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月22日】 兩次神奇的經歷 我是1996年得法的大法弟子,剛得法不久,因為天熱,我在家中地板上盤腿學法。不知何時一陣風,把組合櫃上面的大鏡子,刮了下來。只聽一聲巨響,瞬間而過。一看我全屋內無一處沒有大小不等的碎片兒。可我身上卻半點碎片的渣都沒有。鏡框這個邊離我3公分,那個邊離寫字檯2公分,框還是翻過來的。分析,鏡子是向我砸來,又翻了過去。房間本不大,寫字檯前一把凳子,這時才發現凳子倒了,我手中拿著的《轉法輪》也沒了。當我掃碎片兒時才發現書在碎片下面。這次奇蹟之後我堅定了修煉的決心,是師父救了我。那個大鏡子(長1.2米寬0.9米)要砸在我頭上非得頭破血流一命嗚呼。 從此以後我更加堅定地學法、修煉。1999年7.20以後,外部環境惡劣,可我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意志毫不動搖,每天堅持學法煉功,努力按大法去做,做一個真正修煉的人。還逢人就講大法好,如何能祛病健身見奇效。 一天又一個奇蹟發生了:農村的小棚子門檻上豎著片兒板皮,高約一尺半左右,尖朝上,十分尖利。我正在幹活,突然絆倒仰面朝天倒在上面。當時我愛人在一旁,嚇壞了,臉都變色了,急忙前來拽我,我說:「別動。」一會我自己翻身爬了起來。當時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多大的重量,多大的衝勁,又實實在在地倒在上面,怎麼連感覺都沒有呢?後背的衣服也沒髒。那要是常人非穿透不行。師父又一次救了我。我不激動,也不喜悅,反倒很平靜。我對師父、對大法更堅信了,我無論如何要去北京,替師父、替大法說句公道話:「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法輪大法好!」我毅然決然踏上了去北京的頭車,從此走上了證實大法的道路。 在艱苦的形勢下(車站有人截,車上有人查)我甚麼也沒想,甚麼也不顧,順利地到達了天安門,站出來證實大法,作了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後來,我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的地下室,在那裏,大法弟子們在一起,背師父的經文,「論語」……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當時背的不夠熟,不夠多)。 「我是大法弟子,不能低下高貴的頭。」 夜幕降臨時,我被送到遠離北京的一個看守所。下面就是我在看守所中親身經歷的事情:我們一車幾十人被分成了許多小組,我與其他三人一個組被分別提審。在惡警提審我之前,我已經看到了和聽到了同修被打。等提審到我時:我沒等那個警官的問話,我就心平氣和地先說:「不用問了,我甚麼也不會說的,要不讓煉,除非把我腦袋拿下去。我來這兒,就沒想回去,隨便吧。」出乎我的意料,他沒打、也沒罵,只是說:「你看你多傻,大冷天,不在家抱孫子,來北京幹啥?」聽他這一說,我說:「李老師是好人,法輪功就是好。」接著,我開始向他們洪法。又講了我為甚麼不講自己的姓名和所在地。 之後要體檢,警察教大法弟子們排好隊都蹲下。當時就我不蹲,他問我:「你為甚麼不蹲?」我說:「我蹲不下,腿叫你們給打壞了。」他說:「你來坐這。」邊說邊把椅子順手拿過來,讓我坐下了。其實我就是不想聽他們的。體檢之後管教讓大家把鞋底的鐵弓子扒下來,不讓帶進監獄。我就是不扒,我跟管教說:「我不能扒,我就這一雙鞋,這麼大歲數,這鞋底一扒,鞋壞了,我咋回家呀。」他咋勸我也不扒,管教無奈也就算了。 進到監室,犯人逼著大家背監規,我就不背。