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月2日】因為我文化低,所以寫體會也很吃力,但我還是把我曾患絕症--雙側股骨頭壞死(二期)近癱瘓狀態,得法僅三四天就扔掉了拄了近一年的雙拐這事寫出來。因這事在我們當地影響很大,村民們都知道我27歲癱瘓,開始時連去煉功點都是別人用車推去的。 我是99年3月份得法,當時28歲。99年7月份大法受迫害,我便跟公公講真象,最後公公同意我上訪。當時公公患脈管炎變成血栓,去市中醫院兩次都說不能手術,腿得爛。2000年初我便拿著各大醫院的過去對我的雙側股骨頭壞死的診斷書去當地610講真象。他們把我送到市公安局,公安局的人說:抓還抓不到,竟然找上門來了,這法輪功真厲害。有一公安人員還低著頭圍著我繞了一圈說:「就這腿,得股骨頭壞死能好成這樣。」我跟他們詳細講了得法後身心的巨大變化和親身受益的經過。他們又打電話到當地調查。在鐵的事實面前,他們把我放回家。等我回來二三天後,公公竟奇蹟般下地走路了,拳頭大的硬包變成黃豆粒那麼大。從那以後,他逢人便說大法好。 緊接著我決定進京上訪,父親知道後對我說:「誰不去你也應該去,因為你的命就是大法給的,做人也得講個良心,你即使死在北京咱們家就當你癱瘓時死了,也絕不後悔。」父親又給我拿了路費。結果我在北京被抓,北京的警察用電棍電我全身。後來他們把我送到了當地拘留所關了60多天,其間我絕食抗議9天,胃出血,他們不但不放我,還野蠻灌食。我再次去北京上訪,被抓回後非法教養一年。有一次我父親找人花了500多元錢見我,門衛讓父親罵我師父,罵大法,父親沒罵,給了門衛100元錢。因為當時萬家勞教所不讓家屬接見。因為我不轉化,被關進男三大隊坐了三天鐵椅子,並且不許我睡覺。沒辦法,我絕食抗議。父親見我瘦得不成樣子,與哥哥、姐姐全都哭了。當時所長史××、隊長、管教想乘機讓家屬勸我轉化,便對父親說:「你女兒多能撒謊,就說她得股骨頭壞死,煉法輪功三四天就好了。」父親嚴肅地說:「她得股骨頭壞死,煉功三四天就好了,這事不是她說,也不是我說,是人所共知的事實,要不你上我們當地去打聽打聽,誰不知道?」接著史××便說我如何頑固,讓父親勸我轉化。我對父親說:爸,你知道甚麼是轉化嗎?就是叫我與師父、與大法決裂,並且還得編造謊言揭批並放棄修煉。父親一聽馬上嚴厲地說:不行,做人也得堂堂正正,喪良心的事到任何時候都不能做,死也不能做。史××等一聽氣得站起來把門一摔就走了。 我父親不是修煉人,他看到邪惡這麼殘忍迫害,說他吃不了這苦。我母親修煉,他便鼓勵母親說:「你要煉就像個煉樣,刀壓在脖子也煉,槍斃你也煉。」所以當派出所問我母親煉不煉時,母親堅定地說:煉!於是被抓。惡警讓父親拿5000元罰金。父親當時就說:「我憑甚麼給你們拿錢?他犯甚麼法了,她不就是煉功祛病健身做好人嗎?告訴你們我有錢也不給拿,如果你們非要的話,我就告你們,往上告。我就不信,這國家就沒有講理的地方。」惡警被震住了,灰溜溜走了。母親被抓走了半個月,後來二哥拿700元錢才放回。 2001年6月份,在勞教所裏4個男管教、1個女管教揪著我頭髮在地上拖著跑,並連踢帶打押往男勞教所十大隊,當時我的腳被拖出了血,後來又罰蹲,坐板凳等折磨9天,腳化膿並潰爛,二十多天不能正常走路,接著乳房也開始腫脹,十多天後爛個洞,淌了很多膿和黑血水,整個乳房全爛空了;原本近160斤的體重瘦得僅剩幾十斤,他們見我不行了,怕擔責任,便把我送到哈市婦女兒童醫院,勞教所當晚通知當地派出所610和家人接我回家,接我回來後,村裏的村長說,勞教所的人給他看了診斷,說我得的是乳腺癌。我只記得醫生當時說乳房必須切除,這樣我提前三個月回來了。 我丈夫接我時,就知道我得了乳腺癌,回來一看已經被折磨的沒樣了,就認定我必死無疑,儘管我以前煉功受益他也很支持,可這次一看這麼重,失去信心,對我很冷淡,不怎麼管我。我感到心力交瘁,身體也日益嚴重,周圍的人都來看我。有的直接說:「快打兩針吧,你好多活兩天。」我當時難受得生不如死。虛脫的我只靠著正念支撐。我深知如果放棄這一念,就永遠也起不來了。有時真的想解脫,馬上就想:不行。記得有一個朋友來看我說:「你不是股骨頭壞死都煉好了嗎?有本事你把乳腺癌也煉好,咱村的人都煉法輪功。」聽了這話,我也更加意識到自己的責任重大。心想,我死是小事,可邪惡會乘機大作文章,煽動造謠,得有多少人會因為我而對大法產生懷疑,我這不是破壞大法嗎?我悟到這是舊勢力安排的路,我不能承認。我始終堅信大法無所不能。我雖不能看書可每天在我腦子裏背經文,可身體並不見好。一天,我在心裏跟師父說:我不能死,我是大法弟子,應該證實法,我一定要快點好起來,但需要同修幫助我。 我只一想,沒過兩天城裏的同修就把我接走了。