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4月8日】我今年23歲,1998年得法至今,畢業於某市藝術幼兒師範學校,曾是一名幼兒教師,在1999年7月20日以後曾先後騎自行車、趴火車、坐火車等形式三次到北京和平上訪,也曾因此被非法抓捕、抄書、罰款、拘留、用刑和被迫從高樓墜下。至今仍被迫流離失所…… 我於1998年12月4日在校得法,法輪大法讓我明白了做人的真正意義是返本歸真。1999年初我被分到市機關幼兒園實習,在此期間我按一個修煉人的標準,處處事事考慮別人,遇到矛盾找自己,在工作中用我的實際行動贏得了園領導的好評和小朋友們的歡迎。在當時人滿為患、編制緊張的情況下,我被破格留在該園任教。父母從這件事中看到了我學大法帶來的益處後十分高興,我也以此為契機和他們談起大法可以使人身心健康,並教人向善,給他們看大法書和錄像帶。父親看《轉法輪》一書後,不但學煉了大法的煉功動作,還請了許多本《轉法輪》書送給周圍的親朋好友。父親不僅自己學法還經常讀《轉法輪》給奶奶聽。所以無論是在工作中還是在生活裏,我都能真切感受到大法給予我的那份平靜、祥和。 然而這種平靜在99年7.20江澤民犯罪集團利用各種媒體污衊、造謠,利用軍警特務迫害法輪功之時被徹底打破了。世人被鋪天蓋地的謊言所迷惑,我的家人、親戚、朋友及單位的領導、同事也不例外,他們紛紛找我談話,企圖利用各種形式讓我放棄修煉,然而基於對師父、對大法的正信,我反倒利用與他們接觸的機會向他們講清真相,揭穿謊言。一次園裏召開職工大會,傳達上面的所謂文件,宣布園內職工不得學煉法輪功,並讓每個人“表態”。為了讓大家不受謊言欺騙,我第一個站起來鄭重地告訴大家我就是法輪大法修煉者,各種媒體報導的都是欺世的謊言,只這一句話就使大會立刻終結,草草收場。 自99年7﹒20以後,我們失去了合法的修煉環境,在這種投訴無門的情況下,有些同修早已進京和平上訪。我是通過學習師父的經文《大曝光》、《挖根》後,認清了作為大法弟子,應該走出來正法。為了不耽誤小朋友們的課程,我向園裏提出辭職,園裏不同意,只是答應給我放個長假。由於當時從同修那得知,進京上訪的渠道都被堵死了,火車、汽車上都有惡警非法盤查。為順利進京,我決定騎自行車進京上訪。同修們對我這個十九歲的女孩孤身一人騎車進京不免有些擔心。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進京正法不可動搖,這一念打消了所有的顧慮。很快我便準備好行囊開始上路了。那一天是99年的8月26日,八月的天氣炎熱,我的手、臉、脖子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膚都被烈日烤得紅腫、疼痛,整個人被曬得黝黑。每天都要騎近200公里的路,身上的各部位都疼痛難忍,尤其是接觸車的具體部位都磨出了血泡。我規定自己的行程,不到目的地絕不休息。一次,天已很黑了,我又累又困,路上沒看到一戶人家,似乎感到自己的身體疲憊到了極限,把車扔在一邊,躺在地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當時一輛急速而過的貨車把我驚醒了,我這時才注意到自己躺在路中間,可那車卻沒有壓到我,我想到了師父。這一路上我都是在師父的呵護下前行:自行車正好壞在修車人的旁邊;暴風雨來臨前,我被好心人叫到屋裏住宿;地圖丟失前一名大叔把通往北京的路線詳細地講給了我。一切都在師尊洪大慈悲的包圍中,使我忘卻了所有的勞累與傷痛,心中只有把所有真相反映給政府及世人,立即停止對大法的迫害,還師父清白! 第一次進京我騎車用七天時間到了秦皇島,剩下的路我是坐火車去的。到京之後,發現這裏環境比較複雜,想要找個合法上訪的途徑並不容易,信訪辦無人接待,天安門、人民大會堂等地到處是抓捕大法弟子的便衣和警察。幾天後,我和兩位南方同修一來到信訪辦,其實那裏早已布置很多惡警與警車,等著大法弟子送上門。我們三人被盤問,從話音那兩位南方同修很快被當地警察帶走,由於我曾學過三年普通話,加之在北京和外地同修待了近一個月,所以警察根本聽不出我是哪的人。面對他們的無理糾纏,自己想不能主動被邪惡帶走,應立即離開這裏,我用大法給予我的智慧巧妙走脫。 在北京想要找一個為大法說理的地方——難!