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8月9日】我是一個命運極為坎坷的人,人世間所有的不幸幾乎都讓我攤上了……但是能在這特殊的歷史時期,有這樣萬古難逢的機緣,能成為正法時期的法輪大法弟子,我又是個最最幸運的人,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尊的感激之情,唯有精進! 我90年得了癌症,動了手術,因化療和大把大把地吃藥,把骨鈣都從體內排出去了,從而造成骨質疏鬆,但當時並不知道,直到94年5月一天早上上班時,把腳扭了,造成左腿脛、腓骨兩處骨折。因缺鈣打石膏一個月,上夾板一個月,均合不攏,最後動手術用鋼釘鋼板固定住,甚麼體力活也幹不了,不能持重,走路連一塊小小的石頭都不敢碰。這時我先生、母親、姨母三人在一起車禍中一同離我而去,那時我手術剛剛出院第二天。古人說,“一夜白了頭”,在我身上應驗了。如果不是有女兒,當時我就隨著去了。 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難以忘懷那一天──95年5月21日午休時分,一同事說:跟我去煉功啊!我是抱著玩心去的,當時還沒有師尊親自喊口令的煉功帶,但我一聽煉功的音樂,尤其是那句“下面開始煉功”這句話,我最喜歡聽,好像喊我回家一樣。神奇的是一煉了功立刻覺得身體發輕,渾身輕飄飄的,非常舒服。走路也敢著地了,也敢使勁了,也不怕碰石頭了。 第一次煉功就感覺特別好,一回來馬上去借書,因當時書很少,同事正看《轉法輪》,我就先借了一本《法輪功》修訂本,回家後一口氣看到完,我被書中的內容迷住了,一連看了好幾遍。後來我也有了《轉法輪》,雖說我當時身體不好,但絕沒有一絲抱著治病的目的,可我的身體卻很快地好了起來,又能幹家務活了,又能騎車上班了,精神也不再憂鬱了,從此我離不開大法了。 在看書的第六天,就看見了一隻大眼睛,真像師尊說的那樣,衝著你一眨一眨地笑,隱去又來,隱去又來,非常漂亮。而且還相繼感覺到玄關設位、卯酉周天,打坐的兩種狀態。由於我業力大,消大業也來得挺猛,左腿釘鋼板的地方,一下腫得很厲害,高燒41度,而且還是第二天妹妹和女兒給量的。全腿都是黑紫色,還有幾個大皰,把手指放在腿的這邊一下就能從另一邊穿透一樣。腿往下一放,血往下湧穿過膝蓋時,就有萬箭穿心的疼痛。女兒和妹妹都嚇壞了,妹妹是搞醫的,說是敗血症的症狀,但我心裏明明白白地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消業。所以我一點也沒有害怕,還堅持每天早上三點多鐘去煉功點打坐,因不能煉動功,打完坐就回家看書,而且還堅持每天晚上去集體學法,還雙盤一小時左右。功友們見了也都覺得挺嚇人的,腿腫得那麼粗,還黑紫黑紫的。可能是心性守得好,熱度一天比一天低,三、四天也就好了,一週後腿也就好了,從我的親身體驗我知道師尊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從此我腿內的鋼釘鋼板我知道師父給我化掉了。 對利益也能捨棄了,由於身患癌症,每年都有補助,煉功後馬上向領導講,我不是病人了,不要照顧了,不要補助了。開工資多給了我一百元錢,馬上送回去了。碰到甚麼事能找自己哪做得不對了,遇到不平的事也不當回事了。就像師尊說的,心性在不知不覺中一點點地提高上來了。每天除了工作,幹好家務外,就是學法、煉功、洪法。 96年開始,別有用心的人在報紙、雜誌上開始攻擊大法後,我們就用自身經歷寫信,去電台、報社證實大法。7.20我們去省委反映情況,第一天被拉去郊區的一個警校,把我們關在院內,不許出只許進。