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月13日】我們是山東省東營市勝利油田孤島大法弟子。一家三口都修煉法輪功,並深深受益。自從99年7.20惡人迫害大法以來,我們經歷了人生當中最黑暗的時光。我們沒有想到煉功做好人,還要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對待。現在我們如實地把在江氏政治流氓集團親自操縱指揮下,我們所在地的公安局及單位負責人對我們進行的人身、財產、工作、學習、生活等諸多方面的侵害揭露出來,讓人們更進一步了解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象。敘述事實如下: 我們居住在山東省東營市勝利油田孤島樂苑小區14號2單元4樓8號。我叫錢曉玲(67年出生)是孤島社區樂苑幼兒園一名教師。丈夫叫牛廣發(64年出生)是東營油氣集輸公司孤島公司所屬的一個司機。兒子叫牛慧強(91年出生)在孤島社區西苑小學上學。我丈夫是95年8月開始煉法輪功的,當時我和丈夫已經離婚。他自己帶著4歲大的兒子生活。我就是看到他煉功後的巨大身心的變化才與他破鏡重圓的。同時我也真正地走入了修煉法輪功的行列。那是96年元宵節前後,我第一次感到大法的超常,能真正改變一個人的心。我曾連續兩次(96-97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98年還被評為優秀教師。我丈夫在單位的工作也是極其出色。 99年7.20開始後,江氏一夥操縱國家機器開始鋪天蓋地的誣蔑迫害法輪功。我們為了說句公道話,先後四次進京上訪,從此厄運也就開始了。 第一次(99年7.20前後)我們一家去北京上訪,回來當晚,就被在外面守候已久的社區領導田科長和我園園長孫麗娟帶到社區所屬的孤島溫泉賓館(原孤島溫泉療養院)的一間客房。有園長陪同住在那裏不准回家,第二天又派來兩名同事看我。社區還派來四名保衛人員。可謂警衛森嚴。同時關在賓館的還有三名大法弟子,每個人都做了詢問筆錄,由於第一次去北京上訪的人很多。三天之後,就讓我交了住宿費回家了。一個星期後,社區辦學習班,按上班時間在孤島小學的一個電教室裏學習,主要是看誣蔑大法的報紙,寫保證書,寫揭批材料。我沒有配合,又把我送到溫泉賓館繼續進行轉化。還是兩人寸步不離的陪同,另加兩名保衛監管。這樣又關了7天後,才放我回家。又交了7天的食宿費(大概在四五百元左右)。 我丈夫從北京回來後,第二天早上照常到外面煉功,被早已守候在那裏的公司領導和多名保衛人員強行架回家,並且做工作不讓到外面煉功。當天丈夫被停止了送班的工作(原來專門接送在墾西小站上班的職工)。每天上班就是找談話,讓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丈夫不寫,當時公司所有的煉功人都被各單位叫去派專人看管,不寫保證書不讓回家。面對這樣不公正的待遇,我們寄希望於政府了解事實真象,還我們一個合法的煉功環境。我們第二次踏上了去北京上訪之路。(99年9月)由於我們第一次上訪之後,已經處在嚴密的監視之下,所以車還沒出孤島,我們就被截下來了。由孤島濱海分處派的車直接把我們帶到分處,做了詢問筆錄,到了晚上又被各單位接回。丈夫被關在單位由車隊領導陪同不讓回家。只好把孩子托一個朋友照看。 我又被關在溫泉賓館由兩名同事看管,還有四名保衛人員監控著。第三天又被帶到分處,分處以我們擾亂社會治安為名,給我們治安警告處分,當時還有幾名法輪功學員也分別被非法拘留十五天,還興師動眾地給我們錄了像。當時我們面對鏡頭揚頭微笑。事後這個錄像也沒有播放。丈夫可以回家了,可是處處受到跟蹤監視。我單位還是不讓我回家,又強行把我送到溫泉賓館繼續看管。這期間經常有人找我談話,變著法的想讓我放棄修煉,但都無功而返。十幾天過去了,他們做出了妥協,讓我做出:不上訪,不集體煉功,聽從單位管理的口頭保證,放我回家。又讓我交了十幾天的食宿費及看管人員的一切費用。(大概2000元左右)我不交,他們就從我工資裏面扣除了這筆錢。 我回家不久,油田開始搞下崗,丈夫首當其衝就被搞下崗了。車隊領導找談話說:就因為你練法輪功,才讓你下崗的,要不然誰下崗也輪不到你下崗。