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月16日】2003年11月1日,去迫害嚴重的山村講真相。那裏經常出現大法學員被干擾、被抓,受迫害,有的已不敢煉,仍被罰款。他們對我們講,家裏被監視,不敢與人接觸,真是過著痛不欲生的日子。 師父告訴我們「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象、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象、去救度生命。」(《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 我們就在那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迫害大法的邪惡爛鬼,讓一切不正的因素解體。因為那裏的大法弟子本身就有怕心(指的是我們接觸到的),邪惡的舊勢力就鑽了空子。我用正念排除一切干擾,講真相,告訴所見到的人法輪大法好。 傍晚,回來的路上,我們二人被惡警劫持推上車,我高喊我們是好人。我面對面地跟警察講真相,告訴他們我修煉大法前後身心的巨大變化。我曾經得過植物過敏、腦出血、腹腔大出血等病症多年,因食物中毒醫院都不敢收,還有肺部感染,異味難聞。修煉大法後這些病症全無,真是神奇異常。得法後出現了一次車禍,那年我37歲,當時被汽車撞得昏迷不醒多日,做CT片看說是沒救了,腦大面積出血,準備開顱手術。當時就從耳朵、鼻子往出流血,等到又做了兩次CT卻發現腦中的淤血沒了,4天之後我就清醒地坐起來了。使我起死回生的又是我們偉大的師尊,是師父給了我頑強的生命力,法輪大法的神奇再一次體現在我的身上。 由於我不報姓名,不說出資料來源,姓張的惡警就舉拳朝我臉上打,嘴不住地罵著髒話。我心不動,大法的法理溶化在我的血液中,落實在行為上。當時就想作為煉功人,就得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用高標準要求自己。我堅持抵制邪惡,公安局一科的付延令進屋認出了我,因我去天安門證實大法被他非法拘留過。 他們告訴我給家裏的老太太打一個電話,遞給我一個手機,這時姓劉的遞過一張紙,告訴我說,「你簽個字,馬上就讓你回去。」聽了這話,我就打了電話,告訴老太太,「媽你先吃飯吧,我很快就回家。」當時我衣袋裏有13本真相小冊子,因為我沒說材料來源,警察記錄上這一欄寫的是「不語」,我看過以後,甚麼也不想,就寫上了我的名字。然後,我就轉身要走,他攔住我不讓我走,惡意地笑了。 我感到一種無名的屈辱,湧上了我的心頭。我當時一下悟到這是親情左右了我,我的行為是對大法的一種不敬,同時被他們所欺騙。我理智了,清醒了,我要擺正基點,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我一個箭步,衝了過去,我說「我給你撕了,江××毒害你們,你們卻來欺騙善良。」 這時,上來了好幾個兇手朝我打來,一股無形的力量擋住了他們,同時把惡警們定在那裏。這是大法的威力,是偉大的師父在保護我,是師父賦予我的能力,師父就在我身邊。我決定與邪惡抗爭到底,維護大法的的尊嚴,堅決不再上當受騙。 到了拘留所,在那裏的每一天、每一刻,我都用實際行動證實大法,講清真相,我沒有食慾,徹夜不眠,滴水未進。第四天,所長孫××叫我,我見面就問他「你現在身體怎麼樣?」他說,「還挺好,有時感冒。」我知道孫患有糖尿病,好幾個加號,就對他說:「你信仰法輪大法,你的病就能好,大法弟子梁豔君,我一直很惦念她,她這個人現在怎麼樣?孫說很好。「好嗎?讓你們給送到瀋陽大北監獄,你們的良心何在?一個凌源市不可多得的人材,能歌善舞,能寫繪畫,能織能編,染頭理髮,溫柔大方,心胸寬廣,多次讓崗,自謀職業,還為凌源父老鄉親無私奉獻著甜美的歌聲。