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月18日】一、法輪天地旋(《洪吟》) 由於心術不正、濫竽充數的所謂“院士”何柞庥製造了天津“法輪功”事件,我們於4.25那天去中南海(國務院)上訪。我因等同修去的較晚,到那兒時府右街已禁止通行了,公共汽車只能穿行而不停站。我們在電報大樓前找到一位輔導員和幾位同修,我們也就靜靜的坐下來。 我和幾位同修都抱著一種有去無回為大法獻身的心只為護衛大法而去,其實現場情況並非我們所想那麼糟。但部隊已是三出三進了。直到下午三點傳來了天津已經放人的消息,並傳話說先不要離開,對話仍在繼續。 晚5點40分時,只見學員們都眼望天空不停喊著“法輪、法輪………”我也站了起來朝天空望去,只見西邊即將落山的太陽旁邊飄出了彩色的法輪,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馬路上騎車人都駐足而望。只聽學員講“合十、合十。”我轉頭又望向電報大樓上空,我看到了三、四個疊在一起一團團藍色法輪(不帶顏色),跟著我向東看、向南看、哎呀!不得了!真是鋪天蓋地,我當時十分激動,我看到一位同修站在那裏眼淚嘩嘩往下流。大約十來分鐘法輪漸漸逝去。 當天本預報有雨,可那天天氣十分的好,當時的場非常祥和,我感到師父的呵護,晚9點傳來前邊已散,我們暫不要動。半小時大法弟子全部撤完,地上一片紙屑皆無,警察扔的煙頭都被大法弟子拾淨。停在路旁的幾輛救護車及醫護人員悻悻而回,無一人問津。 當天決不會只是一萬多人,因府右街兩旁及國務院對面的胡筒裏,北至北大醫院,西邊已經到了西單。而我們旁邊人的密度一直在加大、加大、再加大。這就是4.25萬人大上訪。 二、助師世間行(《洪吟》) 江澤民為一己之私與羅幹勾結置國家憲法於不顧,發出了於7月20日全國取締法輪功的通令。20日通令尚未見報全國大法弟子皆行動起來到各級政府講真象。幾十萬大法弟子衝破重重封鎖向北京進發。 21日我到了信訪總局。大法弟子的隊伍在總局門口南北兩邊排開,南邊到了十字路口已往東排去,我找到了幾位認識的同修就排在了隊伍裏。 十點左右調來了數十輛22路汽車被用“專車”二字糊住沿馬路邊一輛頂一輛把大法弟子圍了起來,隨之調來了部隊在汽車內側將大法弟子圍住,我們也手臂挽起手臂。我們當中還有四位小弟子,最大9歲,最小還未入學,看到此情況我說:“叫孩子們回去吧,情況很難說了。”可小弟子們不走,還說:“有師父法身保護,甚麼也不怕。”我還是動員最小女孩的家長領他(她)們走了。 她們剛走就開始行動了,警察強行把大法弟子往車上“塞”,不上的就拳打腳踢,我親眼目睹一個惡警用腳踢一位倒在汽車門台階上的女弟子。就這樣大法弟子被一車車的拉到了幾個大的體育場,我們被拉到了豐台體育中心。 我們坐在鋪著膠粒的跑道上。當時情況很亂,假經文、假信息比比皆是。後來體育場四週用大黑字貼了各區的名稱。主席台上的政府官員(區長)開始喊話要大法弟子按所在地區聚集。我們都抵制仍在跑道上坐著,沒有一個人動。中午過後又調來了大批的警察。 我們靜靜地坐著,背“論語”,背“洪吟”。相持一段時間後,警察開始圈我們。要大家讓一讓,大法弟子們下意識的都站了起來。 正與邪的較量開始了。被圈的緊的就被強行押上了汽車,也有突破圍圈的。警察又開始抓人、打人。畢竟警察人少,場上一片混亂。我們全被衝散了,這時我將一位青年男子一把拉入弟子人群擺脫了警察的抓捕。我們前排全是老年婦女。 相持到晚上,我們還是被強行疏散了。我於11點被汽車拉到了一所離我家很近的小學校。學校二樓的四五個教室滿滿的全是大法弟子。我還看到了課桌上還有襁褓中的小孩(最多也就三個月)。