再說公司領導的意圖,我們也不好違背。丈夫在單位工作很出色,領導心知肚明。按管理局文件規定,夫妻雙方只允許一個人下崗。下崗三個月之後,經過考核上崗。一年之內一個職工只允許下崗一次。可是我們單位因一我直不寫保證書,就在明知道我丈夫已經下崗的情況下,照樣讓我下崗。她們是在社區領導親自授意下,園長和會計親自到各職工家做工作,讓職工們給我打低分,以迫使我下崗。因為我平時工作很出色,我所帶的班組連年被評為優秀班組。她們不得已出此下策。就是為了完成上司交給的任務。我們夫妻因為煉功,不放棄信仰,雙雙被迫下崗。而且一下崗就再也沒有上崗。我單位就是以我不寫保證書為理由不讓我上崗,還找藉口說我政治表現不合格,不能上崗。 我們夫妻倆第三次去北京上訪(99年12月),孩子托一個朋友照看。早上在天安門廣場被帶上警車。這時又帶上兩名大法弟子,警察問他們是哪裏人,他們不說,警察就對他們拳打腳踢。當時我丈夫說,警察怎麼打人?過來一名警察照丈夫臉上就是一巴掌。丈夫又說:警察怎麼打人?他又是一巴掌。丈夫又說,他又是一巴掌。我丈夫還說,惡警只好回過身去坐到前面的座位上摘下手套,直甩他的手。大概是用力過大打疼了自己的手。我當時簡直驚呆了。我真不敢想像人民警察就是這樣對待人民的。後來我們被在廣場等候的勝利油田東營濱海分局兩名警察帶到油田駐京辦事處,我們被帶到一個警衛房裏,用手銬銬在一起。我做夢都沒有想到我們做好人,我們在行使憲法賦予一個公民應有的權利,卻被戴上了冰冷的手銬,這不是一個國家的恥辱嗎?一個民族的恥辱!晚上6點多鐘,丈夫單位來人把他接到賓館裏面住下。到晚上10點半左右,我單位才來人把我接到賓館。可油田一名警察據說是名處長,不讓我睡覺,讓我坐在沙發上,並把我的一隻手銬在一個衣架上。當時我單位的同事說情,還被他訓斥了一頓。我就這樣被銬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回去的時候才打開。我被接回來之後,直接送到孤島第一招待所,社區崔老師讓我先拿出500元做押金。又派來兩名老師看我。住了一宿。第二天下午被帶到分處,分處以「擾亂社會治安」為名非法拘留我十天,直接把我送到拘留所,讓交300元的伙食費。丈夫被送到河口濱海分處拘留十天,交了280元的伙食費。十天之後,單位派崔老師接我出來,並交給我一個收據,就是我這次去北京和他們接我時及回來住招待所的一切費用,共計290多元。丈夫十天後出來,單位不讓他回家,又把他關到單位的招待所關了3天,交了90元的住宿費才放他回家。單位又做出處理,給他降一級工資,所有福利待遇全免,並罰款1000元。(沒有收據) 隨著江氏邪惡政治流氓集團對法輪功迫害的升級;單位對我們的監管也逐漸升級。從一天24小時的嚴密的監控,電話騷擾,平時外出要與對方領導請示,發展到丈夫上下班有兩人專門跟蹤接送,還與車隊領導辦交接手續。晚上有兩人守在樓道裏監視住所,這四人是單位外雇的民工,每人每天給30元的補助。這錢也是讓被看管的大法弟子出,只有我們沒出。其他被看管的同修都被罰款2000-3000元不等。其中就包括雇民工的錢。就這樣我們的整個生活都處於嚴密的監控之下。我們的人身是不自由的,我們的人格尊嚴受到了嚴重的侵害。面對不公,我們再一次踏上了上訪之路(2000年6月),我們一家三口被帶回單位。我又被關到溫泉賓館看管起來。第三天下午被帶到分處做了詢問筆錄,然後由我單位2名同事陪著,我呆在一個房間裏,一直坐在一條上椅做到第二天早上。分處人員來告訴我說:沒事了,你可以回家了。可我們社區領導就是不讓我回家,又強行把我送回溫泉賓館(一起看管的還有四名同修)又關了一個星期。我們覺得這樣下去不行,一個事業單位有甚麼權力說關人就關人?這不是私自關押是甚麼?這不是違法是甚麼?我們不應該受到這種不公正的待遇,我們有一個同修開始絕食抗議。 後來看到關押我們的領導無動於衷,還放出話來說:不吃飯沒關係,不行了就打點滴。看到同修躺在床上憔悴的面容,我們感到難過而自責。我們開始一起絕食抗議。我們一起絕食抗議的第二天,他們就通知同修的家人,讓交1萬元錢,就可以回家了。我們每個人都交了1萬元左右不等的錢,才回了家。丈夫被帶到分處做了詢問筆錄後就回單位上班了。還是不安排送班。就是在單位被看著。上下班有兩個民工跟蹤接送,他們還有辦交接手續。