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7月31日】我是來自芬蘭的米克-馬蒂拉,今年24歲。在得知大法以前,我隱約知道生命的意義就是返回原始的自我、回歸真理,但我卻不知道怎樣返回去。為了尋找正確的法理和方法,我收集一切可能拿到手的資料,研究不同的氣功。然而,在我看來它們總是欠缺了一些東西或是有很多不必要的東西。我把它們綜合起來學,就好像是將所有的東西混合在一塊的大雜燴。因為沒有一個根本的法理做指導,要開始修煉是十分困難的。我感到很失望。同時,我放任著不良的習性、隨波逐流,緊抓住執著不放。雖然我知道我一再地傷害自己的身心,但我還是無法放棄那些不好的習性。那時的我沒有甚麼對與錯的概念,我的狀況愈來愈糟,逐漸開始與社會隔離,甚至很快地就把修煉的東西都給拋到腦後。 有一天我從朋友那得到了一本《法輪功》,我那個朋友當時就在修煉這個功法。之前我也曾聽別人提過《轉法輪》這本書,以及書中蘊含的高層次法理。我朋友的行為舉止中處處表現出堅定與正直,我想這個法門必定是與眾不同的。 我開始讀《法輪功》,從書中體悟到的法理,使我讀的更加起勁。不久後我拿到了《轉法輪》。每當我在讀《轉法輪》的時候,我有種放鬆和解脫的感覺,這讓我更加地想學法。我對自身和世界的看法改觀很多,而且對於自己的缺點及弱點看得更清楚。重複地讀了《轉法輪》後,我對於「對與錯」和「好與壞」的區別明確了。在內心深處我知道,這個大法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人達到返本歸真、修煉圓滿的大法。 後來有一天,我的朋友邀請我參加一項博覽會,有幾位瑞典學員前來展示法輪大法。這使我有機會糾正自己煉功的動作,讓自己對於單獨煉功更深具信心。那個週末是我人生中的轉折點,我下定決心在大法中修煉並且每天學法。我感到自己像是獲得了新生,彷彿從迷失已久的雲霧中醒了過來。 憂心已久的父母見到了我的改變。以往我幾乎徹夜在外不歸,很少有時間陪伴雙親;現在大部份的時間我都待在家裏,和父母親的關係也改善了許多。我對母親說:「我現在是個大法修煉人,從現在起你的兒子會努力做個好人。」 就在我開始修煉的同時,邪惡展開了對中國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我無法相信他們會去迫害那些追求真、善、忍,做個好人的人。我的生命因為大法而變得美好,我感到輕鬆、思想因為沒有了壞念頭而變得純淨。而今,在中國的人們卻因為修煉這個大法而遭受到折磨甚至被迫害致死。當我得知大法弟子在中國遭到迫害之時,一種想要竭盡所能提供協助的急迫感在心裏油然而生。 我的修煉自然地進入了正法修煉。正當大多數的大法弟子處於中國邪惡的迫害之下,我怎能光顧自己煉功?我要做一些正法工作。我開始帶著一塊小展板在不同的地方煉功。這樣一來,以便人們能對法輪大法以及在中國的情況知道多一些。與此同時,我努力去掉很多不好的觀念和執著。走出來徵集簽名和發傳單,這對我來說是此生頭一遭。因為附近沒有其他的弟子,我必須要自己打破心裏的自我障礙而真正的走出來在世上證實法。我第一次在路邊分送傳單給路人時,我覺得一塊大石頭被移開了,而我的意志突然間清朗起來並且更加堅定。在芬蘭那寒冷冬日,我的手指雖然被凍僵了,但我還是堅持一次次地走去,把傳單送到人們手中。 我的修煉狀態提高了,而且我也加深了對走出來進一步做正法之意義的理解。雖然我只是發了傳單、寫信講了真相、或是在襯衫上別上有關大法的徽章,但我感覺我的修煉進步很快。我進步越快,我越能清楚地看到我的執著。師父在《精進要旨二》中「路」說:「作為大法弟子來講,維護法是理所當然的。」首先,我要學好法並把自己修好,我才能自然地在做正法的事時,達到應有的狀態。否則,會有許多人的情和觀念等因素在障礙著自己做正法工作。每天的學法加強了我的正念並且幫助我輕易地排除了障礙。 在36位西方大法弟子在天安門證實法的偉大舉動之鼓勵下,我也去了中國。在去天安門廣場的前一天,警察突然衝進我們住旅館房間。我的心不夠堅定,在心裏生起害怕的感覺。邪惡利用了這個大漏洞並且逮捕我們,我們無法成功地到天安門。我們目睹了這些受到邪惡欺騙的警察的惡舉。我感到這些中國人多麼需要我們去努力拯救。法輪大法是最珍貴的,而中國人不能因為我們真象沒講到而失去機會。我想我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修得更好,更好地講清真相。 