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6月23日】我是一名法輪大法弟子。99年720,江××違反國家憲法,迫害法輪功及我們大法弟子,三年多來,我們被剝奪了公民的基本權利,使我壓抑了三年多的心裏話無處訴說。今天在這仍然不讓好人說話的邪惡環境中,我把自己親身的經歷說出來,希望能喚起善良民眾的清醒。 99年,江澤民以一己之私,出於個人的妒嫉,瘋狂迫害法輪功,一時間,全國就像天塌下來一樣,法輪功學員被隨便關押、打擊、迫害。在我們師父、大法、和大法學員遭無理攻擊、誣陷時,我作為在大法中修煉的一員、作為國家的一名公民,我應該向政府講明我煉功受益的真相。我們一路上避開了公安人員設的關卡,來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準備煉功證實法,還未等我們盤上腿,就被身邊的公安人員反扭著手(廣場上到處都是密密的警車、警察,可想而知自焚事件根本不可能)。打得我們臉當時紅腫發燒,不讓我們說一句話,就把我們拖上了警車,接著一個公安說又抓了七八個山東的煉功人,其中有一個年輕同修被打得站不起來,被公安拖上車。我們被送到北京某公安局,一進大門,就看到有幾個同修被反銬吊在鐵門上,裏面關滿了從全國各地進京護法的大法弟子。 後來,我們被非法關押在武漢婦教所,這裏對大法弟子的迫害非常殘酷。有一次八九個犯人一起毆打漢口大法弟子鄭旺英,有的拉著頭髮用腳踢她的頭,有的踢下身還嘴裏罵個不停。像這樣的事時常發生。十二月份的大冬天,姓王的惡警和犯人一起將我們十幾個人的衣服及鞋脫光,穿著秋衣秋褲,有的只穿著短褲,綁著我們的手、腳,把我們按倒在地上坐了三個多小時,直到晚上10:15才讓我們回監舍。當時王惡警狂笑說“你們明天不病我才佩服法輪功”,其實第二天我們誰也沒事,一大早惡警又是同樣的方式,叫我們光著腳站在豬欄的水泥地上,還往我們腳上澆冷水,並用透明膠封著我們的嘴。 2000年元月,我又寫好了上訪信直接去國家信訪辦(北京),只是希望政府從正面了解法輪功與大法學員,證實大法是正法,希望取消對我們師父的通緝令,再就是談一談個人修煉後身體受益情況及思想變化情況。沒想到,信訪辦門口有一百多警察,還騙我們說他們是專門接待法輪功信訪的,說甚麼裏面的工作人員接待不過來,法輪功學員太多了,強行把我們騙到一個大型賓館交給一夥警察,我就這樣被騙而開始了長達三年的牢獄迫害。 在看守所,他們經常對大法弟子上吊銬子、睡板子鐐,強行灌食,至於打罵更是常事。為了給我判刑,他們採用逼供,隨便將我沒說的話、沒做的事強加給我,把公民的正常交往說成煽動、串聯…… 來到武漢女子監獄更沒有我們講話的權利,沒有任何的自由,不准和犯人交往說話,更不能談真、善、忍。我是第一批被判刑的大法弟子。警察、監獄幹部多次找我談話,強制要我按他們要求的攻擊大法師父、攻擊大法。我如實地告訴他們,我沒有犯罪,我們師父教我們煉功人,首先做個道德高尚的好人,在各種環境中修煉自己的心性,只做好事,不做壞事,在矛盾面前不與人爭鬥,遇事首先考慮別人等……我反覆告訴他們,我沒煉功之前,全身到處都是病,真是苦不堪言。98年煉功後,通過一年多的學法、煉功,按照大法的法理逐漸提高自己的心性,有很多病痛消失了,心情感覺很輕鬆了,家庭也變得和睦了。我的親人、家人、朋友、同事都為我學大法後的變化而高興。江××一意孤行的錯誤決策不僅僅是危害了我,包括我所有和親人,還有更多的人……當然也包括你們執法者,明知我們是好人,還要錯誤地跟著迫害鎮壓我們。 