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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服重重魔難 堅定維護大法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從小我就對世界上的各種奧秘的書籍感興趣。每次我做錯事或算計人和報復人時,總是有一些不好的事發生在我身上,漸漸我意識到做不好的事會有報應,所以對於「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很相信的。1995年母親給我介紹了大法,由於受無神論的教育,思想很固執,加之對氣功的誤解,使我和大法擦肩而過一年多。

1997年8月的一天我帶兒子到母親家玩,無意中拿起桌子上的《轉法輪》來看,一看「論語」一下子我就好像對人生不得其解的事全看明白了,書中的話句句都打進了我的心中,接著往下看時,我更是解開了我心中很多迷團。當我看完《轉法輪》時我在心中說:這就是我要找的,我要修煉,我要返本歸真。我又到母親家拿回《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母親由於抱著祛病健身的目的煉法輪功,又識字不多,買了書沒看)自己按書中師父的講解和師父的教功圖學會了煉功動作,走上了修煉的道路。丈夫不理解,又怕我煉功會出現問題,所以對我煉功很是反對,但我都用真善忍的法理標準要求自己,大大小小的關都過來了,每天心裏特別充實、快樂。

1999年4月25日發生了萬人上訪事件,我事先不知道,過了一天才知道,但就那天晚上,丈夫喝完酒半夜回家,一把抓起熟睡的我,問我:「你們煉法輪功的圍攻中南海,你知道嗎?」我說:「你聽誰說的,我們沒有圍攻中南海,去上訪去了,我事先不知道這件事,後來才知道。」「以後不准你再煉了,知道沒有。」丈夫惡狠狠的說。「我是不會放棄修煉的。」我說。藉著酒勁他開始扇起我的臉來,打一會問我還煉不煉,「煉」,我清楚的回答了他,緊接著就是拳打腳踢,從床上打到地下,最後看我不屈服,他也沒有了辦法。第二天上班時(他是一名監獄幹警)當聽到同事議論「4.25上訪」的事如何嚴重時,他又害怕了,馬上回到家把我趕了出去,以後看沒事又把我接了回來。

1999年7月20日後,我兩次進京上訪,只是在路上吃了點苦,沒起到證實法的作用就回來了。兩次上訪回來後都招致丈夫的一頓毒打。第二次上訪回來後,丈夫逼著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我堅決不寫,他就開始打我,手腳打累了,從陽台上拿出小手指粗的鐵棍照我腰上就打了一下(鐵棍打彎了),當時疼痛難忍,可一會腰就不疼了。

10月的一天,單位把我從家中騙到洗腦班,讓我寫保證書,由於自己的情太重,想到母親這麼大歲數還每天給我送飯,又惦記著兒子,我就寫了一張文字遊戲的「保證書」回到了家。這次洗腦班每天50元,我只呆了5天,可最後走時,我被勒索了450元。回來後,丈夫對我嚴加看管,就是我休班在家,他也一天回來好幾次,看我在家沒有,煉沒煉功。只要他在電視上看到關於法輪功的事,就逼著讓我看,還時常帶誣蔑大法的報紙回家讓我看,我跟他解釋,報紙和電視上說的都是謊話和欺騙時,常常招致他一頓毒打,我身上時常帶著傷,怕到母親那裏讓母親看到會傷心,所以也不經常到母親那去(其實就是去他也時常跟著),和同修們失去了聯繫,自己在家裏就這樣消極承受著。

2000年5月的一天,我見到一位同修,她給我看了明慧網上的材料,我才知道大法弟子一天也沒停止過證實大法,被大法弟子證實大法的偉大壯舉震撼,才知道自己的修煉已遠遠的落在了後頭,拉開的差距太大了。以後在家,我丈夫再讓我看誣蔑大法的宣傳,我堅決不看了,而且跟他講大法真相。可能他也發現我有所變化,就買來VCD讓我唱歌和玩遊戲,時常帶我出去玩,企圖消磨我的意志,時間一長點拳打腳踢又成了家常便飯,為了讓我放棄修煉甚麼招他都使出來了。

一次我上夜班,他來了,我們說到法輪功的事上又爭論起來,他想打我但強忍住了,我下夜班是凌晨2點鐘,在回家的路上他把摩托車開的飛快但並不是走回家的路,我不知道他要幹甚麼,我有師父法身的保護和天龍八部護法我才不怕你要對我幹甚麼,我心裏想著,平靜的坐在車上也不問,當車開到路邊一排房子那慢慢的停了下來對我說:「這些房子是開飯店的留下來的,裏面曾經殺過人」。「是嗎?」我淡淡的說,他看我很平靜,就開車回到了家。過了些日子當又說到大法的事時,他抓起我來照著臉就打了過來,後又沒頭沒臉的打,打完後扔下一句:說法輪功的事頂嘴就打。第二天我的臉腫的不成樣子,而且青一塊紫一塊的,當碰到別人問我是怎麼回事時,我都對別人說是他打的,別人都責備他:怎麼能這樣對待自己的妻子呢,從那以後他收斂了不少。同修們都捨生忘死的證實著大法,可我連家裏的修煉環境都沒正過來。我決定心平氣和的和他好好談談,但是怎麼說,他就是不讓煉,最後他說:「你要是煉,回你媽那煉去,這裏不行,你給我走。」說著就把我趕出了家門,雖說自己已做好了思想準備,但還是很傷心。

