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月16日】由於一個同修沒能守住心性,講出了資料的來源,我被惡警非法綁架上警車,開往洗腦班。 一路上我心如止水。是的,一年來這個罪惡的洗腦班,不斷從家中綁架大法學員,為達到對其所謂的「轉化」,在精神和肉體上折磨學員,使絕了招術,幾乎進了班的學員都被迫不同程度的「有所認識」,才得以放人,其中包括有些在以往過關中做的比較好的學員,所以我既憤怒洗腦班的邪惡,一直又有對這種現象的迷惑:洗腦班究竟是一個甚麼樣的坎,怎麼就邁不過去呢?怎麼好像成了人對人的迫害呢?雖然也曾同學員一起交流切磋希望整體能提高認識,卻無法改變現狀,內心十分痛苦。 「哪怕脫層皮也要闖出洗腦班。」坐在車上我想(後來認識到這一念是有漏的)。 走進洗腦班,立刻感覺到一個邪惡的場,彷彿一草一木,連空氣中都充滿了邪惡。心情很壓抑,牆壁上張貼著口號、圖片等誣陷大法的宣傳品,樓道裏不時聽到惡人對學員的喊叫聲。惡警將我帶進一個房間,交給兩名「工作人員」包夾。除了由其跟著上廁所洗漱外不得離開房間一步。 坐下不久,惡警提出要到我家裏去「看一看」,我以沒有搜查證為由,斷然回絕了他們的無理要求。其實我內心非常清楚彼時他們真拿出來甚麼東西來,我也會平靜地把它撕掉,看我態度堅決,他們沒有再堅持,走了。 想到我要達到的目的,我打定主意從絕食開始,不向邪惡妥協一步,同時向師父請求:「請師父加持正念,我要堂堂正正從這裏出去。」 在暫時無人打擾的時間裏,我躺在床上背師父的經文: 「問:當不好的能量過來時,我能知道,我試圖通過發正念擋住邪惡的力量,但我變得昏昏欲睡,出現病的狀態。我如何阻止壞的能量? 師:你太怕那個壞的能量了。來了你就能溶解了它,化成原始之氣為己用。 ……你是大法弟子,有師在有法哪。也許你是在歷史上欠它的,那就把它還了。可是你是修煉的人,你的心放得下,師父一定會管你的,它雖然弄進來了,回頭用不了多長時間師父就會把它給你變成好東西。(鼓掌)因為你是修煉的人,師父會管你的。」(《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此時師父的這段講法給了我戰勝邪惡的極大信心。我在心裏指著舊勢力:「舊勢力別看我被關到這裏,我堂堂正正地從這兒走出去,那就是我否定了你們:你們這些不好的能量,來吧,來了我就能把你們化為原始之氣為我所為,我師父也會把你們給我變為好東西。我決不會害怕你們。」 默念著經文《心自明》,我對自己講:「生死非是說大話,能行不行見真相。不是師父說你不行,就看你自己行不行。現在師父選擇了你,將把你放到新宇宙的那個位置,你到底配不配?」 「問:您在上午講到,您是從無到有,將來誰也不會知道您。我想知道在將來圓滿以後我們還會有這樣的機會聽您講法嗎?如果我還有問題的話,還有機會給我們解答嗎?師:……當你有無數的眾生需要你去管的時候,那也是很操心的,那時候對師父可能想不到那麼多了吧,……等到你們那個時候,是另外一個狀態。可是你們真需要我的時候,你們會看到佛恩浩蕩的那一面,(熱烈鼓掌)因為你們是特殊的,你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熱烈鼓掌)你們曾經與正法同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想到師父對我們正法弟子的慈悲,想到師父將造就我們成為新宇宙最好的生命,想到師父的佛恩浩蕩,一種無以言表的敬仰、感激之情頓時充滿我的心頭,我流著淚水默默地對師父講:「請師父放心,我一定要堂堂正正從這裏出去,即使脫去一層皮我也要堂堂正正地從這裏出去,我要在這一難中洗刷我所有的污點,有多少弟子在看著我哪,我要從我這裏開始截住這個邪惡的勢頭。我必須走出一條自己證實大法的路來。外面很多事等著我哪,一個星期之內我就要從這裏出去。」 「在過去一年中,學員自身的業力、對法的認識不足、在難中還有放不下的執著,在痛苦的過關中不能用正念對待等等,都是被邪惡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惡真正破壞法的根本藉口。」(《去掉最後的執著》)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生生世世的業力師父已替我們承擔,即使在歷史上我欠過誰的命,只要我能放得下,師父就可以用法打開他的心結,其實死對我來說算不了甚麼,無非脫去一張人皮而已,我不怕死,但我也決不能死在這裏,如果我死了,無疑會加強洗腦班這個邪惡的場。有些學員更恐懼洗腦班,特別是正法期間,世間的每一個弟子都是珍貴的,即使在歷史上我與舊勢力簽過甚麼約,那也是師父不承認的,我要全盤否定這一切。我自己必須要有個清醒的認識,正念對待一切,不給邪惡留藉口。 當天,兩位包夾曾先後拿來一張表和一份「卷子」讓我填,我當然拒絕了。她們講:「這都是一些基本的東西,沒有關係。進來的人都要填的。」我回答:「我同別人不一樣。