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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兩次非法勞教的遭遇
文/大陸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3年8月1日】作為法輪大法的修煉人,我受益了,是法輪大法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為了說句真話:法輪大法好,堅持真善忍信仰,我曾兩次被非法勞教共三年。

第一次勞教時是1999年12月份,我沒按惡警的要求簽過甚麼字,家人也沒簽過字,仍被非法勞教一年。

勞教前三次拘留是在當地的拘留所、看守所,惡警不讓學法、煉功,坐著盤腿也不行。有一次惡警把我們帶進去的書都搜了去,還強迫我們看他們誣蔑法輪功的材料。我們不配合,集體背經文,晚上煉功,惡警就讓我們到太陽下曬著,蹲著,拿棍子往腦袋上打。到看守所時,一天只給兩個黢黑的窩頭,裏面摻著煤渣子,咬都不敢咬,合不上牙。大家只能抿抿嚥下去,每碗湯裏面沒有油,幾個像洗菜水剩下的葉片,每碗湯上面還飄著幾個蒼蠅和花大姐(蟲子)。

到了勞教所,更是慘無人道。剛去時我被關在四大隊,一天從早幹到晚,沒有休息,還得上下五樓扛重活兒,睡覺時間只給二、三個小時,幹甚麼都要快快快,不管你歲數多大也得跟上,還有犯人看著,看誰不順眼,在後面就給你一腳,連打帶罵。非人的待遇,超負荷的勞動,累得每個人都渾身發抖,好像不是自己的身體了。平時常年也得幹16-17個小時活,並且在十分緊張的情況下幹的,沒有休息,連吃飯都得快快快,一天就是幹幹幹,大法弟子經常有暈倒的,可她們緩過來還被逼著接著幹。

第二次勞教是2001年2月。我到天安門去證實大法,打橫幅,喊「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天安門自焚事件是假的」。當時我就被幾個惡警推進警車,還有一個四川的大法弟子和我一起,把我們抓進警車。惡警們就用2個小條子打我們,讓我們把兜翻出來。我和他們說,我們是好人,我們是抱著一顆善心來講真話的,你們打人是錯的!他們才住手,把我倆送到天安門廣場派出所,關進一個鐵欄的屋裏,那裏還有十幾個大法弟子。我們一起背《論語》,我和跟我一起被抓的大法弟子,把惡警沒有收去的一個大條幅,又掛在了鐵欄杆上。這時,一大群惡警進來了,一把把條幅拽了下來沒收了。我和他們說,我們是好人,不要關我們。這時有一個惡警讓我和另一個掛橫幅的大法弟子出去,大法弟子們說:不許打人。有幾個男大法弟子在前面拽著門,女大法弟子一個摟著一個人的腰護著我倆,不讓我們出去挨打。惡警有十來個人拽門也拽不開,就拿幾個大黑棒子打大法弟子的手,兇狠的惡警殘暴地亂打把大法弟子的手打開了。惡警先把另一個大法弟子拳打腳踢打了一頓,又來叫我出去,我不動,他就一把把我抓了出去,上來十來個惡警狠狠地踢我。我高聲喊「法輪大法好」,這時上來一個惡警照我的心臟猛踢幾腳,當時我就不行了,好像沒有氣了,身上也軟了,可心裏還明白,知道自己沒有死,能聽到他們在喊,但已經不能動了。

惡警把我架上了警車,我看到我的大衣已撕壞了,扣子開了,可我卻沒有力氣去扣上扣子。警車把我送到看守所,看守所看我打得挺重,不敢收我,又把我押到一個派出所去。到派出所惡警讓我說地址和姓名,我不說,他們就罰我站,上來幾個惡警扒下我的大衣,把門和窗戶開開凍我。我渾身發抖,心在抽搐,前胸疼痛不敢大喘氣。惡警還用一缸涼水猛然從下往上打進我的鼻子,嗆得我上不來氣,後退了幾步靠了牆,惡警說不準靠牆。問了一宿話,我不回答它們就推搡我。到了第二天晚上,惡警又開車把我送去看守所,看守所有個女惡警值班,她埋怨送我的這個惡警,說挨打了還往這送,那個惡警沒吱聲走了。這個姓王的女惡警30左右歲,上來給我一腳,說讓存錢,我只剩下190多元錢,這個惡警說:給你存150元錢,這40多元算零錢不給存了,也沒給我出收據,可能40多元就進了這個惡警的腰包。

我到了監號裏,衣服脫乾淨搜個遍,我的新秋褲已讓惡警們踢破了好幾個大窟窿,疼得不敢正坐著,前胸和後背疼得晚上睡覺不敢往下躺,心裏總像抽搐似的。惡警給我做心電圖,心電圖的圖象顯示最高點,惡警害怕我死了他們擔責任,就讓號長看著我,發現不行趕緊報告。就是這樣,號裏的重活還讓我幹。其它犯人一人一鋪位,大法弟子五六個人蓋一個被,只佔一個人的位置,不敢翻身,一翻身就落不下身了。睡著特別難受,還不如不睡還好點,我就要求值班。一個多月我也沒睡多少覺,我都不知道怎麼過來的。挨著我鋪位的一個老太太說,前一批大法弟子被關押時,這裏一天也不讓她們穿褲子,在地下並排衝門站著侮辱她們。有個絕食抗議的大法弟子,被打得死去活來,把褲子扒下來衝門綁在床上,兩腿還得分開。有一個大法弟子告訴我她在勞教所時,親眼看見一個大法弟子非常堅定,不管怎麼迫害也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惡警瘋狂地將電棍插進這個大法弟子的陰部。這些惡警用最卑鄙最流氓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簡直禽獸不如,喪盡天良。

