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4年1月10日】家住遼寧朝陽市雙塔區的武榮傑一家,只因武榮傑堅持修煉法輪大法,全家人多次被雙塔區惡警騷擾勒索,丈夫董世喜被牽連開除工職。2003年1月下旬,武榮傑被非法關押到朝陽市吳家窪看守所,期間染上嚴重傳染病,8月朝陽市雙塔區法院刑事廳到看守所秘密宣判對武榮傑非法判刑8年。因武榮傑病情嚴重同時伴有心肌缺血,三次被大北監獄拒收。但吳家窪看守所至今拒絕辦理保外就醫、拒絕放人。 2001年1月20日,雙塔區公安分局凌河派出所副所長劉國政一行7人來到女法輪功學員武榮傑家中,沒出示任何手續便進行非法搜查,並以了解武榮傑老家的情況為由將其騙到派出所,當天下午派出所警察王劍飛把武榮傑送到朝陽拘留所進行非法拘留。關押了7天後,經其愛人托人找關係,到年三十下午2點才被放回,但卻被凌河派出所以所謂的“保證金”為名勒索2000元人民幣,當時的經手人是副所長劉國政,沒有給收據。 2001年正月十八,雙塔公安分局政保科的鮑鐵強及凌河派出所一夥5人再次來到武榮傑家中,敲門時他們謊稱是收電費的,將門騙開進屋後,他們讓武榮傑去政保科走一趟。開始武榮傑拒絕,但在他們的無理糾纏下還是去了雙塔公安分局政保科,結果白文友等惡人再次將武榮傑綁架到朝陽拘留所非法關押。這回一關就是43天。直到2001年3月26日才放出,此次在雙塔公安分局副局長李朝光授意下,武榮傑的家人再次被敲詐了所謂的“押金”5000元人民幣,經手人仍然是凌河派出所副所長劉國政,沒有給收據。 2001年6月下旬,龍城公安分局政保科科長黃殿相一夥又一次來到武榮傑家中非法搜查,武榮傑被迫離開家流離在外。這期間,黃殿相、孫旭和一個姓邱的司機,不分白天黑夜,有時甚至是後半夜2點闖入武榮傑家中騷擾,前後共有5次。凌河派出所副所長劉國政一夥人也來過。 武榮傑的愛人董世喜,部隊轉業後到東風朝柴總裝廠工作,工作中他兢兢業業,於2001年底被評為東風朝柴公司“優秀共產黨員”稱號,但由於不明真象的人向公司舉報其愛人煉法輪功而被取消,證書及獎勵的500元現金全部被收回。證明人是總裝廠書記鄭良山。 2002年9月10日傍晚6點鐘,雙塔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包海濤(此惡警作惡多端)一行3人來到朝柴總裝廠保衛科,無任何理由和根據將正在上夜班的董世喜帶走,董世喜吸取了前幾次其妻子武榮傑的教訓,沒有上幾個惡人的當,在途中走脫,從此和妻子一樣被迫流離失所。朝柴公司於2003年1月將董世喜開除工職。家中只剩下一個14歲的孩子無人照顧。這期間據說雙塔公安分局在武榮傑家前樓租了一個樓房進行日夜監視。 2002年12月30日,武榮傑被凌河派出所副所長劉國政等4人非法綁架至凌河派出所,他們將武榮傑雙手銬在凳子上,讓她在水泥地上坐了一夜,第二天將武榮傑帶到雙塔分局國保大隊。 國保大隊是迫害法輪功的專職部門,這裏以白文友為首的一小撮惡警,幾乎每天都在幹著對無辜善良的法輪功群眾打家劫舍、勒索錢財、酷刑拷打等見不得人的罪惡勾當。在國保大隊一樓的一間辦公室裏,距離地面兩米多高的牆上,焊著兩個鐵環,相距一肩多寬,不經意的時候看不到,但這就是惡警們專門用來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各種刑具中的一種。被非法綁架來的法輪功學員,許多人都遭受過這種折磨,雙手被手銬扣住後,分別吊掛在牆上的這兩個鐵環裏,一掛就是一兩天。 