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3月25日】我當時向內找,認清自己沒有執著,就是邪惡在迫害。我正念很足,想起師父的話,修大法甚麼神奇都會出現,你電不著我,我身上會產生高出你那電棍幾倍的電,我師父不允許你傷著我,你只有電你自己。我把頭側向一邊也不看它。結果電棍擊在我身上沒有電的感覺。她以為電棍出了問題,就用手去觸摸,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只見她破門而出,從那以後她再也不敢用電棍電我了。* * * * * * * 我1999年3月有幸得法,當我捧著《轉法輪》時,興奮與激動使我的心顫抖,一鼓作氣將書看完,隨之身體也發生了神奇的變化。我因患多種頑疾長期吃藥無效,患有兩下肢靜脈硬化、腦、心血管供應不足等症,第一天出去煉功還步履艱難,回來時則感覺身輕如燕、飄飄欲仙,若不是親身感受,怎麼也不會相信世上還有這麼神奇的功法。特別是這幾年的護法、正法修煉中,當遇到魔難時只要想起師父講的法,就會有神奇出現。我們的正法修煉是和師父正法同在,“一正壓百邪”,“正一切不正的”。師父說:“宇宙怎麼產生的?就是大法覺者的一念產生的。”(《在2002年美國費城法會上講法》)我們是未來的大法覺者,那麼我們的一思一念就至關重要,在修煉中所遇到和所發生的事,都用法來對照,先向內找,看看自己的一思一念是否符合法的要求,想想師父怎麼說的,正念正行,大法就顯神威。師父說:“你們自己做正的時候師父甚麼都能為你們做。”(《北美巡迴講法》) 我悟到,我們遇到關、難時,只要我們產生的一思一念是很正的,那麼就會出現神奇。現將我修煉中經歷的部份寫出來證實大法的神威。 1999年12月首次進京護法,出發前我就這樣想“一定能順利到達”,我剛走後單位和派出所及家人就隨後上了我乘坐的那次列車,一個車廂、一個車廂地查找(我當時根本不知道有人來追找我),結果我仍在師父的巧妙安排和慈悲呵護下順利到達北京,下了火車直奔天安門廣場。走進廣場看見到處都停著警車,見人就抓,我也被抓上了車,隨後送到當地駐京辦,在那裏因抗議惡警非法無故打功友而被惡警兇猛地拳擊臉部,打得我旋轉幾圈後倒地。當時我心裏只想,我沒有錯,有師父在,會保護我的,我不會被打傷。瞬間頭、臉像有甚麼東西護著,只見眼前閃著藍色和五彩金光。惡警將我拖過去銬上手銬,走了。頭、臉上護著的東西一下鬆開了。功友說我臉上放著紅光,不青不紫也沒有流血,我自己也沒有傷痛的感覺,大家都覺得太神奇了。 在送往回家的火車上,公安要給大家錄像,我對功友說“我們加一念使它錄不起來,錄了還是空白帶”,結果公安錄下來的全是空白帶。 回來後惡警惡語威脅、誘騙逼著家人說服我放棄修真、善、忍,我堅定地拒絕了,結果被它們送往拘留所連續非法關押三個月之久仍然不放。這時“兩會”即將在京召開,我想再次上京護法。在師父的慈悲呵護與大法的神威展現下,終於促成了我再次上京的機緣。惡警與街道辦作了嚴密的安排,派多人嚴密監視,並唆使家人將錢與身份證收藏起來,我突破了重重阻擋,在回到家6小時後,又第二次踏上了上京護法的旅途。 為了防追捕,我乘坐汽車日夜兼程,5天以後到達北京。在路上,我將反映的情況寫成信,一式二份,到京時先在郵局寄一份交國務院總理收。因是“兩會”期間,另一份我準備直接送人民大會堂。那天是3月8日上午,廣場和人民大會堂戒嚴,任何行人不准進,於是我走向人民大會堂後街,站崗的擋住了我說,大會堂開會不准進,我只好將信給他代交,他卻去打電話,很快來了人,把我領進一條小巷的一個院內,那裏有二、三十個穿著制服的人進進出出,其中有一個拿著我給人大寫的信就撕,且邊撕邊罵,我制止他說:“你沒有權力撕信,這信是交給人民代表的,他們才有權力拆信。”他蠻橫地罵著粗話,並且侮罵我們尊敬的師父,誹謗著大法。我善良而祥和的警告他說:“誹謗踐踏佛法是有罪的……。”