當邪惡頭子出訪俄羅斯、波羅的海國家時,來自全世界的許多大法弟子來到芬蘭發正念並向人們講清真相。他們中有許多人是經由芬蘭前往俄羅斯和波羅的海國家。我用傳真發了許多邀請函給各國大法弟子,以便他們拿到簽證。一些不能去俄羅斯的大法弟子留在芬蘭每天24小時發正念。因為芬蘭的弟子不多,我們竭盡所能地做好安排。我到機場接人,幫助他們找到正確的火車和巴士、以及住宿的地方。他們大部份不會說英語,之前也未曾到過芬蘭。我非常忙碌於每天來回機場許多趟、傳真、及提供他們幫助。儘管這些事情很簡單,但對前來證實大法的大法弟子們卻是重要的。也許這就是我在正法中的角色。在正法整體中,我是一個簡單而又很必要的大法粒子。其間,我也更加深刻了解發正念是非常重要的。 去年,芬蘭總統出訪中國時,我們寫信並送一些材料給她,請她向中國當局提起法輪功學員在中國遭受迫害的議題。一位住芬蘭的中國弟子也寫了一封私人信函給她,因為我們的總統要去訪問森林科學院,這位弟子以前曾經在該科學院工作。 我們都很期盼她提起法輪功議題,因為她一直非常支持人權。正因為我們對這位總統過於期盼,總統在出訪時說中國的人權狀況有改善。這很突然。我向內找看到自己的想法是等待常人的幫助使這場迫害結束。我們不能把希望寄託於常人,因為這樣我們的想法就不夠正。我之前的想法是錯的,我必須拋棄我的想法。有了新的理解之後,情況馬上開始轉變。許多芬蘭人批評總統的言論,尤其是已向江××提出呼籲並要求他停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那些國會議員們。不久,我們的總統公開發表一份新的聲明說她以前說的言辭是不正確的,她對於她不適當的言辭表示道歉。 在做大法工作時,我有時會像常人在做工作一樣。我為自己多次犯下類似的錯誤感到懊悔,然後又努力做好。大法工作檢驗出我修煉中的不足。我奮力地想要擺脫我認為早已放下的執著,但總是有許多常人的思想鑽入我的腦中,有時我甚至跟著那些常人思想走,然後又覺得不配稱為一名大法修煉者。我感到人心重時,做大法工作的效果就不好。慢慢修煉的觀念成為我不能按更高標準提去高心性的藉口。 學法時,我能感受到師父的慈悲以及法的要求,我不能再重複犯下相同的錯誤,我絕對不能在心性修煉方面退縮,我必須抓緊機會修煉好自己。當我學法時,壞的思想就在消除,正念在加強,即使是一件小事,我都可以帶著更強大及更為純淨的能量去做。在明白這些後,我立刻達到一種狀態,講真象及發正念的力量都更為強大。 芬蘭沒有很多學員,而且二分之一學員只懂芬蘭語。我感到翻譯師父經文與講法的責任重大,因為這關係到我們對法的更好理解。修煉一年後,我搬到芬蘭首都,因為那裏沒有學員,而正法工作需要學員。使各國政府知道大法真象是非常重要的,因此我開始聯絡各部會部長及議會議員,並親自和他們會面。 對我來說,這是我走入正法進程的另一個階段。在此之前,我沒有任何與政府官員會面的經驗。開始時,我考慮這些人的社會地位,這使我感到有點緊張。然而,當我只是為他們著想、救度他們而且沒有任何有求之心時,每次會談的結果都很好。我體會到每一次直接的會面都勝過百封信件或電子郵件,因為直接會面時,人們都是直接接觸到大法,他們可以從修煉人身上感受到、看到大法的美好。我想每一位有正念的學員都能做好向政府官員講真相的工作。 我曾參加過三次法會。每一次法會都促使我更加精進。師父在經文《環境》(《精進要旨》)中說:「……大法弟子在這個環境中所形成的高境界的行為,包括一言一行能使人認識到自己的不足,能使人找到差距,能感動人,能熔煉人的行為,能使人提高得更快,……」。 我的體會是,修煉與大法工作同樣重要,不論我們有多忙,都不能在學法及發正念方面有任何鬆懈,我們也應該慈悲地鼓勵落在後面的同修,這樣才能有效地做好大法工作。我希望我們能更慈悲地對待同修、相互鼓勵,更加精進及更好的協調,以完成我們作為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 最後,謹以師父經文《洪吟》-「容法」與同修互勉: 佛光普照, 禮義圓明。 共同精進, 前程光明。(2003年華盛頓DC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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