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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業狀態與執著心
文/金楓(加拿大)
【明慧網2003年9月8日】在正法進程的後期,我看到仍然有一些同修出現大大小小的病業狀態,有的甚至持續很長時間。這裏就我和先生的例子談一談,希望給類似情況的同修一點參考與借鑑。

從去年聖誕節開始,我的身體出現嚴重的病業狀態。劇烈的坐骨神經痛使我躺在床上連翻身都不能,從臥室到廁所短短幾步的路程在我像上電刑一樣,吃飯都是先生端到我嘴邊來。

開始以為休息幾天,發發正念就沒事了,但事實是症狀輕了,但一直沒有完全好轉。

今年七月,當相同的病業狀態第二次洶湧而來時,我終於發現了原因,那是我一個非常明顯的執著──強烈的貪玩的心。我一直沒有意識到有甚麼不妥,法也學了,功也煉了,真象也講了,玩一玩有甚麼不可以?因此也沒有把它和病業狀態聯繫起來。但這次因果關係如此地明顯,不承認都不行。再回想起第一次,也是因為自己要趁聖誕節期間玩一玩而引起的。法是嚴肅的,在正法進程飛速突破的最後階段,無論是自身修煉的迅速提高,還是天體眾生的被救度,都是緊迫的,作為成就未來宇宙的王,主,居然還貪戀人間的享樂,舊勢力能不鑽空子來迫害嗎?嚇出了一身冷汗後,我這個執著還真是一下子就去掉了。

這以後,每當我不能精進,多看了一會兒電視,上網瀏覽的時間長了一些,不是利用寶貴的時間來學法,而是貪求安逸,我的病灶部位就開始隱隱作痛。先生笑話我說,“人家老牛尚能不用揚鞭自奮蹄,你一個大法弟子,不抽你幾下都不知道往前跑。”想一想也真是夠慚愧的。

再說我先生的病業狀態,更是很有意思。幾個月前,他開始莫明其妙地流鼻血。因為是小毛病,我們都沒有太在意。我想可能是氣候過於乾燥,一直惦記著買一個加濕器。

不久前,當地召開了一個小型法會。法會那天的凌晨,他又流了鼻血。中午吃過飯,法會接著開。才念了一篇稿子,先生就跑出去了。我跟過去一看,血流得很兇,把衣服褲子都弄得斑斑點點了。我們只好回家。

在路上,反思了一下,我說,“你這個狀態不對,哪有大法弟子動不動就流鼻血的。一定存在背後的原因,今天必須得挖出來,不能再認為它是小事了。從常人的角度講,流鼻血是因為火氣太旺,是不是提醒你這方面的心性長期沒有得到提高?”

先生想了想,“午飯時,我教訓了××長達三十分鐘之久,我是為了他好,都甚麼時候了,還意識不清正法是怎麼回事。師父在紐約法會上講,‘也許我不用重錘已經不行了’(《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我就狠狠地敲了他。”

“那你今天早上流血又是怎麼回事?”

“你忘啦,昨晚我們才吵過架。”

三天後的晚上,我們去同修家集體學法。中間發正念時,一位同修睡著了,蓮花掌很快合攏下垂。先生毫不客氣地批評了她兩句。另外一位同修說,“別人有問題時,我們指出是可以的,但要注意態度。”先生立刻閉了嘴。繼續學法不到五分鐘,先生噌地站起來,捂著鼻子進了廚房。兩分鐘後,乾乾淨淨地出來了。

回去的路上,先生說,“哎呀,多虧我悟得早,只說了兩句,否則不流個一宿才怪呢。”

以上的例子是我和先生經過長時間的病業狀態後逐漸悟明白的。出現任何不正確的狀態都要向內找,特別是在正法進程的尾聲,舊勢力已經被徹底清除的情況下,更是要不斷地純淨自己,修正自己不符合法的部份。會有邪惡從中搗亂,但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在自己。師父在紐約法會上說,“出問題的時候啊,感覺不對的時候啊,一定要看自己!”“舊勢力是安排了一些人進來,為甚麼多數都能行了,而為甚麼自己就不行?我的法不是講給你的嗎?!”(《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每個人的路都是不同的,不能照搬別人的經驗,但是修煉需要以法為師卻是共通的和必須的,遇到矛盾一定要向內修,有了教訓一定要從中悟道,以便今後做好。

個人感悟,如有不妥請慈悲指正。

當日前一篇文章: 北卡威爾森日報:法輪功學員抗議拘捕[查爾斯-李]
當日後一篇文章: 小弟子詩選(1):我為眾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