在我的勸說下,人心在變化著,而後有些人要求看功法動作,我就在那裏將5套功法煉了一遍,並告訴他們要修心性才能達到神奇的效果,能看出多數人是真心敬重大法的。這時來了人要領我走,我從那院裏出來回頭看,那門上掛的是服裝社的牌子,我說你們這是掛羊頭賣狗肉,這樣偷偷摸摸抓我。後來他們把我帶進了中南海的一個地方,對我進行搜身拍照,看守我們的士兵一小時一換。功友們都來自全國各地,我們講著各自親身經歷的大法的神奇和超常的科學性,那些士兵聽後多數是真心覺得大法好。 當天又把我接送到當地駐京辦,再一次搜身,把現金,物品收淨,關在一間沒有暖氣的空房子裏冷得直發抖。在那種條件下,我想起師父的話,在法中悟到了理,放下心很快睡著了,也沒有了冷的感覺,可醒來後卻冷得使人無法忍受。一天我盤腿坐著,保安看見後飛起一腳踢在我心口上,他見我用手捂著心口,他低頭看看他穿的硬頭皮鞋,嚇得跑了。我摸了摸心口,不痛了(幾小時前還心口痛)。又有一天,保安發現我在傳遞經文,把我抓出去,三個大高個子打手圍著我拳打腳踢,從頭打到腳,打了很久。我當時心中只想到師父的法,有驚無險,堅信有師在,他們打不死也打不傷我。他們打累了把我拖到牆邊站著,把我雙手抓起來舉到頭頂,他們稍一鬆手我就做頭頂抱輪。稍頃,我的全身就開始像強電中開動的機器一樣,激烈地演煉起來,持續時間很久,感覺非常美妙舒服。此後發現我的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煉靜功盤腿不痛了,軟綿綿的很舒服。過後公安把我們接走。 在火車上幾個功友在給一個公安洪法,講了半天最後那個公安說:“不管你們說法輪功有多好,中央也將其定為X教,把你們抓起來關起,你們就與偷、摸、扒、搶沒甚麼兩樣。”我祥和而嚴厲地指責他變異的思想觀念的嚴重性,我說:“正與邪、善與惡、好與壞你真的分不清了嗎!人心扭曲得看甚麼都是反的了嗎?”我想起師父的話,只有大法才能改變人心,我得救度他,於是我給他念師父的詩“變異”、“分明”、“善惡已明”、“魔變”、“末法”、“世界十惡”、“做人”等,我告訴他人心魔變的社會現象會導致怎樣的結果,這一切我師父早就寫在書中了。我剛剛念完“做人”,有個公安兇狠地對我說,要用手銬把我銬起來,說著就去取手銬。我想我沒有錯,這都是為你們好,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我師父不會讓你傷著我。當他取來手銬時,大法的神威抑制了他邪惡的心,他怎麼努力也想不起來他拿手銬來做甚麼。而被我指責的那個公安去休息了幾個小時後,回來對開始給他洪法的那幾個法輪功學員說:“她(指我)把我罵醒了,回去你們幫我找本《轉法輪》和煉功音樂帶,我也要修大法。” 2000年6月再次上京,中途被擋,我們不報姓名、地址,公安為搞到更多的罰金和達到迫害目的,給我們照相後把我們送到當地收容所和精神病人關在一起,準備拿照片在微機上查找。我堅信師父的話“煉功人他的一生是經過改變的,手相、面相、生辰八字,和身體所帶的信息的東西已經不一樣了,是經過改變的。”,“因為我有無數的法身,具備我非常大的神通法力,可以展現很大的神通,很大的法力。”(《轉法輪》)因為我們要抓緊時間到北京去證法護法,我堅信他甚麼也查不到。大法展現了他的神奇,高科技也不能發揮它的作用。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們用大法中修出的智慧,用正念戰勝各種威逼、誘騙與刁難,沖出魔窟,在7月份終於來到了北京前門。看到的情況是:天安門廣場除了穿著制服的警察、公安,就是便衣,很少行人走動。師父為我們作了巧妙安排,外國旅遊團隨之到來。我微笑著向他們招手,將其視為自己的隊伍擠了進去,坦坦蕩蕩地走入了天安門廣場,選好位置閃電般快速拉開15米長的大橫幅,黃底紅字金光燦燦特別顯眼。