對於大法弟子找個落腳面地也是不容易的,因為時常會面臨著各種盤查、搜捕。沒有固定住處,只得在外風餐露宿。由於沒有暫住證,後來我被惡警非法抓捕,並送到我省駐京辦事處。沒幾天我和另兩位同修被遣返回當地,在途中我想:不能配合邪惡,一定要重返北京,向政府進一步講清真相,阻止江氏集團對大法及大法弟子的迫害。於是我尋找時機,當火車開到長春站時,在約早上5:00點左右,天還是灰濛濛的,我跳下了火車,就在那一刻四處響起了步話機的聲音,跑出的執勤民警用電筒查我的下落,我幾次都在他們的眼皮下面脫險。我一刻未停,接著爬上應該開往北京方向的運貨車,起程了。但由於這輛車不直達北京,中途我又趴了三輛火車。在這期間我也曾遇到壞人試圖強姦我,小流氓要抓我走,但這一切都在師父的保護下化險為夷。經過了大約四天的時間,我再一次到達北京並且碰到了許多同修,經過交流大家認識到儘管不讓我們上訪,但我們大法弟子在京這股正的力量,就是對邪惡的震懾,我們也利用各種機會向世人講清真相,給邪惡曝光。 99年10月江氏犯罪集團對法輪功的迫害進一步升級,作為弟子我要用自己的行動向世人證實所有強加於我師父與大法的一切都是錯誤的,於是我堂堂正正地來到天安門煉功,被惡警粗暴地架到了車上。由於那天被抓的弟子很多,後來就把我們集中到豐台體育場,在那裏我意識到作為大法弟子無論在甚麼地方都應不配合邪惡證實大法,所以我起身煉功,四五個惡警蜂擁而上拳腳相加,把我打倒在地。後來我的手始終被手銬銬著,接著惡警給我用了刑,晚上把我和凳子銬在一起,在這裏我們被無理搜身,錢被沒收。回到當地後由於拒絕簽不修煉“保證”,被非法拘留15天。這次上訪光我個人被警察搜走500元,母親又被勒索了車費,總計850元。惡警們還曾向父母勒索數千元,被我父母嚴辭拒絕。從拘留所回到家中後,街道、惡警便接二連三來家騷擾,想強行送我進洗腦班,最終沒有得逞。 在回家的這段日子,由於自己主意識不強,在理智不清的情形下,被邪悟者的歪理所迷惑,交了大法書,做了一個大法弟子絕對不應該幹的事。清醒之後,心中的懊悔曾使我難以自拔,是慈悲的師父再一次喚醒我,使我重新歸正自己,匯入正法洪流之中。2000年12月末,我帶著真相資料又踏上去北京的列車。到京不久便被惡警跟蹤,接著一輛警車停在身邊。下來幾名惡警不容分說地把我往車上拖,我用手死死把住車門拒絕上車,就這樣和他們一直僵持著,為的是讓更多的圍觀群眾看清這群所謂的人民警察是如何對待那些善良無辜的大法弟子,同時暴露他們的醜惡行徑。這些惡警對我拖、拉、拽、抬,用了各種招術使勁地“表演”著,最後把我弄上車。一名女惡警狠狠地在我臉上踹了兩腳,一男惡警狠命地掐住我的脖子嘴裏還惡狠地說:“信不信我能掐死你”。我有些透不過氣來,儘管聲音微弱,但仍義正辭嚴地說:“立即停止你們的犯罪行為!”惡警鬆開了手。之後我們被帶到警局,他們利用各種手段恐嚇、威逼、哄騙,目的是讓我們報出姓名、住址,把我們遣送回當地迫害。2000年12月25日,我第三次來到駐京辦事處,不過這次不是被關在地下室而是關在8樓,在這裏面我接觸到很多同修,我們悟到不能被關在這裏,證實大法、講清真相需要我們。於是我們用被單沾水繫牢,繫成長繩然後用這“繩”拴在“護欄”的鋼筋上,大家用力把鋼筋拉彎,弄斷,再把另一端繫在暖氣片上,另一端順窗戶下去,我們雖然都有不同程度的摔傷,但我們還是順利離開了。 在當地惡警為抓我動用了很大的警力與財力,父母在他們的監視之下,人身自由受到了限制,他們還幾次強行讓父母把我的戶口轉到別處,我現在被迫流離失所已兩年多了。 回想這四年來的正法修煉之路,我從一個柔弱的女孩轉變為一個大法的堅定修煉者,雖然曾經走了一段彎路,但靠慈悲偉大的師父點悟又重新歸正了自己。在四年來迫害的巨難中,不但沒有倒下,而且逐漸修出了有為宇宙眾生奉獻一切的境界。 在邪惡即將被徹底除盡的最後時刻,我們做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更應肩負起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偉大歷史使命,直至法正人間那一刻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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