20多天後接到了他的離婚起訴書,本來我已決定立刻簽字離婚,當看到他的離婚起訴書中說我煉功後如何如何不管家不管孩子等等,完全是報紙和電視上那一套說詞,對大法和我充滿了誣陷和栽贓。我決定澄清事實,證實大法,自己就寫了答辯書交給了法官。11月底,開庭的那天,我自己一個人去了,本來母親和妹妹要給我請律師,怕我在分財產上吃虧。我對母親和妹妹說:「不用了,財產我是不會和他爭的,我去是為了證實大法澄清事實,不是和他分財產去了。」母親叮囑我說:「在庭上證實大法好就行了,別說江XX如何如何,別在當庭把你關押起來。」我說:「放心吧,該說甚麼我知道,就是提到江XX也不會有事。」到法庭那一看他家的親友來了好幾個,還請一個律師,看來他還挺緊張的。在庭上我講述了修煉後自己怎樣按真善忍要求自己,對孩子對家庭我是如何做的,他又是如何做的和對待我的,我反問他:你在起訴書上說我學法輪功後如何不管孩子不管家,你說出具體事來。」他一句話也說不上來。我說:「在說到法輪功的事上你就不容我說話,你還打的我遍體鱗傷,我是個人,還是你的妻子,不要把我對你的容忍當成對你的怕,我是個修煉的人才這麼做的,你想一想你這麼虐待我,整天不顧家和孩子在外邊吃喝玩樂,如果我不是修煉的人的話,我會上婦聯和法院告你的,今天你不顧事實還誣陷大法和我,你身為黨員和國家幹部要和我劃清界限,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遇事找自己不對的地方,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不是正的嗎?報紙電視講的那些全是誣陷和謊話,沒有一件事是真的,當權者為了鎮壓法輪功對我們使用了各種迫害手段和誣陷,我們按憲法合法上訪就不容我們說話,把我們關押起來,非逼著不讓我們煉了,如果真象報紙和電視宣傳的那樣還用逼嗎?自己就不煉了。是因為這功法好,人們才煉的。」法官打斷了我的話不讓我說下去,我說:「這不是法庭答辯嗎?我得把事實說清楚。」我又說了很多,他甚麼話也說不上來。最後他當著法官的面說:「我也沒辦法,上頭下來文件說公檢法有人煉就開除工職,家屬煉也開除,我今天混到這份上也不容易,孩子將來升學、找工作、當兵都會受連累,叫她別煉了她非煉不可,我才這樣做的。」在進行財產分割時,他請的律師出示了一張他單位領導開的證明,誣陷我煉法輪功以後,不管家不管孩子,夫妻經常吵架。我一聽就站了起來說:「把這份證明給我,我找他單位領導去,身為單位領導這麼不顧事實作這樣的假證明,我去告他去。」說著我就走到法官那去拿那份證明。他的律師一聽我這麼說趕緊搶先一步拿回那份證明,我又朝那位律師要,他說:「這份證明我們不交了,我撤回來。」這就是他請的律師從頭到尾做的這麼一件事,說的這麼一句話。財產按照他的要求分的,當說到孩子時我哭了,我希望孩子能明白這些,不是媽媽要離開他,是江XX政治流氓集團迫害,才造成我們骨肉分離。

結束這牢獄般的家庭生活後,我又去了單位上級主管迫害大法弟子的不法官員那要我以前寫的保證書,聲明那保證書是在高壓迫害下違心寫出來的。從這以後單位領導天天找我,又是威脅,又是許諾,以不讓我上班來要挾我放棄修煉。後來想把我劫持到洗腦班,在母親的幫助下我才得以走脫。為了解決生活問題找了一個臨時工作,可上班還沒有一個月,2001年4月20日在光天化日下單位領導伙同單位上級領導、610歹徒、派出所及洗腦班上的惡徒擰胳膊摁頭十幾個人公然綁架了我。我高喊:「我煉法輪功做好人沒錯,你們這是違法的,我不去洗腦班」。在洗腦班上我們幾個同修處處不配合他們,首先把我們被騙、被劫持的情況及時傳給外面的同修知道,外面的同修將我們被騙、被劫持的事廣泛印發,並在洗腦班門口附近粘貼不乾膠,有力的震懾了邪惡之徒,他們很害怕,追問我們是誰把消息傳出去的。同時我們按照師父經文《建議》所說「我建議所有正在被強迫轉化的學員(沒有被抓去轉化的除外)向做轉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同時告訴他們善惡必報的因果關係。害怕叫人清楚真相的是邪惡而不是大法弟子。」給他們洪法講真相,我們在一起煉功學法,徹底粉碎了他們的企圖,幾天後不法之徒們說我擾亂了甚麼學校的課堂秩序,把我非法關押進了第二看守所(拘留所)。

