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5月27日】我是1997年得法的。當第一次翻開《轉法輪》我就被深深地吸引著不願放下,同時我看到了書的每個字都是雙手合十的佛。從此我在學法前一定要把手洗淨,只拿書的白邊不敢碰到字。我當時的震驚和興奮無以言表,知道這是一部天書,於是購買了所有與《轉法輪》有關的書籍。 師父在《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中說:「法輪佛法還有修命的部份,這就要通過佛家上乘大法的大圓滿法的動作去煉了。動作一方面是用強大的功力把功能和機制加強,從而達到法煉人;另一方面在身體裏還要演化出許多生命體。在高層次上修煉要出元嬰即佛體和演化出許多術類的東西,這些東西都要通過手法去演煉。動作是本大法圓容圓滿的一部份,這是完整的一套性命雙修的修煉方法,也叫大圓滿法。那麼本大法就要既修又煉,修在先,煉在後。不修心性,只煉動作是不能長功的;只修心而不煉大圓滿法,功力將受阻,本體也無法改變。」當時我還不能完全理解,也不懂甚麼是修煉。就主動找煉功點學動作。那時我還不懂怎樣洪法也沒有這個概念,只是想這麼好的書,應該有更多的人讀。我告訴人們《轉法輪》是世界上最好的書。 沒得法前,我一直困惑人生。小的時候聽媽媽講做人的道理;入學後,從小學開始,就聽老師講未來,同學們也都憧憬著那一天……工作後,真正接觸到了人生,看到的卻是人世間的奸詐、險惡。生命的意義究竟是甚麼?我越來越困惑、迷茫。親人們對我說:我們知道你好,可是你不覺得你與別人不一樣,難道你就不能改變嗎?聽多了,錯的也成了對的。我告訴自己,改改吧。可是,我根本無法改變。於是我想到出家,就在佛教裏尋覓、道教裏尋找。卻發現,寺院不安寧,道觀不平靜。94年我出國後仍然在西方的宗教裏找,得出的結論是:中、西方除了語言和膚色的不同,在做人的理念上沒有根本的區別,教堂也只是個擺設。我對人世完全絕望了。就把自己與世人隔絕,工作時與大家應付。在家時,拔下電話不與任何人接觸。我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自我封閉的精神囚犯。 終於,我有幸遇到了《轉法輪》。修到了今天,我明白了為甚麼,在我根本還不懂得《轉法輪》的真正涵義時就能摒棄一切世俗的(包括同修的)誤解,如獲至寶地反覆通讀,書不離身。千百年的等待呀,生命真正的歸宿。我學法,不帶有任何好奇和探索。讀不懂的,不硬摳其理。 進入正法修煉後,參與越來越多的正法工作,時間顯得緊張和不足。但是,無論自己再忙,每天也一定要拿出三個小時,保證煉完五套功法,學一講《轉法輪》。學法、煉功的時間基本安排在早晨,而且這個時間也很少有干擾。這樣一天忙下來感到很充實。有時間的時候還可以再多學些法。集體學法不在個人學法的計劃中。只要捧起書無論我的心態怎樣都會靜下來。一層層法理的突破,就像突破一層層天。我曾為悟懂一層新的法理或放下一個執著而感嘆。感嘆多了,悟出個理:法是無邊的,天是無界的,理是無窮的。只有學好法,才能更多的同化法,才能在助師正法中發揮更大的作用。於是我沒有了感嘆,增加的是更多的理智。 我認識到:破除舊勢力,不只是一個美好的願望,是對我們修煉的檢驗。學不好法,就不能在法上看問題。反而會順應舊勢力。而順應舊勢力本身會成為正法的干擾。正念絕不僅是立掌的那一刻,平時打下學好法、同化法的基礎才真正是震懾邪惡的根本。修煉人的一思、一念,都是正信、正念、正行的體現。「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二語」)。我們在大法中修出的純正的場就是對邪惡強有力的震懾。 功和法是一體的。作為一個修煉人,學法、煉功就像生命需要食物和水,沒有了食物和水,生命就會停止。