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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過的正法修煉之路(下)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3年8月22日】(接上)

親身經歷萬家勞教所對大法弟子的迫害

2000年8月10日,喪心病狂的暴徒又將一批堅定的大法弟子關進小號,這次是無限期的關押,直到精神徹底崩潰或關死在裏面才肯放出來。惡警把我們的雙手銬在小號的監門上,每天從早5點到晚10點,而且一直放著高分貝的噪音喇叭進行精神折磨。一天女惡警領著幾個人到小號裏讀污衊大法的黑材料,我不聽,用胳膊夾著耳朵。女惡警看見了,走到我面前對著我的耳朵念。當念到罵我們師尊的話時,我再了忍受不住了,告訴它罵我們的師父是造大業,它卻不聽,還在念。我問它還記著前幾天晚上下雨打的那個劈雷嗎?誹謗大法的人是要遭報的。它笑不出來了,惱火地說:「我今天吊你到半夜12點。」說完就氣沖沖的走了。深夜12點多了它們才把我的手銬打開,腳和腿已失去了知覺。

惡警張立也是萬家勞教所最狠毒參與迫害的一個。有一天它找我到管教室談話,因我不配合邪惡,不屈服於它,它兇相畢露地指著我狠狠地說:「非得在這裏押死你,押傻了你。」小號裏沒有床,沒有被,沒有任何枕的東西。哪怕有一張手紙踩在腳下被張立看到了也得拿走。夜裏睡在破爛的硬地板上,翻起的破板縫裏往外爬著蟲子。小號裏不許我們穿鞋,長期站著,腳底硌的疼痛難忍,腳脖子腫得又粗又亮。在小號裏長期不准家人探視,每當到了接見日我的孩子明知來了見不到媽媽,也要帶著東西,懷著一絲希望乘車遠道來看望。因長期不讓我們和家人見面,慢慢地接見日對我們來說已經很陌生了。一天管教把我叫到管教室說:「今天是接見日,你的兩個孩子又來看你來了,大包小包的在外面哭呢。你不要太狠心了,兒女都不要了,只要答應我們的條件馬上讓你和他們見面。」我說:「這不是強盜邏輯嗎?是你們把我和親人骨肉分離,是你們把大法弟子關進這人間地獄,我們煉功做好人有罪嗎?人不能為了一點私利就出賣良心。」我的話讓他啞口無言。

為了要長期加劇迫害我們,邪惡之徒又改建一個小號,裏邊有18個小間。10月末的一個夜晚,暴徒們把我們幾個直接從九隊小號綁到這個新修的小號。一進去立刻嗆得人睜不開眼睛,嗓子辣得不能喘氣。一法輪功學員憋得一再喊「不行了」,來回的跑。那時我們的心情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只感到邪惡迫害已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這裏邊沒有任何通風之處,牆壁是新刷的油漆,暖氣片上刷著厚厚的銀粉,散發著嗆人的毒氣,而通到外邊去的過道中間又隔著幾層間室,吸不到一絲新鮮的空氣,它們滅絕人性地用這種最惡毒的手段妄圖摧毀大法弟子的意志。

我們長期與世隔絕,和大排的同修沒有任何聯繫,他們也無法知道我們的情況。如果我們被害死在裏面,它們可以任意編一個理由來敷衍了事,它們就是用這種殺人不用刀的手段來摧殘著我們。我們被嗆得透不過氣來,憋得就要窒息了,惡警們卻說:「在這裏就是叫你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因為裏面潮濕,牆上鼓起了泡,往下淌著冰水,地上鋪的硬地板因潮濕兩頭都翹了起來。沒有床,只有一個棉花都漏光了的破被,上面污穢不堪。晚上我們裹著破被睡覺,史英白半夜進小號查看時殘忍地說:「這一個個地就是躺在骨灰盒裏呢。」