晚上仍有兩名民工在樓道裏守候。這樣過了1個月,7月26號,公司領導打電話叫他說分處來人找他談話,他就去了。結果分處直接把他送到了東營市油田第一看守所,以所謂的破壞法律實施為名刑事拘留(拘留證我還保存著)。在看守所裏,因為丈夫煉功,被所長張某打耳光。還被戴上了20多公斤重的大腳鐐(據說是給重刑犯戴的),稍微一走動,腳脖子就被磨破了。當時監室裏的一個犯人把自己嶄新的一條牛仔褲撕了,給丈夫拴住腳鐐中間的大鐵環,讓丈夫用手提著走,以減輕對腳脖子的摩擦力。就這樣他的腳還是被磨出了厚厚的血痂。在看守所女監室,還有兩名女同修,她們受到吊銬一天一宿。手腳相連兩人銬在一起三天三夜,連廁所都不能上,一直關了28天。後來丈夫和兩名女同修一起被放回。 回來剛剛一個月,9月29號上午,公司書記郭振華又打電話叫我丈夫去談話。談話期間,分處來了四名警察以談話為名叫我丈夫去(其實他們是設計好了是來抓他的)。丈夫說要回家交待一下,警察想阻攔,但又不敢太張揚。因為此時正是下班時間,人比較多。丈夫推著自行車,警察和警車跟在後面,公司書記和保衛人員一大群人都跟在後面。他來到我單位告訴我說警察來抓他了。我和一名同修就質問警察:你們憑甚麼抓人?他們回答不上來。丈夫乘此機會騎上自行車走脫,從此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我們有一個同修就是這樣被騙去勞教的。當時孤島有三名同修被定勞教兩年,但兩名都走脫了,其中有一個是我丈夫。 由於江氏集團對法輪功的升級迫害,上傳下達的命令越來越多越嚴密、頻繁,全都是口頭指令,因為這場鎮壓本身就是違法的,它們也知道這一點,怕留下證據,所以都是口頭傳達,一級一級電話傳達。這正暴露出他們做賊心虛的本性。新一輪的洗腦班又開始了,而且這次辦班很囂張,1個月─3個月,到3個月不轉化就全部送勞教。我被通知在本園學習,後來有同修向我透露:你已經被定位重點轉化的對像,上頭正在研究轉化你的辦法,你還是離開家吧,以免遭到更殘酷的迫害。我考慮再三,決定離開家。就這樣我帶著剛上小學三年級的兒子一起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我們一家三口至今已經流浪在外三年了(丈夫已被單位開除)。我們不幸的遭遇也只不過是無數被迫害的大法弟子中最平常的一例。更殘酷、更違法的迫害每天都在發生。大法弟子每天都在經歷著生與死的考驗。在這一場對信仰真善忍群體的迫害中,我看到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邪惡,江利用手中的權力,把個人意志凌駕於法律之上,迫害了所有敢於走真理之路的大法弟子,更毒害了無數善良無辜的百姓。江大搞株連政策,小到幼兒園,大到機關企事業單位,政府機構,層層表態,要與江XX保持一致,並且與工資獎金職位掛鉤,哪個單位有煉功的,單位負責人就要受到處分,甚至被降職或免職,家裏有煉功的,其他人都要受到牽連,兒女不讓考學,工作,參軍,有工作的也要下崗。在這場政治運動中,每個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心靈觸及和切身利益的考量。很多人為了自己利益免受損失,都違心地說了假話,甚至助紂為虐,做了迫害大法弟子的事,無形之中助長了邪惡,膨脹了江澤民的權力和私慾。這就是江澤民搞的這場血腥迫害給廣大人民帶來的災難,讓他們失去了人格尊嚴、做人的權利,甚至出賣了自己的道德和良知。 以上敘述皆屬實情,請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國際人權組織及法庭調查核實,嚴懲罪魁禍首江澤民。還我師父及法輪大法清白! (註﹕因為被迫害失去了工作及一切物質利益,父母不理解,對大法產生誤解,請有條件的同修幫助打電話講真象。父親牛春林,黑龍江省泰來縣平洋糧庫退休職工,今年76歲;母親是家庭婦女,二十年前患喉癌做手術,所以聲音很小。) 家庭電話:0452-8771526 孤島社區樂苑幼兒園電話:0546-8892924 東營油氣集輸公司孤島公司書記辦:0546-88926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