覺。一個星期後,一個負責人很誠懇地向我們保證,一定要把我們反映的情況如實上報公安部,還說:如果我們不相信,他可以親自帶我們一同去。在他的偽善欺騙下,我們寫好了一份上訪材料,同時,將我們的姓名地址一塊給了他。結果不到兩個小時,我們就被本地的公安接走。走時,我們幾人的鴨絨服大衣、棉鞋、日用品以及600多元的現金被扣留。我們穿著單薄的衣服、赤著腳,穿著看守所的破塑料拖鞋,冒著刺骨的寒風,步行在北京的大街上走了幾里路,才上了汽車,過往的行人都用奇異的目光看著我們。回家後,被非法關押在看守所近三個月,身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 2000年12月,我第三次進京上訪,因信訪局變成了抓人局,因此,我直接去了天安門打橫幅證實大法。那一天,天安門到處是警察,便衣,許多的警車不停地在人群中穿梭。大約八點多鐘,在天安門的不同的位置,證實大法的大大小小的橫幅,一個接一個的打出來,「法輪大法好」的口號聲此起彼伏,響徹雲霄。惡警們像無頭的蒼蠅一樣,橫衝直撞,搶奪橫幅,瘋狂抓捕打橫幅的大法弟子。我找好了位置,迅速打開了身上帶的橫幅,用盡全身的力量,大聲喊出:「法輪大法好!」這個肺腑之音。那一刻,面對無數的警察,我沒有絲毫的懼怕,只覺得自己頂天立地,無比的高大,幸福和自豪籠罩了我。一會兒,幾個惡警一齊撲上了我,先奪走了我的橫幅,後將我架上了警車。這時,車內已裝滿了人。他們先把我們拉到了天安門派出所,分別關押,將我們不報姓名的都關在了一個長過道上,大約有兩百多人。我們齊聲背誦師父的《洪吟》,齊聲高喊:「法輪大法好」!要求立即釋放我們。惡警們像瘋了一樣,滿臉殺氣,揮舞著膠皮棒子、木棍子、寬皮帶,有的用拳頭,有的用穿著皮鞋的腳,朝著這群手無寸鐵的人沒頭沒腦地狠命地往死裏打。只一會兒,就有不少人受傷。有的頭流血,有的嘴和鼻子都在流血,有的鼻青眼腫,有的被打昏在地。有一年輕的男功友,被惡警們用棍子活活地打斷了八根手指,鼻和嘴在不停地流血,淺灰色的毛衣被鮮血染紅濕透。因過多的失血和斷指的巨大疼痛,使他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不止。面對此情此景,我欲哭無淚,心在流血。我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我在內心問自己:難道這群魔鬼一樣的人就是我多年心目中敬仰的北京人民警察嗎?這恐怖的一幕持續了近兩個小時。後將我們分批押往了各個派出所關押迫害。 我們幾個功友被拉到了朝陽看守所。剛下車,我看見有一個人嘴被一塊黑布使勁勒住,雙手、雙腳捆在一起,身上綁滿了繩子,身體成弓形,放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後來得知,此功友抵制關押,被惡警毒打。 到那裏,惡警先對我們進行所謂的體檢,就是先在寒冷的院子裏,脫下外面的衣服,只穿一件襯衣襯褲。再進行每項檢查。有一個量體重身高的惡警故意拽我們的頭髮向牆上撞,一個都不放過。我的嘴被撞出了血。有人的頭起了大包。惡警口中髒話連篇,不堪入耳。我們被凍了一個多小時又送到了各監室重新扒光衣服,一絲不掛地搜身。一遍遍的精神折磨,故意羞辱我們。我發現朝陽看守所其邪惡程度較之其他看守所更甚。那裏的男女警察個個面帶兇氣。迫害手段殘忍:他們把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用透明寬膠帶將手腳纏緊,用繩子綁在木頭做的十字架上,同時,指使幾個心狠手辣的犯人用高跟鞋向其狠命地打,用手使勁擰掐臉和全身。因膠帶捆綁太緊,導致手腳血液很快不流通,手腳青紫、腫脹、麻木。我們同監室一東北功友被綁了八個多小時,後20多天右手一直無知覺,吃飯連勺子都不能拿。對於不報姓名的功友,惡警天天提審,有時白天提審了,半夜還要提審。在提審時,有的功友被脫掉棉衣,赤著腳,坐到雪堆裏凍;有的被惡警一次次向身體倒涼水,以致衣服結冰;有的被一層層地扒掉衣服,只穿一件內衣,彎腰下蹲,兩手向後使勁抬起,起名叫機械式的罰站,要站兩、三個小時;有的功友被惡警用彈弓繃臉,致使整個臉部道道血痕,紅腫,眼睛睜不開;還有的被扒光衣服,只穿乳罩和褲頭,推在露天的放風場,在寒冷的天氣裏長時間的凍。我見她臉色灰白,嘴唇青紫,渾身劇烈的顫抖。惡警拳打腳踢是常事。有的惡警還罵罵咧咧,說我們堵了他們的財路。本來監獄是裝其他犯人的,他們從中能撈不少好處,可是現在都叫煉法輪功的佔滿了。顧不得抓其他的罪犯了。在朝陽派出所的種種景象,如果不是我親自所見所聞,我是很難相信這一切的真實性。 幾次的進京上訪,我的心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堂堂正正的改造挽救人的看守所、派出所,成了真正的人間地獄。那些身著警服,道貌岸然的公安執法人員,口口聲聲地為人民的生命安全負責,實質是十足的打手、惡魔,我真的為我們國家的未來擔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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