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5月10日】我是一名大法弟子,在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中,除了我承受了不該有的痛苦和折磨外,連家人、親朋好友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下面把我在派出所、看守所、勞教所所見所聞寫出來。 我是2000年底被惡警騙上警車的。當時我正在上班,領導說派出所有人來找你,在外面等著。我出門後他們強行把我推上了警車,送到了當地派出所,關進留置室。沒過多久上來五六個警察不分青紅皂白對我拳打腳踢,一拳打在鼻子上鮮血直流,還有二人反扭著我的臂膀,一人抓著我的頭髮,使勁向下按,讓我給他們跪著。他們口裏叫嚷著:“交出你們的組織,馬上放你出去,還給一定的獎金,不說就直接送你到勞教所。”我說:“我們法輪功修煉者沒有組織,只是做好人,教人向善,修心斷慾,真、善、忍是宇宙特性,沒有錯,至於我們的功友,遍布世界各地,你們去查好了。”幾個警察氣瘋了似的:“讓你跪你不跪,還在這裏跟我們洪法,給我使勁打。”打了多少下我也記不清了,後來又上來幾個人,穿著皮鞋使勁踩我跪著的小腿,一陣拳打腳踢,整個人身體從上到下成了他們的活靶子。我從小到大,從沒有被人打過,當時確實有點受不了,偷偷地掉下了眼淚。這幾個暴徒好像有些疲勞了,下去休息了。接著又上來兩三個警察,我當時被打得站不起來,扶著牆,一隻腳還未站穩,惡警又一拳打到我的臉上,我向後退了幾步,又倒在地上,臉上火辣辣的,又疼又麻,原來是前面兩顆門牙被打鬆了,口裏直流血。 在此同時,他們沒有任何手續就強行抄了我的家,找到了一些大法資料。就這樣,大約晚上6點多鐘時他們把我送到了看守所,因已經開飯了,進去後一些犯人看我被打成這個樣子,全身青一塊、紫一塊,鼻子、嘴裏到處是血,連站都站不起來,他們就沒有再走我的過場(看守所裏犯人定的規矩:新進去的要挨打)。晚上睡覺手抬不起來,連衣服都是別人幫忙脫的。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師父來到我身邊,微微一笑就走了,好像是在點化我:不配合邪惡、不給它們市場,任何時候都不配合它們。其實也不是夢,因為我是半開著天目修的。過了幾天愛人來看我,帶的食品、衣物和錢(後來才知道),其實我甚麼都沒得到,食品被警察拿走了,衣服、鞋子、被子被犯人們瓜分了,錢被他們拿了。家裏人看到我被打成這樣子,悄悄地流著眼淚。愛人告訴我說一定想辦法把我保出去。 過了幾天,看守所裏一個警察找到我愛人那裏(我愛人不修煉):你準備1、2萬元錢可以把你愛人保釋出來。我愛人把給孩子上學買的教育保險金5000元取出來(以為可以把我保出來)交給他。一個多月過去了一點音信都沒有。愛人第二次又去東借西湊,好不容易借夠了五千元給了那個警察。一晃兩個月過去了,不僅不放人,而且我還被非法判處1年勞教。為甚麼這些執法人員利用手中的權力欺壓、矇騙百姓,隨意搜刮百姓的錢財?為甚麼一個普通的公安幹警就如此的膽大妄為呢?究竟誰在違法? 2001年4月,我被送到勞教所。在那裏我感受到了地獄般的黑暗。剛剛進去的頭幾天進入所謂正規訓練,每天上午強化訓練單腳下蹲,半小時更換一次姿勢(這種下蹲一般人5分鐘就受不了),每天至少一個小時,還有蛙跳,不少法輪功學員當時就暈倒,拉起來後要接著做完,根本不管死活。下午到田裏勞動,布置任務如果完成不了,收工後回來站到圍牆邊面壁,晚飯都成問題。到晚上還要看編造的攻擊法輪功的錄像。每天基本上是這樣,這還是普通班。 更有甚者,他們還編了嚴管班(被關在嚴管班的都是堅定的大法弟子,不配合惡警的任何要求)。一個犯人監督一個大法弟子,連上廁所都要報告監督,每天近十餘個小時的訓練,如果累倒三次就關進小號(鐵網做成的小籠子),用三根電棍對付。或者關進小號“背寶劍”(一隻手從頭頂和另外一隻手反銬)連上廁所都不鬆手銬,戴一個星期。記得有一個歲數較大了,訓練幾次都沒有達到他們的要求,惡警非常惡毒,讓他戴上腳鐐、手銬,拉到牆外面用電棍電,一聲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我們聽到的人都掉下了眼淚,那位功友四五天不能下地走路,連吃飯都是功友幫忙打回來。還有一次,有個功友不配合惡警的要求,當著所有人的面,幾個惡警手裏拿著槍和手銬,當時就把這位功友銬上,用槍尾部猛砸他的頭部,當時鮮血直流。像這樣的事在勞教所裏經常發生。我在勞教所裏雖然只呆了大半年,發生在我身上的和我看到、聽到的這些事都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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