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3月28日】我出生在中國,在台灣長大,住過許多國家,1966年我跟我先生從歐洲又回到了南美。可是這次我的孩子們都留在歐洲念書。當時的情況使我不快樂,我的生命好像沒有甚麼意義。我是一個藝術家,可是突然我畫不出畫了,似乎靈感遠離了我。1999年初我開始想回到歐洲繼續我的藝術生涯。我打電話把我的想法告訴柏林的一位朋友,可是她談來談去都是關於一本書。她說中國大陸有好多人在學,有一位師父。我告訴她我不感興趣。雖然我一直相信天上有諸神,可是我在佛教、基督教、天主教中可都沒看到這點。 我終於在1999年2月去了歐洲。在我離開那天我的朋友送我到飛機場並且一定要送我幾本大法書。我很不情願地收下。我放到包裏,就忘了他們了。我在飛機上看完了所有身邊的讀物還睡不著,突然看到包包裏的大法書籍好像黃黃的在發光。在後來將近10個小時的行程中,我看完了《法輪功》及《轉法輪》。下飛機前,我知道《轉法輪》我還得再看。我當時想在我身上不會發生書上所論述的,可是我有一個願望,想知道如何做一個更好的人。 我開始讀《轉法輪》。在讀的過程中,我心中發生了一個變化:離開南美去歐洲的想法消失了。其實消失的是對名及被認可的執著。這都是人類社會的藝術家們所追求的。當然隨著名而來的是利。這都是降低心性的。突然我對有沒有人看我的畫及他們的讚賞不再執著了。當人們給我的讚美對我沒意義了,甚至於我聽到了感到不舒服時,我知道我變了。可是那時我還不算是個修煉者,我並沒有明明白白地去我的執著。那時我不知道還有那麼多的執著等著我去去掉。 兩個月後,我父親去世,我回台灣奔喪又經過了歐洲。我找到給我書的朋友,因為她無法解答我提出的大法問題,就帶我去一中國同修的家裏。那是我第一次認識真正修煉的人。我對他們的印象是他們太好,太善,太愛幫助人。這是我一個常人的看法。那天晚上我才知道還有那麼多的大法書籍。他們給了我好幾本書,又不收我錢。我那時常人的一面很強。我回家後繼續看所有的書。看了一陣,自己慢慢的感到很得意,自認為自己真修的不錯,看那麼多書又自己一個人學功;只做喜歡的,第二套功法太長跳過去。第五套做一半也覺得不錯。一個人滿好的,當時在阿根廷沒有人修法輪功,我也不想跟任何人分享。我那時真不知道法輪大法的精深以及我對他的認識是那麼的膚淺。 幾個月後,我去了歐洲。我按傳單上的聯繫人給一位華人學員打了電話。我去了她家,沒想到這一去改變了我的一生。到了她家,看到電視開著,講話的那位先生好像是書上師父的照片。我那天才知道有9天講法錄影帶、師父教功錄影帶、煉功帶、煉功音樂、更多的經文等,各地煉功點以及明慧網。回到阿根廷我立即把兩個月前買來的電腦打開,找人學上網。慢慢地我明白了許多,也意識到自己對法理解得很淺。那時是1999年的6月。 一個月後我早上醒來看到報紙一大篇關於中國禁止法輪功的消息。當我看新聞時對自己說。這是我煉的嗎!這是我第一次了解法輪功在中國近幾個月的情況。報導中有一段是當地記者訪問一位阿根廷的亞洲專家,問他阿根廷有沒有練法輪功的。他回答說據他所知阿根廷沒有。我立刻想,可是我就是呀。這大概是我第一次明明白白知道自己是法輪大法修煉者。我想我第一次看完《法輪功》時另外空間的我已經知道法輪大法所含的深奧的意義。 有一天早上,差不多醒時,我聽到一個聲音問我:離開大法好嗎?我立刻感到無名的恐懼,並且馬上叫出“不要”!這時我抬起手臂,想把問我的聲音推開。我也立刻醒過來,那時心中還感到怕,怕離開大法。我對自己的反應及對大法的堅定感到驚奇,這是我內心深處的反應,沒有一點絲毫的猶豫。我高興了一會後,提醒自己我是屬於可以自由修煉的。這麼說太容易了,可是如果我在迫害中我會怎麼回答?我想很多同修也問過自己這個問題。 從那天開始我很自然的說“師父”這兩個字。我明白的這一面接受我的師父所教我的每一句。從那天開始,我只有一位師父了。我做了選擇。那麼現在我又該做甚麼呢? 我開始洪法,建立煉功點。雖然做錯了很多事,從中我卻得到提高,看到自己的執著。建立煉功點的責任很大。我那時對法的理解還不夠深刻,可是只有我算是位“老”學員。常常我怕說錯話,做不好,無法幫別人得法。我必須加強正念,抵制舊勢力不同的干擾。我參加了2001年在華盛頓召開的法會。大約有4000多人參加。回去後有學員問我有沒有碰到修得很好的,我說:“有,有3999個。我們得多學法。” 當我一開始真正修煉,我先生突然變得對我特別好。之前他最高興我忙我自己的。我曾經老是抱怨他不在家。可是他突然要和我計劃週末的節目等等。這對我參加大法活動來說,似乎成了干擾。每次我出國參加大法活動,常有事故發生。這次也不例外。在我決定來日內瓦的那一天,我先生將腿摔斷了,要打一個多月的石膏,行動不便。我和他談論我來日內瓦的可能性。他很支持我來,說他會想辦法料理自己。這是對我的一個考驗,情的考驗。