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3年3月24日】我出生在伊朗。我和丈夫、兒子在兩伊戰爭後就搬到瑞典定居,至今已經十七年了。我有一個幾乎每天晚上酗酒毆打母親的父親,生活很艱苦。我13歲那年,父親把我賣給了一個富有但是殘障的男人。那段期間對我而言就像是生活在地獄之中。後來我逃離他並且在經過一段時間後離婚。好不容易我進了大學接受教育,又因為學生們要求民主而遭到逮捕。我被關了兩年並受到一些折磨。 我在1999年以前就得知法輪功,但是在中國禁止法輪功之後才開始聯繫斯德哥爾摩的學員。剛開始每件事情對我而言都很困難,特別是要用瑞典文來讀法。但是煉功讓我獲得平靜,我的家庭和周圍環境變得和諧。後來,我決定要去伊朗弘揚大法。 我去了伊朗三次。開始那裏所有的事物都使我感到陌生。我試著找一些在國外修煉的伊朗籍學員,但是沒有人與我聯繫,所以我回到伊朗找了一些人開始教他們煉功。 我還記得第一次在我家的聚會中來了大約25個人,那時我正在嚴重的消業中,但我還是盡了全力。那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不尋常的事。那是個炎熱的夏夜,所有的窗戶都開著,煉完功後開始起風接著就下起了雨。我看到大家小聲的相互交談,我問他們發生了甚麼事。有個人告訴我德黑蘭已經好幾個月沒下雨了,他們認為這個雨是個好兆頭。他們認為法輪功是個很好的法門,所以才會天降甘霖。 我在德黑蘭待了兩週後回到瑞典,之後我總感到那兒缺少甚麼。我突然意識到那兒沒有大法書籍。所以我決定翻譯《法輪功》,而且付諸行動。 開始的時候,伊朗有位新學員幫了我一陣子,但是他無法持續下去。翻譯的過程為我提供了一個很好的修煉機會,然而這也是很困難的一件事。幾經周折,我們終於獲得某特定機構核准出版《法輪功》。目前,這本書已經在伊朗發行。 在伊朗獨自做大法工作並不容易,但幸運的是我居住在瑞典,可以和瑞典學員一起參與許多正法活動和學法交流。 在瑞典,有天早上當我睜開眼睛後,我聽見自己用波斯語大聲地背誦著《轉法輪》。我了解到自己在其它空間中可以背誦《轉法輪》,而《轉法輪》必須同樣地在這個空間中有波斯文的版本,所以又開始了翻譯《轉法輪》的工作。 兩天後我再度回到伊朗,我們在那辦了首次九講錄像班。後來我遇到了一些干擾和考驗,我回到瑞典並住了三個月,努力的學法和煉功來找自己的問題。我很傷心也哭了好幾次,又更加努力地大量學法。有一天我發覺自己的許多常人心沒了,而且感受到更多的善,我發現自己的層次提高了。我感受到自己體內大法的力量並且想趕緊完成《轉法輪》的翻譯。我再度回到了伊朗,這次我待了將近半年的時間。 我是德黑蘭唯一的大法學員,所以我決定從一個地方開始洪法,而最好的地點就是公園。夏天,我幾乎天天都在德黑蘭一個知名的公園裏煉功。每天都有新成員來到煉功點,我也在那銷售波斯文的大法書籍和VCD和發傳單。有時候公園的煉功點有20個人,我盡力做好一切。有些人持續地學法煉功,有的人甚至成為輔導員。這個鎮上人們開始注意並議論我們這個美好的功法。 我在德黑蘭至少花了三個月的時間忙於修改《轉法輪》的翻譯和其它洪法工作。之後我先生也來到伊朗,他幫了我很多忙。有天我覺得自己的身體發熱,接著就發燒了,之後感到愈來愈不舒服。如此的高燒和疼痛彷彿將會讓我的身心崩潰,但這並沒有使我動搖。我感覺到這並不是師父的安排,而是某種事物試圖要打擊我的信念。 看到我幾乎不行了,我先生想要送我去醫院。因為我的高燒使得周圍空間的溫度都熱起來。