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6月13日】2000年冬天我被非法關押在石家莊勞教所,認識了河北農村的一位老太太同修,那年她56歲,我就叫她A大姐吧。初識大姐時是看到在二樓鐵欄杆上銬著一位老太太,我悄悄向別人一打聽,原來就是A大姐,因為公開煉功被銬上的。每天從早晨一直銬到晚上熄燈前,除了上廁所和吃飯外都在那兒銬著,太陽曬、大風吹都不許回屋。我因事路過大姐身邊時,還沒等我問候她,大姐一臉笑呵呵的跟我就打招呼,那麼坦然、那麼善良。大姐7天後被鬆開銬後她就繼續煉功,惡警就又把她銬上。我記得整整持續銬了一個多月,最嚴重時24小時銬著,晚上睡覺都把雙手銬在鐵床欄杆上。後來我們調到一個屋,我得知了大姐的一些詳細情況。大姐家中有四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可想她在貧窮落後的農村拉扯大這幾個孩子長大成人受了多少苦難。每次生孩子後都是十幾天就下地幹活,因此大姐落下了混身的病,連門牙都在40多歲時就掉光了。 自97年得大法後,對生活失去信心的她滿身的病痛一掃光,同時心裏去掉了對丈夫和家人的怨恨,整個就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雖然大姐文化程度只有小學二年級,但她得法後很快就能通讀《轉法輪》了,《洪吟》能一口氣從頭背到尾。每逢看到她瞇著眼一字不錯的背《洪吟》時那種專注的神態,我感受到的是一顆純潔純正的心。的確,大姐心特純樸、修煉特堅定。不管邪惡多麼猖狂,她都不受干擾,該學該煉都不誤,而且整天樂呵呵的,對誰都是笑。大姐懷揣一本《轉法輪》,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從看守所揣進勞教所,惡警們硬是沒搜出來。大姐常說:「這本書就是我的命,我要用生命保護他。」 大姐在99年7.20以後曾兩次進京證實法,回來後被非法關押、罰款。2000年秋天大姐去鄉親家還進京路費20元錢時被派出所惡警劫持,因一個「煉」字被判兩年勞教送進石家莊勞教所。在勞教所大姐因學法煉功經常受到惡警和「包夾」的打罵訓斥,然而不管甚麼情況、甚麼場合,大姐都是一臉笑容,反覆說的就是這麼幾句話:「俺就知道大法好,俺的身體就是證明,俺沒幹過壞事,決不喪良心。」大隊長也好、中隊長也好、小隊長也好,不管他們說甚麼、講甚麼、訓甚麼,大姐就樂呵呵的這麼幾句話,而且見到惡警們就說,你不和我說我和你們說。到了後來,惡警們只要見到大姐都遠遠地躲開或是繞著走,時間一長,誰都怕和她談話,更沒人談要她放棄修煉了。其實,這正如師父講的:「看上去表面好像是人的表現,實質上不是。是修煉到那一份上了,真正達到那個境界了──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在大紐約地區法會的講法和解法》) 2001年3月初,邪惡勞教所四大隊為了對付堅定的大法弟子,專門成立了一個「嚴管班」,直屬大隊部領導。A大姐被送進了嚴管班,之後我們就分開了。然而有時去廁所或洗漱時碰到她時,大姐還是樂呵呵的一臉笑容,有時趁「包夾」沒看住時我就和她說句話或送上一篇經文,用眼神互相鼓勵。為抵制邪惡的迫害,大姐和嚴管班的同修開始絕食抗議非法關押,要求無罪、無條件釋放。面對惡警的恐嚇、折磨、欺騙,大姐堅修大法、堅信師父心不動。後來我偶而見到她時,那因絕食而消瘦的臉上還是樂呵呵的笑容,眼中透著明亮、堅毅。大姐絕食40多天後身體極度虛弱,幾乎沒有了血壓,仍不配合邪惡灌食輸液。到4月中旬,勞教所怕承擔死亡責任,才緊急通知大姐家中接人。這樣,被非法關押7個月後,大姐堂堂正正地走出了勞教所,又投入了正法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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