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二零零三年五月十日】 嗨!筆友你好。 我是一名愛說話的小學生。很高興在《兒童文學》中看到你的名字,我想你一定期望有一個外省的筆友和你聯絡吧。 我想你每天和我一樣除了固定的學習之外,很想結識新朋友,開闢一個屬於自己的新天地,甚至不想讓大人們知道。對吧? 我應該讓你了解一下我的脾氣秉性。我呢,俠義心腸,有時愛打抱不平,我一直把它視為最大的優點。其他,慢慢告訴你吧。 另一特點是愛寫日記,在日記裏你就能看到我愛打抱不平的最大優點。所以我打算升初中以後,創編一個中學生可以說心裏話的天地。你一定支持我吧,我的幾個伙伴都很支持我呢。 有時大人們總說和我們這一代人有代溝,不理解我們。你遇到過這種事嗎?也許這才是我們走向成熟的標誌呢。我和身邊的一些伙伴,不僅和爸爸媽媽想的不一樣,對社會上某些現象的看法也和電視上說的不一樣呢。我覺得我們應該有自己的想法,世界是甚麼樣,不能總讓別人像倒水似地硬灌給我們,那我們不成了機器人了嗎?萬一別人給我們灌的是髒水怎麼辦哪,那多可悲呀,人要有自己的頭腦,是不是? 我猜你能在雜誌上提出交筆友,也一定遇事愛有自己的主見吧?所以我寫這封信給你,因為我看到了一封讓我又吃驚(不,是震驚)又難過的信(你看了也會有同感的)。如果有一天最善良的你卻被說成是壞人,而所有人竟然都被謊言欺騙而無緣無故地恨你(因為害你的人有權有勢可以把你關進監獄,不讓別人聽你說出真相)。你該怎麼辦?你說這是不是世界上最糟糕的事情?而這樣的事情竟然發生在比你我年紀還小的一個小弟弟(也許是個小妹妹)身上,你說這多可憐又多讓人生氣呀。 就是因為我那個大大的優點,所以我想把這個故事講給你,也講給更多的人。我身邊的好多人聽了這件事都很氣憤,對我很支持,(大人也有點擔心,不過我覺得沒甚麼好怕的。但大人還是堅持不讓我手寫,要打印出來,也不讓我留地址。也好,打印出來能打好多份,可以給更多的人)。 我也真想找到那個小朋友,讓他(她)分享我的好東西。看,我又難過起來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幫助他(她)們。 雖然初次通信,但說了很多心裏話,我覺得暢快多了。快把你的心裏話也寫給我吧。 現在全國上下鬧「非典」,我們校也沒有倖免於難,現在放假在家了。哎,你會上網嗎?咱們可以網上寫信,速度特快。我叔答應過給我一個信箱,有機會下次寫信告訴你。 最後送你一句格言: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用自己的心靈去體會人生。還有一句是在外面看到的:記住真善忍,美好帶給你。 朵朵 2003年5月8日 (叔叔幫著排字打印) 對了,如果你願意幫助這個小朋友,請把他(她)的這個故事也講給身邊的伙伴聽: * * * * * * * 我得了「雙百」卻被迫失學漂泊在外 文/中國大法小弟子小吉口述 母親幫助撰文我來自大陸北方某省城,今年九歲。現在我本應該是個小學二年級學生,僅因為我爸爸、媽媽和我堅修法輪大法,我就被迫失學,與爸爸、媽媽漂泊在外達一年之久,過著動盪不定的生活。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大哥哥、大姐姐們,你們都是從兒時走過來的,相信你們每一位都有值得記憶的童年時光,而我的童年太令我不寒而慄了。 我們家一共四口人:爸爸、媽媽、姐姐和我。我的爸爸媽媽都是大學畢業生,擔任高級工程師,姐姐是中學生,我是小學生。在99年7.20以前,我的家充滿歡樂。我也和千千萬萬同齡小朋友們一樣無憂無慮地享受著童年的歡樂。可這一切被江氏流氓集團徹底打碎了。記得在99年7.20.以後,江氏一夥利用國家所有宣傳工具,全力造謠陷害法輪功。不許人們再學法煉功。從那時起,我那煉功受益的爸爸媽媽再沒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我們家再也沒平靜過。 由於我的爸爸媽媽堅定修煉,因而雙方單位的領導經常給我爸爸媽媽施加壓力,不准他們學法輪功,強迫他們寫不煉功「保證」。逼迫他們在電視上公開「表態」。上班時嚴密監控,到外地出差事宜一律被取消,工作之餘則電話追蹤,「你爸爸上哪兒去了?甚麼時候走的?」「你媽媽在家嗎?喔,在家,沒啥事兒。」這樣的電話騷擾經常出現,特別是敏感日。