為了迫使我放棄修煉,那些惡警差點把我折磨死。他們口口聲聲叫著讓我們“轉化”,我不明白我煉功後越來越淨化的心、純淨無私的心,他們要將我轉化成甚麼樣的,轉化成像他們一樣打人罵人,心狠手辣的人? 到武漢女子監獄不到二三天,就開始罰站,不讓正常睡,有時一天只讓睡一二個小時,有時幾天不讓閤眼皮。每天獄警談攻擊師父、大法的話,再就是給我灌輸一些不好的東西,不接受就站中隊大門口,冬天12月份吹著刺骨的寒風。包夾我的犯人都是獄警指定的,包夾程度與犯人減刑、得表揚直接有關,如最壞的包夾犯人劉英、徐秀萍,總是百般刁難我,如只要我閉著眼,不服警察的安排,就對我打、罵、踢、夾眼皮、私藏我的冬衣。幾個人做的重活,劉英說大隊幹部叫我一個人做。洗澡不讓、上廁所她們高興就讓去、不高興就刁難。有一次,一個犯人好心給我換洗鞋,也被她倆報告管教警察批評此犯人,並把鞋子丟了。她倆不僅監視我,還要監視其他包夾犯人不准同情我,誰同情誰就遭殃,包夾我的犯人是一批又一批。 開始幾個月還要我在沒正常睡覺情況下進車間操作。一般犯人時常操作不小心就傷著手,甚至打殘廢的,我時常睏得站在危險的機台上睡著了,為了安全我常常去廁所用冷水沖頭、洗臉,有時把手腳往鐵上打、踢,避免自己摔倒在機台上,整個人都是模糊狀態。後來直接回中隊整天罰站,不讓睡,管教找很多犯人說甚麼幫教,其實,就是攻擊,我的一舉一動,每天由包夾犯人向管教彙報。我沒生病,也被強行送進醫院,管教惡警和八、九個犯人一起將我按倒在地強行灌藥。一段時間我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時,就符合她們讀、抄不好的資料,抄出來的東西就像蜘蛛網一樣,常說錯話、寫錯字。幾次強行要我讀不好的報紙,讀幾次,心就像針扎一樣疼痛,管教還呵斥我讀大聲點。2001年春節萬家團聚之時,我卻受到劉英、徐秀萍的折磨,關在監號裏。無法形容她倆的心狠手辣,從罰站的第三天起,我全身腫了半年,臉每天像紅紙。包夾犯人對我的折磨管教清楚地知道卻裝做甚麼也不知道似的。我每天就是遭受如此折磨。時常整個人像被電觸一樣東磕西倒,有時吃飯連人帶碗摔倒在地上,管教及犯人還笑。有時上廁所摔倒在坑上。家人接見時甚麼也不敢說、看到我全身腫也不敢多問。監獄管教也看到了我的危險狀態,就叫本地的猶大給我洗腦,她寫了一篇烏七八糟的東西,管教叫我按照她說的話再說一遍,就可以睡覺,我寧願承受難熬的痛苦也不說一個字。邪惡管教為儘快“轉化”我,最後一天一夜不讓我上廁所,我又餓、又冷、又難受,想起自己有時連白天還是黑夜都不知道的可怕情景,一時正念不強,就順從她們了,最後寫了所謂“決裂書”,硬是加上惡警的話後,才讓我打水洗及睡覺。惡警還恬不知恥地說這是為我好。2001年610頭目羅幹到武漢女子監獄視察,犯人問:假如羅幹問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你怎麼說?我說我肯定會說煉。這麼好的大法,我雖然寫了自己不想寫的東西,但我心裏口裏沒有放棄,有時間就背經文。 彭敏為了維護大法而失去了生命,使我猛然認識到自己過去在迫害下的違心妥協是錯誤的,立即聲明自己堅持修煉大法。管教對我又開始實行嚴管,後因我身體狀況比較差,她們把我送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大隊。