我說:「那是犯人背的,我不是犯人,是好人,是大法弟子,不能背,要背只能背法。」同修一聽有道理,大家都不背。警察後來也就取消了背監規。 在看守所中有一次「放風」(其實定期放風,就是打開監室內的一個小鐵門,外面是用鐵筋做的一個籠子,犯人出去可呼吸外面的新鮮空氣)當時一「放風」,我就走出監室,來到鐵籠子中煉起功來。剛做完第一套,解放軍就喊了起來:「那是誰呀?在那幹甚麼呢?」管教一聽就來了,在籠子頂上大叫起來,我也不理會,只煉我的功,他喊甚麼我也沒聽見,等我煉完第三套,才聽管教喊:「怎麼還做呢?趕緊回去!」我回到監室,這時管教在監室外面把天窗打開大叫起來,他急了,十分憤怒:「你膽子太大了,敢在這兒煉。」我抬頭望著他。「誰讓你煉的?」他又問一句,我也大聲回答,但卻是笑著的,「誰也沒讓,法輪功好,我自己要煉的。」他又說了好多,最後說:「你說你對不對?」「我對!」「那你為甚麼關在這裏,你知不知道你錯在哪?」我說:「我沒有錯,煉功有啥錯的。我不就是因為煉功關在這兒嗎?有啥錯。」他問我一句,我始終沒服。他沒氣了。這時他開著窗戶就走了,北京的12月份也夠冷的,再加監室內無陽光,又沒鋪蓋,大家都冷,他開窗一走,引起了犯人對我的不滿。劈頭蓋臉說了些不好聽的,當然也有個別同修不理解,說我有爭鬥心。我不和他們辯,也許我有,但我一定要修掉,用大法嚴格要求自己。我理解他們:「窗戶這一開咱們不得凍死啊。」我向大家道歉:「我一個人做了一人當,我保證讓他把窗戶關上,不牽連大家遭罪。」這時我披上外衣,準備好鞋子,站在床邊(離地半尺)等著,沒多長時間,大鐵鎖響了,二道大鐵門開了,來了兩個男管教,其中一人就是房頂和我對話的那個人。他倆進來,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直到便池(監室內的廁所)那不知做甚麼,轉身就走出去了。我還在那站著,當他們關上了第一道鐵門時,我才醒悟急忙上前說:「同志,麻煩您把棚頂上的小窗戶給關上,行不?」「嗯」「謝謝」。一會兒窗戶也關上了。這一切來的這麼突然,又出乎意料之外。大家瞅瞅我,不吱聲了。當時我甚麼也沒想,現在才明白了一切。 有一次提審,警察叫我們排一行隊出來。我打頭,走到警戒線那站住,解放軍持槍高喊:「低頭!」我說:「我是大法弟子,不能低下高貴的頭。」又喊:「報告!」我說:「我是好人--大法弟子,我不是罪犯,不能喊報告,罪犯才喊。」接著他又喊「報數」。我回頭看一下就說:「一」。解放軍沒理會,警察也沒吱聲帶我走了。來到辦公室,他說:「你坐到暖氣旁暖和暖和。」我心一軟,眼淚差點流了出來。馬上我又鎮靜下來,他是否看硬的不行,要用軟的。可他一直在那寫東西,我在暖氣邊暖和著,後來他問了幾句,我也不回答,他也沒逼我又把我送回了監室,在北京被關了近半個月就送回當地。 我因北京上訪被非法判勞教二年,在當地看守所關了二個月左右,送去勞教,因體檢不合格,當天被送了回來。我又開始走我大法弟子的路,等到後來,師父的2002年、2003年一系列講法的發表,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 這幾年來,我從開始修煉到正法,救度眾生,就是在師父的呵護下走著自己的路。最近,看到有個別弟子在洗腦班寫了不好的東西,出來後又不想寫「聲明」,我很是痛心。正法已到最後時候了,從開始到今天,師父帶著我們,多不容易呀……同修啊,我告訴你:無論在甚麼時候,甚麼地方,甚麼環境下,只要堅信大法,堅信師父,一切神奇都會出現。我們就是大法中的一員,一個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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