過了30多天,我被送到北京市團河調遣處。這裏更邪惡,一進院就讓大法弟子低頭抱首,兩邊各站一隊惡警殺氣騰騰,手提大電棍。頭一天就罰站背監規,一天不許動。一個屋裏十幾個人就給一小盆水喝,每人只能喝三兩口。一天到晚站著背監規,學唱歌,渴得嗓子冒乾煙,直迷糊;還不讓上廁所,憋得難受也不讓去。晚上睡覺不等衣服脫下來就得躺下,動一下也不行。不讓大法弟子頭挨頭睡,都是一顛一倒躺著。惡警讓寫「轉化書」,不寫就往死了打,還告訴犯人說,打壞沒事,哪折不怕,給她留口氣就行。我聽說對待殺人犯也沒有這樣對待。惡警們指使犯人在大法弟子手上擰勁踩,有個山西大法弟子一進院不配合惡警,殘忍的惡警打得她嘴都開了口子,手脖子讓手銬勒得很深的一條深黑色溝,身上的傷無數。

我被關到了北京市大興縣新安勞教所。七大隊惡警李守芬說北京新安勞教所第一批大法弟子就是她接手的,這個人殘忍兇狠,壞透頂了。新關進來的大法弟子都不讓睡覺,堅定的就24小時不讓睡,還輪換著人來圍攻。李守芬還罵人,在她的指使下,被利用的犯人就用各種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罰站、罰蹲、拳打腳踢、掐穴位,開飛機(頭往下兩手往後上舉起來),強制看謊言電視、牆報,開座談會、每人都得發言,寫感想寫認識,強制控制你的精神,讓你沒有一點精力想別的。每個屋裏有竊聽器,有的屋裏還有監控器,走廊、廁所、操場都有監控器。有一個大法弟子很堅定,李守芬就和惡人們一起用各種手段體罰她,都是她們慣用的手段,還往大法弟子的臉上、身上貼紙條,上面寫上侮辱大法師父的話。惡毒的招術都使盡了它們也沒達到目的,李守芬就和那幾個惡人說,咱們幾個把她整死,大夥給寫證明就說是有病死的。這時有個被違心「轉化」的人說,我可不幹。因這一句話,這個人就開始被李守芬攻擊。李守芬迫害大法弟子達到瘋狂的地步,幾年來被她迫害的大法弟子不知多少。

我來到新安勞教所,一天24小時不讓我睡覺,不准眨眼,我不寫「保證」就打我。猶大對我圍攻,猶大被惡警利用,誰打人狠就可以減期。大隊長王××,副大隊長賈凱雲都非常喜歡能打人的惡人。我發現每個班都打大法弟子,我就找到王大隊長和李守芬副大隊長說理。我還和打人的那些惡人背地說不許打人,打人是錯誤的。有的也有所改變不打了。可是大隊長們就開始向我進攻,讓人看著我,不讓我說話。有一次我和幾個人吃飯時,我問你們有意見可以給外面寫信嗎?這句話有人給我報告了惡警,對我的迫害就來了。惡警威脅我說你甚麼話都敢說,還誣蔑說我散布反動言論,一宿不讓我睡覺寫「檢查」。讓兩個包夾看著我,說罵就罵,說打就打,24小時有人監視我。白天在車間幹活,惡警坐在我跟前看著我,旁邊的猶大在惡警的指使下,刁難我。惡警在背著我時和猶大給我安上罪名。

在惡劣的條件下,我得了七、八個月的疥瘡,每天癢得我到後半夜2-3點鐘才能睡覺,身上的疥瘡滿身都是,天天身上都抓得直出血,抓破了就鑽心疼。到白天,我的眼睛睜不開,有時晚上被惡警強迫看電視時,光一晃就眼珠子疼。在車間幹機器活,做勞教服、拖鞋,沒有休息。連吃飯也不讓回去,累得腰疼得直不起來,眼睛看時間長了就一片黑,腦袋迷糊有時都不敢動,一動就要倒下。我的眼睛硬累出病的,現在幹甚麼不戴眼鏡看甚麼一片花。最痛心的是由於自己學法不深,在殘酷迫害下還有怕心,跟著邪悟了。這是我生命的最大恥辱和悲哀。我要盡我最大的努力去彌補,排除干擾,走向成熟。[注]

江氏集團用盡卑鄙下流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跟當年的法西斯殘暴有甚麼兩樣!善惡有報是天理,真理是永恆的,不管你承不承認他會永遠存在的。等待惡人的只有歷史的審判,等待善待大法的人們將是美好的未來!

[編註﹕署名嚴正聲明將歸類發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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