惡警愣住了,惡警震驚了,因為當天早上9點北方的同修在天安門廣場拉開了三個橫幅,人多勢眾,呼聲震天,已經是驚天動地的了。惡警們將大法弟子抓捕後就進行清場,將天安門廣場實行全部戒嚴。除國外旅遊團由中國導遊領隊進場外,其餘遊客禁止入場。橫幅拉開時惡警傻了,而後就瘋狂地撲過來,幾十個人抓搶,幾分鐘後橫幅被惡警扯下,將我們抓上了警車,送延慶看守所非法將我們關押。我們絕食抗議三天後被分散送走。我被送往河北冀縣七里渠看守所,在那裏遭受惡警的拳打腳踢,用竹板子打耳光、打身上各個部位,受盡了各種威脅、誘騙、惡語誹謗等折磨。惡警將我們所帶現金全部沒收,在無法查出姓名、地址的情況下,13天後將我們分別隨便送往外地就不管了。 2000年9月30日晚11點過當地派出所幾個公安無故突然到我家強行抄家,因為他們是突然襲擊,家裏還有大批的真相資料和大法書籍,而我的電話號碼本就在桌上放著(本上記的全是功友的電話號碼),我當時堅定而平靜地想“不該他們看到的東西,他們是決不可能看到的”,他們抄了一遍又一遍,連抄三遍竟一無所獲,惱羞成怒,強行非法將我拘留16天。 2000年12月29日我又一次離家進京證實法,2001年1月1日在進廣場的過道口時突然湧出了大量的人群,我認為這正是證實法的好機會,於是我拉開了“法正乾坤”的橫幅,惡警搶走後我又拉開“法輪大法好” 的橫幅。後被惡警抓捕搜身後,“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的橫幅都在不同情況下又拉開了。還有一張橫幅他們搜身幾次也沒搜到,真是太神奇了。在那裏,大法的神威大展,使不少人敬仰,同時也使不少人明白了真相。也有少數下流痞子,如有一惡警集惡毒下流於一身,作惡多端,打人卑鄙、兇悍,用拳頭對準胸口打、用腳踢,對著乳房部位又擰又掐,折磨我幾個小時。他見我哭了便問我:“你為啥哭?”我說:“看你一表人材,心地卻那麼骯髒,你今天給了我那麼多的德,你這種狀態可能還給我的同修不少的德,一個人的德是有限的,你沒有了德,就只有銷毀,不令人痛心嗎!”他說我把你打得那麼慘,你還為我想,你不恨我嗎?我說我心裏沒有敵人。他納悶了。隨後他再也沒有打人了。幾天後我被送回駐地,被駐地派出所非法刑拘一月後被非法送勞教所勞教一年半。 到勞教所首先是入所中隊,在那裏惡警指使勞教人員(主要是吸毒者)每日對我們大法弟子惡語威逼,打罵體罰,妄想從身體的摧殘、精神的折磨上來摧毀大法弟子的意志,從而放棄修煉。有一種折磨人的體罰叫“飛起”,兩腳尖貼牆站軍姿,兩手向上伸直,每天站近20小時。7中隊更是邪惡至極,對堅定信仰的大法弟子規定,不准說任何一句話,不准嘴皮動(怕大法弟子背經文),進出行走都是“軍姿”化,兩眼平視前方不准偏位、不准左、右、前後看,有的同修每天只睡兩、三個小時,不准大小便。常常是無故被惡警拖進辦公室,就用特大號的電棍電擊。惡警7中隊隊長一直想找機會迫害我,有一天硬把我拖進辦公室,取下特大號電警棍想迫害我。當開動電時,刺耳的電流聲陰森恐怖。我當時向內找,認清自己沒有執著,就是邪惡在迫害。我正念很足,想起師父的話,修大法甚麼神奇都會出現,你電不著我,我身上會產生高出你那電棍幾倍的電,我師父不允許你傷著我,你只有電你自己。我把頭側向一邊也不看它。結果電棍擊在我身上沒有電的感覺。她以為電棍出了問題,就用手去觸摸,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只見她破門而出,從那以後她再也不敢用電棍電我了。 經過21個多月的非法勞教折磨,邪惡甚麼招都用盡了,仍未達到目的,最後只好把我放了。我又回到了正法、洪法、講清真相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以上是個人修煉中的點滴體會,不妥之處請同修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