有一天來了一高一矮兩個著裝的人(不是萬家勞教所的)進來後直奔我的監門走來。大個子站在鐵站左側一動不動;小個子隔著小鐵站問我好多問題,我都善意地告訴他,還告訴它迫害法輪功是政府錯了。它卻突然兇相畢露地伸出手指點著我說:「在這押死你,押傻你。」這時燈光閃,才看到走廊斜對過惡警在拍照。過後我想它和女惡警張立說的是同一句話,這是它們搞的陰謀迫害。我時刻告誡自己,不論怎樣都要堅強,絕不能精神崩潰。

11月29日我被關到一個陽光充足、十分乾淨的房間裏,一群叛徒出來進去地看著我,不讓我離開房間一步。因在陰暗的小號裏一直關押了100多天,突然到這明亮的地方刺得眼睛睜不開,頭痛得要裂開一樣,我的神志不清了。後來因為我糊塗地認為叛徒的一句話有道理,被邪惡鑽了空子,沒有走好這一步,摔了跟頭[注]。但我很快明白我錯了,這時候真是痛不欲生。晚上躺在地上看著窗外睡不著覺,那痛苦的滋味無法言表。

小號裏的迫害還在繼續,沒過幾天和我一起關在小號裏的一位同修就被惡魔們摧殘的精神失常了。喪心病狂的暴徒們卻仍不放過她,關在小號裏繼續迫害。超期關押兩個月後,我才回到家。

正念正行講真相 一路感受師父慈悲呵護

剛一到家,單位、街道、片警蜂擁而至,派八個人輪番看著我。我利用這個機會跟他們講真象。當他們明白這場騙局後,對江氏集團的無理迫害非常痛恨。有的人已經開始看書學法了。2001年大年初一,單位書記說一會兒局長要來拜年,你千萬別提大法。一會兒來了10個人,在屋裏坐了一圈,卻誰也不說話。這不正是講真象的好機會嗎?我胸前戴著法輪章開始講真象。從師父92年歷盡艱辛洪傳宇宙大法,一直講到99年7.20江氏流氓集團對大法的誣陷。他們靜靜地聽著,有個人問:「那你們老師為甚麼跑到美國去了呢?」我告訴他:「把那個跑字去掉,你這是上了流氓集團的當。我師父慈悲救渡宇宙所有眾生,當然也包括美國。師父不只是中國大法弟子的師父,也是全世界大法弟子的師父。我們師父是從95年初開始走出國門洪傳大法於世界,迫害是從99年開始的,怎麼能說是跑到美國呢?現在只有中國江集團才鎮壓法輪功,用欺騙宣傳矇蔽了不少中國人,給我們的師父造謠。」其中另一個人說:「我知道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你們就為我們想一想吧,千萬不要上北京,要不我們的飯碗就保不住了。」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善良百姓,靠甚麼去奪你們的飯碗?這都是江澤民利用高壓政策來強迫你們迫害我們。我們去北京只是行使憲法賦予我們的權利去上訪,何錯之有?」他們無話可說。

2001年4月7日,沙塵暴把整個天空染成了黃色。我帶著真象資料到菜市場去講真象。買菜時不挑不揀,菜農很感動,菜稱得很高,我就多付了兩毛錢。菜農和周圍幾個賣菜的都和善地看著我,說從未遇到過像你這樣的好人。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不佔人便宜,我們師父告訴我們要無私無我,遇事要多為別人著想。接著我就給他們講真象,給他們資料,他們都發自內心地說大法好。一個老太太說:「我的鄰居就是煉法輪功的,一身病都煉好了,對誰都那麼善良,現在她被抓走了,這年頭走正道都不行,老百姓沒法活呀!這賣菜也掙不了幾個錢,糊口都難,當官的把國家弄完了,看這天都黃了,造孽呀!老天爺要治人了。」

