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4月28日】1998年11底,我有幸得到法輪大法。 在得法前,我曾經是個鄰里之間都知道的「藥罐子」,特別是得法前兩年胃病纏身,一天藥也離不開,最使我痛苦的是找醫生看病不好使,有的藥吃了有負作用,心慌氣短。兩年胃病折磨得我身體瘦弱,不能幹活。吃的藥多了,自己都快變成醫生了,拿藥不用醫生開方。當我看到由愛人一個人承擔家務,兩個孩子又不能照顧,心裏非常難過,經常一個人偷偷落淚。我的人生道路是坎坎坷坷的,總不如願,我經常問自己,這到底是為甚麼,我的命怎麼這麼苦。 自從學了法輪大法,我重新認識了生活的意義,我覺得太幸運了,大法使我的心靈得到了淨化,思想也有了昇華。我從《轉法輪》中找到想知道的答案,人為甚麼會來在世上,活著又是為了甚麼。通過反覆學法,不斷的煉功,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個好人,一個更好的人,處事為別人著想,我的病奇蹟般的好了,再也沒有那種病痛的感覺了。我對自己的生命充滿了信心,充滿了希望,是大法造就了我,從泥中把我拔起,給了我生活的光明。 1999年7.20,法輪大法受到江××集團的鎮壓,肆意抓人、打人。憲法規定公民有信仰的自由,公民有上訪的權利,法輪大法是按照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修煉的,是提高心性修煉到最善的本性的。我和幾位同修想去北京澄清事實真相,希望政府了解真相,釋放無辜被抓的人,不料在去北京的途中被警察抓住送進縣派出所。 同修在獄中受盡了殘酷迫害、被迫害致死的消息一個個傳來,看到這些消息我非常難過,我們決不允許宇宙大法被惡人踐踏,2000年11月我又踏上去北京的客車。第二天我來到天安門,天剛亮,廣場上布滿了警察便衣,來回搜尋查問。我被警察抓住送入附近派出所,被關在大鐵籠子裏。下午被抓的學員被分別關往臨近縣派出所,我和一部份學員被送往懷柔縣,那裏的警察很邪惡,先給我們編了號,又一絲不掛的搜身。一位同修喊「窒息邪惡」,被警察抽打,邊打邊罵,又用電棍電學員的臉。我們被分別關進倉裏,一天24小時被監視,不允許說話,不允許煉功,有兩名同修來例假了不給一點紙用。號裏沒有鋪蓋,到了晚上,我們只好擠在一起,隔壁號的同修因煉功被發現,遭到釘子釘,罰蹲,頭朝下,胳膊向後背,動一動就遭到毒打。我們開始絕食抗議,他們強行給我們灌食,在給我灌食時,我對他們說這樣做是犯法的,這些刑犯不理不睬,目露兇光,硬把我按在小床上,獄醫強行把管插入我鼻孔,第一次管子從口中出來,獄醫見狀命令刑犯把我的嘴捏住,從另一鼻孔插入,我的食管被插破。 第二次被灌食我們都不配合,女獄警命令強行灌食,給戴上了手銬。因我不喊報告,獄警惱羞成怒向我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又給我戴上了背銬,我被兩名刑犯監視。一名女刑犯問我姓名,我拒絕回答,她就在我的衣服裏倒冷水,後來這名女犯和女獄警私語,分明是獄警指使所為。七天後,我被鎮長和村長接到了鄉派出所,在派出所由於我不配合他們的要求,被他們送入縣派出所,在縣派出所裏也有幾位同修因去北京被抓進去的。在看守所拘留十五天,警察向我家裏勒索錢財一萬元(這些都是借的)。並幾次去我家騷擾。 2001年11月鎮裏又來了七八名惡警衝入我家,非法抄家,把大法書籍全部抄走,他們硬拉要把我抓走,沒能得逞。 江氏從7.20以來利用政府權力殘酷的打壓,造成很多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許多大法弟子被迫流離失所,被勞教,被判刑,被送進精神病院,許多家庭破裂,孩子失去父母沒人照看。我呼籲國際社會用正念抵制邪惡,支持善良,制止這場在中國發生的殘酷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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