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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北京石景山看守所惡警瘋狂毆打的經歷
【明慧網2003年3月10日】我是2000年12月29日上北京證實法的,30日下午5時左右,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被惡警綁架。所遭受的具體迫害如下:

一、野蠻毆打

當時送往石景山看守所後,我被惡警提審了三次。他們用盡了偽善、暴力以及對我精神的摧殘,目的是想逼出我的姓名和地址。約在深夜2點我被第一次非法提審。
提審我的警察A,表面裝得很和善地笑了笑問我被抓的經過,後來他又說:「你嘴上怎麼有血?」「是你們警察打的!」他陰險地說:「你看見我們打你了嗎?」「反正穿的警服!」我當時笑了一下。正在這時走進一較年青的警察B,「我就是見不得法輪功的人笑!」說著到辦公室後面拿了一隻燈芯絨的鞋子過來了,兇狠狠地說:「我讓你笑!」啪!他使出了渾身的力氣一鞋板打在我的臉上。」我很平靜地告訴他善惡有報是宇宙的真理。他說:「快說,你是甚麼地方來的,叫甚麼名字,你們不是修真善忍嗎?快講真話,我可沒有大哥(指警察A)那麼好的脾氣,跟你嘻皮笑臉的。」惡警B就用鞋往我頭上使勁地敲打。我口中念「歷盡萬般苦,兩腳踏千魔」,他打得越快,我就念得越快。這時他住手了。就在我棉襖時每個口袋裏摸,將我僅有的370元錢搜走了,可是他說:「太少了。我們警察口味可大了,你如果交一萬元錢,就會免去一切痛苦,我還可以把你放出去。」我心裏想著:這哪裏是人民的警察,猶如攔路搶劫的土匪一樣?惡警由於沒有搜到更多的錢就火了,彎下腰來瞅著我的臉,左瞧瞧,右看看,「嗯,你的臉怎麼一邊高,一邊低呢?我跟你搞一樣平!」他把鞋板舉得老高咬牙切齒地,啪又是一下打來。他又左看右看後,邪惡的說:「好了,一樣平了!」

迫害在不斷地升級。第二次非法提審是1月2日。「你想起來了沒有?」還是惡警B問,我沒理他。他說:「那好,今天是零下15度,我給你灌冷水,之後就把你反銬在一棵大樹上,讓你凍成一個冰塊。」說著他就開始灌水了,把我全身的衣服都淋濕,然後逼我坐在冰冷的石凳上。惡警B還把吸煙的煙霧對準我的臉吹吐。我不配合惡警。

第三次非法提審是1月3日晚上5、6點鐘。「你想清楚了沒有?」那惡警B問。「先將你的雙手銬起來再說。」正在這時,又進來了三個年青警察。其中一個惡警不問青紅皂白地飛起兩腳分別踢在我的左右肩上。他還不解恨,「這樣銬不行,得這樣銬。」他把我的一隻手從肩頭上拉下來,另一隻手提上去銬著。五個惡警就有四個人輪流用拳腳踢打,並抓著我的頭髮牆上撞,累得他們上氣不接下氣。有個惡警照我的頭頂狠狠地打了一掌,「你明天再不說,我就銬你打竹竿。」他還用手比劃著。惡警B邪惡的說:「有一個辦法能使你說出來,跟你打迷魂藥,不過五分鐘,甚麼都會說出來。要你說甚麼,你就會說甚麼。」經他這一說,我確實感到有點緊張了,但我馬上想到:我是金鋼不動之體,任何藥物都對我無效。心裏很坦然地對待。不一會他們把藥拿來了,我心裏想著師父的教導:「一個心不動能制萬動。」他們五個惡警,有的拖住我的胳膊,有的在用橡皮管捆胳膊,有的在打藥蓋,有的往胳膊上使勁地打。那個打藥瓶蓋的警察怎麼也打不開,又換一個也打不開,再換一個也打不開,不知過了多久才打開了,把藥灌到注射器內對準血管自言自語地說:「你以前對甚麼藥過敏嗎?不能打不能打了,你看她胳膊上的點點!」說著那三警察都走了。惡警B的警號是「043353」(因為事隔太久了,也許有誤差)。惡警打人時都把警號掩住,他們害怕大法弟子看到後會給他們曝光。

二、野蠻灌食

惡警表面上都裝得很偽善,說是灌食是愛護生命,其實就是折磨你。當我絕食絕水10天時,惡警採取野蠻灌食。一個姓張的女管教使出她的看家本事,一掃腿將我打倒在地上,其它的惡警們一湧而上。我的兩腿和胳膊上分別各站一個惡警,還有兩個女惡警死死地抓住我的頭髮按住我的頭,這時我發一念,「力可劈山!」一下他們全都下去了。他們又蜂擁而上,踹的踹,踩的踩,按的按,他們一個個就像魔鬼、像屠夫、像殺人的兇手,沒有一點警察的風範,沒有一點人道。他們把管子插進我的鼻孔裏,我一下咬住了。他們拉也拉不動,灌也灌不進,他們沒辦法,只好提起我的頭髮向下使勁地按,這樣不知堅持了多久,我剛鬆一口氣他們就把口裏的一個頭搶住,一根管的兩個頭抓住以後使勁地扯、拽直到鼻孔、口腔裏都扯出血來為止。他們這哪裏是愛護生命,完全是為了藉此把人往死裏整。

當日前一篇文章: 我在葫蘆島市教養院遭受的野蠻折磨
當日後一篇文章: 內蒙古赤峰市敖漢旗610頭目的犯罪記錄