2001年4月9日,我和一同修出去刷「法輪大法好!」的標語。刷到最後惡警來了,它一邊追一邊喊:「站住,不站住就開槍了。」那位同修沒走脫被抓。在派出所惡警把她吊起來毒打,幾個小時後渾身打得像血葫蘆一樣。最後沒承受住,把我說了出來。半夜12點粗暴的砸門聲告訴我惡警來了。它們到前院拿手電筒往屋裏照,沒發現我。折騰了半個小時後走了。這樣在天亮之前來我家砸了三次門。早晨4點鐘我帶著大法的書和資料正念離開了家,去做我應該做的事。我的女兒下班後惡警們又來了,把我家翻了個底朝天(我家曾多次被抄),甚麼也沒找到。它們要拿走房照和我的勞保開資本,因為戶口身份證早就被它們收走了。我的女兒說:「誰要敢搶,我就跟它拼命。」惡警說:「你不煉法輪功吧?」我女兒說:「我不配,我做不到忍,怕給大法抹黑。你們警察要是能煉,世界上早就沒有壞人了。」惡警抓不到我不甘心,它們掐斷了我的勞保金,三天兩頭到我家騷擾,而且經常半夜到我的親屬家砸門。我的姐姐60歲了,她不是修煉人,患有心臟病,被它們嚇得住院半個多月。

黑雲壓頂,鬼獸橫行,邪惡的江氏政治流氓集團對大法的迫害不斷升級。大法弟子被抓,被酷刑虐殺的噩耗不斷傳來。我們是個整體,是為大法、為真理而存在的生命,我們不畏強暴,前赴後繼又一次走上了天安門。2002年4月21日,北京的上空霧氣瀰漫,我們一邊走一邊發正念。星期天廣場上遊人很多,按約定好的時間中午11點我們10多名大法弟子一齊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鮮豔的黃底紅字條幅飄揚在天安門的上空。「法輪大法好!」「還我們師父清白!」「停止迫害大法弟子!」的吶喊聲此起彼伏,充滿整個廣場。來自各個國家的旅遊團體和許多國內的遊人在這一瞬間都停住了腳步,注目觀看。當人們明白大法弟子是在不畏危險證實大法好、抗議江氏集團的迫害時,人們在默默地向我們致以微笑,而且主動給我們讓出一條路。便衣警察想來抓人時,我們發正念讓它看不見,它們就像沒頭蒼蠅一樣亂追亂撞。我們在師父的保護下兩天之內安全返回。

2003年春節來臨之際,我和一同修到一個邪惡猖獗的鄉鎮發真象資料。先到一個親屬家中落腳,他們知道我煉法輪功,我也給他們講過真象。我問他們借住一宿他們怕嗎?親屬說不怕,你們住吧,你們法輪功可是好人,注意點,這晚上有巡邏的。還說你們走時門不用鎖,回來一推就開了。聽到這些話我的心裏熱呼呼的,真為這些覺醒的人們高興。我們一路發正念,把資料送完,然後在電線桿和每棵樹上掛滿了條幅,最後把七個大橫幅綁在火車站附近。就在這時從火車站出來一個人,拿著手電筒向這邊照過來。我們倆走進一個胡同,沒走多遠發現是個死胡同,往回返時看到那人已向我們跑過來。我們發正念,同時請師父助弟子一臂之力。就在這一刻,飛馳的火車轟鳴而來,把追我們的那個隔住了。回到親屬家天已經亮了。我們在師尊的呵護下又一次化險為夷。早晨我們趕火車往回返,剛走到街口就看很多人在議論:這法輪功有多少啊?大街上都掛滿了,這麼鮮豔。一個人說把人家都害苦了還不讓人說話。當走出街口時,藉著陽光一看連我倆都吃了一驚:整條街上鮮豔奪目,漂亮極了。