我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第一天,同修拿出書來讓我看,又問我煉不煉功。我想:我這樣能煉功嗎?乳房紅腫,大洞流著膿,胳膊上都是包,身上手上都是疥瘡,站著都打顫,虛弱無力。我又想,我是大法弟子,是煉功人,怎麼能不煉功呢?大法弟子為證實法能付出生命,我還怕抻著嗎?再說煉功只能有好處。想到這就說煉。第一套功法我用盡全身的力氣抻,完全沒有把自己當成病人,結果四套功法下來,奇蹟又出現了,乳房的紅腫一下子消了,幾乎虛脫的身體一下子變得渾身輕鬆而有力。真像師父說的「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我再也不疼了,同修的丈夫(不修煉)早在一邊窺看,見我一天就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大笑說:「太好了,這簡直太神奇了。」對我說:「說實話,你剛來時聽說是乳腺癌,到這一看,這麼重連走路都是別人扶著,我都擔心你別死在這裏,沒想到一下就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這要不是我親眼所見,別人說死,我也不信呢!」接著我便恢復正常的學法、煉功、發正念,身體也是一天一個變化,不到20天,我已完全是一個健康的人。 我對師尊的感激無以言表,同時也感謝同修的精心照料。我決定回家證實法,挽回給大法帶來的不良影響。沒想到回家後的第二天是公公的66大壽,親朋好友的一大群人,一見我穿著同修給買的新衣服、新鞋,紅光滿面的站在他們面前,特別驚訝。大家議論紛紛,大多認為我二十天沒有音訊,一定是死在外面回不來了,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因為我一片藥也沒吃,並沒有給家人帶來經濟負擔。丈夫也喜出望外,公公更是合不攏嘴,只說這法太神奇了。公公告訴了婆婆,可她說你怎麼說我也不信,我得親眼看看。到這一看,傷口完全恢復,只留一道大疤痕。村民們說,即使醫院能治,這麼大的洞,二十天也長不上啊。我問當初看過我的好朋友,記不記得當初說的話。她豎起大拇指說:「我服法輪功了,就是好,不光我服,全村人都得服,這是事實。」後來市委又要辦洗腦班,寫保證。村長說:「當初說人家得乳腺癌要死了,現在看人家煉功煉好了,咋說不讓人煉,還能讓人在家等死不成嗎?」 年底,接我回來的派出所和公安局又到我家,問我:「你好了?」我說「好了。」「你真的好了嗎?」我說:「我這不是好好的嗎!」派出所的人自言自語說:「是不是誤診了呢?」便暗示我明天別在家,去娘家過年。我沒走,第二天,他們就來抓我。我跟他們講,我說我學法只為祛病健身做好人,當初得絕症,房子也賣了,無錢醫治,走投無路時,是我師父救了我。就因說真話被教養,差點死在裏面。現在死而復生,我師父再次救了我,你們現在又來害我。你們口口聲聲說大法邪,現在看看到底誰邪?救我是誰,害我的是誰?他們除了愧疚,無言以對。只說:「我們也不想這麼做,這都是上面讓做的,我們有甚麼辦法。」他們強行把我拖上車。9歲的女兒抱著警察大腿哭著說:「你放開媽媽。」把我拖上車後,女兒又跪到車前,兩隻小手死死拽著車門,哭著對警察說:「叔叔,你也把我抓去吧,我要和媽媽在一起。」警察哭喪著臉說:「你小不能去,你媽媽一會就回來」。並強行開車。女兒拚命抓住車把不放,並放聲大哭:「媽媽,我要媽媽!」惡警無奈幾次車都沒開走。村民們都掉下了眼淚,知道攔著也沒用,就哭著拉開了孩子,並罵惡警太缺德了。在一片指責聲中,惡警趕緊開車走了。 我又被送到看守所,我知道自己可能沒做好,有漏,被邪惡鑽了空子。有幾次走脫的機會,師父點化都沒有走脫,又被抓進來。我時刻在頭腦裏背師父的法,我既然來了,就要證實法。我正念正行,不背甚麼監規,也不許邪惡動我,不幾天胳膊上又長了大泡、疥瘡、乳房外皮也開始潰爛,我悟到這是長給邪惡看的,二十多天後,他們給我辦了保外就醫,派出所本想再判我三年二年的,沒想到我又出來了。他們不讓我回家,送到了娘家派出所,可他們也不要,給轟了出來。氣得沒辦法,現在他們誰也不管了,說我是八不管,我出來身體就好了。 我深知大法的嚴肅性,時刻按師父的法嚴格要求自己,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不叫邪惡鑽空子。由於我學法前後身心變化巨大,所以很多人改變了對大法的誤解。所以我把體會寫出來,讓更多人知道大法好,看到邪惡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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