以前的經驗告訴我,只要我心為了大法,任何阻力,無論情況如何,最後都會有變化。只要把法放在第一位,其他的都會得到解決。我們的心是最重要的,而心只有我們自己才能改變。 去年亞太經濟合作會議在墨西哥舉行。有人建議我參加在墨西哥正法活動。我第一反應是不去。在西語系國家洪法及正法都不容易。學員不多而且我知道會有心性的矛盾。日期正好也是我女兒的婚禮。我告訴大家因為女兒婚禮我不能去墨西哥,心中暗自高興這麼巧。婚禮前三天,正當我準備去法國參加婚禮,女兒打電話告訴我,她不結婚了。我第一個思想就是,那麼說我得去墨西哥了。我把機票改了。後來知道這次活動的重要性。 我認為參加女兒的婚禮是理所當然的,但我心裏高興,其實是有意避開了矛盾。因為我懂了師父在《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講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他的事。”每次大法活動也是我提高自己的機會,我顯然需要這樣的機會。機票改了後的幾天,我學法時一打開書,總是“提高心性”那一節:“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轉法輪》)我本來自己老想打開到這一頁,大概是書的裝訂的原因,可是坐計程車往飛機場時,打開袖珍版的《轉法輪》又是這一頁。這很明確的告訴我,這次活動的目的不只是正法,而我得看我自己的心性。其實我們所做的真的是在給我們自己做。謝謝師父。 當我看我自己時,感到我對常人的慈悲。當在講清真相的時候被矇蔽的華人對我大罵時,心裏很祥和,充滿了慈悲,我為甚麼不能同樣的對待同修呢?師父在《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中又說:“特別是在我們大法弟子內部,我們對外講清真相的時候大家都覺得應該慈悲地對待眾生,我們大法弟子之間也不能不慈悲。”當別國同修要我翻譯一些資料或援助活動,有時我會感到不耐煩:“為甚麼問我,我有那麼多的事,再說我的西班牙文又是我會的語言中最差的。他們為甚麼不找他們自己國家的人呢?”這種想法都是因為沒有善。當我做完一件事,其實我的收穫是最大的。 亞太會議前不到兩個月,有同修問我能不能做西班牙語講清真相的雜誌。時間緊,我又沒有經驗,可是我知道沒有人能做時,我決定來做。當然時間是很緊的,壓力也是很大的。因為時間的問題,壓力很大。我和唯一答應給我趕印的一家公司商定,兩個星期內印好。之後,我匆匆忙忙的離開了阿根廷去了墨西哥和其它國家。兩個月後我回到了阿根廷,沒有見到印好的雜誌。我開始向內找為甚麼會這樣?我找到我因為忙及疏忽而被邪惡鑽了空子。於是我又聯繫了另外一家印刷廠。我們希望在這次聯合國人權大會前能印出來。 上個星期雜誌趕出來了。我們當時很高興,可是仔細一看,愣住了,發現有錯字,其中兩個是大錯。大家意見不同。有的認為沒有辦法,有的說這樣不行,至少必須得想辦法改兩個錯。我們決定動手改錯誤,而不要再抱怨或批評。一共有3000份。我帶來一些幾天前改好的雜誌。常人看來,手改3000份雜誌是不可能的。大法弟子卻能做得到。當然如果沒有印刷錯誤會更好。可是我們從中提高了對法的了解。我的錯誤是因為對時間的執著,沒有在印刷前全部再仔細地校對一遍。同時也反映出我缺乏對其他學員的信任,我信賴設計師較同修更甚。 我沒有做好協調工作。這給了邪惡勢力鑽空子的機會。那些認為手改3000份不可能的學員也發出只要我們有這顆心,甚麼事都可能的一念。其他沒有走出來的學員看到這個情況也貢獻了他們的時間。在改錯時,大家相互配合,成為大法的粒子。這是一個非常特殊的機會。我們從我們的錯誤中學到很多。師父在《2003年元宵節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解法》中說:“沒做好不要緊的,那就下次把它做好,找找原因在哪裏。你們在修煉中有一個突出的表現,就是甚麼事沒做好完了事之後在那兒光顧後悔,不知道重新再做。你後悔多了又是在執著。做錯了,看哪裏錯了,知道了,下次做好它,重新做。跌個跟頭老在那兒趴著,(眾笑)不起來不行。” 這句話好像就是對我們講的。由於南美國家對進口書籍有法律限制及其它有關因素,我們已經在準備印《轉法輪》。這次經歷正好讓我們知道如何避免下次人為的錯誤。阿根廷學員表示:“我們一定要像一個真正的大法粒子一樣,做好發行《轉法輪》的準備工作。”不能因為任何執著做錯事。因為路費關係,沒有一個阿根廷學員能到法會來,可是我們知道他們在改雜誌時也就是在提高。 (2003年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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