我們又被強行登記了姓名,就由警察帶到馬路邊疏散回家了。現在我悟到由於我們的不配合,使邪惡沒能得逞,如若按區疏散邪惡勢力就會對大法弟子逐個迫害。 第二天我又和十幾個大法弟子走上了天安門,廣場被邪惡籠罩,到處是警察。後來我們又走散了,一位弟子被抓。下午我正打坐,女兒來了電話:“看電視了嗎?你們被取締了。”我找到昨日的同修才知道有被拉到門頭溝的,夜裏1點多才走上大路打車回來。有被拉到大興的,今天看完電視才放回,現在剛剛到家。得知我們相鄰的“煉功點”弟子一下被抓了9個。 “7.20”這個黑色的日子,正如師父破解“預言參考”所講:“他講的一九九九年七月為使其王復活,恐怖從天而落,正是中共中央幾個別有用心的人利用手中的權力對大法與大法弟子開始全面的邪惡鎮壓,抓人、打人、勞教、判刑、毀書、利用軍、警、特務、外交及所有電台、電視台、報紙,採用流氓手段鋪天蓋地的造謠迫害,大有天塌之勢,其邪惡程度覆蓋了全世界………”從此大法弟子走上了艱難的正法歷程。我發自內心的寫了一首詩: 謝師將身溶於真善忍, 任憑風雨酷十分, 發心助師轉法輪, 同回天堂叩師尊。 三、一正壓百邪(《轉法輪》) 考驗是嚴峻的,當鋪天蓋地的邪惡壓向了三界,壓向了中國大陸時,我感到了茫然不知所措。原研究會的人全被抓了,“煉功點”散了,只覺自己層次低,我沒了依靠。23日,我小女兒來了,進門就指著師父的法像說:“這還掛著哪。”然後就劈頭蓋臉的亂吼了一通,最後說:“你是我媽你知道嗎?你要有個好歹怎麼辦。”我等她發洩完了。心想一定要守住心性。過了一會兒,我心平氣和的對她說:“你也知道我的身體為甚麼這麼好,我要真聽了你的,我可就真躺在床上不能動了。”她氣也消了說:“得,那我不管了。”然後我們就高高興興的吃飯去了。我知道這是大法的威力。 在那“風雲突變天欲墜 排山搗海翻惡浪”(《心自明》)的日子,不時傳來大法弟子被抓、被拘被打的壞消息。我當時還完全處在個人修煉階段,對證實法和正法認識不足。師父《轉法輪》第六講中說“每一關、每一難都存在修上去或掉下來的問題。本來就難,還人為地增加這難,怎麼過呢?你可能因此就要遇到難、麻煩。”我想大法弟子哪能都修到監獄裏去。我決不能被邪惡抓走,我不認為被抓、被打是在消業。我自問:“我怕嗎?我不怕,就是不知道如何做。” 當時與同修切磋時真是各抒己見,分歧相當大。明顯形成了兩種觀念。我不知道怎麼做。我開始加緊了學法、煉功。每天一睜眼就是背《論語》、背《轉法輪》的60個標題、背《洪吟》,把我能背下來的經文全背一遍,新經文出來就接著背,然後就是學法,煉功。每天下午就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在這期間我還看到了《耶穌傳》、《釋迦牟尼傳》的錄像。直到2000年5月才見到了師父7.20後的第一篇經文“心自明”。 “大法可正乾坤,當然就有其鎮邪、滅亂、圓容、不敗之法力。”(《定論》)“這個大法既然能傳出來,就有辦法去保護它。”“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轉法輪》) 四、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北美巡迴講法》) 明慧編輯部文章“嚴肅的教誨”對我震動很大,我還是走出來了。開始貼、發、郵大法資料,但是比較被動。直至看了師父的《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我才從內心悟到必須堂堂正正走出來正法。心正、念正效果不同。