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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旬老人自述三年多來遭受的迫害
【明慧網2003年3月13日】我今年63歲。1998年前已患十二指腸胃炎,結核性胸膜炎,類風濕,坐骨神經等多種疾病。經常有病纏身,每年要花幾百元至1000元醫藥費開支。家庭生活清貧。98年1月有幸得法,3月學煉法輪功。大法神奇在我身上體現,短短的時間各種疾病消失。在學大法中,我知道了生命的真正意義,走向了真正修煉之路。身體在淨化,道德在昇華。

1999年,7.20以後,派出所正副所長一幫人和村負責人到各個學員家強行要學員簽名不煉功。最後到我家,強行把老伴手捉著寫。我向他們講道理,講事實,他們不聽,還是強迫要我簽名,我拒絕,說,不可能,辦不到,功還是要煉,扯了一下午,就走了。

第2天,派出所來一幫人帶手銬要帶我走,下午小組長村長寫擔保書,拿1000元擔保金才走開。此後,邪惡勢力利用思想不純的人和壞人經常對我盯梢。

2000年10月18日晚上,我和同修出去貼傳單資料,派出所發現街上到處都有傳單資料,28日一大早,派出所來一幫人,各拿電棍逼我上車去派出所審訊,輪番審問。我向他們講清道理,他們就強行要我簽名,我拒絕,就把我關在禁閉室裏,早晚不讓吃,晚上九點左右押入看守所。當夜坐在水泥地上不讓睡。從第二天起每次提審被吊銬在鐵欄杆上,恐嚇和威脅連續四夜,利用犯人監視迫害。外面借來的110元錢不見了,折磨一個多月才放。

2001年一月9日下午,當夜十點鐘,派出所一幫人吵嚷闖進來,到處搜查,翻箱倒櫃,抄走我的大法書,收錄機,磁帶等等物品及5000元的存款單,戶口本,身份證,惡警拿著電棍逼著我走,不允許說話,扯上車到派出所關在禁閉室,在硬板上坐一夜。第二天,強行勞動,等到夜間押入拘留所一整天三餐不讓吃。過幾天,轉到洗腦班,長期關押迫害折磨。

4月七日,全體同修絕食抗議,我絕食15天走出魔窟,共被關押三個半月。

5月18日,身體剛恢復正常,又被派出所指導員和幹警找到,哄騙我回村開會,一直把車開往市裏,我大聲喊,他回答說問點事就回。結果我再次被騙到洗腦班。

有一天,我們三位大法弟子一塊讀師父經文,被邪惡之徒發現強行奪去,國安大隊帶來一幫人把我單獨叫到辦公室,從我身上搶走經文,從這天起,我們三人絕食抗議,前後十幾天不配合他們的要求。

七月12日,我和一同修堂堂正正走出魔窟,14日在同修家正巧被壞人舉報,派出所來一幫人,抓走學員後又抄家,拿走大法書籍資料等等物品。晚上又將我和同修的老伴抓到派出所審訊,深夜將我們三人押到第一看守所進行折磨迫害。我坐骨神經病復發,走路難行,上廁所蹲不下,起不來,痛苦流淚。有一次武警搜監時,他們將我踢倒在地,剛一爬起來,又被踢一腳,背腰兩腳皮鞋印三天都沒消。35天後,管教人員給我釋放證,走出牢門處被國安大隊歹徒帶上車送到洗腦班又進行洗腦。

在洗腦班,長期關押,惡警不給開門,不讓大小便。某地一個64歲的學員,經常弄髒了褲子,喊門也不理。有一天早晨9點才開門送飯,我們幾個都弄髒了褲子,他們故意整人,我就向他們說理,惡警走近劈胸一掌把我打倒在地,起來又被踢一腳。被關押的學員都受過打。

有一次,天變冷,外起寒風,在下半夜開一次門上廁所,只許十分鐘,兩人一班輪換,惡警在門口守著,我最後出來,他已把門關了,我只穿一件單衣喊了數十聲沒答應。還有一次,惡警半夜把我們三人叫出方便後把門關上,叫到另一間屋裏罰站和教訓。

他們把我單獨關在一個號裏,無墊無蓋,又不通知家裏帶來,硬要我在地板上睡,惡警破口大罵不成。

2002年9月底至10月初,連續幾天做真相,貼送傳單資料,世人都接受。10月3日,一位女學員和我同行,在一個大莞裏分開進行,我把所做的一切都做好後,正給地裏幹活的幾個人講真相,發資料,不料一位學員被一個歹徒揪住不放,逼著她指引將我同時抓住,打倒在地,通報派出所來一幫人,把我和那位同修抓上車,送到派出所隔離審訊。暴徒將我關在房裏幾陣毒打,把我頭撞牆鮮血噴在牆上地上,衣服上。惡人跑出門大喊「自殺」,院裏的人要看,不讓進,幾個暴徒打水進來關門沖洗牆壁,地下,抹乾淨後把我送到醫院縫針,他還向常人說是我自己撞的 ,推脫責任。另一面派出所指導員與鎮負責人等一幫人抄家,樓上樓下亂七八糟。把所有的大法書,經文,收錄機,講法帶,煉功帶等等都帶走,還拿走現金1200元,其中1000元是兒子住院親屬援助的,當時被一好心人發現討下來還給老伴。老伴還講,從我走後幾天,派出所和鎮裏負責人共十個先到叔父家要錢,在他家搜出一張經文,將他抓去共敲詐一千多元,回來又到我家騙老伴要兒子拿錢結帳,隨後逼得老人痛哭流涕,借了三百元拿去。

在拘留所,洗腦班裏受盡折磨,頭上的線一個月不給拆,最後還是自己出錢,拆下來。

當日前一篇文章: 我在武漢獅子山勞教所慘遭迫害的經歷
當日後一篇文章: 在不法警察的壓力下親屬被迫把我送進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