我一邊試圖安撫著先生,另一方面在內心深處我告訴舊勢力我不接受它們的安排,我寧可死也不放棄自己的信仰。我請求師父幫助我。 昏迷中我到了某個地方,而且記得自己已經沒有力量發正念了。但第二天,我感覺自己又回來了,但是非常虛弱。這是我在伊朗期間發生在我身上的唯一的不好的事情。 這三個月中,我在家裏忙著翻譯,在公園裏忙著和招呼新老學員教功煉功。只要我一踏出家門,就會遇到與大法有緣的人們。 我同時也到其它的城市去洪法。在接近阿富汗邊境的一個宗教城市裏,大約有50到70人是知道法輪功的,他們大多數都買了大法書籍。在伊朗,我們現有三位輔導員。一名來自庫爾德斯坦的學員與德黑蘭學員們在一起數天,我們一起學習師父近期的新經文、《轉法輪》和發正念,同時也針對中國的現況提出問題和進行討論。有一名學習英文版大法書籍的輔導員,協助翻譯文章給那些不懂英文的人,而其他人也都做的很好。每週五新老學員都聚集在一塊煉功並集體學法。 許多佛教、道教信徒和學過氣功的人都對法輪功感興趣,也有許多人是來自阿塞拜疆(Azarbadjian,一個居住在伊朗說土耳其語的民族)。由於我們有整套的法輪功教功VCD和書籍,其他城市的人得以了解法輪功,他們也已經和我們聯繫,請我們去教功。 我明白在這個國家如果沒有《轉法輪》的翻譯本,會導致人們錯誤的認識。比如:他們會稱學員為老師,而且我知道他們因為缺乏自信,需要有某人/事來指導他們,所以他們很依賴我。我避免這種情況發生,不讓自己在修煉的過程中產生執著,並向他們講清楚法輪大法弟子如何去洪法。在《轉法輪》翻譯本完成後,我們把譯本交給政府當局核准。兩個月過去了,沒有任何消息。 在伊朗,任何新書或外國書籍都必須先經過特定國家機構的核准。如果我的出版申請遭到拒絕會是怎麼樣的情況?所以我認為必須尋求某些部長的協助並向他們講真相。於是,我開始這樣的行動。 我獲得一位部長及其三位秘書的幫忙,《轉法輪》將由一個小組來進行討論及決定是否許可。當天我也出席並且在辦公室裏待了八個小時,幾乎和在每一位在場人士交談,接下來我必須在秘書室等待兩個小時。我連續發了兩個小時的正念,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干擾。 稍後一位伊斯蘭教的首席穆拉(mullah,伊朗最高階層的傳教士,對社會具有很大的影響力)要我到他的辦公室,在那兒他問了我許多關於我自身、我在瑞典的生活、法輪功和我為甚麼要做這做那等等問題。我用正念和善地回答他的問題,而他開始將法輪功和他的宗教做比較,讓我覺得自己好像身處在法庭當中。我告訴他:“我是一位修煉真、善、忍的好人,你不應該這樣對待我。”他向我道歉並且表示他錯了,同時他邀請我參加當晚一個媒體和作家的聚會。 後來有人告訴我他知道我是個好人。當晚七點,《轉法輪》獲准出版。現在,在德黑蘭和其他城市以及一些機場的書局都可以購買得到《轉法輪》。 現在我們有了更多的時間,一位學員建議設置法輪大法的網站,所以我們就動手去做。在一些學員的協助之下網站開始運作了,現在已經有了很好的基礎,就像其他國家一樣成為大家學法的重要工具了。這些學員在伊朗境內洪法,並且組成了翻譯小組,每週固定聚會三、四次。 這段期間裏我經歷了多次考驗。因為我是隻身一人去伊朗洪法,所以對我而言並不容易。然而我的經驗是只要在法中,百分之百的相信任師父,和運用自己神的那一面,就無事不成。 (2003年歐洲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交流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