2000年底,我把自製“法輪大法好”的不乾膠帖貼在了派出所門跺的磁磚上,三天都未撕掉,直到元旦。 2001年春節期間,邪惡喪心病狂,惡毒地導演了“天安門自焚案”,又一次震驚了全國,謊言惑眾,毒害著天地蒼生。我又一次感到了窒息。我們的資料點製作了大量的真象資料,真是頂著壓力往出走。 一次我去資料點取了上千份的資料,走到十字路口看到路旁有一堆自行車我坦然的往車筐中放了七、八份,正準備過路口往西走,不巧一抬頭幾乎和一個“保安”撞個滿懷。當時我一點兒不害怕也沒動心,想的是師父在《理性》經文中說:“可以不答理它、或採取其它迴避方法、不要主動被邪惡帶走。”我坦坦蕩蕩繞過他身邊走了。他眼睛一眨都不眨像木頭人一樣“定”在哪兒沒有任何反應。往前繼續走在一個商店門口又往一車筐內放了一份資料,我剛前走十來步就聽後邊有人喊:“幹嘛往我車筐裏放東西呀。”我回頭看了她一眼心想:我在救你呀。就繼續走我的路。回來後我反思:若不是師父保護,個人被抓事小,上千份大法資料的損失可就大了。今後可不能掉以輕心。 還有一次在“聯防指揮部”門前有一片小樹林,樹下放著幾輛自行車,旁邊坐著一個老頭兒,我也不知道他是看車的,就連著放了三份資料。他看了我一眼,我才意識到他是看車的。我沒做壞事也不怕就繼續往前走,拐彎一回頭看見他叫來了一個帶紅袖章管治安的老頭,正抬著手衝我招手讓我回來,可手不能動張著嘴就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坦坦蕩蕩的走入地下通道又走了。 2002年10月,邪惡江澤民出訪美國的日子又是一場正與邪的教量。在江澤民未出發前我就開始了每天高密度的連續發正念。22日江××到了芝加哥被當地大法弟子起訴,為配合世界大法弟子,我決定在22日採取有力行動。在離我家不遠的路口有一排報刊欄(大玻璃櫥窗的那種),有幾個是區人民政府的布告欄,其中有一個是空的後邊門開著沒鎖。我想這是一個好機會。我用黃布做了兩塊展板,兩邊用隸書寫著“佛光普照,禮義圓明”,橫批是正楷字“法輪大法是正法”,中間是圖片。晚上我用紅色“寫號筆”描字到第二塊展板時筆沒有水了。七點正,我發正念請師父幫忙:“我在做最正的事一定要把展板今晚貼出去。”十分鐘後師父給我灌了滿滿的一支筆的紅色墨水兒。我兩眼充滿了熱淚。我把一塊展板貼在了區人民政府的布告欄內才發現原來門關不上,我發正念用拳頭狠砸了兩下子就關上了。我反嚮往回走,天開始下小雨了,怎麼辦,正好來到了立交橋,我就在立交橋洞裏貼資料,正好淋不到雨。橋洞安裝了很亮的照明燈,我剛把上邊貼牢,一個騎自行車的人就在我身旁十來步遠的地方一下停住了,我仍舊把布補平貼下邊,他就一直看著我貼完,我感覺到了他要過來,我為甚麼要怕他呢,我衝著他走了過去,他猶豫了一下騎上車就走了。 “我的法身甚麼都知道,你想甚麼他都知道,甚麼他都能夠做。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轉法輪》)在2003年8月下旬我怎麼也上不去明慧網,發正念也上不去,我怎麼也找不到自己哪還有漏,只能從“動態網”繞道上網。可我總想還是應該更新上網工具直接上“明慧”。我就這麼一想,就接到了我女兒的電話告訴我在她電子郵件的回收箱中有我的上網軟件,我立即取了下來。真是我想甚麼師父都知道,甚麼都能替我們做。 以上幾件事看似簡簡單單,可中國大陸的弟子都知道在那麼嚴厲的制度下,在邪惡瘋狂的迫害中,是需要何等的氣魄與膽量啊。師父說:“我造就了千百萬個敢於走真理之路、敢於為真理不畏生死、敢於為救度眾生而獻身的耶穌、釋迦牟尼。”(《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