我很快就會從這裏出去。」 第二天早飯後,我忽然發現自己狀態還是有點不對頭:我不停地背經文,找漏洞以此希望自己堅守正念,潛意識中是不是在怕自己也被所謂的「轉化」呢?對,我把邪惡看大了,這個心得放下,真正的達到「坦然不動」。我決定暫時放下所有的念頭,靜下心來,把身處魔窟當作近距離發正念除惡的好機會。房間外不時傳來惡人的咆哮聲和學員的抗議聲,我有目標地對著聲音位置發正念。 不久,兩個邪惡的猶大走進來,希望與我「交流認識」。無論他們說甚麼,我一直沒正眼瞧其一眼,用沉默做答。最後惡人提高嗓門,大聲叫著我的名字,責斥我不像一個修煉人,沒有修出善心來。我安靜地坐在那裏,對他們那一套聽而不聞,以一個心不動制萬動。當時有一個很強的念頭一下子打入腦海裏:「時刻用正念正視惡人。」……看著惡人悻悻地走出門,我心中對師父說:「請師父放心,弟子一定能堂堂正正地從這裏走出去。」 下午邪惡藉口我在公共場所呼喊了大法口號,擾亂了社會治安把我送進了拘留所拘留十五天,十五天後被家人接回。 感謝師父的慈悲呵護和大法的無比威力,使我能在十幾天時間成功闖過這一關。也感謝在家弟子得知我進洗腦班的消息後,一直在集體幫我發正念,全盤否定舊勢力對我的安排並及時彌補了自己在此期間心性上的一個好大的漏洞。 反思一下在這件事的整個過程中,自己離一思一念在大法上還有很大的差距。比如說:在讓我進拘留所的這個問題上,我僅僅只做了行為上的不配合,而未在思想上全盤否定,以至於在拘留所消極等待十五天。沒有悟到如果正念很足的話,完全可能不進去或提前釋放。特別是在拘留所相對寬鬆的環境下,放鬆了對自己的要求,人心都出來了,拿其他學員的路作參照,認為十五天後會不會又進洗腦班呢,帶信希望家人十五天後儘早接我回家,當外面的一個同修得知這種消息後,嚴肅地指出 :「怎麼能有這種想法?想都不應這樣想。在家的學員都不能這樣想,一個這樣想,二個這樣想大家都這樣想的話,另外空間將形成一個非常不正的場,那不是給邪惡加重迫害以藉口麼?」並立即通知大家加強正念,讓我必須儘早回家。 回顧我們修煉路上走過的路程,一關一難過得好過得不好,都有一些可以吸取的經驗和教訓。或許教訓更能讓我們儘快的理性、成熟。 曾經有一次不堪回首的教訓,它一直是我心中抹不去的傷疼。2002年的一天,突如其來的幾個惡警,沒有出示任何證件,我竟然容忍了他們大肆翻抄我的私人財產,並在一念之差中,我親手將師父的幾本經文交給了惡人。事情發生後我痛苦萬分。悔、悔、悔,除了後悔還是後悔。 幾天後,我躺在床上,以往對我來說僅僅是個概念、認識比較模糊的舊勢力突然變得清晰起來,彷彿他們正指著我在嘲笑師父:「看,這就是你的弟子,我們沒有把她咋樣,她自己一跌不起。」而師父非常痛心地看著我,在舊勢力面前無話可說。我「唿」地從床上坐起來:「舊勢力,你迫害我,大法不是還在傳嗎?我就當我今天才得法,我要從零開始,我要做得你們無話可說。」 當天晚上我與同修一起去做真相,回家後心情好了許多。雖然漸漸地從那種不好的狀態中走出來,但還是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效果不太好,一想入靜各種悔恨的念頭都上來了,干擾非常大。直到有一天看師父《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不能承認這種利用我滿足它們為私而無視眾生與穹體安危的行為」。師父針對舊勢力的這段法讓我一下子覺得就是在講我。我是不是也在利用師父正法達到自己為私為己的目的呢?我修煉是因為我不願意被淘汰;我努力盡力,是因為我要圓滿我的世界;我講真相是因為我要建立威德;我做得好,我沾沾自喜是因為我能提高層次;我做得不好,我灰心喪氣,是因為我掉下來。 我,我,我,一切出發點都是圍繞一個「我」字,卻沒能在今天這個天體正法,大穹重組,宇宙更新的歷史緊要關頭,站在師父的角度來思考這一切,審視這一切。其實,對我們來講師父就像是一位偉大的慈祥的父親,一直都是在慈悲地呵護著我們長大、成熟,當我們不經意中摔一、兩跟斗,師父總是親切的鼓勵我們:沒有關係,趕快起來繼續走,也從來不曾放棄我們,而我們能有甚麼理由執著地誤在那裏計較個人得失,不顧眾生安危,讓一個強大的「我」字障礙自己呢?多麼可怕的私心哪。我一下子找到了自己問題的根。 摔倒了,爬起來,拍拍泥土,繼續走再摔倒了,咬緊牙關,再爬起來,堅定地一步一個腳印地繼續向前。過去我們做得好做得不好那都只能代表過去,現在的每一天都是我們新的起點,放下自我把自己溶入法中,盡我們最大的努力,拿出我們最好的辦法來圓容師父今天所選擇的,我們殊勝、美好的一切就在其中,因為這一切都是師父為我們開創的。 摔倒了,爬起來,痛定思痛。我們把這傷痛作為自己修煉路上的一個深刻記憶,在以後大大小小的過關當中,想起我曾經的痛,不再向邪惡後退一步,不斷在法中歸正自己,堅定地朝著我們的目標向前、向前…… 感謝師父用這麼大的法造就、圓容我們,能使一切壞事變成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