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月11日】我家在吉林省榆樹市,1996年3月份我和妻子有緣得法。修煉前,我脾氣不好,在家經常與妻子吵架,在外面跟別人打架,還吸煙、喝酒、打麻將,養成很多惡習,喝酒喝出了胃病,發作時難受得吃不下飯,睡不好覺,我還患有肩周炎,一疼一個多月,吃了很多藥也不見好;我妻子患有附件炎、痔瘡、凍瘡等疾病,渾身無力,有時甚至不能料理家務,我們得法後,通過學法、練功,我改掉了惡習,逐漸地心性得到了昇華,身體得到了淨化,各種病症消失了,一身輕。 1999年7月20日,大法遭到誹謗,師父遭到通緝,為了向政府反映我們煉功受益的真實情況,我決定去北京上訪,又在8月20日,我和妻子一同到北京上訪,被抓後送到長春駐京辦事處,又遣返回當地,拘留3個多月後無條件釋放。 2000年3月,我在家中被當地派出所所長張德志綁架,在市公安局遭到刑警隊惡警的打罵,在拘留所20多天後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在長春朝陽溝勞教所,身心遭受了極大的傷害,7月份被轉到奮進勞教所,大法弟子每天被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錄像,強迫坐板(四、五個人坐在一張小床上,腰板挺直,不讓說話),每當勞教所的上級部門來檢查工作,惡警怕我們講真相,揭露迫害,就把我們關進菜窖裏。2001年2月我又被轉回朝陽溝勞教所,每天都被迫坐板,由2個犯人包夾,不許說話,隨意被打罵、電棍電。幹非常繁重的活,在被非法超期關押4個多月後,於7月28日無條件釋放。8月份,當地派出所民警李佔民和街道治安員到我家讓我簽字,我說做好人沒有錯,簽甚麼字,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還要叫所長來強制我簽字,這時親屬來找我辦事,我藉機在師父的加持下走出家門。從此他們經常到我家來騷擾,我在外流離失所。我被勞教期間,我妻子被鄉政府惡人王振國舉報,拘留報了勞教,親屬花了幾千元,15天後放回。 2002年3月份,因長春電視插播真相,公安系統不法警察又開始抓捕大法弟子,長春公安一處2名惡警和榆樹刑警以及張德志去我家抓我,因我不在家,我妻子在她大姐家,就把她和她大姐、四姐(都修煉)以及她姐姐的孩子一起綁架到派出所進行迫害逼問,長春惡警打她們耳光,四姐當時就被打暈了,孩子的臉也被打腫了。孩子放回後,惡警們又返回我家,砸開門鎖搜查,甚麼也沒找到。四姐在絕食半月後勞教,妻子絕食6天後在醫院正念闖出魔窟後流離失所。 當天晚上,惡警們又到榆樹我妻子的三姐家和松原市二姐家找我,沒有找到,就把二姐、三姐和三姐夫一同抓到公安局,在公安局它們被威脅、恐嚇。在親屬和朋友的幫助下放回。回家後惡警對三姐家監視居住一個多月,並要三姐夫天天到局裏彙報情況,這期間給他們的身心帶來極大傷害。 第二天上午,我的電話被定位,中午,10多輛警車、300多名警察包圍、封鎖了我所在的小區,只留一個路口出入,並挨家挨戶的搜查,不開門的住戶就撬所闖入,常人看到警察和流氓、土匪一樣都非常氣憤。我和同修看到惡警們在向我們居住的樓區搜查,我們的樓口處有十名警察把守,我對同修說我先出去,從住處到出口有四、五十米遠,兩邊都有警察和便衣把守,整個小區處於一片白色恐怖之中,氣氛非常緊張,當我走到距離出口還有一半路的時候,看見警察在盤問一個女的,我聽他問那女的大衣裏是甚麼?出門後我在師父的呵護下坐上一輛三輪車。全城戒嚴了7、8天,惡警拿照片在在各個車站、路口查我們,來往車輛一個不放過,同一天有五、六十同修被綁架,很多都被非法勞教。惡警們到我父母家抓捕我,恐嚇我親人,還威脅我哥哥說找不到我就到教委開除他。全鄉開會懸賞抓捕我,給我的親人造成了巨大的精神壓力。 2002年9月我和同修在資料點被人舉報,早晨4點多鐘,惡警闖進屋,兩名女同修在前屋被抓,我和另一男同修從後窗跳出,男同修被抓,我只穿一條襯褲光著腳跑,回頭看見惡警手裏拿著槍,朝我開了幾槍,當時我腦子裏只有否定一切舊勢力安排念頭,並默念正法口訣。在不熟悉路的情況下,惡警追我很遠,這時我忽然想起請師父加持,把他定住,回頭一看,惡警已經不動了,走了一段路,我坐上一輛的士,又匯入正法洪流中。 我通過修煉法輪大法,得到了健康的身體和道德的昇華,是慈悲偉大的師父給予了我生命永恆的希望,我感到無比榮幸。然而只因為我要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向政府反映真實情況,就遭到一次次無理的迫害,使我有家不能回,有工作不能幹,被迫流離失所。四年來,在坎坷的修煉路上,無論環境多險惡,憑著對師父的堅信、對大法的堅定,使我闖過很多難關。正告那些還在追隨江氏集團的人不要為眼前的名利而助紂為虐,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是償還不盡的,一切邪惡終將受到正義的審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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