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月12日】修煉法輪功以前我曾是多種疾病患者,煉過其它功,不見成效。自從1997年3月25號修煉法輪功,按著書上的要求做,不斷提高心性,無求而自得,自己的病明顯見好。我是受益匪淺,無法表達對恩師的感謝,只有好好修煉,才是對師父的回報。 自1999年7-20開始,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我去省城上訪,最後被惡警騙上汽車,說省領導在體育場接待你們,一起接待不過來,要分批接待。最後惡警用幾十輛汽車把我們分批拉往各地。 我們根本沒鬧事,只是上訪,只是靜靜地等著領導的接見,惡警卻把我們拉到某學校,說我們造反。惡警一開始不讓我們喝水、上廁所,後經再三要求才讓喝水、上廁所。四週都是公安武警看守我們。他們在我們大法弟子中間找帶頭人,抓了一位男同修就往公安車上拉。我們大法弟子就不讓車開出學校門,他們叫公安消防員用水槍澆我們。 警察叫我們每人寫姓名、地址、工作單位,一直僵持到天黑才把我們一批一批接走送回所在縣、鎮法院。我們回到阿城法院已是晚間九點多鐘,一直到後半夜,給我們放迫害大法的錄像叫我們看,叫我們簽不煉功的保證,簽了就放人。我沒把握好,就簽了,當時就覺得功就往下掉。我哭了,修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我知道不該簽字,後悔莫及。 把我們送回玉泉家中已是早晨2點多鐘。又過了幾天的一個早晨,玉泉公安局派沈明久帶幾個人,在電纜廠把我和蘇志敏又帶到公安局說談話,告訴我們必須看他們排的電視誹謗片。我看的時候就跟他們講電視片和書完全不符合,全都是在造謠。惡警把我們扣了兩天一宿,叫我們必須交每人200元錢,才能放人。 從1999年7-20以後,惡警經常來我家干擾我們正常生活。每逢過年、節、敏感日那就更勤,來的有單位保衛科長陳玉彬、公社關濤、公安局一個姓劉的民警。我們講我們修的是真善忍,我們只能做好人做好事。他們說我們不聽你們那一套,我們只聽上級的,叫我們怎麼辦就怎麼辦。這樣持續一年,我愛人也特別反感,你煉他們老來,簽不煉也來干擾,不如就煉,愛怎麼辦就怎麼辦,左右也是干擾我們家庭生活。 在2000年10月19號,我去了北京,從三棵樹坐濟南車到天津下車又坐汽車,去北京當時自己又沒有身份證,住店沒人敢留,後來在別人幫助下找一個特小的店住下。第二天早我就去北京天安門,問了好幾個人才找到天安門,已是下午2點多鐘,我和吉林的一個同修,她打出真善忍條幅,喊法輪大法好,我向人們講真象。當時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們,當時有兩個外國人,一男一女,拿相機拍照,當時惡警就去搶相機。那個外國人只好聳聳肩膀,很惋惜的樣子,兩手一攤,唉了一口氣,回過頭又看看我們,惡警把外國人趕走了。我們被帶到公安汽車上,被送到天安門派出所。問我們是哪的,我們當時沒講。他們講,「你們別以為以前不報姓名地址就放你們,中央現在有指示,必須報姓名。」當時就用警棍把我們幾個打得渾身都是紫黑色的,每個人都打兩遍,當時把兩個女的打得都站不起來了,把我打得五花臉,臉都變形,牙都被打活動了,身上全是紫茄色。問我們:「還來不來上訪,來一次打一次。」 我們被黑龍江接待辦事處接去在那呆5天,聽那人講當地警察搜身,搜去錢不給還。有的搜身,女同修只剩下褲衩和乳罩,都用手摸。 10月25號晚,把我送到阿城第二看守所,去北京接我的是玉泉公安局長賈忠,玉泉電纜廠保衛科長陳玉彬。我在看守所呆了25天。回到電纜廠,保衛科長跟我算去北京的錢,去北京玩的錢都要算在我們去北京的同修身上,這樣算我堅決不幹。 在2001年春節前舊曆28,玉泉公安局以開會名義,去哈市我的父親家把我騙回玉泉公安局。我們11個人在公安局呆了一天不讓吃飯喝水上廁所,只叫我們等著。鞠亞軍在玉泉公安局被片警打得鼻子直流血。問我們煉不煉,我們都說還要煉。只因為一個煉,在拘留所就關押70多天。後來我們被轉到洗腦班。每個人必須交1600元,有單位的單位拿,沒單位政府或大隊拿錢。洗腦一個月,讓我們寫保證書,我沒把握好,寫了保證。這樣在裏邊呆了五天,等我們回到家才知道單位不給拿錢,自己家拿錢,是我二兒子拿的借條1600元交上去的。 在2001年6月份,當時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沈明久、趙希武等人,抓我們四人,把我、李常香、武彥春送到二看,呆一個月。我們每次進去都學法煉功。惡警一上班進門,不是打就是罵,把大法學員用手銬吊起來不讓上廁所,腳尖沾地,九十度大彎腰,一站就1-2個小時;有的害強迫嘴對大便池子,彎腰站著;三九天開著窗戶直到晚間睡覺才關上;往身上散涼水,用小白龍打不到20歲的小李微,用腳踏頭,用手抽嘴巴,用手抓頭髮往牆上撞。 政法委王風春對檢察院、法院、公安講,做法輪功工作,加點小心,沒把他們轉化了,反過來把你們轉化了。我們聽了真是可笑極了。他們不讓法輪功學員說話,只許他們說話。 有的警察講你們也真行,我們去你們家次數越多,把你們得罪了沒人理,可是把人家的狗給混熟了。當我第二次去洗腦班,我堅定正念決不配合邪惡。有一個姓馬的是黨校校長說,我不信就制不了你。我打坐,他從床上把我硬拉到地下,從地下拉到走廊,我就這樣坐著。他吼著叫著,就不信黨校校長制不了你。我講你是黨校校長,你們得允許人說話。當時有人講對呀,得讓人說話。 我就把怎麼學法,怎麼鎮壓,怎麼去北京,怎麼叫警察打得沒好地方,都講了出來。當時有一個法院的人,聽了我講的,說現在公安趕上土匪了,太不像話。有許多明白了真象的就不再管我們,有時外邊沒人,他們就在門玻璃外邊豎起大拇指,有時偷著問功怎麼煉,書裏是怎麼講的。校長王風春都偷著說法輪功書我都看好幾遍了,你們也都按這樣做的,要人們都這樣,我們社會不就好了嗎,這上邊是怎麼啦。我說你去上邊反映反映,不就行了。她說,我怕掉腦袋。我說不對,怕官沒了。我在師父加持下堅定正念,10天後衝出了洗腦班。 在2001年12月6日因去看剛從長林子勞教所出來的同修,被惡人舉報,有一個叫王桂榮的同修和我一起被抓走。非法關押了15天。 我回到家中過了幾天,我愛人提出離婚,以我煉法輪功為藉口,問我是要他還是要法輪功,兩者只選其一,一連說了三遍。我當時講,兩者都要。他講不行,你要不離,我就拿斧子砍你。他也確實來砍我。後來別人告訴我,他怕株連工資沒了,又這麼大歲數,怎麼生活?我又是老被抓,老花錢保,於心不忍,保要錢又多,他賠不起。 可見邪惡之首江澤民、羅幹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缺爹少娘。這就是中國人權「最好時期」的寫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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