當時我與功友說不能被困在這兒,咱們還得去省委。就這樣,我們倆從後邊家屬宿舍的小門走了出來。後來門就被鎖上了,而且還有人把守。當時這可能就是正念吧。第二天在省委被強行拉上公共汽車送至市內體育場,不讓出去。當天我們看到太陽像法輪一樣快速在轉,功友們大受鼓舞,連警察都看見了,直到下午三時,我們被送至各學校,登記後才讓回家。從此派出所、分局、市局輪番騷擾。邪惡鋪天蓋地地來了…… 2000年元月,我們幾位功友去北京證實法,剛到信訪辦門口就被截住了,呼啦啦一下跑出來二、三十個省的警察、便衣,認自己省內的人,把我們帶到駐京辦事處。在那兒能有二、三十人,晚上三個人兩個手銬,沒有手銬了,我們就被用膠帶紙纏住。回市局後登記完即被送拘留所,一屋二、三十人幾乎全是大法弟子。我們天天學法、煉功、洪法、切磋。年三十上午,提審一犯人時,突然整個飯盆、飯勺等一下子全都扣在地上了。同修們都說好好悟一悟吧。就這樣,同修們悟到:新世紀的頭一個春節,師父在被通緝,大法被誣陷,我們被關在這裏甚麼也不能幹,我們得證實大法。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絕食,要看守所向上反映,讓他們的上級來解決問題。 就這樣,馬上把消息傳至各號及樓下男號,決定馬上絕食抗議。儘管我們剛剛包完了餃子。雖然同修們在一起悟道,但還是有功友沒能真正明白為甚麼絕食。一功友想:我中午多吃點,晚上好多挺一會兒。人心上來了。可沒等到晚上就連拉帶吐的。這樣又一起切磋。真正悟到了,也就真能做到了。一功友原來有腦瘤,特別能吃,可真正明白後,一口也沒吃,真是“心性多高功多高”。晚上睡覺時,天目看到頭上週圍全是親人們送進來的吃的東西。蘋果、香蕉、桔子、桃、梨、葡萄等香味誘人,就看你動不動心。可它們對我一點作用都不起。幾天後,有人堅持不住了,喝水、吃飯的都有了。看見別人吃飯、喝水我也不動心。餓不餓,偶爾也餓,可只要心不動,心砰砰跳兩下就過去了。後幾天嘴開始乾了。人心就上來了。心想不能喝水,刷牙時多漱一口吧,馬上上顎就像鐵板一樣粘上了。我馬上知道自己錯了,一會兒就好了。而且嘴裏還有甘露一樣的感覺。我深深體會到“修煉是嚴肅的。”師父還用有良心的管教的嘴鼓勵我們,“你們要有信心、有恆心、有決心……。”我的心更堅定了,最後能堅持下來的只有二、三個人了。這樣我絕食絕水七天,可精神飽滿,家人也看不出絕食了,再次證實了大法的超常性。 4月的一天,由於外地來了功友要切磋一下,這樣的機會不多,在聯絡同修時,被人舉報了。派出所把功友家包圍了,理由是影響社會公共秩序,真是荒唐到了極點。關了一夜,第二天各單位領導來勸說,九人被關押15天,兩人被勞教。外地功友被送回。在十五天裏我們學法、煉功、背《洪吟》。後來聽功友回來說,當時樓上只有一個號有我們大法弟子七、八個人。樓下一男功友是農村來的,開了天目,說看見一棵樹上七、八個果子,還看見七、八個人坐在蓮花上學《洪吟》。 7月,我們煉功點5人從市內打車到沿途大站,從那裏去北京。買票時剛好有5個空座票,看來師父都給安排好了。從天津去北京的大巴上沿途查身份證,查法輪功,我們2人沒有身份證,由於我們心態很正,只停留十分鐘就通過了。到了北京即與功友聯繫上,取來了很多不乾膠貼。這樣我們就在住的旅店附近,第二天去天安門中山公園在裏邊貼了個遍,大門旁、椅背上、電線桿上、電台的汽車上。因園內的工作人員報了警,警察騎摩托,還有便衣全園轉,可就是看不見我們。只見滿園的“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等等。我們5人到了園門口,只見警察拿著對講機騎摩托到了門口。