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8月29日】 慈悲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叫張大山。今天在這裏想跟大家交流自己最近的修煉體會。 今年一月,接下了配合全球營救大陸清華弟子的一個活動,正法中修煉是嚴肅的,自己在這期間的修煉,的確是紮實地按照師父的要求努力精進著。那時整個人的狀態確實很好。學法上,質與量幾乎都能並重,再忙也抽時間煉功,每天都空出一段時間清除思想中的不好的思想念頭和業力,有時可長達近半小時。一有時間,發正念也延長至持續整小時。在這樣的狀態下,幾乎是一坐下煉功或發正念就靜下來,雜念和干擾都打不進腦中。背法彷彿有如神助,有時甚至二十分鐘即可背下師父的一篇經文,思想中時刻都裝著師父的法。 但修煉就是說得容易做得難,才說完自己能行,考驗接踵而來。博士班考試的日子就逼近,碩士班畢業口試也緊跟而來,忙得我不可開交。漸漸地,學法開始少了,發正念少了,清理自己少了,煉功也少了,更別說講清真象。舊勢力就是這樣,只要你稍不注意,它就用你人表面沒去掉的觀念和業力,用你發覺不出的魔難來侵蝕你修煉中的正念和堅定。一天學法少十分鐘,半個月後就可能少了一個小時;一天少煉一套功法,半個月後可能煉一套功法就滿足了;一天少講半小時真象,半個月中可能就只講一天真象了。只要正念不夠,總是有一千個理由:我忙啊!或騙自己:我可是有學法發正念的。不知不覺中,我每天的學法變成只剩一小時,甚至不到。學法、發正念變成了例行公事。修煉是嚴肅的,不是常人的工作,一旦變成工作後,修煉就變成可有可無了,於是我從修煉人變得像常人。邪惡的干擾真是可怕啊,任何一顆有漏的心都是它鑽空子的地方。 就在五、六兩個月期間,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潮,越學法少狀態越糟,形成一個惡性循環。以前過的很好的關,現在返出來後卻過不去。更可怕的是,以前記得的法現在怎麼一個字也想不起來了?心性也開始守不住了,師父的法像更是連看都不敢看。好幾次我不禁心裏問師父:師父,我是不是不行了?怎麼自己像剩個空殼似的。自己也知道自己脫隊了。在這樣糟的一個狀態,也知道要學法、要精進,但就是精神不起來。常人中的壓力幾乎使我失去了信心。我彷彿就像跟邪惡低了頭、寫了保證一樣。最後甚至自暴自棄地想:「算了,反正先弄完博士班和論文的東西再說吧,圓容好常人。」那哪是圓容?那根本就是求那常人中的名啊。整個人已經麻木到這樣一個狀態。這可怎麼辦哪?正法修煉不等人啊! 「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當我迷惘時、當我彷徨時,就先學法吧,學法會讓我知道該怎麼做,學法就能讓我知道下一步該怎麼走。一直以來我們不都是這樣闖過來的嗎?也唯有學法才能讓我們從跌倒中爬起,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一次學法中,看到師父《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既然已經碰到大法了,還管它幹啥?放下心來,現在不是有一口氣、有一個正念在嗎?就在大法中修。比如說你真的保不住了其他部份,最起碼正念的這一部份你能保得住吧!何況你將來要圓滿,能不管那些事情嗎?但是你執著於這些事情的這麼強的執著心,我怎麼對待你呢?」 這猛然敲了我一棒。師父在《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中也說:「做錯了,看哪裏錯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重新做。跌個跟頭老在那兒趴著,不起來不行。」是啊!修煉人就是在苦中、在難中樹立起自己的威德,沒有人是坐在家、喝著茶、翹著二郎腿就修上來的。從另外一方面來說,如果你在最艱難的時候無法走過來,其實等到了最輕鬆的時候你一樣走不過來。真正修煉就是看你在魔難面前選擇了佛法還是選擇了執著。 看似悟到,可我仍是沒有爬起來。然而慈悲的師父一直也沒有放棄我,總是在我身邊用盡辦法一次次地拉我起來。在師父芝加哥講法後沒多久,我夢到師父。我醒來後悟到,師父就是要我們做到時時刻刻二十四小時保持正念,時時刻刻用法來對照自己的言行。現在的大法弟子應該是在主動地清除邪惡了。以前的我總認為不可能,最起碼是還要睡覺吧?其實這時就已經落入了舊勢力的窠臼之中。大法弟子就是應該要做到時時刻刻都能保持正念,何來放鬆的時候?!悟到後,我跟師父說:「師尊!弟子之前沒做好。現在嚴正聲明,今後一定達到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標準。」在師父的慈悲包容下,我醒過來了! 悟到就要做到!於是乎我開始盡可能的要求自己要大量學法,發正念。把師父近期來的講法和解法儘量地背下來,尤其是有針對性的部份。這樣一來,每當我快要控制不住自己時,就問自己:你答應過師父甚麼來著,你跟師父說過甚麼來著?再不行,立刻把法背一遍:「師父有時候看到你們幹的那些事啊,真的很傷心;可是真的讓我拋棄你呀,師父也是真的痛心,真的不想輕易拋棄你。可是就那麼不知道上進!就那麼不知道爭氣!還給大法抹著黑、幹著連「人」字都不夠的事,你還說你是大法弟子!」(《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今天的人類呀,其實不是因為正法,早就毀掉了,人類的思想標準已經在地獄以下了,是因為正法,我贖了三界內一切眾生的罪。