在這期間,母親經常給我們傳送經文和資料,這樣我們都能及時看到師父的講法,都能跟上正法進程。在拘留所裏,所長隔一段就給全所被拘留人員唸誣蔑大法的報紙,還讓我們幾個煉法輪功的到辦公室看誣蔑大法的電視,開始我們在心裏背經文,不聽不看,或跟那些管教們解釋報紙電視上那些全是造謠和誣陷,欺騙不了我們這些大法弟子。後來我們悟到不能讓他們再這樣公開誣蔑大法了,作為大法弟子應維護大法。幾天後所長又當眾唸誣蔑大法的報紙時,我當眾說:「報紙上說的全是假的,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如果是真的我們早就不煉了,根本就不是報紙上說的那樣」。所長一聽暴跳如雷威脅說要給我帶背銬。另一同修也說:「這報紙上說的就是胡說八道,沒有一件事是真的,全是造謠。」管教拿來手銬對我說:「你要是承認錯誤寫個檢查就不給你戴背銬了」。我說:「我沒有錯,我說的是實話是真話。」和我同屋的同修因不讓他們給我戴銬,被所長擰著胳膊拽到一邊不讓動彈。隨後在我們絕食抗議下,把背銬改為前銬,由於沒有徹底在法上認識這件事,當把背銬改為前銬後,我們就吃飯了,這銬一戴就是一個多月。在所長和管教看多次威逼都無法叫我屈服,又看我們給那些短期拘留人員講事實真相後,人們都很同情我們,指責他們的惡行,為了給自己找台階,他們只好把我父母親(因為戴銬原因,我和父母已兩個多月沒見面)找來讓他們給我寫了一個聽「領導話」的保證,給我摘了銬。我對管教說:「那不是我寫的,我不承認這些。」接一天所長又念報紙,我又當眾說:「所長,如果你念的是誣蔑我們法輪功的報紙,我們是堅決不聽的。」「你又找事是吧,坐下!」所長衝著我說。「我說的是真的,如果你念我就走。」我平靜而堅定的說。所長於是念起別的內容來。從那以後他們不再當眾唸誣蔑大法的報紙了。

後來,他們從精神和物質上採取了進一步迫害我們的辦法。當見到師父的經文《大法堅不可摧》,又聽說本地又有一名大法弟子被迫害死的事時,我們悟到不能再這樣消極承受下去了,外面正法需要我們,世人需要我們去救度,這不是我們大法弟子呆的地方,我們沒有違法,應無條件釋放我們。在我們的要求沒有答覆的情況下,我們開始絕食抗議。到第四天下午他們強行把我抬出灌食,我被它們摁在椅子上,兩個腿被兩人緊壓著,胳膊被一人擰到椅子後面,一個人使勁壓著我的頭,一個人捏著我的鼻子不讓我呼吸,所長用開口器撬開我的嘴後,強行灌食,由於頭被人壓著,鼻子捏著,喘不上氣起來,食物從鼻子裏穿出,從嘴中冒出,邪惡的所長一邊灌食,一邊說:「我這是救人,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過七級浮屠嗎?」如此對待修真善忍的無辜百姓,還說自己在「救人」,這就是江XX操縱的政治流氓集團的真實嘴臉。灌完一盆後,所長對我說:「難受吧,你自己喝我就不灌你了。」說著把剩下的那盆放在我的嘴邊。這時它們稍微鬆開一點我的頭,我喘了一口氣,對著所長「呸」了一聲,所長一見,又強行給我灌起食來,灌完時,我呼吸困難,一點力氣也沒有了。被他們抬回房間後,我咳出的全是血和血痰,還夾雜著被灌的食物,胸腔劇烈的疼痛,呼吸困難,發高燒。所長聽說後怕擔責任,過來看有沒有出事,我忍著巨痛對他說:「你們這麼野蠻的灌食出了事你要負責任,去年你不是把XXX給灌死了嗎?你還不知悔改,我要求見醫生和家人,我如果出了事,就是你們迫害死的,這屋裏的每個人就是見證人。」這一夜,我們在痛苦中度過,他們怕出事派了兩個人看著我們。我想:我一定能出去。現在我已悟到我當初的想法符合了舊勢力才進來的,這是舊勢力的安排,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應該出去。第六天上班時它們就叫人給我收拾東西,說是放我。出了拘留所的門我見到母親才知道:母親昨天聽到消息後把看的孩子託付給別人照料,從上午八點一直到下午四點多在所裏追著所長要人,並義正詞嚴地說:「我的孩子沒有違法,憑甚麼關押她,你們不能給她灌食。別看我現在怎麼不著你們,如果出了事,你們哪一個也跑不了。」所長沒有辦法,只好光躲著我母親,他們沒有敢再過份迫害我,母親又加緊找人說明情況,我弟弟也找他們,譴責他們的違法行為。