武榮傑被帶到這裏後,同樣遭受到了這樣的折磨,被吊掛了一天。這期間大隊長白文友打了武榮傑一個嘴巴子。下午5點鐘,他們又一次將武榮傑送入拘留所。武榮傑開始以絕食來抗議他們這種無法無天、沒完沒了的迫害。朝陽市拘留所一姓孫的所長將武榮傑戴上腳鐐子和手銬子。絕食期間,醫生、惡警徐生將武榮傑帶到二三四醫院灌食3次。 2003年1月下旬,武榮傑被非法押送到朝陽市吳家窪看守所。此間,看守所不讓家屬探視,甚至不允許送換洗衣物。2003年1月25日,雙塔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大隊長白文友向董世喜索要“保證金”3000元,沒有給收據。 2003年5月份,武榮傑因穿同室犯人給的一條內褲,被傳染上性病,朝陽市第二醫院為其作了檢查並開出了診斷證明。2003年8月,朝陽市雙塔區法院刑事廳到吳家窪看守所秘密開庭,當時身體已經非常虛弱的武榮傑被犯人用擔架抬出,不明不白地被非法判刑8年。後武榮傑上訴到朝陽市中級法院,結果杳無音信。9月14日吳家窪看守所隱瞞病情,將武榮傑送往瀋陽大北監獄,但還是被大北監獄檢查出有嚴重傳染病從而拒收,第二天就被送回看守所。10月2日吳家窪看守所第二次將武榮傑送往大北監獄,此次監獄方不僅查出武榮傑所染性病加重,而且又患上了心肌缺血,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因此而再次拒收。2003年12月,吳家窪看守所再次帶武榮傑到醫院檢查身體,經查病患部位病情加深,已經無法根治,但看守所仍然拒絕為其辦理保外就醫。 2003年9月27日,凌河派出所副所長劉國政、片警劉陽和雇佣的惡人將董世喜非法綁架到朝陽市拘留所非法關押30天,家中再一次只剩下一個孩子。劉國政提審時揚言交10000元錢放人。後董世喜的家兄幫他交了3000元錢,派出所才放人。此次經手人仍然是劉國政,還是不給收據。 *****——善良的人們,這就是發生在朝陽——您身邊的悲劇。而且,這樣的悲劇還仍在上演。 我們不知道當您看到這些時,您會怎麼想。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只因為信仰“真善忍”,祛病健身,做一個好人,就受到如此不人道的對待,家庭竟遭此不幸,人們不禁要問:這個社會到底怎麼了?當信仰“真善忍”做好人這樣的權利都可以被當權者不顧及憲法和法律的規定而大肆盤剝,都可以扣上大帽子來慘無人道的打壓,人們還會有甚麼樣的權利、自由和安全感呢? 有一個這樣的傳說:很久以前,在東西方通商的必經之路上有一片廣闊的沙漠,由於找不到水源,許多人渴死在半路上。一天,一個東方商隊在沙漠中遇到了狂風。一些人在狂風中脫離了商隊,迷了路。就在他們快渴死的時候,他們發現了一眼清泉。甘甜的泉水救了他們的命,幫助他們走出了沙漠。他們感謝上蒼的仁慈,將泉水的消息告訴了來來往往的商隊和旅行者。聞者無不歡欣鼓舞。這個消息傳到沙漠邊緣一個小縣城裏,激怒了因嚮往來商旅賣水而發了大財的縣令。他擔心人們知道了泉水的消息而不再多買他的水。望著不再被過多的巨大水罐拖累的商隊歡喜出城的背影,縣令對泉水的痛恨與日俱增。一個深夜,縣令想出了一條毒計。他用錢收買了城裏的流氓和無賴,讓他們到處去散布謠言,說沙漠中的泉水是有毒的,喝了會使人發瘋而死。同時對那些膽敢說出泉水真相的百姓,縣令將他們統統關入監牢施以刑罰。 許多人被惡毒的謠言矇蔽,相信了他們的鬼話。他們望泉水而卻步,許多人渴死在沙漠中。