雙休日外出也要事先寫出行動路線,以便電話跟蹤。即使是在萬家團聚的日子裏也不許我爸爸媽媽回老家探望他們年邁的雙親。 2001年6月中旬的一個晚上,我家住地派出所一夥邪惡之徒企圖非法綁架我爸爸,在無任何證據、無任何理由的情況下非法闖入我家,強行抄走了我家的私有財產,金額大約是三萬多元。而且強行把我媽媽帶到派出所,撇下八歲的我和十三歲的姐姐在家。望著漆黑的夜,面對著被翻得亂七八糟、一片狼籍的家,我和姐姐真不知該如何生活下去啊!從那一天起,我的爸爸被逼得再也沒有回過家。邪惡之徒們為了抓捕我的爸爸,竟調集了兩百個幫兇封鎖了出城的各個路口。我爸爸犯了甚麼罪,居然他們要這樣勞師動眾?邪惡之徒為了抓捕我的爸爸,竟連夜開車追到一百多公里外我的姑姑家、大爺家,而且是翻牆入室。攪得我那七八十歲的爺爺奶奶不得安生。這不純粹是流氓強盜行為嗎?邪惡之徒北竄撲空,又折轉南下到幾百公里以外我姥姥家進行騷擾。逼著近八十歲的老人交出他的女婿,給他們施加精神壓力。至今我的姥姥、姥爺寢食難安,整天思念牽掛著他們唯一的女兒、女婿和外孫子,一年多聽不到我們的一點音訊。 我爸爸被逼得離家出走後,邪惡之徒就死死盯著我媽媽不放。每天三五成群地晝夜在我們家樓下監視。我媽媽的一舉一動都在嚴密的監控之下。記得有一次媽媽送我上學,在路上我媽媽打了一個電話,邪惡之徒竟採取卑劣的手段,竊取與我媽媽通話的地點和人物,並再三追問核查通話事宜。邪惡之徒經常到我媽媽單位找我媽媽,給她施加各方面壓力,「昨天你又給誰打電話了?」我媽媽連一點人身自由都沒有了,而且隔三差五嚇唬我媽媽。被逼無奈,我媽媽只得忍痛割愛,撇下我那只有十三歲的姐姐一人在家,帶著我踏上了一條離鄉背井的路。 我們三人漂泊在外、流離失所已經一年多了。被逼得八歲的我就失去了上學的權利。離開了我夢寐以求的校園,離開了我可敬的老師,離開了與我同歡樂的伙伴,與我的親姐姐分離,告別了我溫馨的家。目前我的姐姐孤獨一人在家天天盼著她的弟弟回家,天天在盼著能與爸爸媽媽團聚,期盼著能過上正常的家庭生活。 爸爸媽媽和我三人流離在外,居無定所。多少個夜晚,我們三人相依睡在水泥地上,呼呼的寒風吹得我縮成一團。漫漫的長夜可真難敖啊!我們有家不能回,有被蓋不上,好端端的一個家活生生地被江氏流氓集團拆散了。這一切都因為它們不讓我爸爸媽媽和我做好人,修煉法輪大法。 由於邪惡的瘋狂迫害,在我的家族中曾經煉功受益的大姑、二姑、大爺、老叔、姥姥、舅舅等人再也不敢提及法輪功的事了。堅修大法的三姑被抓進馬三家勞教所判刑三年。我的一個表姐被抓進勞教所洗腦。我的老姑和七十多歲的奶奶被逼流離失所。可憐我那古稀之年的奶奶,由於承受不住這種顛沛流離、思兒念女的生活,含恨喪命於他鄉,子孫一大幫(共計30人)的老奶奶臨闔眼時,竟沒一位親人在身邊。這是甚麼世道啊?! 我的洪飛哥失學了,我的鐵哥失學了,我的文龍哥也失學了,我的岳叔、孔姨一家被迫流離失所了,我的宇叔、慧姨一家被迫流離失所,我的劉姥姥、我的張姥爺、我的連姨、我的阿強叔、我的史大姨、我的史二姨、我的趙姨、我的朱姨、我的紅姨、我的豔玲姑、我的王奶奶、我的張叔、我的劉姨……都有家不能回了。真是舉不勝舉。 各位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大哥哥、大姐姐們,我多渴望上學啊!離校時,我唯一的一次結業考試,得了全班獨一無二的「雙百」。老師高興地偷偷告訴我已給我買好了獎品。我要上學!我要受教育的權利!我想我的姐姐!我要姊弟團圓!我要回家!我要大陸公安歸還我們家的私有財產!我想我八十多歲的爺爺、奶奶!我想我七十多歲的姥姥、姥爺!我想我的叔叔、大爺、姑姑、舅舅們!我想我的親人!我想我的老師!我想我的同學和伙伴!我何時才能回到我的家?我何時才能見到我的親人? 在中國大陸,像我這樣被迫失學、離家出走、失去親人疼愛的孩子,何止我一個?在中國大陸,像我們這樣慘遭迫害的家庭,又何止千千萬萬!請伸出你們的援助之手,救救中國大陸那些僅僅因為要做好人而失去生活來源的爺爺、奶奶、叔叔、阿姨們,恢復他們的生存權利!救救中國大陸那些僅僅因為要做好人而被迫流離失所、失去家園、流浪街頭巷尾的無辜人們,讓他們早日重返自己的棲身之地!救救中國大陸那些僅僅因為要做好人而無端被騷擾的左鄰右舍、親朋好友,給他們一個安靜的生活環境! 這是我發自心底的呼喚。但願,但願這一切早日成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