這樣我和徐祥蘭、密孝萍、崔海、劉桂琴等14名同修在一起。大家每天談自己的認識。我很坦然告訴同修,其實我早就清醒過來了。大隊管教找我談話,我直爽地告訴她們,過去所寫“三書”都是在迫害情況下所寫,我早已清醒過來。徐祥蘭談到她是在公共汽車站被公安人員強行抓走的,公安不講任何理由把她關進看守所,之後她愛人、女兒、還有愛人單位的職員都被抓。那些職員都被公安逼供、拷打。她是在這種環境下,才違心地妥協了。公安人員非法抄走了她家的全部金錢、財產,還有私人合法經營的公司。公司各種手續都是齊全的,就因為她們夫婦煉法輪功被公安人員沒收了,沒有任何手續、甚至連個白條子都沒有。徐說她自己心中從沒放棄大法修煉,她向監獄幹部寫了嚴正聲明,寫了壓抑在心中許多想說的真話。我們都看過她寫的。後來我們集體利用空餘時間學法、交流、集體嚴正聲明,向監獄管教反映自己受迫害之事。 我寫了自己被迫害的經過、寫了嚴正聲明,因為我的正言,管教惱羞成怒,多次想找岔把我返回原隊,後管教以抄到經文為由加重迫害,將我關進監獄最苦的地方――“反省監號”。在那裏,我飽受潮濕、蚊蟲叮咬、不讓洗、疼痛難受的折磨,十六天沒洗渾身那種臭味自己都難聞。反省監號以前是關最壞的犯人的,自從迫害法輪功後,這兒成了獄警們進行迫害的黑窩。惡警將不服從、不寫保證的堅定的大法弟子關到這裏,反銬站著,不讓睡覺,監獄幹部、管教、犯人輪流給大法弟子洗腦。漢口的同修宗敏就在這裏被迫害得全身浮腫,並且不讓與家人見面。我們隊裏的魏月秀老人,50多歲了,不配合管教的要求,跟她們講道理擺事實根本就沒用,也是被用同樣的方法折磨。包夾犯人一次說她默背經文,硬是把桌子上的髒抹布往她嘴裏塞,犯人不小心塞快了,把自己的手弄破了,說是法輪功學員有意咬她,難聽話罵個不停。管教來後,也幫著犯人,訓斥法輪功學員。 我們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堅定地做個好人,就受到政府的如此迫害,真是天理難容!我只是說公道話,也受到管教的威脅。為了減少對同修的迫害,我要求見教育科的領導,她們不允許,管教多次逼我寫保證,否則就送回原中隊。到了中秋節,監獄幹部來監號視察,我們反映了我們受迫害的情況,監獄幹部吩咐各中隊讓我回隊。我回中隊後,管教總是找各種理由整我,包夾犯人監視。我在她們面前沒有人格,最後又是上銬不讓睡,常叫猶大給我洗腦、幫教,看不好的資料、電視等。十幾天不讓睡還要做正常犯人難以完成的工作量,不完成就別睡。我累得幾乎要倒了,有時不知怎麼幹活了,個別好心的管教叫我睡一會兒,惡警指導員知道後立即叫我起來,上銬子。張指導員把我銬得很緊,我很疼痛,要求輕點,她們不理睬,有些管教還說些難聽話。有一天晚上,我的兩腿突然像筋要爆炸似地疼痛,腳不能落地,因為當時反銬在鐵床上,不讓睡,向管教反映後,她們不理睬,還說風涼話。直到第二天,張才鬆銬。在勞教所的最後幾天,她們還叫一些猶大來亂說,我就用師父的法理,直指她們那顆不正的心。 我多次向獄方說,不要妄圖逼我放棄修煉,這是徒勞的,因為我親身體會到師父是最慈悲、最偉大的,師父淨化了我的身體、心靈;這三年來,我也體會到江××政權對煉功人的系統地迫害,他們形成了“上級壓下級,監獄領導壓管教,管教逼犯人”層層作惡的體系,用盡各種手段摧殘我們的身體,剝奪我們的基本人權。兩者相比差距是多麼明顯,這更堅定我修煉的信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