商隊不得不從縣令那裏買很多的水。縣令藉機對這些相信謠言的人大肆盤剝而大發橫財。 然而,泉水的真相並沒有被封鎖住,它在民間流傳著。不被謠言迷惑的人因為得到泉水的補給,商業往來日益興隆。 縣令和流氓無賴們不斷製造出謠言,企圖讓人們遠離泉水。善良的百姓們不願與他們為伍,不得不背井離鄉。被縣令盤剝的商旅們終於不堪重負,紛紛繞道而行。縣城日益蕭落。終於,在一場刮了七天七夜的狂風之後,縣令和流氓無賴們連同整個縣城永遠地消失在茫茫黃沙之中。 沙漠中的泉水並沒有因為謠言而被損傷一絲一毫,依然清純甘甜,它救助著那些珍視她而不被謠言迷惑的人。 這個沙漠中的故事給了我們再清楚不過的答案:誰是謠言的真正受害者?——造謠的人、傳播謠言的人和聽信謠言的人。 在整個社會道德淪喪、腐敗盛行、世風日下、信仰無依的今天,法輪功就像一眼明澈的清泉,淨化了生命塵封的靈魂,滋潤著人們乾涸的心田。而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及其幫兇,就像故事中的那個縣令和他的流氓無賴們,僅為一己之私,竟置國家民族的道義和未來於不顧,秉仗強權,開動全部國家機器,製造“自焚”、“殺人”等等血腥謊言,鋪天蓋地的宣傳,“文革”式的鼓譟,向那些善良而又不了解法輪功的人們心中灌輸著對“真善忍”的仇恨,對上億的法輪功學員及其家庭瘋狂鎮壓。 千百年來,真誠、善良和寬容一直作為普世的美德在維繫著人類社會的存在,這是人之所以為人的道德因素,當人們拋棄了這一人性中最基本的道德和良知,也就失去了人的價值和生命作為人所存在的意義。當生命離開了“真善忍”,就會像那些傳說中迷失在沙漠而又被謠言矇蔽的人們,失去了救命的清泉。而傳說中最後的那一場災禍啊,闡述的便是這一生命不可抗拒的自然法則。今天,江氏集團對“真善忍”所製造的欺天謊言和它一手發起的鎮壓,真正的是要將人類領向毀滅的深淵! 真金不會因火淬而變色,美玉不會因泥污而受損。“真善忍”就像那傳說中的清泉也不會因謠言詆毀而不純。在這場滅絕人性的鎮壓中,真正受害的,恰恰是那些聽信謠言而反對“真善忍”的世人。 四年多的狂風暴雨,法輪功學員忍辱負重,冒著被抓被打、勞教、判刑甚至失去生命的危險,秉持一貫的和平理性和大善大忍的胸懷,以各種方式慈悲的向世人講述著真象,企盼著人們從謊言的桎梏中解脫和清醒,從而走出罪惡的泥沼。 當第一場瘟疫非典降臨的時候,有多少人都在不解的問:它為甚麼要發生在中國?為甚麼偏偏北京那麼嚴重?災禍不會無故降臨,這是上蒼第一次向人類發出警告!一位北京公安在非典高峰期間,親眼目睹自己身邊迫害法輪功弟子的同事都先後患上此病而離開人世,甚至家人也未能倖免,曾由衷地慨嘆自己因善待法輪功而得到的福報。 在江氏曾瘋狂叫囂“三個月鏟除法輪功”四年後的今天,法輪功不僅未被鏟除,反而以其強大的道德感召,洪傳到世界六十多個國家和地區,獲得近千項來自各國政府和眾多民間團體的褒獎。即使在國內,因明白真象而開始煉功的人也越來越多。 善良的家鄉父老,為了您和您家人生命的幸福和安康,請記住“法輪大法好”!請與我們攜手,共同呼籲立即釋放所有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弟子!維護“真善忍”,也就是在維護您自身的權利、自由和安全——生命的最後一塊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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