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3月28日】我由於堅持修煉大法,曾四次被江氏集團非法關進看守所、一次洗腦班、一次精神病院,還被非法判過勞教。 修煉大法前我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特別是嚴重的骨質疏鬆折磨的我失去生活的能力,身體不好,脾氣也不好,所以生活的很苦很累。1997年一個偶然的機會我遇到大法,三天後便成了一個健康的人。修煉後,我由一個常年吃藥、年年花錢醫病的人,變成了一個一分藥費不用花的人,身體好了,脾氣也好了,真感到自己生活得輕鬆、愉快。 正當我此時,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開始迫害法輪功。看到電視廣播誣蔑大法和師父,我含淚寫下了一封申訴書,依法進京上訪,結果被非法抓回,拘留我兩多個月。在拘留所裏每天吃不飽,遭受非人的待遇,還被勒索20元一天的伙食費。每天還被逼迫超負荷勞動,挨所長的侮辱。有的功友還挨打戴腳鐐,有的被打斷肋骨。 正月初八我被非法押送一家精神病院進行迫害。因醫院的醫生有善念,沒有按照我縣公安局惡人的要求給我用藥、過電。2000年4月14日我被放回家後,縣公安局經常上家騷擾。2000年7月12日他們問我還上北京上訪去不,我只因說了一句“上北京上訪”,就被關進了看守所,一個月後由單位取保才出來。後來我發自內心的給他們寫了一封勸善信,結果2001年12月又被非法關進看守所,1月11被送勞教所。由於長期受迫害,在勞教所體檢時身體不合格被拒收,但由於家裏沒錢賄賂法治科科長,我又被送進看守所非法關押8個月,絕食抗議後才被放回家。 2001年春節前我買菜回來時,四輛警車,30多個警察圍上來給我戴上手銬將我綁架。他們把我押送第二看守所。二所很邪惡,有的功友被吊起來用皮鞭抽。有一個功友就是在那被迫害死的。我在那被關押了五天,後又被拉回縣看守所關押一個月,我連續絕食抗議25天生命出現危險時才被放回家。 2002年9月惡警又闖入我家,翻走我的大法書和真相資料,並把我家的鑰匙拿走,半夜闖入我家用手電筒在我女兒和兩個女孩臉上照,把孩子們嚇壞了。這哪裏還像“人民警察”幹的事? 2002年9月30日,惡警把我圍上戴上手銬拖上警車送到洗腦班。我一進洗腦班的門,一群惡棍惡狠狠的圍上來,一個姓趙的自稱是公安局的(這裏的人是各單位抽來的)一邊打我一邊罵我,還一邊電我,惡狠狠的說:“來這裏的人就得聽這的話,不聽就打死你。”一個當官的一進門就把我踢倒,我頑強的起來後又被踢倒,起來又踢倒,踢倒又起來……。他們折磨了我很長時間,折磨得我小便失禁。到晚上我一看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有的地方被電破了。半個月過去了,我幾乎天天挨電、挨打,每天除了皮肉之苦就是精神折磨,24小時被監控,不讓和功友見面。邪惡之徒還說甚麼如果我不放棄修煉就株連家人。他們一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軟的不行就來硬的。但無論他們用何種方法,都未動搖我堅修大法、隨師正法的決心。我開始絕食絕水抗議,他們強行給我灌食,姓趙的惡棍有意迫害我,我差點死在灌食床上。我在那被迫害39天後在單位的營救下才被放回家。 回家後他們仍沒放鬆對我的迫害,在2003年2月2日中午他們跳牆進院,撬開門上的玻璃,擰開鎖,沒有任何證件進門就翻,抄走我的全部大法資料,兩個錄音機,一個手機和女兒新買的電話卡,推走一輛自行車,還抓走一位到我家串門的大法弟子。這一天他們串了好幾個村,抓走四個大法弟子,有一個19歲的功友在大街上走著就被他們抓走。 全世界的人們都應該攜起手來,儘快制止江犯對信仰真、善、忍群眾的殘暴行為。因為對“真善忍”的迫害就是對嚮往美好的全人類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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