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3月31日】我叫Tanya,今年54歲,修煉三年了。在我六歲時有一次坐在家附近的小山上,想我長大以後將會怎樣。我閉上眼睛問:“我長大要做甚麼?”然後,我就看見一位年輕的中國人。我就想:“他是誰?為甚麼是個中國人?” 我活到了51歲時,才明白這個人是誰。我當時半死地躺在一家醫院的病床上,身上的幾個器官已經被切除,我剩下的時間已經不多了。我當時處於覺得生命沒有意義和沒有答案的狀態。後來當那位護士給了我大法的書《轉法輪》。那一刻是無法用語言表達的。那是宇宙慈悲的顯現,為我指出被救度之路。我馬上就被這本書迷住了。 5月13日“世界法輪大法日”,我第一次煉功,當時是手術後13天,而且我決定停止化療。親友們不停地給我打電話說:“你是不是不要命了?”我只是不停地用書中的話代替我舊的思想,來加強自己的主意識。每天早晨我和一位朋友到公園一起煉功。後來其他人開始參加煉功,我們就建立了一個煉功點。 我痊癒了。 我決定到北京去 我決定到北京去講真相正法,向人們展示這個功法無比的價值,並告訴人們我痊癒的奇蹟。 因為有沙塵暴,北京天空很暗。天安門廣場滿是人。我舉起雙手開始唱“法輪大法好”。可是警察們自己似乎沒有注意到我在唱歌。我做了最壞的準備。我想,如果我被捕的話,我就告訴他們我曾經在是癌症晚期的重病號,我還要告訴他們,我的一位同事,和我得同一種癌的初期時,我給他看書,可是他沒有相信,就去世了;而我卻好好地活著。我要感謝大法和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我唱完了歌就走了。沒有人阻止我,我也沒有被捕。我周圍有一種恐懼的氣氛,我一生都沒有見過人的目光裏有這麼多的恐懼,這讓我明白了在中國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多麼的殘酷。 在一個由北京起飛的航班上,有人要求和我換位子。換了以後,我發現自己身邊坐著一位年輕的中國人,他當時馬上向我笑笑。他會的英語不多,我會的也不多。儘管如此我們還是開始交談。他問我是否去過天安門。我把整個過程都告訴了他,然後我問他知道不知道我為甚麼沒有被捕。他笑著說:“你的師父幫了你。”我告訴他法輪功在以色列是如何的流行。他聽了很高興。我仍然記得他的笑容。 我的兩個兒子 我向周圍的人發了很多的傳單。當我講真相的時候,我生起這樣一個想法:“我自己的孩子怎麼辦?” 我的兩個兒子住在國外,可是我一有這個想法時他們兩個就一起來看我們。大兒子由於工作出差來了幾天。小兒子來的時間長一些。我當時很清楚他們是為了大法來的,可是我沒有強迫他們。我的小兒子跟我一起讀《轉法輪》並一起交流。我請他製作了一個關於揭露迫害的圖片。當他在上面寫上“無辜”這一詞時,我看到他眼裏的痛苦,我看得出他是發自自己內心來做這件事,而不是為我。 大兒子和我們住在一起那幾天心情很不好,總是在抱怨。在他要離開的那天,我正在房間裏學法,他進來跟我說:“我受不了胸口的疼痛。”我告訴他:“你知道這不是偶然的。”他說:“我知道。”我說:“孩子,你知道你現在身上發生的事情是很重要的。你不是無緣無故回家來的。”他說:“我知道。”我說:“你一向想要過有錢有地位人的生活。現在按真、善、忍開始新生活還不晚啊。那時你的健康才不會有問題。大自然就是這樣的,只是人們不知道,也可能他們不想知道,卻在個人的幻想中感覺還很舒服。” 我們一起讀書,讀了很長時間,他甚麼都明白了。然後我問他:“還疼嗎?”他說:“一點也不疼了,疼痛停止了。” 當我看見他由於讀書而變得紅潤的面孔又變成灰濛濛的,眼圈發暗。我問他:“你又想甚麼不好的事了吧?你還在擔心你的健康嗎?”他很驚訝:“您是不是有他心通啊?您總是看穿我所想的。” 後來我們聯繫上一位荷蘭的學員。我的兒子請求他幫助他了解大法,然後他把提箱裝滿了師父的講法錄音和很多經文。 向在特拉維夫市的中國工人講真相 特拉維夫市有成千的中國工人在他們的休息日聚集。學員們每週六到那裏向他們講真相,已經一年多了。那裏週六沒有公共交通工具,所以我一直沒法去。終於有一次我早晨很早來到那裏。有許多中國人在吃飯、休息、在街頭理髮。當他們看到我們幾個新面孔時走過來說:“法輪大法好。”然後從我們手裏要大法資料。當他們看到資料是舊的時就用希伯來語對我們說:“新的,新的”,因為他們已經習慣每週看到新的《天地蒼生》週刊。 我看他們已經走近大法。當其他學員帶著新資料來到的時候,我們看見這些中國人迫切地讀著。 我們開始演示功法。我們其中一些學員說:“法輪大法好。”中國人從附近的街道來圍著我們看。 一個週六中國大使館開始散布謊言,並警告大家不要拿法輪大法資料。法輪功學員們決定把那裏的活動增加到原來的兩倍。 發正念 當我得知將要和大家交流這些心得的時候,我心裏很高興。當時我的腿扭了,因為很疼不能走路。我知道當天我沒怎麼發正念,我覺得讓邪惡鑽了空子,我就開始認真地發正念。 平時發正念的時候我從來不知道到底清除了多少邪惡,邪惡還剩下多少,或者邪惡究竟是甚麼樣的。這次當我長時間發正念時,我看見我的腿上蒙著一個像是撒旦樣子的面具。我打出功把這個面具化掉了。沒多久疼痛就消失了。 我滿懷敬仰之心向師父致謝。對我來說師父是宇宙慈悲的源泉。 (2003年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交流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