第二天,也就是2001年8月31日他們就釋放了我。母親還說:「所長一見到我趕緊給我道歉:說那天說話有不對的地方,你別跟我生氣,他也是沒有辦法,他得吃飯等等。後又對我父親說:你家屬真厲害。出來後,灌食給我造成的痛苦加劇了,接連好幾天覺都沒睡一會,劇烈的咳嗽。我堅持學法,煉功看學員的心得體會後悟到:這是舊勢力藉著我有業力灌食給我造成的痛苦,加倍迫害我,讓我承受了不該承受的痛苦。有空我就念正法口訣,夜晚疼的難以睡著時也念正法口訣,這樣就能睡半個小時左右。第九天時一同修來找我,說讓我做一項大法的工作,得先收拾一下房子,在收拾房子的過程中也不咳了,第二天一切恢復正常,沒事了。

在我被釋放不長時間,單位、派出所又想把我強行綁架到洗腦班。因為那天我沒在家,所以不法之徒沒得逞。母親一見派出所、單位又來找我,就急了:「還有完吧?還有完吧?上次差點把孩子弄死,我還沒找你們呢,她身體剛好一點,你們又來迫害她,還讓人活吧?!」它們一見母親堅決站在門口不讓他們進去,就走了。後來聽說又去了四輛車想綁架我。以後單位經常派兩人在母親家門口蹲坑,有時竟長達兩個月之久。

由於邪惡的破壞,我們的印刷點轉移到另一個地方,隨後被破壞了。由於那天我和另一同修買完耗材沒有立刻回去,而是去了他的一個親戚家,所以沒有立刻被他們發現,但邪惡之徒從被抄地點的衣服上已知道另一同修是誰(該同修在我們這很有名),他們就到該同修親戚家找。該同修親戚家好幾個人也修煉,我們就在一個屋裏交流起來,由於該親戚家的兒子喝的醉醺醺的,到這屋來時屋裏已沒有地方坐,我就把地方讓給了他,我上對面屋和小孩們看電視,這時邪惡之徒在村長的帶領下把我們堵到房間裏,那邊屋裏的人誰也不讓動。我在另一屋發著正念,它們往這屋看我時,我站起來迎著它們的目光從屋裏走了出來,往那屋看發生了甚麼事,它們一見也沒問我,過一會當聽到它們要叫人來時,我知道我該走了,我慢慢的往院裏走時,看到一個人站在屋裏盯著我,我發著正念走向了廁所,停了一小會,出來時,看沒人就走出了大門。在過道口見到該村的村長,我從容的走了過去,他看了看我沒說話,轉身走向另一過道口。由於惦記該同修的安危,還有東西沒拿出來,所以我沒立刻搭車走而是在另一過道口觀察著那邊的動向。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當看到四輛警車坐滿人從我身邊經過時,我決定立刻走,趕緊通知同修,趕緊轉移機器等東西(當時不知道先抄的印刷點),在師父的慈悲安排下,我坐上一輛三馬回的城(本來三馬已拉了兩人,不想不拉我,但走了一段又回來主動拉我,並且沒多要錢)。當這一切處理好後,在師父的安排下,我有緣在另一同修的幫助下找到了住的地方,在生活上,該同修給了我很大的幫助,在此感謝這位同修給予我的無私照顧。

2002年4月24日夜,我和另一人到一位同修家去辦事,被跟蹤,由於它們想知道我住的地方沒有立刻綁架我,這樣,我只好上了妹妹家(正念不強沒有發揮出功能將它們定住),便衣又叫來了派出所的人,我被困在她家呆了一夜,它們要妹妹開門,妹妹對它們進行了堅決的抵制,後來,我順著大樓的排水管道安全地下來了,並翻過牆頭到了另一家屬院。就這樣,我又回到了正法的洪流中。回想自己這幾年修煉的過程無不是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和巧妙安排中走過來的。

以上就是我在正法修煉中的一些事,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在這宇宙正法的最後時刻,讓我們以師父的經文共勉:「正念正行 精進不停 除亂法鬼 善待眾生」(經文《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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