由於生命是直觀的,所以人們把維持生命的食物和水看的很重。修煉是意識形態中的,容易被人忽視。這是人的理。我們是修煉人,當我們選擇了修煉的時候,我們就已經是超越人的生命了。所以,我們應該清楚,修煉的基本形式,就是學法、煉功。如果,連基本的形式都不能保證,那實質的修煉就無從談起。因為,不學法,就不能知道高層次的法,「不知道高層次中的法就沒有法修」(《轉法輪》)。 通過學法,我越來越意識到一個正法弟子的責任。在助師正法的過程中,外來的阻力容易識別,也容易突破;弟子內部對事情認識的不同產生的阻力,如果不學好法就難以突破影響正法。在我的思想中,只要是正法的需要,就是我的選擇:沒有項目組的概念,沒有國界和地區的概念,只有大法弟子的責任。我經常接到來自四面八方需要幫助的信息。電話是我參與正法的有力工具,方便易行。哪裏需要,我的聲音就會出現在哪裏。 我利用電話,與各地區弟子交流;打向大陸的各級610、公、檢、法系統,上至部委,下至派出所和民警,有效地窒息邪惡;努力幫助在魔難中的弟子走出魔窟;幫助迷路的學員回到修煉中。我把電話打給中國的多少世人,從政府官員、知識分子到工人、農民,把大法真相的聲音傳給等待著救度的眾生。 當我帶著強大的正念把電話打給警察和610的人,我讓他們怎樣,他們就怎樣:警察可以開警車到現場去調查我要調查的案例。610的人說,我們向你彙報,甚至拿著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卷宗讀給我聽。當我告訴他們國家將走向法制,對法輪功的問題要重新考慮,要把所有的死亡案件都整理清楚,隨時調查隨時彙報。他們連稱「是、是、是……」,有的人聲音顫抖不知如何回答,有的連聲重複「法輪大法好」。 由於大陸弟子修煉環境惡劣,無法交流。為了保證他們的安全,有時我以第三者的身份,把海外的正法洪勢傳遞給他們。加強他們的信心和正念。一個對時間執著的學員說;春天過去了,邪惡的迫害仍然繼續;四十二個月也過去了,邪惡仍然猖狂。在沒被關押的情況下,她放棄了修煉並走向了反面。我以第三者的身份向她講述著海內、外大法弟子正法的事蹟。她哭了,泣不成聲。她說:我知道你是大法弟子,我已經感應到了你的場,是師父安排你來救我。通過交流,她抓緊學法,在後來真正面對邪惡的時候,正視邪惡,據理力爭,堂堂正正地走了過來。她清醒後還帶動了當地的學員精進。 幾年來,我每天都堅持向大陸打電話,我知道那裏需要我。有的公、檢、法部門的電話員都熟悉了我的聲音,聽到後就主動說:我給你接610。也正是她們,當初不給我接電話。通過講真相,我們交上了朋友。有時我開玩笑說:你記住,要是不給我接電話,你會變得很醜。這雙關語,在她正念不足時,同樣起著好的作用,因為這是生命最好的選擇。 一隻電話幫助我參與了加拿大、中國、美國、澳洲、德國、日本、台灣、香港等不同國家和地區的正法。當然,在這個過程中,發生過或引起過同修們的誤解。以前我常以自己單純開脫,有時也告訴同修說:就當我給你們過心性關吧。後來在學法中,我明白了圓容:不僅要做好正法的事,同時應該顧及到同修的感受。在參與正法的過程中,以往個人修煉中刻意去的執著,不知不覺中沒有了。大法弟子的責任迫使我無法顧及我個人的感受,時間久了形成了自然。沒有了感受,也就沒有了那顆要去的心。我聽說神造人的時候本沒有心,在宇宙的摩擦中,逐漸產生了心。當我們真的甚麼心都沒有的時候,也許就是返本歸真的時刻吧。 一天,我收到了一個弟子給我的郵件,她說:你以為所有人都要像你那樣修嗎?你不覺得你生活的太枯燥嗎?如果都修成你那樣生活該是多麼可怕……為了不刺激她,幾天後我才給她打電話,邀請她參加一個項目。她十分緊張,我沒有提那個郵件。而是真誠的對她說:對不起,我忽略了你的感受,片面強調正法的重要性,認為與你交流是浪費時間。我也知道自己修的不好,我也真的努力要求自己能慈悲些,可到時候遇到問題就又急了,心裏總是有塊東西在那頂著,不想與大家交流個人修煉的問題,認為是在影響正法進程。