在這兩年的流離失所中,我去了近20個市縣城鎮講真象救渡眾生,和同修在一起開法會交流,在法上共同提高,使更多的同修先後走了出來。在元旦的前夕,我坐火車去外縣,途中遇到一出家人和一佛教居士,我就給他們洪法,講法輪大法的真象。她們為知道真象而高興。這時一個30多歲的男子走過來坐到我的對面說:「這時候你還敢講法輪功,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抓起來,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是記者。」說著一邊掏證件一邊指名道姓地誹謗我們的師父。我嚴肅地對他說:「閉嘴!你這是在造業,我們的師尊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如果你衝著我來無所謂,誹謗我師父決不行。」他看著我愣住了。這時全車廂都向我們這看,我穩定一下情緒,對他說:「你說你是記者,記者的職責是甚麼?在大是大非面前你敢說真話嗎?你們為了眼前的私利甘願做江澤民的走狗,充當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工具,你們還有甚麼職業道德可言。」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這年頭上哪找真理,就你們煉法輪功的煉傻了。我就知道沒錢不能生存,不管怎樣江澤民給我開工資。」我問他:「江澤民拿甚麼給你工資?不都是人民的血汗錢嗎?它拿著人民的血汗錢禍害人民,你卻感激它?我們師父為了宇宙眾生耗盡了一切,大法弟子為講清真象救度世人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我們為了甚麼?就是讓人們知道真象,讓人們知道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邪惡。在大是大非面前人選擇甚麼自己說了算,要為自己生命的永遠負責,不能閉著眼睛讓人牽著鼻子走。」最後他說:「大姐,別激動,我還真是頭一次聽到你說的這些話,是有道理。但是要讓我和你們一樣煉法輪功我做不到,我甚麼東西也放不下,現在哪有人不認錢的。」我說:「我只是讓你從謊言中清醒過來,不要做出助紂為虐的事。」

火車到站了,我懷著沉重的心情下了車。當凜冽的寒風向我迎面吹來時,似乎在告訴我嚴冬的冷酷、謊言的可怕。在中國還有多少人受著邪惡的欺騙,在不明真象中幹著助紂為虐的壞事?我們的師父為整個宇宙眾生耗盡了一切,反過來卻受到世人的污辱,我的心在痛,說不出的那種痛,淚水在不知不覺中默默地流著。我知道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任重道遠,還有許多眾生等待我們去救度。

在一個惡警認為的所謂的敏感日,我帶著兩包大法資料去外縣。檢完票在站台等車,火車馬上就要來了,廣播員說要各位旅客配合檢查三品,這時我才注意到車站增加了很多警察,心想難道今天還能出事嗎?又想不管那個,豁出去了,不就一條命嗎?可是我馬上意識到不對,這不是承認舊勢力的安排嗎?全盤否定,立即發正念。上車後把東西安頓好,心裏一直發著正念。火車剛起動就開始查票,檢查物品(各車廂都配備警察)。我忽然想起車票放在裝資料的背包裏了,也不能因為取車票把資料暴露給它們。我的座位在最前邊,只好拿出一張10元錢準備補票。它們板著臉,嚴格地查著票。輪到我的,我把錢遞過去,它們卻像沒看見一樣,從我的身邊過去了。我雖然心裏一直在發著正念,可是心裏還是感到奇怪。突然間我明白了,師父就在我的身邊,呵護著我,保護著我。

邪惡之首還在作惡,瘋狂的迫害還在繼續,無數的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各大監獄、看守所、勞教所、精神病院、戒毒所。在江澤民對大法弟子慘無人道的「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搞垮,肉體上消滅」的群體滅絕的指令下,大法弟子們每時每刻都在忍受著精神上的摧殘和肉體上的折磨。在這種毫無人性的迫害中,大法弟子不屈不撓,懷著大善大忍之心向世人講著真象。世界各國政府、正義之士、善良的人們正在覺醒,共同抵制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血腥鎮壓。正義必將戰勝邪惡,真理之光將永放光芒!

[編註﹕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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