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7月31日】我是九四年得法的法輪功學員,自從九九年7.20以後,我曾四次進京證實大法。雖幾經生死考驗能堅定大法走到今天,但由於還有人的執著和很嚴重的變異觀念,一時難以覺察,而被邪惡勢力鑽空子,迫害嚴重,承受很大。自從師父不斷發表新經文,讓大法弟子全盤否定舊勢力,使我的思想有了相當大的昇華。面對被邪惡謊言矇騙的眾生,面對邪惡勢力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作為大法弟子,大法中的一粒子,我有責任不斷清除邪惡因素,努力講清真相救度世人。 大法弟子的責任心使我專找一些很少有同修去的地方做真相。當看到外表現象很邪惡,感到有一定難度時,我經常這樣問自己:「該不該做?該做就必須做!」但是在行動之前,那些舊宇宙的理、變異的觀念時時出現,阻擋我的正念正行,我就用法、用很強的正念不斷的否定、清除!清除乾淨了,不管表象多邪惡,我心裏都是堂堂正正,坦坦蕩蕩。思想在正法的正念正行中不斷地昇華。先是有「驚」無險,最後達到無「驚」無險。 有一次我把洪法勸善的信,上午十點堂堂正正送進本地派出所大廳(九九年我進京證實大法被抓時,惡警搜走了我的身份證,一年半前惡警通緝抓不著我就註銷了我的戶籍),而我此行的目的就是以大法的威嚴、大法弟子的正氣震懾邪惡!回來的路上思想中平平靜靜。 在純正的心態下,我順利地把真相送到部隊、機關大院、辦公樓、大專院校全封閉住宅小區,把洪法勸善信送進派出所、社區、教養院、把正告公安的詩貼到派出所、刑警大隊門裏,貼在看守所的大門牌子上……。2002年春節,在北京天安門前我高舉「真、善、忍」橫幅,高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清白、還我師父清白!」我看到了人們渴望得救的驚喜目光,聽到「OK」的高聲讚美與掌聲…… 在一段恐怖的日子裏,我多次回到單位住宅外圍講真相,每次都有很多人聽,裏面有認識的和不認識的。他們都很愛聽,但又很害怕被惡警發現,有人主動站起來說:「我一邊聽一邊給你們看著,講吧!」聽來聽去,認識我的人說:「 就看××(指我)煉法輪功,就知道法輪功不錯,她這人多好啊!」不認識我的人說:「我聽了這麼長時間也沒聽出法輪功反對××黨,參與政治。中央電視台真不咋的(東北話:不好)。」並紛紛向我要真相資料。 有一天中午,我帶著三百多份真相資料來到一個全封閉住宅小區,面對全副武裝的門衛和巡邏(「非典」時期邪惡借查「非典」為名,妄圖抓捕做真相的大法弟子)看似很邪惡。我心裏發著正念,想起師父的話「我就這樣想:你冷,你對我冷,你要凍我嗎?我比你還冷,我凍你。說你叫我熱,反過來我叫你熱,我把你熱得受不了。」(《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我悟到:你讓我怕,想迫害我,神能怕人嗎?我要鏟除其人背後的邪惡因素!我的眼睛看著保安,我的腳步一直往裏走,我們的眼光相對,兩個保安的眼神馬上變得很慌亂,像害怕似的低下了頭。在住宅樓門前,我對著緊緊閉鎖的電子門,首先請師父加持,然後我以強大的念力想一下「開!」手就把電子門拉開了…… 在整個證實大法過程中,我深深的感受到慈悲的師尊時刻在我身邊呵護我,鼓勵我。同時感受到「堅修大法心不動」在另外看不見的境界中、空間中極大的制約了不穩定因素:邪惡蠢蠢欲動卻不能動、不敢動,從而被我們純正的正念之場解體。我體會到師父講的「大法弟子是偉大的,因為你們修的是宇宙的根本大法,因為你們用正念證實了大法……」(《弟子的偉大》);我們幸福,是因為我們有慈悲偉大的師父,得到了這麼大的法! 在日常生活中、在與世人交往的任何過程中,我從不放過講真相的機會。由於操控人的邪惡被大量清除,最近人們也越來越清醒了,在純淨的心態下,講真相效果非常好。逐漸清醒的世人對了解真相是那樣的渴望:認真聽,提問題,搶著要真相資料,到手後急不可待的打開看。我深深的感到大法弟子責任的重大,應分秒必爭地抓緊救度世人。 大法弟子是未來宇宙的主宰。在證實大法中我們是主動的、有能力的,我們在清除一切邪惡的同時在救渡眾生。所以不論在外發真相還是在家發正念,都應以坦蕩正神的心態正一切不正的(包括自身還存在的執著與不純),這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們做到多少,付出多少,那是我們的慈悲,正法修煉出的境界。師父說我們的路很窄。舊勢力不甘心它最後的被清除,抓我們還執著的空子一再利用來進行更瘋狂的迫害;同時,正法走到今天,法對大法弟子的要求也是越來越高,大法弟子越走越正,越修越純,直到隨著正法洪勢而達到法對每一個大法弟子的最高境界標準。在堅定與成熟中走向圓滿,同時也「建立了大法在世間證實法的輝煌」(《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 最後以師父的話共勉:「未來的大覺者們,在最後的證實法中建立你們的最大的威德吧!」 (《在2003年美中法會上的講法》) 個人所悟,不當之處請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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