有一天,我終於明白了師父在《精進要旨》「淺說善」這篇經文講的:「大法是圓容的,真、善、忍三個字分開來,同樣具足真、善、忍的特性,因為物質是由微觀物質組成,而微觀物質又是由更微觀物質組成,直至窮盡。那麼真也是真、善、忍構成的,善也是真、善、忍構成的,忍同樣是真、善、忍構成的。道家修真何止不是修真、善、忍,而佛家修善又何止不是修真、善、忍,其實只是表面形式不同而已。」我明白了:真、善、忍同在的道理。那是修煉人境界的體現。決不是片面的強調哪一個字。我對同修不慈悲,是因為我的境界沒有達到。所以單純強調哪個字是沒有用的。當我明白了這個理的時候,我不再刻意追求哪個字的概念,同時我覺得自己通了。讓我急的那個東西沒有了,於是我感到自己真的有了點慈悲。我想只要能做到靜心學法,不是片面的從法中找甚麼,那麼法就一定會展現給我們。我希望你能參與到集體的正法中來,我們都用自己修好的一面去圓容他人修的不夠好的一面。不是挑剔也不是迴避,而是真正站在對法負責的基點,來圓容。不僅能使更多的眾生得以救度,也加強了我們的整體意識,同時個人也必然受益非淺。這是我真實的感受。所以我希望你,不要過多的強調個人的能力,單獨完成一些事情。而是把你的能力溶入到集體中來,讓我們共同受益,把正法的事做的更好。我們交談了一個小時。她的心結完全打開了。 邪惡越到後期越猖獗。它們利用一切可利用的,鑽一切可鑽的空子,企圖拖垮我們的修煉。我也有過氣餒,那是因為,我自覺沒有的和已修去了的執著又湧現了出來。我問自己還能修嗎?每到這時我又會告訴自己:法都得了怕甚麼。驕傲和氣餒都不屬於大法弟子。按著師父的法抑制它就是修煉。我有時感到一些奇怪的想法會突然冒出。為了使自己不被干擾,利用一切空閒時間發正念清理自己,包括走路、做飯……因為我們修的是意念的「靜」,所以即使表面在運動著,同樣可以用意念清理自己和窒息邪惡,不給邪惡任何可鑽的空子。大腦的容量是有定數的,多一份正的,就必然少一份邪的。這是我悟到的理。所以我會抑制各種人的慾望和感覺,不任其發展。我們是放棄一切人的執著的修煉人,不能在最後衝刺的時刻讓業力得逞。 能不能作好正法的事,學好法是根本。當我感到自己狀態不好時,會放下一切,多學法。通過學法,不僅使自己靜下來,而且還找到了自己的病結,去掉它。一個大法弟子,無論多忙,都沒有理由不學法、不煉功。我們與常人的區別表面形式就在於:我們要學法、煉功。想想大陸弟子,他們就是要堅持學法、煉功才被邪惡迫害。他們為此的付出是巨大的。我們有這麼好的條件,還要放棄。相比之下我們應該感到痛心和慚愧。 當我把自己溶入正法中,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使我從大法的角度看問題。從整體修煉看問題。從不讓邪惡舊勢力取笑大法弟子的角度看問題。從強忍之忍到一切都變的自然流暢。法理的昇華、心胸的豁達,展現著大法弟子容於法中的超然。堅定的正念越來越理智,沒有甚麼可以動搖。無論多忙,都忙而不亂。我真實的體會到了,乘法船悠悠的玄妙、殊勝。有時,一天要調查、核實六、七個大陸弟子受迫害的案例,還有來自各方面的應急事宜。面對塞滿的信箱,我問自己,你煩嗎?你是否感到無力招架?我發現自己是那樣的靜,靜得自己都感到詫異。我處理一件件事情是那樣的得心應手。有時,或許會忙到深夜,或許會忙個通宵……仍無倦意。真可謂:人神同在,美哉善哉。修煉:越修,越自然;修煉,越修,越超凡。一切都從法中來。讓我們牢記師父的教誨:「你們的正念,你們所做的一切,都從法中來,所以大家再忙也不要忽視學法。」(《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 (2003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