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3月30日】99年在當權小人掀起這場對法輪大法的迫害之前,中國大陸的每一個角落,無論城市還是鄉村都有法輪大法修煉者。三年來數千萬中國大陸的大法弟子,歷經了魔難而變得越來越堅定、理智和成熟。面對無數深受欺騙的中國人民,大法弟子以大法賦予的理智、智慧、慈悲將真相告訴中國人民,救度著眾生。 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這場邪惡的迫害,不承認舊勢力毀滅眾生所安排的一切。我們從根本上不承認所有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形式。 下面是一組大陸大法弟子破除舊勢力的安排,正念正行和堂堂正正向中國人民講真相的事蹟:我的小錄音機 半年前,我的小錄音機突然出了毛病,我就認為可能是哪壞了,並沒放在心上,乾脆不用它了。那天看明慧體會,看到被清除的另外空間的邪惡勢力殘餘無孔不入,我想錄音機不響“可能”是邪惡勢力的干擾,發了幾次正念。錄音機不像先前光哇哇響不出聲了,有時也能聽到清楚的聲音。最長的一次有一個小時,聽老師經文,非常清楚。一天,我拿去修理,恰巧修錄音機的不在,回來發正念,錄音機又好了一會,但仍不理想。又過了兩天,又去修理,修錄音機的仍不在,一個幫忙的說“可能是電機壞了,留下我給弄弄。”當時也不知怎的,正念特別強,就說:“電機根本就沒有壞,算了,以後再說吧。”回家後,插上電源,放上磁帶,挺好,直到現在我一直在用,其實錄音機根本就沒有壞。後來我悟到就是那個“可能”又讓邪魔姑且喘息了一段時日。“煉功人你老認為它是病,實際上你就是求了,你求得病,那病就能壓進去。做為一個煉功人心性就應該高。你不要老害怕是病,怕是病也是執著心,同樣會給你帶來麻煩。”(《轉法輪》) 純淨自身是多麼重要 我丈夫因煉功在單位以所謂“談話”的名義強行被公安局騙走,後公安局告知家裏人,說他逃走了,至今沒有去單位上班。他單位領導說:長期不來上班算曠工呢,還算請假呢?我說:哪樣都不能算。因為並不是他不想上班,也不是上班時沒把工作做好,他沒有做錯甚麼,是公安局對我們迫害。作為單位領導,你應該替我們申訴冤情,我們沒有錯,難道做好人是錯?他們沒話可說,直到現在,他單位工資一直照開,邪惡勢力還時常借家人之口說:半年不上班就得開除,不上班還給你開工資呀,現在是機構改革時期,要是把你開除怎麼辦?但我始終存有一個正念,修煉“真、善、忍”做好人沒有錯,並利用各個機會到處揭露邪惡。公安局說人跑了,其實是推卸責任。怕是把人弄死了,反而這麼說!我去公安局找政保股長時厲聲質問他:冤枉好人,對你們有甚麼好處?他說:這是工作。難道設立公安局的目的就是冤枉好人?!我痛斥他們:“守著黨和政府,有冤無處伸,有苦無處訴,怎麼叫人相信黨,相信政府!”“行了,你別說了,你越說越冤。”政保股長說,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兇惡。再後來,每在街上遇到政保股長宮某,我就大聲對他說:把人給我找回來,冤枉好人有罪!他不敢回應,“我們正在找呢。”趕緊騎車溜走。 由此,我認識到,認真學法,時刻保持正念,純淨自身是多麼重要。我之所以做到正念強,這與平時注重學法,在法理上悟,注重發正念是分不開的。 正視惡警:“我在清除邪惡!” 甘肅省有位大法弟子老齊。2001年12月25日,惡警不顧屢屢失敗的教訓,不思悔改,還想抓老齊去洗腦。上午,五個氣勢洶洶的警察闖到老齊的家門口。聽到敲門聲,老齊從門縫一看是警察,就立掌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警察見不開門,就從門縫往裏看,見老齊立掌,奇怪地問:“老齊爺,你這是幹甚麼?”“我在清除邪惡!”老齊回答。 在警察的要求下,老齊開了門,前四個男警察從身邊過,老齊沒甚麼異樣的感覺,最後一個女警察(小頭目)經過時老齊頓時感到陰森森的。老齊馬上悟到女警察身上有邪的東西,就跟在其後立掌默念師尊除惡口訣。女警察發現,問:“你在幹甚麼?”“我在清除邪惡!”老齊回答道。女警察聽了後,驚慌地跑出院外,馬上向上頭打電話:“人家厲害的很,怎麼辦?”此後打電話的聲音很低,老齊聽不清說些甚麼,不到一分鐘,女惡警帶著四個男警察灰溜溜地走了。 痛斥惡警:“走開!” 下午,兩老年女大法弟子來看老齊。老齊詳告上午之事,並建議當無可救藥的惡警闖進家門時,也不必跟它講話,直接立掌,叫它們走開。2002年三月,五個惡警來騷擾這兩個女學員,她倆正在學法煉功。聽到惡警闖進來,她們連看也沒看,就同時大喝一聲:“走開!”惡警們就趕快逃跑了。 命令惡警:“向後轉!跑步走!” 2002年三四月份,一天上午大約十點鐘,一位老年大法弟子還像平時一樣,口袋裏裝了幾張真相不乾膠,到街上去貼。路上突然迎面來了五個惡警和兩個便衣,他心想,“叫它們向後轉”。剛這麼一想,五個警察就像聽到命令一樣馬上向後轉了。他又想“叫它們快走”,惡警就快步走。接著同修又心想“叫它們小跑步”,惡人就按原路一陣小跑回去了。而大法弟子則從容不迫地貼完真相,平平安安地回家了。 “要燈滅,我要發真相!” 一天夜裏,同修到一個單位的家屬大樓上發真相傳單,同時貼真相不乾膠,發現樓道裏燈火通明。他想:“叫燈滅掉,我要給他們家門口放傳單,貼不乾膠。”剛想完,一樓的燈就滅了,他從容地做了一樓的真相,然後上了二樓。二樓的燈又滅了,做完二樓的真相,他又上了三樓。就這樣每上一層,燈就熄滅方便他做真相,直到全部做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