(鼓掌)那麼大家想想,就我們學員而論,我當初等於是從地獄把你們撈起來的。(鼓掌)我真的替你們承擔了你們犯下的千百年的罪,不止是這樣,我因此還要把你們度成神……開天闢地沒有任何的神敢於這樣做,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事情。」(《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想到師父對我們費盡的苦心和殷殷期望,自己還有甚麼理由做不好呢?在去DC法會前的一次打坐中,想起師父那殷切的期盼,想起自己之前幹的不符合大法的事,我淚流滿面。我難過呀,後悔呀,為甚麼就迷的那麼深哪?!師父在《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中說到:「每個人走不好他的路會給自己的歷史造成污點,會給自己的未來造成不可彌補的損失。」我心裏說:「師尊,這次弟子去DC甚麼都不想,就帶著一個正法的心來了。弟子來遲了,但是弟子一定要兌現史前大願!」想想自己跟主佛立下的誓約、嚴正聲明過的事吧,無論在天上還是人間,跟主佛立下的誓約是沒有半點折扣可打的! 在法會上,有幸又見到了師父。這幾年來的修煉哪,成了一幕幕的場景在眼前閃過。在歷史的將來,這一幕幕的正法之路就是我們對眾生、對新宇宙負責的見證;就是我們在那洪穹歷史中對師父、對眾生許過的史前大願的兌現。我更加堅定了自己要走的路。哪沒做好,從哪爬起來! 我更清楚的悟到:學法不僅僅是我人這面所知道的同化宇宙特性。事實上,當你學法時,法就像一個防護罩把你給包住,邪惡就不敢靠近你。即使再細微的考驗過來,我們都能用法去對照,做出最正確的選擇。我以前總不願意用零碎時間學法,認為那樣學效果有限,非要找個可以連續通讀的時間才學法。現在發現,原來那就是障礙我在難中、在時間緊中無法堅定的一個原因。其實大法是圓容的,只要心在法上,法的威力無論在哪都能顯現出來。若不這樣抓緊,怎麼修煉哪?很多的細微事情,小到連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思想、也許就只是旁人的一句話,可那一句話可能就能動搖了你的正念,可能就能讓你一掉到底。我們真得要時刻注意身旁的一事一物,正法中遇到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人在迷中學法又少時,邪惡將它打進來了,自己都不知道。久而久之一旦麻木,對邪惡的干擾不那麼敏感了,修煉也無所謂了。而學法正是破迷的關鍵!這也就是為何要有一個純淨的學法修煉環境。 很多弟子都有這個體會,就是當我們參加完集體學法交流或是大型法會後都覺得整個人像脫了一層殼,原本狀態不好的覺得自己精進了有變化了。那就是因為我們在其中是以最快的速度蛻去我們那層層的執著,使我們最先天的本性顯露出來。所以一定要重視起學法,形成環境,使同化法的速度遠大過被執著掩埋的速度,真正的修出原本最純淨的自己。 在DC法會期間,參予中使館前發正念,才上中使館附近的橋,邪惡之場立刻迎面而來。修好的那面在這邪惡的物質場中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人的這一面也隨之精神起來。雖然第一次發正念睏得不行。但一旦意識到這個干擾,在煉功和發正念中立刻就能排除掉。在中使館前,邪惡確實很囂張,一點的思想不對頭它都能給你放大。親情、同修間的人情、常人中的名利等,只要你有的,都在你發正念時幻化出來,就像戲劇似地演出,在你眼前實實在在地存在,讓你迷在其中呆看著自己的觀念和人情耍戲,等到音樂響起時,才驚覺發正念結束了。把握不住自己,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啊! 師父在《道法》中說到:「人為地抑制了你們神的一面,也就是抑制了你們已經修成的那部份,阻礙了他們正法。」師父在《大法堅不可摧》中說:「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 在人中的任何一顆心,都會被魔利用,以致削弱我們神的那一面。我知道得學法。在法中,我們就是為新宇宙一切正的因素負責的大覺者,明白了法理的弟子沒有邪惡敢動他。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說到:「大法弟子在兩種情況下它們動不了。一個就是堅如磐石,它們不敢動。因為那個時候它們知道,不管你舊的勢力也好,舊的理也好,這個弟子走得正、做得好,如果誰再去迫害,我是絕對不饒它。」 這次回來後我知道我多了一份東西──那就是堅定。是對師父、對法的堅定,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取代!這是以前我所欠缺的東西。以前總把「自我」看得很大,擺在第一位的是自己的昇華和圓滿,自己還不願意承認。現在才真正「知道」:在正法中,「自我」其實啥都不是。沒有了自我,也就不存在過不去的關。 在此以自己跌倒後爬起來的心得,和同修交流。大法弟子不怕跌倒,只怕跌倒不站起來。於此以師父《在2003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和大家共勉:「大法弟子,甚麼是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3年法輪大法台灣北區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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