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6月11日】我叫×××,男,31歲,於1996年有緣修煉法輪大法並深深受益。2001年新聞媒體播出了精心策劃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後,我決定依法和平上訪,向中央政府澄清事實,向世人講清真象。2001年2月,我踏上了進京的列車。到京後,由於信訪辦已被公安控制,我走上了天安門廣場,向世人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接著就被幾個跑過來的惡警打倒在地,並被綁架到天安門派出所。當晚,我被分到西洪門派出所。惡警對我進行了非法搜身後又詢問筆錄。我拒不配合,他們就對我拳打腳踢,脫掉我的外衣,將我銬在樹上凍,不讓睡覺。我以絕食絕水的方式抗議他們的非法關押。五天後,惡警使盡了陰謀招術也末能得逞,就把我送到某區看守所非法關押。後由駐京辦事處遣送回當地,非法拘留15天,罰款2000元,交遣送費1500元,後放回。 我再次進京證法,在前門被綁架,被單位和當地派出所接回,拘留15天,並被判勞動教養一年,非法關押在九台市飲馬河勞教所。在勞教所裏我遭受了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特別是2002年3月份,勞教所施行強制洗腦,瘋狂地迫害大法弟子。整個勞教所每天都聽到大法弟子的慘叫聲、電棍的電擊聲。勞教所所長孟祥林,管理科長鄭海令,教育隊指導員高克,後勤的林科長,幹事趙久勝,惡警隊長趙鳳山、郭一平、唐波都相當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手段極其殘忍。惡警們用多把電棍長時間電擊大法弟子的嘴唇、臉部、脖子、大腿等敏感部位。用煙頭烤,用皮帶抽完再往傷口上抹鹽水。大法弟子鄭鳳祥被惡警打得管教室地上都是鮮血。大法弟子黃耀東被惡警用白龍管鑽透腋窩,扎進了肺葉,手段殘忍至極。教育隊惡警指使刑事犯迫害大法弟子。有一名大法弟子被送進教育隊,下午就被迫害致死。勞教所嚴密封鎖消息,停止接見,不讓打電話。 打死人後,惡警又採取了另一手段,對我們堅修大法、拒不妥協的大法弟子施行嚴管,用刑事犯包夾,不讓我們說話,沒有行動自由。一天三頓都是玉米麵發糕,每頓限量兩小塊。除了吃飯時間,早4點起床就開始坐板體罰,看誹謗大法的電教片。中午不讓休息,強制洗腦。一段時間後,惡警看不起作用,又施行分級管理。讓我們在烈日下訓隊列。回來後坐在冰涼的地板磚上強制洗腦。大法弟子正念正行,邪惡陰謀不但沒有得逞,而且還有很多在高壓迫害下被迫妥協的大法弟子寫了聲明,又重新回到正法護法的洪流中。惡警又對我們非法加期,一個月加期十天。大法弟子羅興、張文斌、溫穎佳、徐豔君拒不在加期票上簽字,被關進小號,每人加期三個月。惡警對到期不決裂的大法弟子也不放人,隨意非法加期,指使刑事犯捏造幾個證實材料,就作為加期的藉口。大法弟子劉景榮被惡警摧殘得骨瘦如柴,全身浮腫,直到生命垂危時才放回家。大法弟子王洪田被惡警嚴重迫害直到奄奄一息時才被勞教所拉到醫院檢查,發現一個肺葉都爛光了,另一個肺葉只剩下三分之一,送回家後第二天就離開了人世。 衛生所的惡所長王春世對大法弟子非常邪惡。大法弟子潘剛、趙喜順在被灌食時,他指使刑事犯把他們的門牙硬別下來。大法弟子白鶴絕食抗議迫害20多天後,身體極度虛弱,被惡醫院長打得臉部極度變形,雙眼腫脹看不清物體。王春世還把衛生所的抹布沾痰盂裏的痰液塞進白鶴的嘴裏,行為令人髮指。 合餐房的科長楊某,法輪功學員家屬來接見,她讓家屬罵大法罵大法師父,不讓接見等,還規定家屬接見每人要買30元的菜,從家裏帶來的水果、日用品、鞋帽、內衣等物品不讓拿,只能存錢後到勞教所自己開的賣店去買。賣店賣的多是假冒偽劣過期產品,而且價格高,一盒標準價為三元五角的牙膏要賣七元錢,一元的香皂賣到三元錢,給家屬帶來經濟負擔。有的家屬來自延吉、大連路途遙遠,千里跋涉來看望自己的親人,勞教所卻以“沒轉化”為由不許接見,很多親屬是在失望中哭著走的。 我在被非法勞教加期二個多月後堂堂正正地走出勞教所的大門。到家後仍受到派出所街道的騷擾。我從進京上訪至今已被勒索現金一萬五千餘元。年邁的父母因為我被非法勞教而傷痛欲絕,心力憔悴,疾病纏身。妻子帶著幾個月大的孩子做點小生意來維持生活,吃了很多的苦。由於這場邪惡的迫害使我和家人遭受到了很大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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