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月29日】我於2002年8月下旬與一位同修去農村講真相,下午兩點講完真相正準備回家,偶遇同修A.我倆經過交流,決定到另一個鎮上去與當地同修交流切磋,讓當地同修都走出來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 我們來到一對夫妻同修家,他家是街道的一間門面,剛交流了一會兒,到了整點,同修A說我們盤腿發正念。我說:「這是在街道上的門面,如盤腿發正念有些不妥。」「只要正念足,絕對沒問題。」同修A仍固執己見。為了顧全同修之間不發生爭論,我只有放下心開始發正念。剛一立掌,只聽到急嗆的腳步聲,我睜眼一看,十來個惡警把我們團團圍住,我腦袋當時一震,一邊查找自己行為有漏的地方,一邊保持正念,讓惡人看不到腳邊的資料。只見幾個不法人員從一樓爬到二樓,東翻西找,只翻出同修放在樓上的大法書和像片,並指著我們身背的小包說:「有一盤碟片,這是你們犯罪的證據,走……」四個惡人邊說邊強行綁架男主人,並把他強行推到街道中間,只聽到男同修高聲大喊:「法輪功冤枉!法輪大法好!」這喊聲震撼了大街上來往的行人,圍觀的群眾議論紛紛。 正如同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的那樣:「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正因為這位男同修的正念正行抑制了邪惡,情況馬上發生了變化。忽然從人群中跑出他的親人,一把抱住男同修並大喊:「不允許把好人抓走啊!」惡人怕人多引起眾怒,只得放了男大法弟子。 我和同修A都被惡警綁架到派出所。惡警單獨把我帶到了審訊室,十來個惡警有的拿著警棍在我身邊晃來晃去,有的惡警在拍桌大吼大叫,有的惡警來拽我的衣服甩我……他們想讓我交待姓名、地址,我則一言不發,想著師父說的「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我心裏一面發正念,一邊請師父加持。警察過不了多久就弱了下來,並偽善地為我送來一碗開水說:「只要你說出姓名、地址,我們馬上送你回家。」我回答:「要我說話可以,但你們得靜心認真聽。」他點頭坐下。我便抓住他們迷信科學的角度講到實證科學的不完善,從個人信仰講到因果關係,忽然我發現有一惡警眼神流露嘲笑的表情,我便閉口不語。惡警一再要求我講話,我便慈悲而嚴肅地說:「你們的眼神和坐姿已說明了你對大法、對我師父的不敬。如果是這樣我說任何話也就沒有意義了。」那個警察連聲說:「好,好,我坐端正。」 就這樣我便繼續給他們講真相,而他們已經沉浸在我講的情節中。有一警察聽著聽著,突然過來說:「這是我的工作證,到底是我在審訊你,還是你在審訊我?」口裏雖這樣說,不知不覺中他們又聽進去了。我講著講著,心底湧出一種無以言表的慈悲,只感到大法的慈悲籠罩了整個審訊室。警察的眼神流露出一種無奈的悲涼感:「好,唉!算了,我管不了你。」接著便又換了新的警察。一個個進來後,又被換走,就這樣我便從當時的四點鐘一直講到晚上六七點。警察最後仍不知我的姓名和地址,他們把我推上車準備轉移到看守所去。 剛上車的那一剎間,晴空突變,烏雲密布,雷聲大作,我便對身邊的惡警說:「你看你們逆天而行,如此迫害大法,迫害好人,必遭天譴。」剛一說完,一聲巨響在車頂響起,惡警嚇得面無人色,一名話也說不出來。到了看守所,我被送到一個擺滿刑具的小房間,他們偽善地送來麵條。我心裏十分清楚,我要用絕食來反對邪惡的迫害,堅決不配合,並抓住一切機會來向警察講真相。過了一會兒惡警匆忙中過來吼道:「你要再不交待,就把你丟進看守所,讓牢頭和刑事犯打死你……」我仍不動聲色地靜心發正念。惡警看奈何不了我,就嘆了口氣說:「沒辦法,把她送到洗腦班再審審……」接著我們便又被送進了三層鐵門的洗腦班。此時已是晚上十點多鐘,只聽見惡警的家人在催回家的電話,又聽到上面的惡警幹部罵警察無能……。而我仍然在不停地發正念和講真相。 忽然從門外進來一名陌生的打手,對我暴跳如雷地說:「我看你是沒打好,多少輔導員、站長都被我打服了,何況你一個剛剛修煉的……。」說完便掄起拳頭罵罵咧咧地衝了過來。就在這一瞬間,我想起了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話:「……誰能動得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頓時,一股強大的熱流湧遍全身,我只覺得全身骨骼作響,身體變得好像鋼鐵一樣堅硬,他的拳頭落在我的頭上,只聽「咚咚」卻沒有一絲感覺。這時只聽到這個打手「哎喲」一聲,倒退幾步,過後才看到他的手已受傷包滿了紗布。我心裏非常清楚是舊勢力操縱惡人在迫害我,也看到了舊勢力偏離法的真實體現。我就正色對惡警說:「你們這是甚麼行為?你們就算把我打死,我也要修煉大法。」他連聲說:「對不起,是那個人等不及,不關我的事。」警察也是受江氏集團謊言矇蔽的,只聽他又問:「你們煉法輪功的是不是都想死?」我凜然正氣說:「我們修煉大法的都非常愛惜自己的生命,是你們在迫害我們,你們這樣迫害那是在犯罪。」惡警頭也抬不起來,擺了擺頭說:「算了算了,這還審甚麼,拉下去。」 他們就又把我和同修A關在一樓,一進房我便覺得口裏有異物,吐出一看,原來是左邊的大牙被打掉一顆。這時,我抬頭一看,忽然看到牆上顯現出如盤子大的銀白色的「卍」萬字符號,我知道這是師父慈悲呵護,在鼓勵我。當時我想,自己是大法中修煉的未來的覺者,是為了證實大法救渡眾生而來,怎麼能被那些另外空間的敗物困在牢中浪費時間呢?我如果真的被迫害困在這裏是對大法的褻瀆。我回過頭對同修A說:「我今晚馬上要出去,今天我們遭到迫害是因為我們行為有漏,思想中還有執著。只要我們認識過來,歸正自己,去掉執著,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場迫害就不會存在。」我叫同修A把惡警叫來,說我發燒,惡警叫來醫生一量,嚇一跳,高燒四十度,血壓急劇升高,再一量,心跳過速。惡警怕擔責任,急得團團轉想立刻送我回家,趕緊上來哀求,求我告訴他們姓名和電話,我大聲說:「你們都是騙子,我不相信你。」惡警雙手舉過頭頂,雙腿跪在床前向我發誓:「我以後堅決不再迫害你了,再也不干擾你。」就這樣我才把我哥的電話說出來,他們懇求我哥火速接我回家,就這樣我當晚就堂堂正正擺脫了邪惡的迫害。過不了幾天,同修A也正念走脫。 這次對我們四位同修的迫害,邪惡最終均未得逞,使我親身見到大法的威力和玄奧。而我為甚麼會經歷這場迫害,是因為我明知道整體行為有漏,卻不能站在法上堅定正念,不但沒有堵塞漏洞,反而用人的情來求得同修之間表面上的協調,從而導致這件事情的發生。同時通過經歷這場迫害的過程中,使我更明白了只有對法理認識清晰,才能用法理破除一切執著,同化大法,不斷洗淨,洗淨自己一切不純,並能在修煉中認清哪些是舊勢力的邪惡安排,從而破除舊勢力的安排,走正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修煉道路,更好地完成大法賦予我們正法時期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神聖使命。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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