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月17日】村上惡人給我家停電停水,逼得我們實在無法生活下去,2000年農曆6月初8,在高溫37.8度的炎熱天氣下,身上一分錢沒有的我,步行去北京上訪。我走了10多天,在離北京不遠的地方,被警察截回關在臨朐鎮派出所。他們又將我大兒子抓來關在一起。第二天將我孫子停了工也抓了來和我們關在一起。毫無人性的惡人,在政法委書記楊××的指揮下,當著我們爺倆的面,痛打我的孫子,將他的鼻子打出了血,眼鏡也打碎了………* * * * * 我今年,74歲,家住山東濰坊。我於1996年得大法,得法前我患有心臟病等多種疾病,煉功後,很短的時間內師父就給我淨化了身體,各種疾病得到痊癒。我懂得了真正做人的道理,心性也得到了提高。 可是江澤民出於自己的妒忌,利用手中的權力,對大法與大法弟子進行了瘋狂的鎮壓,殘酷的迫害。我作為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也深受其害。 1999年7月20日晚上,臨朐鎮派出所警察將我抓進鎮政府辦公室,由鎮黨委正副書記和4、5個警察對我進行審訊,並威脅和恐嚇我,要我寫「保證書」放棄修煉。我不配合他們,第二天又把我抓去,非法關押在派出所,逼我放棄修煉。7月22日下午叫我們看新聞聯播,之後,又問我還煉不煉?我說:煉!他們就採取了另一種辦法,把我的家人孩子找來,叫我的家人寫「保證書」。警察又到我家將我的大法書及資料全部抄走了。此後我只好抄書學法。惡人又多次來抄家,將我抄的書都抄走了。 2000年春我村的幹部積極配合邪惡迫害大法弟子,將所有大法學員都拉去辦洗腦班,逼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村書記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還煉。當時他就大發雷霆,說了很多壞話。最後將我和我的大兒子一人關在一個屋子裏,逼著我們「反省」、寫檢查、寫保證,說甚麼時候寫好了甚麼時候回去。我們堅決抵制,第二天就沒去。他們不甘心失敗,過了幾天,派出所警察把我的大兒子抓去,關起來逼寫保證。我兒子就絕食抗議。5天後將他拉回村裏關了起來,叫家裏出一個人、村裏兩名幹部陪著看管。當天晚上,村書記發火說:你給我再絕食7天,死了拖到大路溝裏算了。家人怕出危險,托人講情,又逼家裏交了1000元才放了我兒子。 2000年6月惡人押一位去北京上訪的大法弟子遊街,村裏一個幹部將大法弟子帶到我家示眾,以此威脅我,問我還煉不煉,我說還煉,當時這村幹部就發了火,回去拿了一張罰款500元的罰款單給我送來,逼我下午6點前交上,不交就停電。當時村裏為了迫害法輪功,制定了邪惡的「四停」政策,即:停電、停水、停工停學、停文明戶。我沒交錢,在這6月的炎熱的高溫天氣,惡人們真把我兩個兒子與一個姪子家(我住在姪子家)的電都停了,直到現在我所住的姪子家還不給送電。家裏共10口人,再加上牲畜,每天要用很多的水,而停了電就停了水。我們只好到10里多以外拉水用。炎熱的天氣需要電扇,上學的學生晚上寫作業都成了問題,給家庭生活造成了極大的困難。家裏人實在承受不了,對我也施加了更大的壓力,這就是邪惡的株連政策,以此挑起家庭矛盾,讓家人間接迫害大法弟子的毒招。為此,我兩次去書記家講真象,要求給孩子們送電,可村書記怎麼也不答應。 惡人們逼得我們實在無法生活下去,2000年古曆6月初8,在高溫37.8度的炎熱天氣下,身上一分錢沒有的我,步行去北京上訪。我走了10多天,在離北京不遠的地方,被警察截住,將我押了回來。回來後他們將我關在臨朐鎮派出所,他們又將我大兒子抓來關在一起。第二天將我孫子(不修煉)停了工也抓了來和我們關在一起。毫無人性的惡人,在政法委書記楊××的指揮下,當著我們爺倆的面,痛打我的孫子,將他的鼻子打出了血,眼鏡也打碎了……過去日本鬼子都幹不出來的事,今天惡人都幹出來了。 我絕食抗議5天,惡人們怕出危險擔責任,逼我二兒子拿2000元錢將我放回。我大兒子絕食抗議8天,被非法罰款一萬元才放了出來。我回來後,村幹部逼迫我二兒子把我安排在他家關在一間小屋子裏,除了大小便外,不讓出來,更不許我與外人接觸。 2000年8月份,我村通知老年人開會,實際是批鬥會,主要內容是批我去北京上訪一事,書記說我是「現時的階級敵人」等許多壞話。 2000年10月臨朐鎮惡人又辦洗腦班,他們將我與很多同修抓去,進行迫害折磨。他們逼迫我們坐在地上伸直腿,打罵、坐鐵椅子、戴手銬等,用多種刑罰折磨我們。這次濰坊的邪惡頭頭也來了。我被鎮黨委一把手書記郎某逼坐在地上,他用腳踢我,用手打頭頂。第二天,有一惡警把我叫到一間小屋子裏,逼我坐在地上開始審我。他一邊審,一邊用皮鞋打我,用手打我的臉,逼我說不煉,我抵制迫害,下午就放了我。2000年全年,惡人一天也沒停止對我的迫害。 2001年春天,師父告訴我們發正念剛開始的一天早上,我給同修送大法資料,被鎮派出所警車擋住,車上下來5、6個惡警,所長指揮要抓我上車,我堅決抵制迫害並發正念,不一會兒他們就開車走了。 從此以後,惡人再也沒找我,我真正體會到了發正念的威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