每逢佳節她都登台演出,歌劇、京劇、現代歌曲都精通,在文化館的老幹部歌唱隊裏缺了一個演員,和梁豔君一起演出的藝友為她落淚,凌源市的歌迷為梁豔君傷心,和她一起工作的人,都讚揚她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德才兼備的人。給人第一印象,就是祥和的微笑。這幾年凌源再也沒聽到她的歌聲,見不到她的笑臉,聞不到她的笑語。只因為修煉法輪大法一心向善做好人,就被非法關進監獄備受凌辱和摧殘。這是哪家的王法叫好人蹲監獄,天理何在呀?她曾獲得凌源市第二歌手的榮譽,每次代表單位、局裏、市政府、共青團、婦聯、工會等各界登台演出,評價第一。十幾年啊!只是奉獻,哪裏呼喚哪裏去!2001年春節,梁豔君還給公安系統演出、上電視,和你們公安幹警同登一個舞台。她父親也是一名公安幹警,卻過早地去世了。梁豔君那時還不記事,她母親從年輕就領著不懂事的3個孩子過,到如今已年邁多病,卻又遭到如此打擊,女兒被非法判刑好幾年,她們母女犯了哪條罪了,讓她們骨肉分離,老人家可怎麼生活呀?!你們身穿人民警服,頭帶國徽,你們對得起誰呀?你們不配讓人尊敬,不能保護善良百姓的生命、財產、安全,卻迫害好人,算甚麼警察?」 當時我左臉已被姓劉的惡警打腫,我沒有在意,沒提我自己的事。對姓孫的說,「我這次上這來,就是來找你們來了,抓、打、罵我都無所謂,可我告訴你們,人不能沒有良心,吃著老百姓的飯,花著老百姓的錢,卻幹著坑害百姓的損德的事,你們的良心哪去了?簡直沒有人性!我們修真善忍沒罪,做好人沒錯,監獄、看守所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江××讓你們怎麼辦,你們就怎麼迫害,我不服,法輪大法千古奇冤。」我越說越聲高,讓所有的人都聽著。孫說,「你們是好人,法輪大法好,行吧!」我說,「把一個好人送瀋陽大北監獄勞教3年,你們執法犯法,迫害大法弟子這筆帳,早晚得算!」 看守所因為打架進來的同屋女犯人,氣恨、委屈、哭鬧、心裏不平。我就利用這個機會向她們講法輪大法能給人類、社會、家庭帶來光明美好,大法會給你一個美好的人生。一個湖南人,到農村用假錢買商品,被識破,送到了拘留所,她才二十多歲,人生地不熟,總是哭。我告訴她,怎麼做一個好人,問她知不知道那錢是假的,她說知道。明知道這錢是假的還用來買東西,這不是騙人害己嗎?這樣的錢不要也不用。她笑了。我背《洪吟》「無存」,她也背,第二天她被朝陽來的親戚接回去了。臨走時,我告訴她記住真善忍,讓你家的父老鄉親都知道法輪大法好,不做壞事,她說知道了。 再見到李偉和其它兩個惡警,他們一起讓我簽字,我說不簽,問我煉吧,我說煉,又讓我簽字,我就是不簽,姓劉的想動手,我想給他們定到這兒,我這一念,心裏非常輕鬆,慢步堂堂正正地走出來了。「而且很多弟子都能在正念中隨心所用,幾乎是用甚麼有甚麼,如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壞人定住,只說一聲「定」,或者說「你站在那兒別動」,或指著一群壞人,就一定動不了,過後想一下「解」就解除了。」(《甚麼是功能》),我笑著走了,他們站那不動,看著我走出屋。 我用心同師父說,我就聽師父的,哪需要我,我就去講真相,我在拘留所,要筆、紙把迫害真相寫出來,讓所有的在這裏呆過的人帶回家去,我這一念,獄警害怕了。 有一個警察說,「人家大法弟子教人向善,不做壞事,你好好煉吧。我文化大革命時是個教師,受誣陷、挨批鬥,後來平反了,你們法輪大法一定會平反,我不反對法輪功。」我說,「這回我就放心了,你們不反對法輪功我就放心了,記住法輪大法好,生命就有救了。」我又告訴那兩位年輕的警察,「打人、罵人都給人家德,你們可不能再做傷天害理的事。」 我在看守所九天,正念正行闖出了此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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