隨後我們又去了地壇公園,貼了許多,後來到了地心石。一功友剛剛站上去,來了一個外國旅遊團,導遊小姐對功友說,“你喊一句話,清晰可達地心。”這位功友馬上喊出,“真、善、忍。”導遊小姐會心地笑了。我們在旁邊使勁鼓掌。有力地震撼了邪惡。 10月末,因一功友去北京,在火車站被截住,手機裏有我手機號,市局一行6人在校保衛處的配合下,騙開了我的家門,一進屋即翻箱倒櫃的,連我妹妹放在我家的皮箱都不放過,拽下來沒有鑰匙就強行撬開。甚麼也沒翻著,它們氣得一下坐在皮箱上,其餘的人把廚房、廁所翻了個底朝天,跟土匪一樣。它們用我圍裙的小繩把我兩手背後邊,把兩大拇指綁上,半月後還麻呢。強行把我帶到市局一處七樓。 一進屋即把我左手銬在暖氣管子上,讓我跪。我堅決不跪。我想:我只能給師父跪。我心裏背《洪吟》,“威德”,“大覺”。一邊往地下坐。這時兩個處長,用大皮鞋猛踢我右腿,讓我跪,我就是不跪。給它們氣得呼呼地直喘粗氣。一個說我不行了,你來吧。我心裏一直背法。這時一個處長說了兩次把你從七樓扔下去得了。我心沒動說:你扔吧。前一段我們那一功友被抓來就說跳樓了,估計可能就是被它們扔下去的。它們踢不動了,就變招了,啪啪打嘴巴。二人打累了,再找一個來,說你跟她談談。說兩句不著邊的話就左右開弓。我只覺得說話有點嗡嗡的,臉也沒腫起來,也不怎麼疼。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替我承受了。它們還用油筆、螺絲刀捅手指丫處。讓手下去樓下弄雪,把鞋脫了讓我站到雪上。這時我覺得我要迷糊過去了,就喊,“我不行了。”這時手、腳、全身都開始抽筋。這時有人說,“裝的。”處長說不是。就又掐人中,又揉手的。一看不行,說,“快上醫院吧。”就這樣,幾個人拽我胳膊、腿的,這樣一拽,胸也疼、腿也疼。我就使勁喊:疼啊,疼啊。一直喊到樓下。 因是快半夜了。樓裏樓外都沒有人。幾個人拽我也累的夠嗆,中間還歇了一會兒。我一勁喊到了醫院。一進大廳掛號時,就有人圍了過來。警察說,“看甚麼看。”我一看機會來了就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被它們打成這樣。”它們一個勁地恐嚇我,不讓我說話。到大夫那我也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被它們打成這樣的。大夫讓我做磁共振甚麼檢查的。它們讓我自己花錢,因它們把我身上帶的900元錢沒收了。這時師父又幫我了。可能是顯現出甚麼給大夫看了。大夫告訴它們了,它們在一邊小聲嘀咕,這時稍緩解了,它們讓我在椅子上坐著,還假惺惺地說一會兒就讓你回家。可這時我真的一步也走不動了,渾身一點勁也沒有,哪都疼。這樣它們又架著我往外走,我直奔出租車,可它們說咱們有車。又把我弄回市局七樓。上樓時一手下的說:處長,電棍插好了。這時處長直擠眼睛。後來它讓年青的看著我,它們吃飯去了。我心裏想:吃完飯,還不知怎麼對付我呢。我也豁出去了。它們滿身酒氣地回來了,說過去的也不追究了……就這樣,把我送去拘留所。 在路上,它們的車壞了,截了輛出租車還說不給人家錢。甚麼警察,全是土匪。到那一看,我從臀部到大腿全是黑紫黑紫的,上廁所都蹲不下。在半個月中,提審我兩次。還把我女兒也帶進拘留所。一般外人是不准進去的。對法輪功甚麼都例外了,企圖用親情打動我。我知道一切苦難都是這場邪惡的迫害造成的。它們一看也沒有辦法了。讓交6000元錢,還逼我同意,我當時也沒在法理上悟,也有人心在,想出去。女兒也怕我被勞教,就同意了。在修煉的路上總是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我穿的大衣、皮帶、錢等許多東西都不給了。後來把我手機給了我女兒。我估計它們還是想用手機追蹤吧。15天傷也好了,也讓我回家了。 2001年8月,因我在家給功友打了個傳呼,我覺得不對勁,馬上把資料轉移了。惡警把我家圍住。我當時在外面,看見惡警急得團團轉,心裏覺得好笑。但過了一、二個小時後,我突然來了一念,這我得躲到甚麼時候。我回去發正念。後來我明白了,正是這個“躲”字讓邪惡鑽了空子,就不夠理智了,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坦然地走進了家門。一進門就坐在門口發正念,可我光背口訣了,沒有針對外面的邪惡作的具體事發正念。惡警一看敲不開,不知從哪弄了一個梯子,從窗戶爬上來,說:不開就踹玻璃。當時沒想到發正念把邪惡定住,指揮它們。還是法學得不好,錯失良機。當時就是人了。怕把玻璃打破,就把門打開了。惡警的手法還是進屋就是亂翻,出門時我想我沒能在天安門喊出我的心聲,我現在喊。外面正是下班時間,很多人圍著它們的車。我就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 一上車我就立掌發正念。到派出所也是講真相,也一直在找機會走脫。晚上惡警把我和功友送去看守所。在看守所我立即發正念。因我第四次被關押了,連外面功友都想我這次肯定被勞教了。我心裏說:我就是不被勞教,我要出去揭露邪惡,我走師父安排的路。我不但要給當地的惡徒看一看,我還要給功友們看一看,邪惡甚麼也不是,它們說了不算。誰說一出來做“事”就得被勞教,就是不被勞教。我始終堅持正念。進去惡警就給照相。師父說過任何情況下都不能配合邪惡,我們堅決不照。但幾個常人一齊上來,又拽頭髮,扭胳膊的,強行給照。我們就發正念讓它們照不上。白天坐板就背法,看法(功友背下來抄下來的),不學監規。一到整點就立掌發正念。晚上睡覺頭對腳,腳對頭立著睡。一到整點也立掌發正念。不能煉功,在躺下時,坐板時,也念著煉功口訣,意想自己真正地在煉功,也就覺得自己真正是在那煉功,而且非常高大無比,而且能量也很強。就這樣,在師尊的洪大慈悲呵護下。21天我就回來了。我從第一次進去就告訴女兒不用管我,可女兒總說:爸沒了,不能讓媽也沒了。因怕我被勞教,她在外面找人,而且又讓惡警敲了一萬多元錢。 回來後我就流離失所了,但講真相的事照做不誤,尤其是所謂敏感日,就做得更多。在四次關押中,我當時體悟到只有做得更好,才能早日走出來,也就是說,越不配合邪惡,邪惡越沒辦法。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說,“從另一方面講,舊的勢力能幹了它們要幹的,弟子們哪,那還不是大家默認了它們所要幹的嗎?叫你去你就去,叫你寫你就寫,叫你怎麼樣你就怎麼樣,抓你判你你就無可奈何地默認。當然,是心裏有執著放不下造成的,可是越放不下被迫害得越厲害,因為操控破壞大法學員的邪惡生命看得見你的執著和執著甚麼。那些放下生死的弟子甚麼都不怕,邪惡也害怕,可是那是因為他們修得好才放下的。” 回顧我走過的路,我還是有很多地方順從了邪惡,離神的要求差得很遠。好在師父還在給我們實踐與機會,在今後的修煉路上一定要正念正行,全盤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做一個真正頂天獨尊的神。 這都是當時的體悟,本應早就寫出來,可自己覺得做得不很好,所以遲遲未動筆。如有不正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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